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给爸妈住,一间做书房,一间我自己住,多惬意的生活啊!不过目前来看,这只是一个幻想。
我们将江水月放在卧室的床上,两人拉着我偷偷参观了一下人家的房子。
房子好是好,就是凌乱了一些,可能主人是女强人,没空收拾家的缘故。床边散乱着许多书,主要是一些美容杂志,一些换下来的衣服乱七八糟地堆在一个储物箱里,客厅一进门扔着一堆鞋子,款式很多。蔓蔓羡慕道:“哇!都是名牌,几千块钱一双的!”
茶几上散乱着各种各样的杂物,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也是乱七八糟,最显眼的就是搭着一个蕾丝花边的胸罩。欣欣笑道:“蔓蔓,你说是多大号的?”
蔓蔓道:“我看至少是c杯的!”
她俩太坏了,讨论人家胸罩。
蔓蔓还不罢休:“你俩穿多大的?”
欣欣反问:“你呢?”
蔓蔓气馁道:“我连A杯都满不了,还要找小号的。欣欣,你的看起来不坏啊,B还是C?”
“不告诉你。”欣欣很坏。
蔓蔓追着她打。我偷偷瞄瞄自己,比不上欣欣,跟别说江水月了,但比蔓蔓还是好一点的,我还没谈过恋爱,也没想过胸部对于女人有多重要。反正我不会找个总是迷恋大胸的男人坐男朋友,我喜欢品质高尚、有理想、追求事业的男人……呸,不害臊,这里就想男人了!我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每个屋子情况都差不多,都很乱,很高档的厨房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可能是有东西发霉了,扔着一些快餐便盒,还有一些主人用过但没洗的碗筷锅盆。
欣欣道:“看来这女人漂亮了是中看不中用,家里弄成这样,男人怎么过?”
我说:“人家是女强人,还没结婚。”
“既然那么有钱,干吗不清个保姆?”蔓蔓撇撇嘴道。
我觉得不请自来,在人家家里总是不妥,就说:“咱们走吧。”
我们刚要出门,听见卧室里有动静,我急忙跑过去,只见江水月已经掉到床下,爬在地板上呼呼大睡。我们三个人又费力一番力气,把她抬上chuang。我给她盖上被子,刚要走,她翻了个身,眼看要掉下来,我忙过去托住她,将她放好。还没拉被子,她突然爬起来,对着床边就吐,腥臭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屋子。欣欣和蔓蔓捏着鼻子出去了,我怎么办呢?也扔下她走?我还是下不了狠心,跑出去倒了一杯水。江水月吐完后,接过杯子漱了漱口,爬在床上又睡了。
我放下杯子,对欣欣和蔓蔓说:“看来我走不了了,我也不能这样扔下江总不管,你们先走吧,我等她醒了再走。”
两人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只好这样。
她们走后,我先将江水月吐在地上的清扫干净,又拿抹布将红木地板擦干净。我刚想去倒掉垃圾,突然听见她说:“你不准走!”我被吓了一跳,细看,原来是说梦话。她停了停又说:“为什么?阿哲,你为什么不理我?……”然后是一阵叽叽咕咕的呓语,我刚想离开她又大叫一声:“姚增哲,我不准你这样对我,不准你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只当寒夜是普通朋友的……”
我提着垃圾出来,心想,这样漂亮的女人也要受爱情的折磨,爱情究竟是什么?难道还有男人舍得让江水月这样的美女伤心吗?姚增哲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江水月做梦都惦念着他,看来不简单的。
姚增哲,我努力搜寻前世的记忆,姚导?一个大导演,一个曾经带领中国电影拿到两项奥斯卡奖的大导演?!那应该是在现在的七年后的事情,我当时也被那部影片震撼了。
这么说,我正在接近前一世的巅峰人物?!
寒夜呢?江水月口中的寒夜应该就是我听到的党寒夜,这个名字又一次困扰着我。他究竟是谁?
姚增哲,姚导,党寒夜,寒导?!我终于想起来,党寒夜,他也是一个大导演,但是后来……他夭折了!那是在九年前,“五一”开学后,我们学校一个十分喜欢党寒夜电影的年轻男老师特别悲伤,说他的偶像走了,海都飞往纽约的飞机坠毁了。
前世的九年前,也就是现在的明年,我倒抽一口凉气,明年五一,这个被人传诵的党寒夜将登上海都飞往纽约的飞机,然后坠机身亡!
那么党寒夜、江水月、姚增哲之间究竟什么关系?情敌?两个优秀的导演同样爱上一个美丽的女人,不对,应该是党寒夜爱着江水月,江水月却喜欢姚增哲,因为我想起前世,姚增哲的确是娶了一个美丽的江姓女人,而且是个大老板。这么看来,这个倒霉的党寒夜不但到不到爱的人,还会早早夭折!我一片惋惜之心。
倒垃圾回来后,我看江水月没什么动静了,就悄悄地去客厅沙发上躺下,我也很累了,总要睡一会儿,没准儿半夜她还会折腾。
我的睡眠质量是相当高的,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心叫不好,要迟到了。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匆忙赶到江总卧室,她果然又趴在地上睡着。我就想,这么漂亮可爱的女人怎么睡觉如此不安声?我费了很大劲儿才将她弄到床上,她居然没醒。我要赶着去上班的,她不醒,我怎么办?迟到了一定要被何老师骂的,但扔下江总也不行。骂就骂吧,反正也是天天挨骂的,也不在乎多一次,毕竟江水月还管着何平呢。
等着也是等着,不如弄点儿饭吃吧。我到厨房,发现除了一些方便面,什么都没有。我最不喜欢吃方便面了,我的早饭必须吃好,不然一上午都会难受的。虽然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但吃好早饭这个习惯我还是很欣赏自己的。
拿上江水月的钥匙,我要出去买些东西回来做早饭,很久没有自己做过饭吃了,还是蛮想念自己做饭的味道的。
出了小区门不远就有一个早市,我也舍不得花钱买太多东西,反正我就在她家做一顿饭吃,够两个人的早饭就行了。
先买了两根芹菜,又称了一百克小米。我很佩服海都人的细微和精明,就是你说只要五十克小米,他也会买给你,这要在我家乡,老板肯定会把你当做捣乱的轰走。买了几块红豆腐,我很喜欢红豆腐的那种味道,以前在学校早上天天吃,在海都打工,早上为了赶时间,都是买一些东西,一边挤车一边吃的。最后买了两个馒头,我吃一个,我想江水月不过也吃一个,宁缺毋滥,宁可不够,也不能浪费。
重来的黄金时代 十七 装可怜
回去后,江水月依然沉沉睡着。我先将小米洗干净放在锅里煲汤,将芹菜洗净切成小段,然后烧一锅水,将芹菜煮一下,捞出来,凉拌着吃。趁着烧水的时间,我就挽起袖子,将江水月家打扫一遍。当水烧开时,我已经将所有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看着洁亮如新的房子,我多渴望自己有一天能拥有一套这样的房子,哪怕面积再小一点。
将煮好的芹菜捞出,过了一遍凉水,加盐醋一调,味道真好,鲜得可爱!我做饭不喜欢用那些味精之类的调味品,我喜欢食物本来的味道。
小米粥也熬好了,将我原味凉拌芹菜和红豆腐放上餐桌,盛一碗黄橙橙的小米粥,就着馒头,多美味的早餐!好久没有这样享受过自己的早餐了,也该谢谢江水月,给我这么好的时间和空间。
我刚刚咬下一口馒头,觉得不太对劲儿,一抬头,江水月就站在我对面看着我。我像看到了僵尸一般,着实被吓了一跳,连手里的馒头都掉桌上了。
“味道不错啊,能让我尝尝吗?”她笑眯眯地说。
我忙站起来道:“当然啊,我给你做着一份呢,看你没醒,就自己先吃了。”边说边去给她盛了一碗粥。
她接过来,喝了一口,我心里打着小鼓,她冲我点点头,我才松一口气。然后我们两个将粥喝完,凉拌芹菜吃光,红豆腐消灭掉,馒头当然也不能幸免,反正我买回来的东西吃的一点不剩,连一粒米都没浪费。
喝完最后一口粥,江水月说:“没想到你做的饭这么好吃。”
“这都是最简单的家常饭,饭店里的那些东西我可不会做。”
“还是家常饭好吃啊!”她似乎很感慨,“昨晚你把我送回来的?”
我点点头。
“谢谢,我的屋子也是你打扫的?”
莫不是她的东西不喜欢别人动?我心里骂自己犯贱,哪有这样拍马屁的?这下马屁拍在马蹄上了……干都干了,还怕人骂呀?我点点头。
“谢谢。”
她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我心里大松一口气。
“你叫什么来着?”
她居然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也难怪,人家是大老板,哪能记得我这么一个小人物?
“我叫薛之雪。”
看样子她对我的名字难以理解:“薛之雪?那几个字?”
是的,我有时对自己的名字也感到生气,但没办法,只能看开点儿,名字嘛,只不过是人的一个符号,我常常这样安慰自己。
“姓薛的薛,之乎者也的之,下雪的。”我答道。
“为什么叫这样一个名字?中间那个之字怎么理解?”女人的好奇心一旦调动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实话实说:“我出生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又因为我们姓薛,所以我爸爸就给我取一个单名叫雪。去上户口时,因为天气太冷,派出所里管户籍的民警那里也还没有暖气,他写完我的姓后,手一哆嗦后边就哆嗦出来一笔,没办法,就改成一个之字还不露马脚,所以我就从薛雪变成了薛之雪。”
江水月听了我的话,已经笑得直揉肚子,还说:“小雪啊,你可真逗!”
我很无奈,说道:“江总,我说的是实话,有时候我也觉得我的名字有点假文绉绉的,好像我爸妈是秀才似的,其实是民警哆嗦成这样的。并且叫起来很拗口,可是没办法啊,已经这样了。”
她更笑得喘不过起来,我都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只好看着她笑。
她笑够了才说:“小雪,我记得你是何老师的助手吧?”
我点点头。
她说:“也难怪,恐怕只有你才能对付得了她。”
我心里想我哪能对付人家呀,不过是我能忍气吞声罢了。
她说:“去公司吧,已经迟到了。”
我答应一声,要走,她又说:“你坐我的车吧,等我一下,我去洗个脸。”
我点点头,坐下来等她,这一等就是半小时。等她从屋里出来时,已经是容光焕发妖媚动人,一点也看不出昨晚酗酒的样子。我打心里赞叹她的化妆术,难怪大家都说,在寒月公司只有何老师的与她有的一比,这么看来,她比何老师的手法还要灵活,也可以说略胜一筹。
我到公司时,已经上午十点了,何老师果然在办公室发火,办公桌上的东西扔了一地,我也没有立刻去收拾,垂首站在旁边。何平的脾气我基本摸得差不多了,她这会儿在气头上,就是我把东西捡起来,她立刻又会扔下来,没准儿还会朝我身上砸,我干吗闲得慌找打,等她发完脾气再收拾。
“……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几点了,你还知道来上班?……年纪轻轻不学好,去哪儿鬼混了?……那些男女都不是好东西,你还敢跟他们来往(她骂我的时候常常会将全公司的人带上,替大家鸣不平中),就那个公关部的妖精,脸像什么?猴屁股……”省略五万字的恶语。
她骂得我头嗡嗡直响,至于之后她骂什么了,我只听见嗡嗡之声,身体像个木头一样站在这里接受她的“教诲”,心早跑出去和欣欣蔓蔓玩儿了。若老太太知道我走神儿,肯定会被当场气晕的。别看她骂我这么凶,其实我知道她在心里还是很在乎我的,因为在公司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