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夫君嫁到-第7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暖儿,他不是疯了,他是为了你!”按住对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上官诺说话的语气很是笃定。
“他这是谋反,会背上千古骂名的。”云暖黛眉紧蹙。
“君璟那个人,你……难道还不了解?”心头涌出一种莫名的滋味,君璟的疯狂,给了上官诺不小的冲击。
“纵使真的会背上千古骂名又如何?他根本就不会在乎。”活的恣意,活的潇洒,那才是君璟所追求的。
“而且,他也不算师出无名。”信的最后,简单的说了一下君璟逼宫的理由。很简单,他是为父报仇。
“南平的老皇帝傻了不成,居然指示君刈的二房妾室对其下毒。”自古以来,当权者最怕功高震主。在南平,一方面皇室依靠君家,另一方面皇室又忌惮君家。
但从这些年来看,一直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怎么就……就突然打破了这层和谐呢?
“君刈的几房妾室,大都出自官宦人家,是老皇帝当年亲自做的主。”讲白了,就是在君家安插自己的棋子,方便行监视之事。
同君璟从小相识,故而上官诺比较了解君家的情况。
“这的确能解释君刈的二房为何听命于老皇帝,可理由呢?好好的,他为什么要杀君刈?”
君家没了家主,可还有少主呢!再怎么,也不可能落到皇室手里啊!
“这个啊?”纠结的眨了眨眼,上官诺暗忖你问我我又去问谁。“君璟应该知道吧!”无奈的抿抿唇,他也挺好奇的。
南平的老皇帝,是个典型的酒色之徒,而且还是越老越昏庸的那一种。最近这两三年,他几乎不管朝政,只知道淫乐后宫。
深邃的黑眸闪了闪,想到这里,上官诺不禁都有些怀疑了。
一个纵欲过度的中年老男人,他……他还记得自己二十多年前在君府安插过棋子的事情吗?
“君璟这事先放一边吧!”南境的战火已经熄灭,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湖城那一块了。苗疆有心害她父皇,这让云暖誓死都不会罢休。
“我得赶紧回湖城去了。”想起自己的人在北塞的军营里看见过卓玛的身影,云暖就担心对方又要出幺蛾子。
“我跟你一起去。”闻言,上官诺想也不想的说。
“这样好吗?”他可是楚军的统帅啊!
“敌军都投降了,这仗也不可能再打了。暖儿,你说好不好呢?”上官诺温柔的笑着,执起对方的小手亲了亲。
不好意思的缩回手,云暖暗忖这里还有人呢!
“咳咳,你可是名震天下战神唉!”脑袋别到一边去,她又说,“要真能把你带走,我不等于多了个厉害的帮手?”
读过不少经典的兵法,可论起实际运用,云暖自认为不及上官诺。毕竟,在此之前,她没上过战场。
做做军师还行,用兵这方面还得向对方学习。
“是啊!女王陛下,求您带小的去啊!”俊美的脸上一派狗腿的表情,上官诺发现云暖挺吃这套,遂使起来也不嫌腰疼。
只是苦了疏影和那侍卫,看见了也不敢笑,活活憋得自己肚子疼。
——《盛宠,夫君嫁到》沫丝丝——
湖州城外三十里处。
“什么?”营帐里,听说宜城那边的将士投降上官诺了,卓玛气得直接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给扫到了地上。
“圣女大人息怒!”跪着的那名探子瑟瑟发抖。
“息怒个屁。”几步上前,一脚将对方踢翻在地。卓玛黑着脸吼,“来人,把他拖下去给我喂蛇。”
本以为有了控尸术,拿下安城指日可待。就算有上官诺亲自镇守又怎样?
可是……
非但安城没能攻陷,就连已经到手的宜城也给飞了。
上官诺啊上官诺,莫非战神真的就是神?打不死的骷髅军,遇上你也得乖乖的回归阎王殿?
原先计划着,一旦安城被破,再杀了上官诺,就从那骷髅军中调一半的人来支援自己。可现在倒好,别说一半了,就连十个骷髅军她也没得用了。
卓玛用控尸术控制死人为自己作战,并将那一支军队命名为骷髅军。因为在她看来,这支军队定然所向睥睨,谁遇上他们谁都会变成骷髅。
“饶命,饶命啊!”一听卓玛要送他去喂蛇,那人吓得惊慌失措。一个劲的磕着响头,哪怕连额头都流血了,也依然改变不了卓玛的决定。
“圣女大人,小的到底做错了什么?圣女大人,求求您不要……”已经被人拖了出去,可那凄厉的喊声还是能够清晰的让营帐里的卓玛听见。
“废物,送你去喂蛇都算便宜你了。”不屑的勾着唇,卓玛轻啐了一句。
角落里,一身狼狈的女子不受控制的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
“哭哭哭,就知道哭。”一听到那声,卓玛的怒火就又上了一层。扯着对方的头发将她拎了起来,她语气狠辣道,“我又没送你去喂蛇,你哭什么哭?”
“我……我……”抽抽搭搭,说话带着浓厚的鼻音。女子一张小脸满是憔悴,哪里找得到昔日的冷艳。
“你什么你?”妖媚的眸子眯出凌厉的弧度,下一刻,卓玛突然笑了,“话都说不好,舌头留着也是无用。我看,拔了喂蛇好不好?”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西丽的准太子妃。”没错,这女子便是墨卿如。在回西丽的半路上,意外被人掳走的墨卿如。
“镇国将军是我爷爷,兵部尚书是我父亲……”
“怎么?拿你的身份压我呢?”怎么一说要拔了她的舌头,这讲话立刻就利索了?
“不,不是的。”打从来到了卓玛身边,墨卿如简直就要疯了。这个女人实在太恐怖了,手段狠毒到自己都不敢想象。
只要她不高兴,那就一定会有人遭殃。今天断人手脚,明日挖人心脏,最可怕的是她养了一堆毒物,还隔三差五的丢活人给它们吃。
实话实说,墨卿如的神经距离崩溃,只差那么一小步了。
“那你刚刚说的那些,又算什么?”要不是看墨卿如可能有用,卓玛还会特意将她掳走,并且带着身边吗?
得凤星者得天下,讲白了,都是这句话惹的祸。
“就是,就是……”卓玛那染着黑色的长指甲刮过墨卿如的面颊,惊得她一个劲的将脖子往后缩。
她知道,那黑色的长指甲有剧毒。如果自己的皮肤被划破了,那么……那么就……
“谁让你躲得?”手下动作一变,卓玛直接掐住墨卿如的脖子,看她还能不能往后缩了。
“咳咳!”脸色顿时变紫,墨卿如呼吸严重不畅。
“怕死啊?”一瞬间想起来了,她用自己这漂亮的长指甲在墨卿如的面前杀过人。“瞧你那不中用的样子。”
“圣女……圣女您放……放了我吧!”墨卿如断断续续的请求。
“咳咳咳咳!”难受的眼泪都下来了,一滴一滴砸在卓玛的手背上。见状,某妖女嫌恶的一皱眉,然后胳膊一甩将对方丢在了地上。
“脏死了。”能够容忍蝎子毒蛇在自己的身上爬,可墨卿如的几滴眼泪却让卓玛受不了。
“一点出息都没有,我很怀疑,你真的会是凤星?”掳走墨卿如之初,倒是打了几场胜仗,宜城的沦陷就是最好的例证。
可如今……
宜城重回楚国之手,就连那里的北塞将士都叛变了。卓玛目露凶猛,望着墨卿如的眼神就像是一条毒蛇在望着自己的猎物。
“凤星?”这词听着好耳熟啊!双手并用的拍着胸口,墨卿如半天才缓过劲来。细长的脖子上一道道紫色的印子,是之前被卓玛掐出来的。
“你掳我来,就是因为……我是凤星?”浑浑噩噩的脑子并不清明。墨卿如不是没想过对方掳走她的原因,可怎么想也没往凤星那茬子上去。
“那你觉得呢?”居高临下,卓玛面含不屑。
“你……我以为,我以为你是想用我来牵制西丽牵制……”凤星?这不是之前她为了逼流光哥哥尽快娶她而编造出来的风声吗?
如果卓玛不提,墨卿如几乎都要忘了。
“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啊?”诚然,墨卿如在西丽的身份不一样,比之皇室的公主都差不到哪里去。
但是……
“牵制西丽?哈哈哈,那掳你还不如掳六皇子呢!”墨卿如和玉逸宸当时可是在一起的呢!话说到这里,卓玛突然有些小后悔了。
是啊!
她是打算先吞了魏楚两大国,再对周边的西丽和东晋下手的。
早知道,那个六皇子也不该放过了。
憔悴的小脸陡然苍白了几分,墨卿如看卓玛说的不像假话,因此明白了为何这么多天过去,也不看西丽那边有人来救自己。
可能……可能……可能根本就没人知道自己在这里。
“圣女大人,其实我不是凤星。”以为自己说出了实话,卓玛就会放了她。不得不说,墨卿如的想法真的很傻很天真。
换做以前,她可能还会动脑子想一想。可连日以来的精神折磨,早就让她那为数不多的聪明也消失了。
离开这里!离开!她要离开!
满心的念着,墨卿如用恳求的目光望着卓玛。
“什么?我没听清,你给我再说一遍?”什么叫做山雨欲来风满楼?敲一眼卓玛你就明白了。
“我……我……我不是凤星。”被猪油蒙了心,可一看这语气不对,墨卿如突然有种她说错话了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卓玛黑色的长指甲才半空中滑出妖娆的线条。
“我……圣女大人,我要不是凤星,你是不是就可以放我走?”可笑的墨卿如,居然还妄想得到对方的保证。
“如果你不是凤星,我留着你也没用啊!”话说的模棱两可,但卓玛故意放柔了口气,给墨卿如制造出一种有希望的假象。
“墨府卿然居的蔷薇花之所以会在一夜间便开了,是我偷偷命丫鬟半夜里拿火盆子熏得。”本就是含苞待放的状态,加上高温一催,自然绽放无疑。
“后来的那些流言,也是我派人去放的。”酒楼赌坊,青楼客栈,总之哪里人多,就去哪里说,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洛邑的老百姓都知道了。
墨卿如的脑子有的时候可以很好使,有的时候又可以很不好使。卓玛狠毒的手段她天天见,居然还妄想对方会有放她一马的善良之心。
“你个贱人,没事冒充凤星作甚?”抬脚踢在对方的心窝上,疼的墨卿如当即喷了口血。废了半天精力,结果掳了个冒牌货。
“我……我想逼流光哥哥尽快娶……娶我!”嘴边的鲜血似乎擦不完,墨卿如的一条袖子都染成了红色。
“你她娘的想男人想疯了吧?”这就是所谓的原因?卓玛都有种想吐血的冲动了。乌龙,天杀的乌龙,她这算不算被墨卿如给耍了?
“你以为我愿意这……这样吗?”一想到玉流光迟迟不娶自己就悲伤,墨卿如眼泪流的跟洪水似的,混合着唇边的血渍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自打我记事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是流光哥哥的未婚妻,西丽的准太子妃。可流光哥哥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直到那年狩猎,我为了救他而受了重伤。”陷入自己的回忆里,墨卿如也不管卓玛想不想听,反正苦水一倒起来便没完没了了。
“之后,他对我的态度才好起来,可那也不是因为喜欢,不过是感激我救了他而已。可不要紧,这些都不要紧。我不需要流光哥哥喜欢我,只要我喜欢他,以后可以嫁给他做太子妃就好了。”对于玉流光,是爱情亦或者是执念,可能十多年来,墨卿如自己都不明白。她只知道,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是她未来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