叶落蓝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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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见到了,那为什么要哭呢?”她倒了杯茶,希望容若止能顺顺气。
接过茶喝下后,容若止总算是止住了哭声,叹气道:“唉,难道本宫长得不漂亮吗?”
“如果娘娘都不漂亮,那天下间就没有美人了。”这马屁似乎越拍越溜。
果然,容若止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但略一沉思,又突然蹙眉道:“为何皇上见了我没一点心动呢?见我摔倒他也不出手来抚,却只让锦衣卫送我回来,难道皇上不喜欢女人?”
蓝雨一脸黑线,梁鸿越虽然也有过男宠,但她能证明他是喜欢女人的啦。
“娘娘,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这可是宫里。”她小声打断,这个女人,哪点都不像间碟,有点单蠢,不过她喜欢,至少好接触嘛。
只见容若止拍拍胸口道:“蓝儿说得对,看本宫这记性,怎么能信口胡言,肯定是皇上美女见多了,单看外表没有什么触目惊心的感觉。看来得展露点才艺才能吸引住皇上的眼球,从明天开始,本宫就实行蓝儿的第二计划。”
天,这个女人……蓝雨无语,还触目惊心呢?若第二计划又不成功,是不是又要她想第三第四计划。梁鸿越,求你看看容若止那个小女人吧!
话说,蓝雨还真不知道梁鸿越这段时间的动象,而宫里还是很平静,这种平静反倒让她很不安,完颜烈来京都究竟何事?
只希望容若止尽快得宠,好从他嘴里探听出叶飘的藏身之处。她不敢私下去问宫中任何人关于叶飘的事,因为怕引起怀疑,只敢装作替主子争宠似的问问梁鸿越比较宠哪宫娘娘。很多人都说最得宠是云妃,皇上几乎晚晚都在云妃处就寝,而新入宫的这些秀女娘娘目前还无一人被招侍寝。蓝雨听了心里乱得慌,更希望确定那个云妃是不是云娘。
次日下午,容若止就拉着蓝雨道:“蓝儿,走,实行二计划去。”
蓝雨纠结着淡淡的眉,这个小女人还真不像普通的古代女子,比自己更像穿越而来。突然想去碰碰运气,撞撞云妃,她欣然同意了容若止的要求。
容若止兴高采烈,拍拍手道:“蓝儿就是我的好军师,此次有蓝儿出马,一定事半功倍。”
蓝雨易容后的小脸一红,被吹揍的感觉的确很爽,难怪明知道人家是在拍马屁,却仍是听得很舒心,原来每个人都喜欢被人夸奖的感觉。她晕乎乎的被容若止三步两步拉着向御花园走去。
第七十五章 重逢
蓝雨本是对这后宫非常熟悉,此时看着这百花齐放的御花园,却无心看那些娇艳欲滴的花,也无心看那些在水中畅快摆尾的锦鲤,因为眼前正垂眸赏鱼的那位优雅女子正是她心中疑惑许久的云娘。
“云妃娘娘,皇上说他马上就来。”
两位小丫头匆匆上前,低眉顺目,而“云娘”只是冷应一声,这声音冷冽的让蓝雨混身一颤。
“蓝儿,怎么了?”一路握着蓝雨的手的容若止发现了她的异样,抬头望见前方半卧假山的优雅女子,那女子也正抬头望向他们,挑衅的勾起唇角。
真得是云姐姐,为何感觉如此陌生呢?
“原来已经有人先我们一步了呀,蓝儿,本宫比她年轻,如果二选一,皇上应该会看上本宫吧?”容若止骄傲的抚抚头发,似乎对面前的女人很不屑。倒不是她非要争什么,只是见那女人挑衅的样子,她就忍不住要和对方比一比。
蓝雨见容若止太小孩子气,低头凑近她耳边说:“娘娘,她就是目前最得宠的云妃。”
容若止吃惊的瞪大眼睛,最得宠?为什么?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看样貌也就是个中上乘,比她漂亮的女人多多了,难道这女人会什么狐媚之术?这样想着,她就盯着那女人的眼睛细细打量。
“不自量力。”“云娘”樱唇轻吐,别过脸不再看他们。
“她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容若止有些动怒,正想发作,一抹明黄身影由远而近,她瞪大眼睛,有些花痴道:“是皇上,哇,好帅呀!”
是他,梁鸿越,还是那般英挺,一举手一投足,都能轻易吸引众人的眼球,而蓝雨却紧张的低下头,即使是易了容也怕被他认出,况且他上次还想杀掉自己。
她的头低得很低,而恰巧这慌张的动作却引起了梁鸿越的注意。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熟悉?难道是她?
“臣妾给皇上请安!”“云娘”拦在梁鸿越面前轻轻一抚身,余光却瞟向身后,勾人的小狐媚子,没想到还真能引起皇上注意。不过她以为皇上所看之人是容若止,哪知会是蓝雨。
“臣妾容若止给皇上请安!”看到皇上的眼睛瞟向自己这边,虽然方位稍有偏移,但容若止心想皇上应该不会看上只有中人姿色的蓝雨吧,也跟着一抚身,并自报名字,好让皇上心里对自己有更深入的认识。
只可惜皇上似乎并未听见,也未道:“爱妃平身。”却是直直的走向蓝雨。
容若止心里高兴啊,害羞的低头笑,而“云娘”则气得牙痒痒。
只有蓝雨心里直打鼓,不会是被他发现了吧?
“抬起头来。”梁鸿越冷酷的声音响起,容若止羞答答的抬起头,却发现梁鸿越是对着蓝雨说话,而蓝雨抬头的瞬间,梁鸿越脸上一变,大手一伸,抚上了她的脖颈。蓝雨明白,他想看她是否带着人皮面具,这时候,她也不得不夸下叶无缺,还真有先见之明。
待梁鸿越摸索了半天,未发现任何异常,眼中失望之色一闪而过,虽快却被蓝雨捕捉到了。他在失望什么?是想着自己,还是嫌当时没能除掉自己,形势并不明晰,而他的手却仍在她脖颈间不肯放下,那柔滑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朝她衣内探去。
“皇上……”她惊慌失措的叫道,梁鸿越一怔,回神望向她,喃喃道:“看来是朕看花眼了,居然把你看成了她。”
“皇上,云儿是专程请你来陪云儿赏花的。”“云娘”不动声色的挽上梁鸿越的胳膊,未想这个不起眼的小丫环居然都能被皇上看上,而外面虽传皇上夜夜留宿她宫中,实则是一人一张床,只为掩人耳目。她明白自己只是饵,且是个戴着别人面皮的铒,但她却妒忌皇上看上的女人。小丫环,走着瞧!还有那个容若止,居然也敢来和自己抢皇上!
梁鸿越的目光还是若有若无的飘向蓝雨,但嘴角却荡起一个温柔的笑,对着“云娘”说:“爱妃,有你在这朕还赏什么花,这里哪朵花能比你漂亮?”
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云娘哪次享受过这种待遇,若不是说有什么情报有什么可疑人物出现,梁鸿越是绝对不会抽空来陪她的,而她只能借用这些理由,为博得他多看她一眼,差点都快忘了自己“紫月”的身份了,而当今的太后才是自己真正的主人。
看着梁鸿越分神的目光,她忽然明白,他只是在那个小丫环面前演戏,演吧,这样也好让她得寸进尺。她踮起脚尖在梁鸿越唇上落下一吻,羞红着脸道:“皇上,你取笑臣妾了。”
蓝雨觉得自己渐渐忍受不了了,哪能承受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面前调情,她不便发作,而容若止已抢先一步拉着她往回走。
“站住。”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蓝雨只觉头皮发麻,这容若止也太过大胆。
果就听梁鸿越道:“朕没让你们退下,你们怎能私自退下?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皇上,臣妾身体有些不适,能先退下吗?”
还算容若止懂得服软,顶撞皇权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容妃先退下,但你身边的这个丫环得留下。”
众人皆是一怔,蓝雨也不知该向谁求救,这里似乎没有比皇上更大的人。
正在大家都面面相觑的时候,突然一位身穿鹅黄色宫装的小丫环气喘吁吁的求见:“皇……皇上,太后身体不适,想见您!”
“身体不适请太医就行了,见朕干嘛?”梁鸿越一脸不悦。
小丫环害怕的低下头,小声道:“可……可是皇上,太后说一定要见您。”
“哼。”他冷哼一声,算是放过了蓝雨,扭头朝太后宫走去。
“云娘”不悦的围着蓝雨踱步一周,越看越觉得这小丫环平淡无奇,不免对皇上的审美观产生制疑,警告道:“识像的就离皇上远点,就这种姿色也妄想勾引皇上。”
说完,不屑的带着丫环离开,而容若止也好奇的打量蓝雨,边看边啧啧道:“原来皇上喜欢蓝儿这种类型的,看来本宫也要改改装扮了。”
一拉蓝雨的手,往回宫的方向走:“走,蓝儿,教本宫换装去!”
第七十六章 太后中毒
凤榻上半卧着一位女子,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只是苍白的脸上略显病态。本以为她只是装病,未想真病得不清,习武之人的身子骨一般都很好,她当然不是长居深宫不禁风的弱女子,故这病生得颇有些蹊跷。
“越儿,你终于肯来见娘了。”一声娘像羽毛刷似的抚过梁鸿越的心坎,他似乎越来越感情用事了。
“母后,太医说是什么病?”还是生份的称呼,他不愿那些残存的感情影响自己的心志,体内活跃的魔蛊必定要死死困住这个男人。
“呵。”司徒水月自嘲的笑,这一切不都是自己的杰作吗?还妄想他能有儿子对母亲的关心?想到这,她体内也就仅残存复仇的信念。
目光突然锐利:“越儿,母后不是生病,母后是中毒!”
“中毒?谁敢在皇宫下毒?”虽知道暗中潜伏的对手终会暗自行动,却未想对方已潜入宫中,并下了毒。这次毒的是太后,下次会不会就是自己?越想越气愤,眼前不禁浮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会不会是她?会吗?
“越儿既留下天琴那孽种作饵,是谁又岂会不知?”
提起叶飘,司徒水月就恨之入骨,还有叶无缺,只要引出了叶无缺,她就要把他对自己造成的伤,统统还回去,包括那个小贱人的儿子,她要慢慢的折磨死!
就目前形势的分析,宫外会有两股营救势力,一为救云娘,一为救叶飘。若是为救云娘,对方完全会冲着自己来,而如今找上太后,那极有可能就是营救叶飘的势力,那个可疑的宫女总有点昕络的影子,梁鸿越开始笃定,是叶无缺开始行动了。
“母后受惊了,但朕这么做完全是在帮母后,母后所受的苦朕定会十倍讨回。”
听着梁鸿越安慰的话,司徒水月的目光越来越明亮,嘴角笑意越变越浓,阴戾道:“越儿,母后希望能亲手处置叶无缺和那个小贱种。”
“朕答应你,母后。”
魔蛊作祟的内心,完全没有父母之情,叶无缺和司徒水月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所以他不会偏向谁。这一切,是司徒水月也未想到的。
因为太后生病,紫月不得不入落英殿探望,看见这个戴着假面皮的女人,司徒水月眸光转瞬变冷,唇角扬起一抹清冷笑容:“哟,原来是月儿呀,如今月儿可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妃子,哀家还以为你已经忘记这宫中还有哀家这位太后呢?”
冷嘲热讽的话令紫月顿感尴尬,俏脸一红,碍于太后的身份也不敢发怒,只能硬着头皮谄媚道:“母后,臣妾怎能忘了您?只是皇上一直都对臣妾有所怀疑,臣妾处事不敢有半点偏差,怕牵连到您!”
自梁鸿越给她特权后,她再也未进过落英殿,而梁鸿越也刻意让人候在她身边,更不让司徒水月接触到她。所以司徒水月故意自己给自己下毒,才能见上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只是她也够狠,把自己毒得不轻。
“月儿这话言重了,哀家和你又未有什么私交,又谈何牵连?”司徒水月冷哼。这小女人居然胆敢威胁,若真得发生什么,她也会咬死不承认,况且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