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老娘这厢有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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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霖一把推开苏萧,吼着:“骗子,前两天来找你你才说没有事,那位公子不会伤害秦姑娘,结果一回来她人就不见了。现在你又说她不会有事,我才不要相信你。你不帮忙算了,我自己去找。”说完,就要回房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出去找秦小悠等人。
正好这时去后面煎药的药铺伙计出来,见到了苏霖,忙说道:“哎哟掌柜你可回来了,醉姑娘走之前叫我交一封信给你。”
苏霖有点惊讶:“玲珑姑娘回来了?她什么时候来的?”
小伙计摸摸后脖子,想了想答到:“她在和秦姑娘一起离开的前一天回来的。”
“玲珑姑娘和秦姑娘一起走的?”苏霖问。伙计点点头。苏霖火道:“那还不快去把信拿来!”小伙计一缩脖子飞快地朝后院跑去,心说:哎呀看来老人家说得不错,平时看起来越是斯文温柔的人发起火来越可怕。
醉玲珑只在信里简单说了下她和秦小悠突然有点事需要办所以离开了,叫苏霖不要担心,还说,叫他俩办喜酒的时候一定要请她和秦小悠,那时候不管多忙她们都一定会赶过来喝杯喜酒的。
苏霖看完了信,羞得满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苏萧:“哥,怎么好像人人都知道我们的事了。”
苏萧心说,爷做得那么明显,要再看不出来就是瞎子了,不过这话他也就在心里念念,要是让苏霖知道了,估计得好几天不理他。于是他拍拍苏霖的头说道:“大概是秦姑娘告诉她的吧,她俩感情好着呢。”
苏霖点点头:“原来是这个样子。”沉默了一会儿,伸出手拉着苏萧的衣袖摇了摇,苏萧不解地低头,接着,就感觉脸上一热,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刚刚轻触了一下。苏萧坏笑着看了苏霖一眼,苏霖低下头,小声说了句:“刚刚我误会了你,这是补偿,对不起。”苏霖想了想,不错啊,误会一次就可以让苏霖主动。以前他可是怎么哄苏霖都不愿意的,看来以后要让他多误会几次。
而苏霖看着苏萧一直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心里有点急,想着还能怎么做才能让苏萧消气,却全不知自己正在被某只大尾巴狼算计着呢。
☆、第四十章、忍冬和秦五
那边,秦小悠等人忙着坐车赶路去玉成山庄,这边,秦五和忍冬也在难走的山路上艰难地移动着,去做那件闻人齐摆脱他俩的事。
“喂,讨厌鬼,我们到底要到哪里去?”见走了好几天了还没到,忍冬捶捶走得有点酸痛的腿忍不住问到。
秦五无奈地回头:“我说了我不叫讨厌鬼。”
“好吧,秦五秦少爷,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忍冬选了块干净点的石头坐下,大有一副若是秦五今天不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就不走了的架势。
秦五皱皱眉,说:“算了,你还是叫讨厌鬼吧,听你那么阴阳怪气地叫少爷,我觉得我的寿命都要短几年。”
忍冬甩了他一个白眼,心说这里武林世家的子弟都一个德行,矫情,事儿多。秦五见忍冬撇撇嘴,估计心里不知道又在编排他什么坏话,不过他也习惯了,自从他“无意”中给忍冬说了自己的身世之后,忍冬对他的态度就越发不好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忍冬对着其他人的时候态度都很不错,唯独对着自己,经常冷嘲热讽的,秦五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现在白玉箫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他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不过好在秦五是个乐天派,没多久就把这事儿扔脑后了,忍冬对他态度越恶劣,他倒是越发地想黏在她身边。
忍冬见秦五半天不回答自己的话,有点不耐烦,伸脚踹了踹了秦五的小腿问道:“我说我们到底要去哪里?你前天一大清早的就把我叫起来,一边火急火燎地说出大事了,一边拉着我就走。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回去了。”
秦五忙拦住她,说道:“你别这么急嘛,这事儿太复杂,我只是在想要怎么给你说。”
忍冬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需要想这么久?你别是在心里打算想个什么借口蒙我吧?难道你想把我骗出去卖了?我可告诉你,我这身医术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敢打我主意,小心我毒得你终身不举!”
秦五抽了抽鼻子,心说忍冬怎么说话这么狠啊,还终身不举,啧啧。见秦五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想了想自己刚刚说的话,忍冬有些懊恼,这还不都是跟着秦小悠混学来的,秦小悠动不动对人放狠话就是“小心老娘让你终身不举!”这听得多了,一个顺口,忍冬也就学了过来。
其实秦五也就感叹了一下,倒没怎么往心里去,反而一屁股坐在忍冬旁边的一小块石头上一边擦着汗一边说起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只是昨天晚上接到白玉箫派人送来的消息,叫我马上回一趟藏酒山庄,而闻人齐昨晚也给我说了同一件事,还特地嘱咐了让我把你一起叫上。”
咋一听到白玉箫的名字,忍冬愣了愣,心里各种滋味翻滚,倒忘了问为何一定要把自己叫上。
歇了一会儿,秦五起身催促忍冬快走,说过了这个山头休息一晚两人明天就可以坐车了。忍冬看了他一眼,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用如此奇怪的赶路方式,不过看秦五一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忍冬也就识趣的没有问。揉揉腿,继续跟着秦五在这崎岖的山路上跋涉。
一路上,秦五使尽浑身解数想要逗忍冬说话,不过忍冬都是一副兴趣缺缺心不在焉的样子。纵然秦五这人平时粗枝大叶惯了,也猜出了忍冬的不对劲和白玉箫有关,再联想起那晚上偶然撞见的忍冬满脸泪痕的样子。秦五心里咯噔了一下,可别是像那些个戏文里演的那样,忍冬因为白玉箫好心替她葬了父就心生感激,然后由感激生情,接着就爱上白玉箫了吧?一想到这,秦五用手捂着自己的腮帮子,怎么办,酸得牙都疼了。
忍冬看秦五走着走着突然用手捂着腮帮子,好奇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见忍冬关心自己,秦五立马觉得牙不疼了,笑嘻嘻地回答:“没事。”
忍冬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心说这人怎么回事,之前认识的时候整天板着个脸装深沉,还以为他不喜欢说话,是个老实稳重的人呢。结果后来相处下来,这人经常二得不着调,疯疯癫癫的,有时候忍冬都忍不住想要把他大脑给割开看看这个人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晚上到了客栈,简单喝了一碗稀粥之后忍冬便回了房。秦五挠着头在忍冬房门口站了半天,后来还是出去转悠一圈,买一碗鸡汤银丝面,这才放手敲忍冬的房门。
忍冬把门拉开一点,冷着脸问:“什么事?”
秦五揉揉鼻子,说:“我看你晚上只吃了一点,猜这客栈里的饭菜不合你胃口,所以出去买了一碗这里最出名的银丝面来端给你吃。”
“不用了。”忍冬话拒绝的话还没说完,秦五倒是毫不客气地一伸手推开房门进去了。把面放在桌上之后,见忍冬还站在门口,秦五一边坐下一边朝忍冬招招手:“你还站在门口干嘛?别客气嘛。来来进来坐。”
忍冬忍住了想要一把银针甩过去把他扎成个马蜂窝的冲动,深呼吸几次,告诫自己不要和这家伙一般见识之后,也走到桌旁坐下。
本来她是没有胃口吃饭的,走了这么一天的路,此时她只想好好躺下睡一觉。不过看秦五一直瞪大了眼望着她,想着人家特地送来的不吃一点也不好,便拿起筷子吃起来。嗯你别说这秦五虽然平时看起来不太靠谱,但是这面的味道的确不错。忍冬原本只打算吃两口了事的,却不想最后把面吃完了。
满足地喝了一口汤之后,忍冬放下筷子。秦五见她吃完了,笑眯眯的说:“你吃了我的面,就算是欠了我一个人情了。”
忍冬看了他一眼,心说,就知道你没什么好心。不过看在这碗面味道的确不错的份上,忍冬好心情的答应:“好,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秦五立马笑得见牙不见眼,把凳子往忍冬身边凑了凑,问:“我用这个人情换你一个答案你觉得可好?”
忍冬立马一脸戒备地看着秦五,怎么看怎么觉得秦五那张脸上写着:对啊我就是有阴谋你能怎样几个字。看出了忍冬的警惕,秦五尽量使自己的面色看起来像个好人点,谆谆善诱道:“用人情换个答案很值得的,我又不会问你什么奇怪的问题,很好回答的。你要是拒绝的话,我以后用这个人情换你一条命那岂不是太划不来了?”
忍冬眯着眼考虑了一会儿,又盯着秦五看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他能问出什么自己难以回答的东西,便点了点头。
见忍冬同意了,秦五却不忙着问,反而很是认真地把忍冬打量了一遍,就像是之前从未见过她这人一样。看得忍冬直想发飙。就在忍冬考虑要不先把他扎成马蜂窝算了的时候,秦五终于开口道:“你那天晚上为什么流泪?”
☆、第四十一章、往事
“你那晚为什么流泪?”这句问话像个炸雷一样在忍冬的脑海中回荡,炸出了一些她一直刻意忘记或者说刻意回避的事。
见忍冬脸色不太好,秦五想了想说道:“如果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放心吧,你不说也算你还了我人情的。”说完之后,见忍冬并没有什么反应,揉揉鼻子,起身打算回房去。
就在秦五站起的刹那,忍冬伸手拉住他,秦五讶异地看了忍冬一眼,忍冬面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却缓缓说道:“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不守信用的人,既然答应了要回答你一个问题,就一定会回答的。”
秦五心里有些不忍,他并不愿让忍冬再次提起自己的伤心事,若那答案真的让忍冬伤心的话,于是他说道:“那我换个问题吧。”
忍冬看了他一眼,说:“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如此婆妈,我说了要告诉你就是要告诉你,你且坐下,让我想想要怎么给你说。”
秦五一时有点气闷,想着自己明明是想着体谅她才要换问题的,结果还被抢白一通,当下有些赌气地坐下,说道:“既然是你自己要说的,那么待会儿说完之后你哭鼻子了可别找我。”
忍冬甩了秦五一个白眼,不过倒也没说话,而是盯着面前的一个茶杯发呆,似乎是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里。
就这样,两人沉默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忍冬终于开口:“我那晚流泪,是因为白公子。”
“你说白玉箫?”秦五挑挑眉问到。忍冬点点头。嘶,秦五倒抽了口冷气,不得了了,牙又疼了,忙用手捂着腮帮子。
忍冬见他不对劲,问:“你又怎么了?”秦五满脸委屈的回答:“牙疼。”忍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牙疼忍着!要实在忍不住就回房睡觉去,今晚不说了!”秦五忙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大碍,让忍冬接着说下去,可是那心里却是酸得不得了,他就知道,果然和白玉箫有关。不过他只猜对了一半,后面的事情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忍冬伸手替他搭了个脉发现没什么大碍之后,接着说道:“其实我和白玉箫小时候就认识,我师父是白玉箫的爹师弟。小的时候,师父常常带我去药王谷玩,可是白玉箫从小对人就冷冷淡淡的,他不怎么理我。可是即使这样,每次我还是很盼望去药王谷,能和他说上两句话,我就跟高兴了。有一年,大概我五岁的时候,我师父说,他有事要办,以后不能常来药王谷了,我伤心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