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朝之舞醉迷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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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姓顾,闺名芸娘,祖籍无锡”
祖籍无锡,又姓顾,难道她是东林书院领袖—顾宪成的后人?
“我爹是前朝吏部官员顾宪成,熹宗继位后,宦官把持朝政,爹爹因为不肯跟他们同流合污,被阉党屡次迫害,后来郁郁而终,即便如此,他们仍是不肯放过我们一家,阉暗中买通杀手,想要灭我顾氏满门,可怜娘亲为了保护我,生生地被火烧死了。”语气纵然平淡,却字字咬牙切齿,国仇家恨,到底何时才能洗清?
“我的未婚夫婿,原本是爹爹的门生,后来调任到沧州任知府,我本想前去投靠他,却又不想再连累于他,没想到……”芸娘眸含热泪,终是没有落下来。
自古男子多薄幸,从来女儿枉痴情。这是对身为女人的叹息,也是对芸娘的叹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她和他之间,始终就是这样一句诗可以形容的吧?有时想来太明了这世间种种,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她对他,或许还有些许的怨恨吧?恨他的薄情,恨他的软弱,恨他的决绝。然而终究恨的还是自己吧?恨自己太傻,恨自己太执着,明知他薄幸,却还要枉做痴情,真是被个‘情’字误了心的大傻瓜,罢了,现今能够明了也还不晚,于他,心中再无牵挂,可是对于未来,却再也看不到希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冒泡啦,冒泡啦,冒泡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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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名前来1 。。。
“既然无牵无挂,那也没什么可值得留恋了,不如跟我一起去苏州吧”
“苏州?”
看来芸娘定是从没去过那里,“苏州可是古今第一名城,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芸娘随口便吟咏出了苏轼的这首《饮湖上初晴后雨》。
“西湖当真是有名,不过苏州也不差,苏州的园林可是名闻天下哦。”
“蝶舞,你说我们真的能到苏州吗,会不会还没到,已经……”
“会的,我们一定会到的“我不敢去想那些未知的艰险;我只知道;几个月后;我就能够和他相见,到时就算天崩地陷海枯石烂,我也不要再与他分离了!
在这动荡纷乱的年代,危机随处可见,我不敢去想,也许明天一觉醒来,发现一切只是黄粱一梦,到时又该如何呢?
奔波数日,终于到达德州边境的一个小村庄上。若不是亲眼看到,我实在很难相信,在如此黑暗的明末宦官专权时期,居然还有着这么一方乐土,{奇}百姓安居乐业,{书}生活其乐融融,{网}到处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一路走来还从未见过如此太平的地方。
“大叔,请问你们这里看上去,为何如此太平无恙?”对于这种景象,我心中甚感好奇。
“这啊,都要感谢我们这里的吴大善人”大叔眉开眼笑地说着。
“请问他是官府的人吗?”
“不是,他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但是他对我们整个村上的人来说,就如再生父母”大叔感叹道。
“噢,我知道了,那他一定是位头发花白,和蔼可亲,而且乐善好施的老伯喽?”若是在古代,热心于公益事业的,想必定是已经年过花甲了吧!
“小兄弟,你又猜错了”大叔摆摆手,随即否定了我的猜测。
“这倒怪了,难不成是个年轻公子哥”真没想到,在古代居然还有这么有正义感的人,更没想到,这么罕有的奇人,居然也给我遇到了,真是幸哉快哉!
在大叔的叙述中,我们得知,这个姓吴的年轻人,本不住在这村上。十年前的一天,村上突然来了一个不知名的年轻人,当时正赶上村子闹瘟疫,死了好多人,当时能走的人差不多都先后搬走了,只留下一些无依无靠,孤寡年幼的人,病怏怏的等死,瘟疫蔓延的很快,最后连村上仅有的一名土郎中也束手无策地离开了。
多亏了那姓吴的年轻人,他冒着被传染的危险,帮助村民四处采药,找寻治疗的办法。或许是他的诚心感动了老天爷,亦或是草药真的发挥了奇效,村民竟慢慢的好了起来,而他却因为过度操劳,病倒了。
再后来,姓吴的年轻人,就在这里扎了根,先是在村里办起了私塾,亲自教孩童识字,还帮着村民上山砍柴挑担,总之哪家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他都会立即伸出援手。虽不是官府中人,却帮着村民谋福利,十年过去了,原本盗贼横起的偏远村庄,渐渐变成了如今的太平盛世,说他是村民的再生父母,想来一点也不夸张。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我们就要见到传说中的大善人了,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呢?他的身上,又发生过哪些事情呢?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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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名前来2 。。。
“蝶舞,你说大叔会不会是在编故事啊?”芸娘用质疑的眼光凝视着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话用在芸娘身上,真的再恰当不过了。我不想否定她的想法,毕竟别人的思想永远不受自己控制。但我还是宁愿相信,真有这样的人,至少来到明代的这段日子以来,虽也见过不少润雪的爹,还有田尔耕一类的丑陋嘴脸,绝大多数人还是挺好的,也许这世界上的好人本就比坏人多,这个世界还是挺美好的。
“想知道,去拜会一下,不就知道了”我轻笑。
听说村上的布庄,钱庄,酒楼都是他的产业,这么有钱又有声望的人,府邸也一定很大。
可是真正来到他的府前,却疑心是否走错了地方。陈旧的瓦砾整齐地铺在墙头上,褪色的朱漆大门上,看不出一点儿有钱人家的影子。
“小哥,我想打听一下,村上的吴大善人家是不是住在这里”我随便找了一位过路人问道。
“对,吴大人家就是这座府邸了”小哥点头答道。
“有劳了”
“没事,你们既是吴大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说完小哥扬长而去。
这位大善人的家,用“简朴”二字形容,恐怕比较贴切。 半圆形的花坛里,种的都是一些极其普通的花草,青砖铺成的地面,长着几处嫩绿的苔藓,不大的院子里,仅种着一颗碧桃树,树下放置着一个石桌,两个石凳,看上去很是寂寥,进门至今,连下人也没看到一个。
“这两位公子是?”一个头发花白,年约六旬的老伯打量道。
“恕我等冒昧来访,我二人是来拜会吴老爷的”
“噢,二位请随我进来”老伯像是想起了什么,忙把我和芸娘领至内堂。
厅内的摆设,看上去也都有些年头了,却仍然一尘不染,这让我对这里的主人又增了一份好感。
“公子,就是这二位了”只见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一袭裁剪整齐地布衫出现在我与芸娘面前。
“让二位久等了,还请恕罪”男子略表歉意道。
他虽无比似潘安之美貌,却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而且他的嘴角,总是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如同冬日暖阳,看的人格外舒心。
“吴公子客气了,是我二人唐突在先,还请您不要见怪才好”我与男子客套地讲着,芸娘始终一声不吭,我知她对他还是存有戒心的,也不便勉强,只能由着她了。
我和他相谈甚欢,谈风月,谈世道,谈人心,总之毫无避讳,用过晚饭,他留我们在府上小住几日,我也并不推搪,只有进水楼台,才能真正了解到他到底是个真君子,还是伪善人。
夜已深,万籁俱寂,呆呆的倚窗望着天空,满目星辰,繁星若隐若现,皎洁的月儿时而被云层遮住,时而飘向云外。此时夜阑人静,而我却睡意全无。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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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天涯人似梦,碧桃花下月如烟 。。。
不觉间,伤心的泪水禁不住流了下来,异乡月虽好,却无心上人。
蓦地,一阵缠绵的琴音,和着清风,从窗外飘了进来。
我寻着琴音走到了屋外,寂寞的碧桃树下,寂寞的背影,在我看来,却是那般沉醉。悠扬的琴声伴着清幽的月色,给人一种幻实幻虚的感觉,那阵阵琴声,分明像是诉说抚琴人哀怨缠绵的心事,时而缓若流水,时而扣人心弦。
曲终人散,我却依然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杜兄,是不是吵到你了?”他略带歉意地问道
“不不,你误会了,我是睡不着,所以才想到院子里走走的”与其说是他打扰我,不如说是我影响了他。那心事似乎尚未倾诉完,便戛然而止,是否因为看到了我,才如此的。
“吴兄有心事啊?”我的好奇心又在作祟了。
“杜兄听得出在下的心事,想必也是个有情的人,只可惜,天若有情天亦老天下………”他显得心事重重。
“我……”我想安慰他,刚想开口,却发现自己也是个需要安慰的人。
“不知道杜兄有没有闲情听在下讲一个故事?”他遥望远方,似是回到了很久以前。
我点头,这样无聊的夜,听他讲述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恋人,互生爱慕之情,遂私定终身,但却遭到双方家人的强烈反对,无奈,为了长相厮守,终于两人携手约定,背着各自的家人,远走他乡,去过他们想要的生活。从此他们过起了男耕女织的幸福生活,可是天妒红颜,两年后的一天,女子突然晕倒,接着便一病不起,他们很穷,根本没钱请郎中,抓药。于是,丈夫就一边在药铺当伙计赚钱,一边偷偷学习医术,最后他有钱给妻子看病抓药了,却已经来不及了,看着自己今生的最爱,死在自己的怀里,那种感觉,真的很痛很痛……”
“丈夫带着妻子的骨骸回到家乡,父母却根本不承认这门亲事,女方知道女子过事后,不断前来闹事,动辄恶语相机,拳脚相向,就这样他被父母赶出了家门,开始过起四处流浪的日子”他平淡如常,像在诉说一件不相干的事,但我知道,故事中的男主人公一定是他自己。
“芳草天涯人似梦,碧桃花下月如烟”他低低沉吟着,说不出的忘情。
这是属于他和那个女子的世界,带着对那女子的怜惜,我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虽然痛过,至少曾经爱过,虽然失去了,至少曾经拥有过,他比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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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状元比赛 。。。
“杜兄弟,今天是本村一年一度的文状元比试会,我想邀请你和你的那位朋友,一起前去参加”他笑着对我说。
“好的,我们稍后就去”我爽快地应道。
“我就不去了,你们自己去吧,不用理会我”芸娘依旧是冷冰冰的语气,只有和我独处时,她才愿意卸下那层坚硬的伪装。
“还是一起去吧,不去你怎么知道他的为人”我附在芸娘耳边,小声道。
我们到时,早已围满了人。光是想想那人墙里热闹的场面,就已经觉得无比兴奋了。众人看到了我们,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欢乐地情绪顿时高涨,看来他在群众心中的地位确实不一般。
沾了他的光,我和芸娘也被安置在旁观席上,“各位乡亲父老,小生斗胆献丑了”一个瘦弱的书生,躬身行礼道,“船载石头石重船轻轻载重”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