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7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一起向楼里走去,侯羽箭跟在后边道:“等等我。”
“你来干吗?”我边走边问侯羽箭。
“我不是这几天没见到你吗?来看看又长漂亮了没。小雪,这位功夫好的帅哥是谁啊?帮我问问能不能收我为徒啊?我会了功夫好保护你。”
“你这种yin贼会了功夫,天底下的良家妇女就再也没好日过了。”
上楼开门,将两人让进屋里,我才给他们介绍:“我的好朋友林羽石,这位大明星侯羽箭就不用我多说了,天天上报闹绯闻。”
林羽石对着侯羽箭礼貌地道了一句:“幸会。”
侯羽箭倒是盯着林羽石发起呆来。
我说:“唉,侯羽箭,你好像不是同性恋吧?别把我们家石头看脸红了,小心他再揍你。”
侯羽箭不理我,过了一会儿,突然指着林羽石叫道:“你真是林羽石,哈哈,真是你!”
我奇怪了:“你们认识。”
林羽石摇摇头道:“我们不认识。”
侯羽箭激奋地道:“我认识你,我看过你在音乐会上弹钢琴,就是你还在中央音乐学院的时候。”
林羽石曾上过中央音乐学院?我可从来没听他提起。但以他的音乐才华,说上过中央音乐学院也不会有人怀疑。
林羽石淡淡地道:“你搞错了吧,我不认识你。”
侯羽箭抓住我道:“就是这样的,小雪,我没记错,当年,同一个月,我被清华开除,他被中央音乐学院开除,当时我们俩可是名冠京城双子星座,闹得满城风雨。只不过不是好名声。”
说侯羽箭被开除,我信,说林羽石被开除,我一百二十个不信,我坚信林羽石是个听话的好学生。“侯羽箭你别胡说,石头怎么会被开除?”
侯羽箭坚定地说:“我没骗你,小雪,我们还没被开除的时候,我去中央音乐学院追女孩,在音乐会上看过他演出,台下很多女孩迷他,不然我怎么会记得他?”
侯羽箭说的有板有眼,也不像是假的,但我看到林羽石脸色不好看,就道:“侯羽箭,你别胡说了。”然后把林羽石的乐谱给他,“你给我把这个乐谱唱出来。”因为我认不准五线谱。
林羽石起身道:“我先走了。”
看他脸色不好,我也不再多挽留,就说:“我会尽快找到导演,给你回复的。”
林羽石走后,我就埋怨侯羽箭:“你怎么那么没口德?你整天吊儿郎当,不拿被开除当回事,人家别人哪能都跟你一样?以后不准再当着林羽石提那个。”
侯羽箭道:“开除就是开除了,瞒不过人的,再说,有什么不光彩?我还不愿意上学呢,都是那个寒阎王在逼我上。”
“你有一点儿社会责任感好不好?寒总都是为了你好。”但我还是对林羽石的八卦感兴趣,“林羽石为什么被开除?”
“听说跟我差不多,也是因为女人。”
“我不信。”
“我骗你干吗?好像听说是一个女生因为他跳楼死了,他就被开除。”
跳楼!我拍拍胸脯,好勇敢,爱一个人爱到什么程度,会为他去跳楼?我不可思议,就算说,我比较喜欢寒夜,但他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去跳楼。林羽石魅力也蛮大的。不过,是那女生自己跳楼,又不是他推下去的,凭什么要开除他?可怜的石头!再问侯羽箭,也问不出个什么来,我就让他唱谱。
他唱了一遍,我只顾想林羽石的事,没留意听,要他再唱一遍。他又唱了一遍道:“听清了吗?音盲,中央音乐学院的高材生弄出来的东西,错不了的,你要干什么?”
我不理他,夺过乐谱,用自己不太准的调哼哼,情不自禁地说:“这曲子好凄美!”
“这叫为赋新词强说愁。”侯羽箭不讨人喜地道。
“去去去,你别麻烦了,我要给这首曲子填词,不要打扰我。”
侯羽箭听了哈哈大笑:“哎呀,我还不知道我们小小小雪还有能耐填词,哈哈哈,不要被人笑掉大牙门牙全部牙,牙医是你亲戚吗?这么帮他。”
他真够聒噪的,我把他推到门口,打开门,把他推出去,然后关上门,他敲了几次门,我也不开,后来估计走了。
然后我就开始了我伟大的填词事业。其实,说白了就是盗版,只不过是盗还没有被原创者写出来的词,谁让俺是穿越者,穿越者的优势俺还没怎么用过,就让俺用一次吧。
我把方文山《菊花台》的词搬过来填上,不好意思,很喜欢这首凄美的词,谁让林羽石写的曲子这么凄美,让俺不由自主的想起《菊花台》。但是林羽石的曲好像比周董的那首《菊花台》听起来更加流畅,反正我也不是专家,就觉得好听,如果再加上寒夜的包装,这首歌一准儿大红,石头就终于一举成名了。但一想到他被开除的事情,我就犯难,只要他成名,那段历史肯定包不住,可怜的林羽石!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一十三 拥有未必幸福
一百一十三 拥有未必幸福(20粉红票加更)
穿上昨晚刚买的促销裙子。对着镜子笑笑,今天我是个标准的淑女。
骑上自行车到老地方,寒夜还没来,停下约一分钟,他来了,骑得满头大汗:“不好意思,我今天晚了。”
“不晚,以往都是你等我嘛。”
一边登车,我一边迫不及待地说:“寒先生,石头的曲子写好了。”
他说:“咱们靠边停,我先瞅瞅能让你鼎力推荐的才子是何手笔?”
他倒是比我还心急,但正合我意。停下车,从包里取出林羽石的曲子,上边还有我“填的”词。
寒夜拿住细细端详一遍点头道:“是好曲,相当有水平!”
“那词呢?”我迫不及待地询问自己的“成就”。
寒夜笑笑道:“你认识的才子还真不少,词也很好,但这词和曲不是出自同一人手吧?”
这他都看出来,神了!我点点头。
“一定要给我介绍你这两位才子朋友认识。”
我说:“石头肯定会介绍给你,可这词的作者……就算了吧。”
“为什么?”
“因为……”我红了脸,还是做不到恬不知耻的地步。
他似乎看出什么,笑道:“你写的?”然后他摇摇头。“如果是你写的,那说明以前我对你还不够了解。这词虽好,雕琢精细,但雕琢的痕迹太浓,文辞压过了意境,有些矫揉造作了,不合你的性格。”
天哪,短短几句歌词,他都可以分析出一个人的性格,我在他眼中必然是透明的。我以后还有撒谎的空间吗?
“如果你有这首歌词的版权,我们不妨采用。”他收起纸来。
我摇头:“不,算了。”我发誓,再也不盗版别人的东西,哪怕是人家后世才有,现在还没创造出来的。
我跟着寒夜骑自行车从北门进去,差不多穿过半个韩乐翔,到了一个大房子门口。我没来过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放下自行车,寒夜推门进去,我跟着进去。一个空旷的大屋子,放着一架钢琴,墙边摆着几双舞蹈鞋,看来是间舞蹈室。
寒夜打开钢琴盖,放好林羽石的乐谱,试了试音,然后一曲流水般的曲子从他手中滑出。我甚至忘了去品听优美的乐曲,只顾看他弹琴。他居然会弹钢琴。还弹得那么好,虽然我不懂怎样是弹得好,但只看他娴熟的指法,就猜测他肯定弹得好。
陶醉在他灵活的手指间,忘了去听曲子。一曲完了,我还痴迷。
“好曲!”寒夜由衷赞叹,“只是不知道作曲者为何如此压抑?”
林羽石很压抑?我虽自称他的铁哥们儿,可从来没有关心他的内心世界,侯羽箭说他被中央音乐学院开除过,他心里还埋着什么?
“刚才调起高了,我放低半度试试。”寒夜重又开始。
高了?我真的是侯羽箭说的音盲,什么都没听出来。
他弹第二遍的时候,我才顾得去体会曲调的美,除了美、动听,我说不上什么来。
又弹一遍,钢琴的震动停止,我才听到旁边的人鼓掌叫好:“好曲!寒夜,这么好的曲子,怎么舍不得拿出来给我听听啊?”
我扭头,看到不知什么时候旁边多了一个人。他个子不太高,比我多不了两厘米。身材偏瘦,留着八字胡,这样让他开起来可能比实际年龄要老一些,我想他应该在三十四五岁上下。
寒夜笑道:“这不是把好曲给你送来了吗?”
八字胡道:“没想到寒夜最近心境如此淡雅,居然作起曲来。”
“这可不是我写的,是另有高人。”
八字胡看向我。吓得我忙摇头,我这音盲,更没那种天份。
寒夜介绍道:“商悲语,我们韩乐翔的音乐总监。这位是薛之雪。”
商悲语?伤悲语?这名字听起来惨呼惨呼的,这人长得样子也很惨呼惨呼的,衣服也很随意,一件有点皱的长袖上衣,普通的黑裤子,而且脚上穿着一双布鞋。若不知身份,看他就是挫男一个。但我还是很恭敬地道:“商总监。”
他寒暄地说了句:“久仰。”就推开寒夜,自己弹奏起来。
我刚刚认为寒夜弹得就行云流水了,现在看看他的弹奏,我不会形容了,更加娴熟柔滑,好像琴键就是他手的一部分,他不是在弹钢琴,而是在活动自己的手指。或许他的弹奏里已经加入更多修饰和伴奏,但我是不懂的。
一曲完毕,商悲语感叹道:“一定要认识这位作者,很久没有这么好的音乐了。”
寒夜笑道:“你不是要四大皆空,看破红尘吗?怎么一首曲子就要又留在红尘中了?”
“那是两码事,寒夜,这位作者你可一定要给我介绍啊?”
“我可不会介绍给你,人家是位大美男。我怕你把人家带坏了。”寒夜调侃道。
但我起了疑心,莫非这位商总监还是位BL,据说艺术家都有一些奇怪的嗜好。一身冷汗被吓出来,把林羽石介绍进韩乐翔,我可不能让他被人欺负了,特别是被这种***。
留下商悲语自己研究林羽石的曲子,我和寒夜离开。
“寒先生,你什么时候见见林羽石?”我迫不及待地要把林羽石推出来,他真的不该再被埋没了。
“我什么时候都有空,随时恭候林先生大驾。”寒夜笑道。
这句话我恐怕得倒过来理解:他什么时候都没空,林羽石什么时候来,他什么时候没空。我感觉怪怪的,按说寒夜那么求贤若渴,他现在已经知道林羽石的才华了,为什么也不急于挖到韩乐翔来?我又想,林羽石来了一定得在那个商悲语手下,如果他要真那个石头,可怎么办?
“寒先生,那个商总监真的有……那种嗜好吗?”我有些脸红的问。
“怎么?你怕他把你的美男好朋友给染指了?”
这话问的……我太脸红。
“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免疫力的,除非他自己想,没有人能改变。你看我跟商悲语这么多年的朋友,也没被他同化了。”
我心里嘀咕,就你长那摸样。谁会同化你啊?
他估计看穿了我的心事,笑道:“带车钥匙了吗?”
我挠挠头道:“没有。”
“一会儿到我办公室来取钥匙,我们去参加一个拍卖会。以后记得带钥匙,哪有老板要用车,下属上班连车钥匙都不带的。”他戏谑地笑道。
我点点头,虽然他说的轻松,但我必须认真对待。
跟陈山导演请了假,去寒夜办公室领钥匙,他已经从刚刚的运动休闲换成了西服领带的正装。我拿了他的那把钥匙去车库开出保时捷,然后拉着他去了他说的拍卖会。
这是一个繁华地段的土地拍卖会,有实力现身这种场合的都是海都甚至全国的大企业。而来参加的人也都是社会上一些有头有脸的名流。礼仪小姐在门口笑脸相迎。
我想幸好昨晚买了这条裙子,如果还像以前穿牛仔裤来,可就给寒夜丢人了。
意外,或者说应该在预料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