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恶少穿越成花魁之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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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朝最惊才绝艳的两个人,一个是寒王夜,另一个就是段修段大人! 要说段大人,那可真是嫡仙一般的人物。弱冠之龄就在金科殿试中夺的状元的称号,出口即能成诗,人人都说,这天下才有十斗,而段大人一人就独占八斗!姑娘,你是没见过段大人的笑,倘若他要是能对我一笑,我…让我立刻死了我都甘心!”
撇嘴,我非常怀疑雅歌话里的真实性,不过就是一个男人,能美到哪去?要真能一笑就倾城他就是狐狸精了!可是狐狸精一般不都是女的吗?
我跟在雅歌身后去楼里的雅室,心里对这个段修分外的好奇。 这雅歌平时见了言之清,寒王之流,也没有这么不矜持。踏入雅室,只觉得一阵墨香袭来,吴妈妈正站在一个白衣公子的身边,哪张肥肥的老脸上竟泛起可疑的红晕。
我抬头看去,那公子一袭白衣,衣上开遍墨色的牡丹。却丝毫不显得张扬。他坐着,手中一把折扇正轻轻的敲打着桌面。 听到脚步声,他始抬起头来,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悬胆鼻,嫣红如火的薄唇。接触到我的视线后,他勾唇,微微一笑,刹那间,仿佛春花吹来百花盛放一般明艳!就连天上的星辰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我感觉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这!这世间竟有如此绝色的人!这哪是人嘛,分明就是桃花精!就算知道他是个男人,老子我都想把他给扑倒了!
“吴妈妈,你们先出去吧”
段修开口道,吴妈妈和雅歌移步出去,雅歌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又一眼,终于一狠心闭上眼关上了房门。
“美人如花隔云端,芙蓉阁的春宵姑娘果然是名不虚传”
闻言,我终于回神,哪啥,神呐!刚才扑倒那话你就当我是放屁吧!这美人虽美,可终究是个男人!实在是让老子痛心疾首,痛心疾首的很呐!
许是感觉到我的怨念,那段修又道;
“姑娘这般看我,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
没有,你很好,是我不好,段修啊,我是多么的想把你送泰州变个性啊! 当然,前提是得把我自己给变了! 凝了凝神,我道:
“ 段大人要见春宵,是为何事?”
这要是为了春风一度,说实话,如厮美人,我都狠不下心敲晕他。
“春宵姑娘,初次见面,还请给段某人三分薄面,不要拒绝”
他起身行至我身前,如玉般修长的手递上一个锦盒,我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厚厚的一答银票,发了!真是发了! 足有两三万两。 我抬头对着他笑道:
“段大人可真是下了血本!”
他一双桃花眼妖娆的看着我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能抱的美人归,这些俗物又算什么!”
坑爹的,这么多银两这厮竟然说是俗物,我瞅了他一眼,特想问一句“你家有印钞机么?” 想想还是忍住了。 原来是求春风一度啊。这个好办,只要给他闻一下魂梦迷糊散就好。
可是现下绿侍郎还在我房里。我想了一想,道:
“段大人,这银票我就暂且先收下了,你还是明日再来吧,今晚我房里还有客人等着”
不成想他竟然挑眉,微微一笑道:
“春宵姑娘,你误会了,我方才说的美人,可不是你。”
什么?不是我你喊我来干吗?难道是雅歌?该不会,是行九这厮某日出去给他看上了吧?
行九啊行九!你可真是会招桃花,这夜郎君的事还没解决呢又冒出来一个段大人。 正在我想法子如何回绝段修时,就见他贴着我的耳朵道:
“韦律侍郎,还在姑娘的房里吧?”
“自然是在的”
我这边还没理清楚韦律侍郎和此事有啥关系时,就见段修把一包药粉放在我手心道:
“我说的美人,是阿律,姑娘,只要你将这药放在酒里让他喝下,这些银两就是你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透着诱惑,我几乎就快忍不住想应承了他。
“这是什么药?”
“催|情|药”
啥! 我一惊,那药粉直接摔地上去了,我手指着他不停的抖着,结结巴巴道:
“你。你。你!你方才口里说的美人就是他?!”
“哎,春宵姑娘,让你见笑了,” 他抚额,颇为苦恼的样子。
“实在是没办法了,修才会出此下策,这阿律,早就告诉他他注定是个在下面的,可是他偏偏就不信,他要是早点从了我,也就罢了。还非得想法设法找甚补药”
我我我,我是彻底的不知道怎生开口了,这段修,竟是个断袖的!好吧,这不稀奇,在现代多的是,我那堆哥们里面就有。
可是段修啊段修!你要搞断袖找谁不好啊你竟然找绿侍郎! 我家行九和你般配多了!情不自禁的,我的脑海里只浮现出一个念头。
这段修要是上了绿侍郎,到底是他糟踏了绿侍郎?还是绿侍郎糟踏了他?
“姑娘,春宵姑娘,你可是答应段某了?”
我回神,呲牙回了段修一个阴森森的笑容道:
“答应,自然是答应!谁会和银子过不去?”
段修舔了舔唇笑了,我仿佛都能看到他把绿侍郎拆吃入腹时的心满意足样。
我又接着道:
“不过今晚不可以。”
他道“为何?”
“韦侍郎方才屁股被火给烧了,现下正躺在床上等我的金疮药呢”
闻言,他宠溺的道:
“这个小笨蛋,我一不看着他,他就闯祸”
我听的一哆嗦,果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个段修,还真是口味独特! 顿了顿,他又道:
“银票姑娘且先收着,等过几日阿律再来时你派人通知我一声即可”
我点头。如此三言两句间,便把绿侍郎给卖了。
我自去打开房门,结果门一开才发现门外竟呼啦啦围了一群人,竟然全都是楼里的姑娘,这,今晚是不用做生意了吗?
就见那一群姑娘们齐冒星星眼的喊“段大人!” 边喊着边把手里不知道从哪摘来的鲜花往段修身上仍。 有几枝甚至打到了我的身上,坑爹的,这是一群多么狂热的粉丝啊。
我抱着头,啥也不说的冲了出去。行至回廊时才发现春|娇正冷眼看着这一幕,她表情轻蔑的道:
“不过就是一副臭皮相罢了!”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啊?莫非这春娇与这段修之间曾有过什么… 格老子的,别告诉我那段修竟是个双面插座!
作者有话要说: 哗啦啦,段公子出场!!!
今天一看,这文写了5万字了,可是杯具的是,我才发现这故事仅仅是开了个头!人物们都才出场~~
另:今天看一个朋友的文,一个读者评论说“这文越看越没意思,作者你还继续写,真是辛苦了”
她回“没意思你还看到这里,读者你更辛苦了!”多给力的回复啊!
想吐槽一句,作者拼命地码字也是需要你们支持的,如果哪天觉得没意思了就弃文不要看了。 摸摸。我飘走~~
、第 27 章
27:
我让雅歌找了瓶金疮药,回到房里时发现绿侍郎正眼巴巴的看着我,那模样真的可怜的紧。就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狼狗一样,就差没冲我摇尾巴了。 比了比手中的伤药,我行至他身后,默默的给他上药。
把那层破破烂烂的布条揭掉之后,我看了眼那两块红红肿肿的臀瓣,实在是想不通,那段修怎么就好这一口?不过绿侍郎的屁股也真的够翘的,几乎都能和春|娇一比了。
上好药后,我坐到床前看着他道:
“侍郎大人口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要!” 坑爹的!我本来只是说客套话来着,不过看他绿眸忽闪忽闪的,实在是让人不忍心拒绝。 我越发的觉得,这个绿侍郎实在孩子气的很。幸许那桃花精段修看中的就是他这一点?
我拿着水杯,这样想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段修甜腻腻的叫绿侍郎“小笨蛋”的模样,身上一阵恶寒,那手一抖,杯子里的水全泼绿侍郎脸上去了。 坑爹的,这绿侍郎今天可真是背到家了,可是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赶忙拿出手绢帮他擦脸,边道歉道:
“大人,对不起,奴家不是…” 我那“故意的”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又被生生给咽了下去。我滴个心肝脾肺肾哟,谁能告诉我,绿侍郎脸上这一层薄薄的翘起来好像是一层薄膜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感觉像是画皮啊?
我心一凛胆子一肥就把这层薄膜给揭了下来。薄膜之下,玉雕般精致的五官,烟雾朦胧的眸子,还有那像樱花一样粉嫩粉嫩让人想狠狠糅躏的唇瓣。 好一个弱质纤纤的美少年。
待我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我正和绿侍郎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望着。好半晌才听他先开口道:
“春宵姑娘,今晚的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呜呜呜…”
这绿侍郎的声音里也没有平时的低哑,反倒是和他这张脸一样,粉嫩粉嫩的,让老子听得身子都有点酥了。我一时还陷在这样大的反差里回不了神。眼前这个抱着我的大腿可怜兮兮看着我的美少年,真的是那个面容虽然周正却让人感觉猥亵的绿侍郎?
这两人明显就不是一国的嘛!好奇心害死猫啊!虽然明知如此,我还是忍不住问他:
“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
哇靠!平时的绿侍郎看起来也有三十多岁的样子!这年龄悬殊是不是太大了?敛了下眉,我淡笑道:
“侍郎大人,只要你把一切都告诉我,我自然会替你的保守秘密。” 绿侍郎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道“可以不说吗?” “可以啊,不过侍郎大人,这好像是欺君的大罪吧?”
我笑的阴险的道,绿侍郎的身子明显的震了一下,而后哭丧着脸道:
“我说,春宵姑娘,但是你可定要为我保守住秘密才行!”
我点头,得了我的保证,他始开口道:
“你方才揭掉的那东西叫人皮面具,是易容术的必需之物” 易容术?!就是武侠小说里那些江湖狂人最常用的东西?
突然有一个很诡异的念头浮上来。 我打断他道:
“那个,你真的是绿侍郎本尊吗?该不会是为了什么任务你杀了绿侍郎,然后易容成他的样子吧?” 美少年看着我,眉目皱的很深,他道:
“春宵,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的惊人!” 咳咳,难道不是?我干笑了下道:
“大人请接着往下说。”
他看着我道:“我确实就是绿侍郎本尊! ”他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努力用最严肃的表情看着我。可是对着他那张粉粉嫩嫩的脸,我却只是想笑。
他接着道:
“我本不是皇城人,我家在江南,那里美人如诗,草木如织。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他闭上眼睛,喃喃的道:
“江南呢,无水不莲” 似乎已经陷在了对家乡深深的思念当中。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道:
“我出生于一个小户人家,父亲大人是衙门里的捕头,为人刚直,母亲如同所有的江南女子一样,温婉纯良。我还有一个姐姐,生的花容月貌。姐姐性子温柔似水,对我甚好,父亲在我五岁时就送我入私塾,期望我能考取功名,光耀门楣。 我们一家四口本来和乐安康。”
我仿佛都能看到那一副场景,父母疼爱,姐姐围护,和乐融融的画面。 他深吸了口气,又接着道:
“谁曾想有一日,姐姐的美貌竟然会引来灭门之祸。”
说到这里,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竟然有着血色。连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我十五岁那一年,姐姐十六。某一日知府大人来我家找父亲时,意外的看到了我姐姐!他垂涎我姐姐的美貌,几次三番的上门逼父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