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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部分

异世逍遥小日子-疯姐逍遥-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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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苏小终于压抑不住心里的欲。望,呻吟的声音越发的高亢起来,当小云的手触摸到苏小腿间,苏小的身体不规则的颤抖起来,手死死地的环住小云的脖子,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
    快。感的余韵渐渐淡去,苏小有些不好意思的放开就搂着小云脖子的手,小云的头得以探出被窝,大口的喘息了一会,总算驱散了身体的憋闷感。
    雨住风消之后,苏小脸颊变得红润、越发的光洁起来,蜷缩在小云的胸膛前,声音有些慵懒的说道:“小云,我有些倦了……身体也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提不起半丝的气力……就连说话都觉得累!”
    “累了,就休息一下……”小云轻柔的在苏小的后背上、写道。“嗯……”苏小微微的点了点头,头枕在小云的胳膊上竟然真的沉沉睡去……
    苏小睁开朦胧的睡眼,窗户透过一丝朦朦胧胧的灰白之色,看了眼不远处桌子上的沙漏,将将是黎明时分,略微的抬了抬头,视线里出现小云明亮如星的眼眸,“你醒了?”苏小下意识的问道。
    小云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几分难看至极的笑容。睡?或许只有你这只小猪才在这关键的时候睡得着吧?
    感觉到自己腿间有一个硬邦邦的物件,硌得有些难受、苏小下意识的用手触碰了一下,热热的、不是会跳动几下……苏小的脸一红,对于学医的她自是知道那是什么……苏小有些羞涩、更多的是自责、自己光顾着自己欢愉、完事之后就硬生生的将小云撇在一边……
    “你想吗?”苏小的声音小到连自己都有些听不清楚。苏小的话语彻底引燃了小云压抑了一整晚的火焰,将苏小紧紧的拥入怀抱之中,耳鬓厮磨了一小会、小云的那物件缓缓地进入到苏小的身体里……
    “痛……”苏小的膝盖下意识的抬了起来,《神农本草诀》的精气随之流转,“嘭……”无辜的小云刚刚一窥门径就被苏小一脚踢下了床……
    “小云……我不是有意的……我……”苏小觉得很内疚,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小云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肚皮,看了看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兄弟”,苦涩的笑了笑,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要是没准备好不要勉强自己……”
    “我……我,小云抱抱我好吗?”苏小伸开双臂,轻声呼唤着。小云犹豫了一下,重新钻到被窝里将苏小揽入怀中,“我已经准备好了……保证不再揍你!”苏小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怪异而可笑,头埋在小云的胸前、再也不肯抬起来。
    小云的矜持与顾虑只维持了不到一秒,有些微湿的唇重重的吻在苏小的唇瓣上,为了安全起见、小云仅剩下不多的理智提醒他尽量的要把“前。戏”做得足够多……
    “我要进去了……”小云写道。“嗯……”苏小紧抿着嘴唇哼了一声。苏小的身体娇柔而又单薄,给小云一种不小心就会撕裂了的错觉,小云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更柔和些。
    “嗯……”苏小的眉头皱了皱,努力的压抑自己身体被异物侵入而产生的反抗的冲动。撕裂般的痛楚令苏小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今后就是小云的女人,痛伴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充斥着苏小的心。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诗雅,我可能要离开京畿……”一边吃着早餐、苏小一边对着身边的陈诗雅说道。陈诗雅微微一愣,旋即神态有些黯然的说道:“要离开了吗?为了那个男人?”
    “男人?”苏小的脸一红,有些羞涩又略带奇怪的看着陈诗雅说道。“别以为我是傻子,你不觉得你今天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吗?还有……昨晚你的喊声真的很奇怪、很大声,在隔壁的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心里有了男人,身体也给了他跟他走自是理所当然的,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抱着走’……可我们是好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你可不可以带上我一起离开?你狠得下心将我孤零零的留在京畿?”陈诗雅可怜巴巴的看着苏小,眼圈有些微红、眼泪也一副随时可能决堤而出的样子。
    “呸,我……做春。梦不行?”苏小有些微羞、啐了一口说道。“我是要去趟南疆,代表这个国家和蛮王比一比医术……”
    “南疆?蛮王?”陈诗雅的眉头皱了皱,问道:“就是蛊毒的来源地?害人或许行……那虫子也可以医好病人?想想就觉得恶心……”z

☆、第三百八十七章 怜悯

“可以的,中医中也有不少以毒攻毒的案例,有时候毒用好了也是良药……”苏小解释道。“那也不行,南疆多蛇虫、而且人也极不友善,你去很危险的……”陈诗雅关切之极的劝解道。
    “大义我就不说了,可以要我在我最为依仗的医术上向蛮夷低头?”苏小笑了笑。质问道。“那……带上我也有个照应不是?”陈诗雅坚持道。
    “带上你?”苏小皱了皱眉、有些犹豫。“我懂驭兽之道,或许可以帮上忙……”苏小的心有一点点的动摇。“而且我去过南疆,给你做向导你会更方便些……你有比我更可靠的人选?”陈诗雅得意的扬了扬头、笑着说道。
    “朝廷……”苏小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陈诗雅打断了。“垂垂危矣的朝廷、少不得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无耻小人……说不得会被人下了药躺在蛮王的床上、就像昨晚一样叫的欢呦!”陈诗雅威胁道。
    见到苏小还在犹豫不决,陈诗雅的嘴扁的像极了一只鸭子、幽怨的看着苏小说道:“你就是嫌我是个拖累不是?误了你和情郎的幽会?色字头上一把刀、哪来的有你我姐妹情谊深厚?”
    “咯咯……就是你的怪话多,好吧!不过事先说明、你跟去可以,不过路上要听话少惹是非!”苏小掐了掐陈诗雅腋下的软肉、笑着说道。“现在路上不太平、国势渐衰导致民不聊生流寇四起,虽为寇、可究其根底不过是吃不饱饭的可怜人罢了。我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管不了那没多张的嘴,躲着点、少招惹,也算是给自己积点德吧!”
    “唉……”陈诗雅略有同感的叹了口气,“私底下说、国之存亡之事要担在一个弱女子肩上。大好男儿居然不敢、或是不肯一战……悲哀!兵不如寇、至少为寇还有些许的血性!”陈诗雅苦笑着说道。
    “咯咯……此行许胜不许败,就当是为这个国家的百姓尽一点力吧!亡国不亡大夫、苦的还是可怜兮兮的百姓……”苏小说道。“输不起,输了战事既起、又会多了不少流离失所的孤儿寡母!”
    “输?那怎么能?”陈诗雅笑了笑说道。“至少有你托底不是吗?”
    “或许还真的要借助你也说不好?蛊医说白了就是控虫入经络疏塞祛瘀、以达到祛病延年的功效——有些类似于中医里的针灸,控蛊你不会、可你会驱虫……呵呵,也许要借用你的小宝贝也说不好!”蛮人不识教化、言出随己之心,国书虽已更改为“斗医”而不是“斗蛊医”,可苏小有些担忧蛮王反悔、苏小想用陈诗雅的“小可爱”的蜂针代替银针以备不时之需。
    “咯咯……我就说我有用吧!”陈诗雅挺了挺胸前一对傲人的姣好、得意洋洋的说道。“借助?苏小你不觉得这话有些见外的嫌疑吗?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当然昨晚那人还是你的……嘿嘿。苏小……悄悄地问问你、那个事真的很舒服吗?”陈诗雅的脸有些微红、手有些不安的搅动着小袄的一角。可眼睛却满是好奇的看着苏小,等待着她的回答。
    “不知羞……自己找根黄瓜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苏小白了陈诗雅一眼、脸瞬间变得通红、没好气的说道。“黄瓜有刺……”“那你就换丝瓜好了……”苏小彻底被陈诗雅打败了、丢下这句话、急匆匆的落荒而逃……
    ……分……割……线……
    三日后、清晨。半夜里忽的挂起了北风、裹挟着厚重的铅云,黑压压的将京畿城笼罩在其中。或许是云倦了、累了,脱去身上厚实的“羽毛”、洒下纷纷扬扬的雪……
    清晨的太阳慵懒无力的推开云的幔帐、探出小半张脸,发出清冷的光、没有丝毫的温度。一辆马车出了京畿城的东门、车轮“吱吱呀呀的”碾碎了阻路的冰雪、留下两行孤单而又清晰地印记。
    车厢里升着暖炉、温暖而又舒适,苏小伸了个懒腰、将膝盖上遮掩的裘皮掖了掖。手轻掩小巧的樱唇、打了个哈欠,路途刚刚开始、苏小却已有些倦了。来到这炎黄大陆算起来很长时间都是奔波在路上、除了眼前真实的路途、还有求生挣扎的心路……孤单、寂寞。苏小的心厌烦起来、甚至有些憎恶,与之相比苏小更喜欢这个时候扎着围裙、为小云做一顿丰盛而又可口的早餐……
    “唉……”苏小轻声的叹了口气,苦涩的笑了笑,因为她知道自己没得选择!她想起前世时流行的一句话。“假如生活强。。。。奸了你,无从反抗、那就享受吧!”,随手拽过身边格子上的一沓宣纸平铺在身前的几案上、伸手在怀里拿出一小截“碳棒”。用手术刀将碳棒的前端削得纤细一些、苏小画起素描来。
    苏小的手修长而又稳定、几笔勾画一个男人模糊的脸部轮廓跃然指间,“刷刷刷……”碳棒与纸的摩擦变得紧密起来。小云那带着笑意的脸呈现在纸张之上、一颦一笑间尽像是活生生的……
    苏小抚了抚额头散碎的刘海、姿势有些妩媚撩人,一夜间苏小褪去了青涩,多了丝成熟的圆润,只有眼睛依旧清澈纯净、因为她的心自动略去了生命中的坎坷和不幸、只是驻留着每一点、每一滴美好的过往……
    肖像素描画完了,苏小痴痴地看了一会,小心的卷好放在手边的格子上。猛然间,苏小掀开身上遮盖的裘皮,猛地推开车门跃了下去,赶车的汉子一惊、连忙勒住马缰将车停了下来。
    由于下雪汉子戴着斗笠、身披蓑衣,蓑衣立起来的领子、和着低垂的斗笠的帽檐,遮盖了大半张脸看不清相貌,不过由他紧绷的身体、以及不停转动的头不难看出、汉子如鹰一般警觉。或许是并没有发现什么、汉子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坐下身体、在怀里掏出个旱烟袋、斜靠在车厢的木板上、悠闲地抽了几口!
    苏小趟着路边及膝的积雪,走了一小段、蹲下身体用手在雪堆上刨了一个洞出来,一抹暗红的颜色在这白的世界里显得有些刺目。没错,苏小刨出来的是一个裹在暗红色被子里的婴儿,婴儿的呼吸已经细不可闻、要不是时不时的胸口还会有些许的起伏,没人相信他还活着。
    “还有救吗?”陈诗雅问道。苏小有些忧伤的摇了摇头、手扼住婴儿的脖颈、轻轻一用力……“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陈诗雅想要制止苏小、可是晚了一步,有些郁闷的说道。
    “一个一辈子都要躺在床上的人你认为他有活下去的必要吗?让他活着、或许更加的残忍……”苏小面无表情的说道。苏小蹲下身体,用锋利的手术刀破开冻结的土壤玩出一个小小的坑,将婴儿放在坑中埋好、之后静静地站立在那微隆起的土包边、不言不动……
    纷扬的雪花将苏小的头发染成洁白的颜色,手指有些苍白、冻得有些失去了知觉;脸却反之的变得更加红润、像是熟过了头的苹果的颜色。惋惜而又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侵浸着苏小的心,相逢既是缘、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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