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逍遥小日子-疯姐逍遥-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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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如果陈诗雅对王凤开战硬要选边站的话、估计十之*都会选择王凤;因为大多数的人都相信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心思缜密、计谋不亚于诸葛孔明的王凤。
你不要指望着有人可以锦上添花、雪中送炭。只要不落井下石的就算是好人。墙倒众人推、只要不搭把手推上一把的就算是好人!陈诗雅皱了皱眉、同时又很矛盾的舒了口气。
也许是觉得无聊,陈诗雅给苏小分析道:“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京畿四家依旧并存?说白了就是平衡二字,牵一发而动全身、无论是谁想要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都要面临三家合力的打击。这也是不到鱼死网破之时、哪家也不敢挑这个头!”
“大家都在等、等其中的一家会犯错?”苏小笑了笑、了然的说道。“是的,四家百年来在京畿的势力可以用庞大、根深蒂固来形容。摩擦可以有、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的磕磕碰碰与大局无碍!没有致命的错误、家族的根基由外部很难撼得动;”
“断其经济命脉的办法也不是没人用过,沈家之所以有些没落就是因为十几年前沈老爷的一个错误的决策。他因为可以通过并购凝香家外围的产业、打一场没有硝烟的经济战、进而扼杀住凝香家族喉管……可惜算盘打得不错,可精明如狐的沈老爷却漏算了一点。那就是银子,没有几倍于凝香家族产业的银子是休想成功的……可惜的是他正好没有。经济战是打了、敌伤一千自损八百偷鸡不成蚀把米!”
苏小笑了笑,这家族之间的争斗像极了前世时自己的国家华夏与美帝的争斗,谁也奈何不了谁、谁也离不开谁,经济与发展两道线将彼此纠结捆绑在一起。暗地里骂娘、明面上喜笑颜开的搞合作谋取自己最大的利益!
“仇不报了?”苏小问道。“报、可是要等……”陈诗雅笑了笑、说道。“等?”苏小皱了皱眉。“要是十年、二十年、直至你老去他们都不给你机会你又该当如何?好吃的吃了、好玩的玩了、每天里声色犬马的倒是有些便宜那些算计你我的‘畜生’了,相较而言我更喜欢快意恩仇、来个‘现世报’不、应该是‘现时报’才痛快!”苏小握拳捶了捶车厢的木楞、咬牙切齿的说道。
“喔……”陈诗雅眼睛亮了亮、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等待苏小继续说下去。“不就是个机会吗?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是不是创造了一个一个机会就好?”家族间的倾轧苏小并不是很懂,苏小看着陈诗雅问道。
“嗯!”陈诗雅点了点头。“要是有强有力的外援、例如再加上个‘驭兽门’相等实力的力量的介入也可以!”
苏小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懂。“外援?暂时应该是寻不到,指望他们自乱阵脚也是不可能的事!主动出击、令他们首尾难顾、乱了就要犯错的可能!”
“喂,苏小你别乱来,你的身手我知道、可你也要清楚就算是你将凝香的父亲杀掉也与大局无益。大家族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很多重要的东西都分散掌握在各个主要人物的手中,以免被人‘斩首’乱了阵脚”陈诗雅有些担忧的看着苏小,苏小的性格她很清楚、想到做到绝不拖泥带水。陈诗雅提醒道。
“或许我可以……”苏小拍了拍陈诗雅的脑袋、神情轻松地说道。“苏小……”陈诗雅的话才出口,就被苏小抬手捂住了嘴,“我有那么笨吗?杀人放火的事我还是不屑于做的……”苏小说道。
……分……割……线……
靠近北城的城墙,一座不是很大的农家院落,茅草的房子、树枝编就的低矮的篱笆墙,要非要挑出一处不是很寻常的地方,那就是诺大的一片空场上只有这一个不是很大的小院,这与可以说得上寸土寸金京畿有些不搭。
一双白皙纤长的手推开了虚掩着的柴扉,“吱纽……”破旧的柴门发出一声呻吟,一双绿缎子面绣团花的小脚伸了进来。柴门阴影处的光线虚幻的晃动了几下,一个白发苍苍、身形有些佝偻的老妪闪了出来。撩了撩眼皮,看了一眼来人,身形复又隐没于门边的阴影处。
“父亲在吧?”来人对着柴门的阴影处问道。“王在你母亲的原本的房间……”一声嘶哑没有平仄变化的声音由门边传了过来。皱了皱眉,母亲是来者心里的痛,平日里别人提起都会令她大发雷霆,可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来者并没有动怒,反而笑了笑对着阴影处点了点头。
院子并不深,来人走了几步、透过房门看见自己的父亲盘坐在一个蒲团上,正对着自己的方向摆放了一尊南海观世音的铜质造像。这造像小时候自己还摸过、可自打母亲去了之后就很少来这里。触景生情?来人摇了摇头、情自己并没有。
佛?只有母亲那单纯的傻子才信,可惜她已经带着自己的那份纯真的痴傻去见佛祖去了。父亲不信、自己也不信……她相信同样生活在大家族的子弟们都不会信。这处院子平日里大门紧闭,不知父亲今天发什么疯找自己来这里。
又向前走了几步,一股刺鼻的檀香味传入鼻腔。皱了皱眉、来人心说是谁在焚香礼佛?是父亲吗?她还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曾跟自己说过人只有依靠自己,依靠你自己的手、不要相信那些看不见摸不着虚幻的东西。
这是自己家族的家训,这句话也造就了家族子弟一个个彪悍尚武、或许家族血脉里的狂妄自大的根也在这里。z
☆、第三百五十五章 牌位
5这是自己家族的家训,这句话也造就了家族子弟一个个彪悍尚武、或许家族血脉里的狂妄自大的根也在这里。
“破虏王”的根就在“破虏”两字,没有“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冲天豪气,以及“老夫聊发少年狂的”不羁与狂妄又何谈“破虏”?
凝香没有姓、祖上规定凝香家族的人都没有姓名,都以爵位或是官名称呼、凝香不过是小时的乳名。无官无爵甚至连祭祖时都只能远远地拜上一拜,逐利、不择手段、腹黑、阴险狡诈等等负面的形容词也就被冠在凝香家族的人头上,没人喜欢他们、可又不得不承认他们在这个国家的各个方面的成就,所以也有人笑称凝香家族是“第五世家”!
凝香拧了拧鼻子,想起祖先画像上那个裤腿挽到膝盖、一身泥巴的老祖宗,“狗剩”是他原本的名字,“并肩王”是他四十岁之后的名字,凝香不得不承认这个“乡土气息”很浓的乡巴佬,在教育后世子孙上不逊于一个“教育家”
草房的门并没有关,“笃笃笃……”木鱼的敲击声传了出来,皱了皱眉、凝香抬脚跨过门槛,进到屋子之中。破虏王并没有回身、手有节奏地敲击着身前一个破旧的大木鱼,随着木槌的敲击、蒙在木鱼上厚厚的灰尘被震得飘逸起来、混合着檀香的烟雾有些呛人。
凝香并没有打扰父亲,躬身站立在一旁,眼睛扫视了一眼这间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视线停留在观音大士造像前的供桌上。凝香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整张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为什么母亲的牌位前多了一个女子的排位?抚柳是谁?她有什么资格供奉在这里?”凝香的声音有些高、质问道。
破虏王微闭的眼皮撩了撩复又闭合起来。摇了摇头、看来女儿还是嫩了些、距离“荣宠不惊”的境界差了些火候。自己这一房没有男丁、凝香作为继承人所表现出来的种种令破虏王很是满意、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气、稳稳压制其他各房的霸气与才智,令破虏王觉得有此女是自己今生最大的骄傲!
想到妻子的婉约依人、破虏王觉得凝香更像自己,霸气外露天下舍我其谁?挡道的就应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杀气凛然、果敢决绝。当你站在一定的高度、踩在脚下的人又有何人敢妄加评论?“弱肉强食”的道理亘古不变!
“是谁不重要,记住从今以后她就是你的二娘、凝香叩个头吧!”手里的木鱼依旧敲击着固定的节奏,宽厚温和的声音中隐隐透出一抹凛然的杀气……嘴唇开合间,一缕声响飘逸出来、破虏王沉声说道。
“她不配!”修长的双腿依旧笔直的站立着,凝香郡主冷漠的说道。叩头?自己没有那个习惯、亦从不轻易弯下自己高贵的双膝。“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膝下亦有!
母亲走的时候自己还很小。可自己只是看了一眼母亲的遗容,泪没有流、头没有磕、甚至没有去送母亲最后一程……不是不悲伤、心在流泪,不是不尊敬、母亲的影子深深地藏在凝香的心里!
“她配得起你一拜!”破虏王声音中略带出一抹哀伤。“她与我虽无夫妻之实,不过我知道她的心、她死了、为了我们而死,我觉得应该满足她的心愿是也不是?人可以无情、但要谨记感恩、否则与畜生无异!”
“我知道你上不跪天、下不跪地、我这个父亲也不过只受过你的‘万福’之礼。可我觉得今天你有必要叩个头、因为她的死化解了我们一场灭门绝种的惨祸!”眼皮依旧闭合,手中的木鱼锤依旧平稳、破虏王解释道。
撇了撇嘴、凝香的神色满是不屑。“灭门绝种?父亲的话有些言过其实了吧?”凝香说道。“想灭我们的门。这京畿还没有任何的势力可以轻易做到!她一个女子……呵呵!”
两腮的肌肉抽了抽、脸上满是讥讽的笑。父亲已经由前台退到幕后,现在整个诺大的家族实际的掌控者就是我凝香。家族的一切事物还算在正轨上、又何用一个妇人拯救?一丝怨气不由自主的在凝香的心里发酵、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撇了撇父亲、凝香心里埋怨道。
“唉!”破虏王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肃穆的脸上爬上一丝失望的神色。“凝香你可听过‘鼠目寸光’这个词?”破虏王问道。
“父亲,你是说我没有大局观目光短浅吗?你是不是很后悔只生了我这么一个女儿、是不是想说女子终究不如男儿?可父亲你没看到在我接手家族之后,家族的生意是蒸蒸日上、依靠手里的财富。家族子弟在仕途上也是顺风顺水?”凝香郡主觉得委屈非常,争辩道。
“亲有过谏使更”这也是凝香家族的祖训,人老思维多多少少的会迟钝些。“真理越辩越明”这也是预防家主做出错误决策的手段。
“咳咳……”浓重的浮尘呛得破虏王的喉咙有些痒,咳嗽了几声。破虏王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做的已经足够完美?说说仕途上的事,今年有多少适龄的子弟入第?”
“三个……”迟疑了一下、凝香郡主答道。“那有多少适龄的子弟?”“十个?”“前科呢?”“六个、有七个人适龄!”“陈家呢?”“五个……”
“好咱们再说说官位,七品到五品的我们一共有多少?”“十一个……”“陈家呢?”“算上依附的一共三十六人!”略微停顿了一下,凝香接着说道:“可我们胜在武将、胜在兵权,一群腐儒再多又有何用?”
“愚蠢!”破虏王声音不再平和、而是略带怒意,微闭的眼睛睁了开来、灼灼的盯着凝香郡主说道:“十个文人也打不过一个士兵,可他们胜在头脑,‘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这话也可以用到军队中。开国已经有好几代了,各项法治的约束使武将的手脚被捆的严严实实,很难有所作为!文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