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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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其实很开放,彼此交流,当然不会透露比赛上要用招数,我身临其境的感受学习了韩国裸妆和日本的艺妓妆。韩国的朋友朴志贤还带我们出去玩儿。朴志贤有一张很大众的韩国帅哥脸,二十八九岁,是一名造型师。因为大家都会讲英语,交流没什么障碍。期间我也了解到韩国民众对中国的误会是很深重的,中国民间对日本又很敌意,我们相互交流真相,认识到媒体的一些误导。
但我还是能在首尔一些地方看到对中国的侮辱,这时朴志贤就会用他只会“对不起,谢谢”两句的汉语道歉,我知道那当然不是他的错,也不是他道歉就可以解决的。
这样东跑西跳,即学习又观光,还不用花自己的钱,日子过得很是歉意。碍于江水月的面子,队长也不好将我退回去,只好忍痛留我在这里逍遥自在花队里的经费。
比赛第一天,我被分为机动人员,也就是谁需要了,那里情况比较急了,我就去帮把手,比如帮着拿服装道具、端茶递水等等。
前台表演紧张有序,后台手忙脚乱,我总是被人喊来喊去,像个陀螺转不停。最后我被叫烦了,偷偷跑进观众席,找个角落坐下来观看比赛,任凭谁喊也听不到了。
今天是一组职业装展示,十八位佳丽,或端庄、或活泼、或干练,但我感到一点,中国队的妆有些刻板。果然,最后分数是低了点儿。
第一天比赛下来,我们队没有任何优势,我觉得在这样明天赛完,输的可能性很大。
晚上,队长召集全体开会。因为白天的成绩不怎么理想,会场气氛很压抑,而且国内的赞助企业打来电话施加压力。
大家各抒己见地、群策群力地讨论了一个晚上,毫无成果。
夜深了,大家总得休息吧?队长不得不宣布散会,在他宣布散会的同时,发现我,这个一晚上一句话都没讲,东方化妆界的北极星江水月借给他的帮手。
“薛小姐。”他叫道。
因为大家正起身要离开,也因为我不习惯被人称作薛小姐,所以我不确定他叫过我,就没答应,继续走。
他又一次叫道,并且声音大了很多分贝:“薛小姐。”
大家听见他的吼叫,都停下了。
“哦!”我确信他确实是叫我,“队长还有事吗?”
“你对今天的比赛有什么看法?”
“很好啊。”好个大头鬼!这样下去必输无疑。
“就这句话?”他当然不满意我明夸实损的话。
“嗯,基本上是三足鼎立。”我又补充。
“那你有没有好办法让我们一统天下?”看来这个队长还是有些幽默细胞的,只是忙得没空幽默。
我摇摇头,这些人都是高手,他们才能战平,我哪有办法脱颖而出?但是为了感谢人家白吃白喝供我在首尔免费旅游,我总的拿出点儿东西回报吧?于是我说:“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人家的实力太强,如果队长相信我,明天能不能交给我一个不太重要的角色试试手?”
队长一副死马当活马医的架势点了点头。
自信源于实力 五十 引领潮流
回到房间,我有些后悔了,人家那么多彩妆大师都搞不定的事情,我呈什么能?我算什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的化妆师。万一砸了,他们把失败里原因归咎给我,那时我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的。
这么大的压力,我居然能睡着,而且睡得很香,直到第二天被人推醒。
第二天的比赛显得越加剑拔弩张,队长几次来询问我怎么样。我烦了,就告诉他:“您把最不重要的那个交给我,如果我做的不好,也不会影响大局。”
“可是上台的六个模特,每一个都重要,都不能出错。”
“你要后悔,就不用交给我了。”我用很不耐烦的口味,想打发了这个比最爱絮叨的女人还麻烦的男人。
第一,他不想做一个出尔反尔的人,第二,他也想搏一把,改变昨天的不利局势。所以,交给我一个运动装的化妆任务。今天是运动休闲展示,运动还要化妆吗?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汗流浃背,再漂亮的妆也会被冲成花猫脸。我甚至想过,一点儿不画就把分给我的模特推上台去。
一边盯着模特的脸,一边思考,就算这只是舞台表演,我也必须按真实的运动场来给她画,所以必须实用,防水很关键,防晒液不能丢了,虽然这是室内表演。
模特素质很好,被我这么盯着看这么长时间,眼都没眨一下。因为职业的缘故,我会把看到的任何一个人的外形做一下分析,然后推想出适合的容妆。有时候见到难设定的外貌表现,会盯人家好长一会儿,因此我在公交车上没少挨人白眼,被人骂做神经病。我也很努力地想改掉这个毛病,可职业病一旦形成,改起来就难于上青天了。
我以韩国裸妆为基础,适当介入中国审美观,在队长的一再催促下,两个小时才完成。因此给人家服装和发型留的时间就少而又少。没办法,发型师只好给她梳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辫。这样好,我的目的达到了,运动装本来发型就不能复杂了。
我的模特最后一个才上场,与其他六个中国选手一起完成走台后,一起下来。然后就是评委给中国队打分。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几个评委迟迟不亮分数,还在那里交头接耳。
我们队长就被急得抓头搔耳,团团乱转。
不久,以为礼仪小姐过来告诉我们,评委要中国队六号的化妆师到台上问话。
我的妈呀,那可是现场近万人瞩目的T型台啊,而且三个国家都有电视直播,观众不计其数。而且现场的韩国人,对彩妆热心的要命,他们不会因为我画的差,用番茄胡萝卜砸我吧?
从队长的眼神里看出,他后悔死了让我画,在他不安的眼神里,我颤抖着走上台。
聚光灯打在脸上,一阵眩晕。主持小姐叽叽咕咕一阵韩语,我不知所以然,她拉着我面向观众和评委。
全场静默着。一个评委拿起麦克风用英文说:“你是中国队六号的化妆师吗?”
“是的。”虽然我听得懂他的英语,但我用汉语回答,我相信汉语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语言,韩语日语都起源于汉语。韩国人和日本人忘本忘得很干净,并且总是污蔑和瞧不起中国,我更要让他们听听字正腔圆的汉语,我对自己的发音很信任,毕竟我上一世做过十年的中学语文教师。
主持人只好给我逐字逐句翻译。
评委又问:“刚刚那个六号的妆有没有名字?”
“有的,叫做阳光丽人。”
听到这个名字,提问的评委与他旁边的一位美女评委相视一笑,笑得我心里发毛,他究竟是笑话我还是赞扬我。那个美女很年轻,很漂亮,我感觉跟我年龄差不多,居然做评委!再看她一眼,漂亮的眼熟,可能是刚刚看了一眼,第二眼就眼熟了,我这样想。
“你是不是使用了防水与防晒。”美女评委亲自问道。
“是的,可以在三十五度高温下剧烈运动,不会掉妆。”我盯着美女评委回答,她画的妆可真漂亮,天生丽质,虽然仅仅画了一个裸妆,但已经漂亮的无法言喻。我搜索前世的记忆,好像韩国女人都是这样漂亮,整容整得越来越一样漂亮,好像都是一个妈生的。她不会是整容的吧?应该不会,这会儿好像整容风还刮得不是厉害。
“但这是舞台表演,不是运动场。”美女笑着坚持自己的观点。
“但这妆的名字要求运动,不实用的彩妆无法引领潮流,更无法占领市场。”我义正词严,做好了被番茄胡萝卜砸的准备。
但我没有想到,我的话音刚落,十位评委一起鼓掌,主持人翻译之后是全场的掌声。
这一轮中国队拿到最高分,虽然只比人家日本队高出0。1分。
我们队长嘴乐得都合不拢,嘀咕了几遍:“不愧是北极星派来的!”
之后,我就全然没有了先前的清闲,甚至队长把之前他们用了几个月心血设计好的对策方案都拿出来征询我的意见。突然变成中心人物,被人尊重的感觉真的不太适应。
我对队长说:“你们设计的方案很好,我们随机应变,究竟人家出那些题还不确定,不用慌着改来改去。我也没什么比赛经验,队长不要太相信我,我只是运气好。”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都怀疑,我运气究竟好不好。
明天比赛题目公布后,是民族风格展示。我一听这个题目就笑了,日本人展示民族风格,不过是和服、艺妓妆,和服还是源于中国的唐装。韩国更不用说了,那里没有我们老祖宗聪明才智的痕迹?
但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中国队准备的民族展示居然是清廷服饰!我差点被气得吐血,知道日本人和韩国人是什么时候开始藐视他的祖宗吗?别再拉出清朝那点东西丢人了!可能我有些偏激,清朝也不是一无是处,但这次比赛如果用满族风格必输无疑,因为光让那几个模特走走清宫的宫女步就穿帮了,还比什么呀?
所以我强烈反对用预备好方案,队长面露疑难之色:“薛老师,现在改,还来得及吗?除了清宫风格,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更别说唐朝风格了……”
我在党寒夜剧组待的那段时间不是吃干饭的,党寒夜什么级别?《东方炫彩》什么级别?好莱坞啊!我们的唐风古韵,加上党寒夜的精心制作,打败这些夷族小娄娄,是手到擒来的事。
所以我在与队长啰嗦,直接说:“队长,请让我和服装师商量一下,如果没有必胜把握,我就不参加意见了。”
我话都说成这样了,队长点头同意。
自信源于实力 五十一 过山车
好在我们这几个服装师有些神通,我要的服装及材料,立刻就与主办方协商弄到了。服装设计是他们的事了,发型交给发型师了,我的问题是与化妆师们商量唐风容妆,然后与造型师们设计出整体形象与舞台效果。
其实,这些工作做下来,我就成了这轮比赛实际的总造型师。用最快的速度把握全局,还要兼顾每一个细节。感谢党寒夜,他让我学绘画,在他的剧组,让我把目光从化妆师关注的脸部,扩展到人的整体形象,甚至周围环境。
并且,这几个月,我在寒月公司几乎是全力备战纽约时尚大赛。纽约比赛的规格自然是这个比赛望尘莫及的,我们的设计人员已经酝酿了多套方案,但那些都属于商业秘密,我是绝然不敢拿出来在这里显摆的。不过在准备小组的工作,让我受益颇多,应付这场比赛,还是勉强可以的。现在我才知道,以前我所做的,已经不再是一个化妆师能完成的。
所谓后来者居上,我这样一个小丫头,有条不紊地指挥大家,甚至提出大师们做的漏洞和缺陷,招来嫉妒和不服气是肯定的。
一位造型师首先发难了,不但不动手工作,还四处散布谣言:“已经设计好的方案,一个黄毛丫头说一句,临阵说改就改,不输才怪呢!”
性格使然,对于这种刁难者,我总是缄默不语,指挥不动她,我就不用她,毕竟大多数人乐意听我的摆弄。
能够地指挥这些时尚领军人物有条不紊的工作,要感谢我的两位领导:江水月和党寒夜。
党寒夜品格高洁,对跟他工作的手下不但礼让有佳,而且十分爱护。我想他之所以能凝聚那么多的人才在自己旗下,与他礼贤下士是分不开的。而江水月呢,就是嘴甜,甜的让你不得不为她卖命工作。
我的指挥风格现在仅仅是对他们的模仿,但这已经收到良好的效果。除了个别自负自大、倚老卖老的家伙,大家都在奋力工作,甚至比昨天队长亲自指导干得都卖命。是啊,毕竟俺是从中国最优秀的管理者那里来的,虽然只是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