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枚杀手做农夫-第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生怕会刺激到她。索性先自己抱来享用了。
“这个……姑爷?……”梁嬷嬷求助地看向林司曜,若是对方是坏人可怎么
办?虽然看上去并不像。可是,坏人可不会写在脸上。
“抱抱也不行吗?”血厉抬眼望向林司曜,语气里有些说不清的委屈。好歹
他也是他们的祖父,连抱抱他们的资格都没有吗?
“不行。”林司曜冷冷地回视他。他可还没接受自己极有可能会有的身份呢
。他这一抱,岂不间接表明自己愿意承认了?
“该死的!不过就抱抱嘛!又不会少你一块肉!”血厉也急了,儿子发倔不
肯认他没关系,可阻止他接近这对可爱的龙凤胎孙子女,他可就接受不了。
好歹他也是一国之主,何时这般低声下气只为讨好对方了?若不是愧于因自
()好看的txt电子书
己的疏忽,导致儿子刚满一周岁就流落他国,吃尽苦头不说,还几乎枉死。
他何至于现下这般屈就讨好嘛!
可偏偏连这样的微末请求也不允许!哼,真当他没脾气吗?!
“不过就不让你抱罢了,又不会少你一块肉!”林司曜借着血厉的话,淡声
反驳。
“你……”血厉瞪着眼前这个让他又是心疼又是气恼的儿子,无奈地佛佛衣
袖,“不管怎样,你没道理阻止我抱他们。”
“凭什么!”林司曜冷冷一笑,二十四年不见,一见面就来与他抢子女,当
真可笑!还真以为他这个血冥国主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阿曜……”苏水潋扯了扯正紧紧圈在自己腰上的他的胳膊,提醒两人都吼
得太大声,已经把林珑吵醒了。
“先抱他们进去。”林司曜蹙着眉朝梁嬷嬷几人吩咐。
“是。姑爷。”梁嬷嬷与白荷得了姑爷的核准,立即小心地抱着林珑、林霄
,并两名奶嬷嬷,跟着胆战心惊观望却不敢出声的小二率先进了给她们休息
的房间。
紧跟在奶嬷嬷身后踱上楼的杨净之与青兰,因少了前头挡眼的人,总算瞧清
了正与林司曜两两对峙的男人,居然是血冥的国主——血厉。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啦?
杨净之诧异地看向苏水潋,见对方也回了她一记同样迷茫的眼神,也就不多
想了,直接拉着青兰越过对峙的两人,往自己房间走去。
“待会儿过去找你。”路过苏水潋身侧时,杨净之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
“好。”苏水潋点点头。她也正想找她聊聊呢。此前只匆忙上了彼此的马车
,都没机会好好说话。
“我想……我们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血厉见闲杂人等皆清场了,除了被
林司曜揽在怀里的媳妇,就剩下他们这对剑拔弩张的父子了。轻叹了声,缓
缓提议。
“正有此意。”林司曜点点头,不说清楚,想必对方也不会罢休,说不定就
此一路跟踪下去,打搅他们日后的生活。(未完待续)
正文 127 前尘
二十五年前,血厉十七岁。受遗嘱之命接任血冥国第七任国主之位。
血厉同父异母之兄血鹰,不服遗嘱,率部下起兵造反企图夺宫,被十二血骑
镇压。血鹰协同其三个参与此项谋反事件的儿子,均被当众斩首。一干女眷
则被血厉放逐于血冥边境自生自灭。
顺命继位的血厉一心致力于兴国安民,意图将血冥恢复至太祖之期的繁盛康
平。
孰料,血鹰长女血燕,趁着血冥皇宫扩招宫女,借机潜入了血冥皇宫,偷走
了血厉当时年仅一岁的儿子血湛,并换上了一只通体纯黑的狸猫。来了一出
狸猫换太子的戏码。
待血厉与其妻凤箬儿获知此事后率部下翻遍整个皇宫,却找不到血燕任何踪
迹。她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带着尚在学步阶段的血湛,消失地无影无踪。
血厉不相信单凭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拖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能遁到哪里去,
遂加派人手,在血冥境内地毯式搜寻。
找了半年,均未获得任何消息。
绝望之际,妻子箬儿又在这个时候选择出走皇宫来逃避失子之痛。
血厉忧心她出事,却又因国事暂时脱不开身陪她外出散心。只得派了一行侍
卫暗地里保护她。不料,在血冥与大惠接壤的北雁城,箬儿被几个漏网的血
鹰余党抓走了。
六名暗卫三死一伤,剩余两个暗卫边紧紧追踪国母的行迹,一边传秘报至血
冥皇宫,向血厉汇报此事。
待血厉带着十二血骑赶至北雁,会合暗卫后,再循着受胁制的妻子踪迹。辗
转进入了大惠国界,直至追至距离大惠国帝都丰城数百里的小镇。血厉与十
二血骑被血鹰余党全数围堵,这是个等候他多时的陷阱,一个让他自投罗网
的陷阱。
拿他与十二血骑的命,换qi子的命,两相比较,孰轻孰重?
凤箬儿为了不让血厉为难,决意咬舌自尽。
正在此时,围着血厉的血鹰余党,被突如其来的箭阵死伤无数。挟持着凤箬
儿的余党也在此时被暗箭刺中后背心,倒地身亡。
风向大逆,血厉率十二血骑冲出围剿,救回凤箬儿。血鹰余党也全数剿灭。
率箭队前来救场的恰是大惠国五皇子李文修。
()免费TXT小说下载
当时。他正带着部下来北隆山历练。无意间救了血冥国的国主国母。
“这就是为何血冥与大惠结成互补侵犯和约的原因。李文修也借此获得了他
一心想要的大皇之位。”缓缓地讲完二十四年那桩几乎要被他尘封心底的往
事,抬头看向对面这个静默不语的年轻男子,血厉低声补充道。
“咳……”苏水潋轻轻捏了捏一直紧握她双手的林司曜。见他听完这段往事
丝毫没有出声的意思,抱歉地看了眼一脸期盼的血厉,轻咳了声,“您的意
思是……阿曜他……”
“他是我走失了二十四年的儿子,血冥的太子血湛。”递了个感激的眼神给
苏水潋,血厉肯定地答道。
即便有些猜到了这个男人说了这么长一段故事的用意。此刻听他亲口说出阿
曜的真实身份,苏水潋依然禁不住倒吸了口气。
老天!血冥国……太子……
她该不会是闲书看太多出现错觉了吧?还道自己前身的身份已经够让她震撼
了。孰料,同床共枕的夫君,竟然是一国太子……日后将会是……
老天,她实在不敢再往下深想。这一切,不是她想要的呀!她只想于他在安
静清新的繁花镇,安安耽耽地过一辈子农夫农妇的悠闲生活呀。
“阿曜?”感觉道被他拽着的双手紧了紧,抬眼看他。
“我什么都不是……哪里都不去……”林司曜以一种淡漠至极的口吻表明了
他的立场。
他……该不会是听到了她的心声吧?不然……怎会回应地这么巧?
“阿曜……”她不是这个意思。明明有机会可以让他拥有父母皆在的和乐温
情,她没权利剥夺。更何况,她是他的妻,只希望他更加开心快乐,而不是
为了她,丢弃一切过往。那样的他,内心深处也不见得真会开心吧。
“我没事。”林司曜拍拍她的手,抬眼扫向血厉,“讲完了?那我们走吧。
”
拉起苏水潋,林司曜面无表情地欲要离开房间。
“阿曜?”苏水潋不解地低声唤道,他在生气,为什么?找到失散二十四年
的父母不该高兴吗?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失散这么多年,我与你娘亲无时无刻不再打听你
的下落,好不容易找到,却贴你的冷面。你……”血厉见亲生儿子如此不知
好歹,也忍不住臭着脸大起嗓子。
“是吗?一国之主,想找个人,还不简单,居然花了二十四年才找到?怎么
不索性等人死了再来?”林司曜冷冷地反击。差点,他就死了。死之前还不
知道亲生父母竟然这般荣光。
“你以为我们没有用心找你?或是明明知道你的处境,却没有前来与你相认
?”血厉听出林司曜语气里的质问,不可置信地问道。
“难道不是吗?不觉得你的话很矛盾吗?哼!护卫血冥皇宫的十二血骑,居
然连个女子和牙牙学语的孩童都找不到,真是天大的笑话!”林司曜冷笑质
问。
“你不明白,十二血骑护卫皇宫,那是发生这件事后才开始的。这之前,十
二血骑只护国主。湛儿,无论你心里怎么不信,我与你娘亲从未停止过找你
这是事实。这一次,若非大惠廊西传来的秘报,有组织暗地里仿十二血骑密
谋大事,我也不会派血骑龙组出来查证,也不会获知你的消息。与你激战的
龙一看到了你耳后那一粒紫血痣,那是血族子嗣的遗传特征,从无差错。可
知道的人甚少,一方面为杜绝他人仿造,另一方面,涉及遗传私密,不足为
外人知道。可也因此造成与你二十四年的失散。可凡是领命寻找你的暗卫与
十二血骑,无一不知这一特征。”血厉见林司曜静静听着他的解释,顿了顿
,继续往下说:“只能说你过去的生活委实太过隐秘。如今想来,也是我的
疏漏,不曾往江湖组织特别是杀手这一条线索上去找……忘了说,你那大堂
姐血燕,二十年前被我的人找到时,已毒侵五脏六腑,不日毒发身亡。那是
因为她盗走你之后,良心发现,将你送给了一户农家,而没有交给她的师傅
——血冥叛党之一的雷霆,从而被雷霆亲手下毒残害。也自那之后,我一直
派人往农家百姓方向寻你,却无任何消息。”
说到这里,血厉轻叹了一声,“你娘亲自失了你之后,整日以泪洗面……不
相信吧?血冥后宫,我只她一人。不为什么,只是不想后代再有我与血鹰这
样的惨剧发生。只可惜,这么多年来,不是没有考虑再要子嗣,只是你娘亲
她始终没再怀上过。许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虽然将血冥治理的井井有条,家
庭关系却处理地一塌糊涂,轼兄丢儿……呵……报应吧……”
“云罗寺住到八岁,混了两年街头,茶馆待了一年,十一岁拜入风瑶阁,学
艺两年,杀人……十年……”林司曜淡漠地用短短几句话,讲述了他过往的
经历。听得苏水潋心疼不已。那是,连她都不曾知晓的过往。如今被他以局
外人的语调轻描淡写地说出口,心疼地无以复加。
“阿曜……”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希冀给他她的体温。
“……你受苦了……”饶是血厉能猜到儿子极有可能经受的苦难,现下听他
如此简略的阐述,却颤栗不已。他可以想象,他在街头混日子的苦难生活,
能想见他能登上金牌杀手所付出的代价。
那是自小在皇宫长大的自己无法体会的。此时,他宁可儿子在寻常百姓家长
大,虽然生活贫穷,却绝不会经历这么多苦难。只是,说得容易,失散时方
才一岁,被人收留没有就此饿死病死实属不易,又何来立场责备收养他的人
?真要责备,那也是自己的失职疏忽。是他与血鹰的恩怨,害了儿子。
“如今,我很好。有了妻子,有了孩子,也彻底脱离了杀手生涯,你们……
权当没有找到我吧。”林司曜直视着血厉,轻且坚定地说完这一句,拉着苏
水潋越过血厉,往门口走去。
由里拉开房间门,门前廊柱倚着的女子早已泪流满面。
“湛儿……我的儿……”凤箬儿哀泣低唤。却不知该如何道尽她的思念。适
才一席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儿子在怨他们,她听到出来,从他如此决绝
的口吻,她知道,儿子不肯原谅他们。
“抱歉,我是林司曜。”林司曜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丢出一句后,就揽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