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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离魄灯-第42部分

小说: 离魄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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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了,我们也跟上去。”音娆没犹豫,赶紧跟上。
墨醴只是摇了摇头,还是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所有的相遇都是有原因的。
感觉好多天都没卖萌了,读者们要天天开心哟,珍惜身边人哇。
、鬼绣
山路不好走,脚下坑坑洼洼,凉若的心里欣喜与愧疚参半。
前面是女儿山山主张大海的寨子了,她正在一步步接近离魄灯,她的心狂跳着。可是她的眉头却皱紧。
这一切的因因果果的,恨恨怨怨全来自于她年幼的好奇心。
她攥紧手。
突然,脚下一个趔趄,原来是一根枯枝,她苦笑着回头。
她知道是树妖干的,她知道她要受着。
“仙姬,你太慢了。”前方传来云泽沉稳的声音。
逆着光看过去,云泽的脸,不清晰。
“嗯。”她加紧步伐。
“你还要不要完成任务了。”云泽的语气里充满了埋怨。
“神君,我就来。”知道了云泽的事情,现在她连自称都谨慎了。
“你看她的样子,连说话都细声细气的,‘神君,我就来。’你听她用‘我’,她连仙姬的称呼都不敢说了。”音娆冷漠的看着凉若的悲怆,她语带讽刺。
“树妖你真是…有仇必报啊。”墨醴赞赏的看着音娆。
“那是,谁要是惹了我,哼,姑奶奶肯定不会放过她。”
“看来仙姬要有一段苦日子了。”墨醴声音飘忽,一点都没有同情凉若的意思。
“那是她活该的。”
音娆说完这句就又迈步跟上去了。
前方,也是她的希望。
云泽神君站在张寨的前面,有一种势在必得的骄傲。
“去,去,什么人,竟敢来这儿。”一个不知好歹的守门人走上前来,大刀挥舞。
云泽脸上风云变幻。
下一秒,那个不知好歹的就飞出百丈远,‘碰啪’重重落地,激起一层的土灰。
其他守门的看呆了,一个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寨里,大声疾呼:“不好啦。”
下一秒,一块土砖正好打到他的脑门上。
“咋咋呼呼的,作什么?作什么?没看到老子在忙么?”粗莽大汉的声音,压过土砖与人脸的撞击声,刺伤耳膜。
立时,一个矮小个子的男人走出房门。
“大大大大哥。”被咋的那个小厮,在这人间最后的一句话,就这么潦草的说完了。
张大海朝地上啐了一口。
“什么人啊。”
“什么人啊。”张大海一说完,身后就出现了一众彪形大汉,齐声应和。很有喜感。
“你就是张什么的?”神君显然是故意的。
“张什么的?是什么东西?”
神君轻笑。“不是什么东西。”
张大海背后的一个彪形大汉,弯腰探向张大海。“大大大哥,这混小子说的…。”
张大海右手向后张开,抵住大汉的脸。“老子知道他说的是谁。”
“你是个什么东西?”张大海声音特别刺人。
“本君?你还没资格问。”
张大海显然被云泽激怒了。
云泽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就被滚滚黄土围住,风沙遮眼。
凉若被风卷起,脚尖点在黄土的顶端,衣袂飘飞,发丝凌乱。
墨醴护住音娆瘦弱的身体,他像一个铜像一样,被风刮着脸庞,却纹丝不动。
“墨醴。”趴在他胸膛的音娆低低的唤他的名字。“风好大。”
“你别怕,本尊还受得了。”
呼呼的风,温暖的胸膛,墨醴就是一个避风的港口,给她温暖和安全。
凉若眼眸骤深。她抬起手,手腕上的贝壳链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一场黄土的风暴,在凉若的手间慢慢平息,她缓缓落地,眼神狠烈。
“你胆子真大。”清冷的声音漫过渐渐平静的风声,突兀且有力量。
小个子张大海,盯着凉若,眼神平静且狡黠。
“小娘子本事大得很。”
“本仙姬还有更大的本事!”凉若向天一喝,忽的成百上千的鸟雀扑棱而起,震得山中树木一颤。
但是下一秒,上千的鸟雀又‘轰隆’一声坠地,拍起尘土数丈。
凉若错愕了一秒。“怎么会…”
张大海对此现象好像是早就知道了,他和他的彪汉团都笑眼看着地上的鸟雀。
“老大大大,兄弟们有吃的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这些鸟雀不能碰!”张大海恨铁不成钢的怒吼身后的脑残彪汉团。
“不能碰。”墨醴的心突突的跳着。
“为什么不能碰?”音娆问。
“瘟疫。”墨醴与云泽一齐说出口。
凉若与音娆分别诧异的看着云泽和墨醴。
瘟疫!
张大海身后的脑残一号彪汉大叹一口气。“真可惜。”接着脑残二号到N号纷纷用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望向一号。
一号羞愧的低下了头。
张大海很满意背后脑残们的觉醒。
“是真的好可惜。”除了一号脑残大汉以外,其余大汉纷纷悲伤。
张大海顿时觉得自己这辈子最悲催的事情就是养了这么群猪队友。
凉若惆怅的看着满地的坠鸟,眼神忧郁。
“张大海。”
“正是。”
“你活的太久了。”充满愤恨的声音带着凉若的攻击一起向张大海袭去。
然后,是一群大汉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以极其滑稽的姿态倒下。
张大海,安然无恙。
倒下的大汉,一个接一个变成黑色的小纸人,软下去,然后变成齑粉。
音娆从墨醴怀抱里探出头,挥去墨醴头上的土,满含歉意与感激的说:“谢谢你。”
“树妖你要还的。”墨醴舒展了一下身体,就朝张大海走过去。
音娆立在原地,她想:反正已经欠了那么多,还也还不清,以后再说。
墨醴骁勇的过去,像一个战士。
他站定,并不看张大海,他字字像尖刀,带着满满的杀伤力。
“鬼绣。”
张大海听见这两个字,猛地变得很慌乱。
墨醴像个王者一样,板着一张脸。
云泽神君的身体也因为这两个字一震,他张大眼睛,看着小个子的张大海。
“鬼绣。”这两个字像烫人的热铁,云泽碰了一下就慌忙闪开。
怨念之鬼啊。
凉若的与音娆的眼里却满是疑惑。
“那是什么?”两个女声不约而同的响起。
张大海哈哈大笑。“既然知道了,就该明白,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
云泽神君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他挑眉。“本君还不信有什么地方是来不了的。”
“那这里,就是神君你的禁地了。”张大海的声音忽然变的又尖又细。
巨大的黑暗,随着尖细的声音,铺天盖地。
是天地都失去了颜色,还是眼睛失去了视觉,分不清,两妖一人只是觉得好压抑,好压抑,喘不过气来。
当黑暗离开的时候,是刺眼的光,没有一个妖或者仙能快速适应这场暗与明的战争。
风打着旋从地上掠过,前方是一马平川的苍凉。没有寨子。
“这是怎么了?”音娆张大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魔术。
“不过是鬼绣的把戏。”
还是墨醴与云泽同时说出口。
“但是,鬼绣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是晚上9点10
码完的时候是晚上11点58。
卡文卡到略辛酸,但是阿琴还是勇敢的写完了。
加油~
、追击
“鬼绣啊,就是怨气的集结体。”墨醴的声音带着惆怅,带着不甘心。“他杀不了我们,我们也伤害不了他,任凭我的戾气再强烈,打在他身上都是没用的。”没用的,这三个字墨醴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这个世上还有妖尊墨醴没有办法对付的人,这让他感到焦躁和郁闷。
“回去吧。”云泽转过身子就要往回走,眼前的地方是一片黄土,在这里呆着就是浪费时间,还不如下去试试能不能问些消息。
“神君,我也一同去。”凉若歉疚的瞥了音娆一眼,慌忙往前跑去。
夕阳的光芒洒在累累黄土上,空气中漂浮的细小微尘被阳光照的清晰可见,尘土在云泽的脚下轻轻翻起又轻轻落下,在凉若的快跑里涌起更大的翻腾。
音娆望着前方的景象,不屑的耸肩,从鼻子里哼出“假惺惺”这三个字,然后和墨醴一起追了过去。
他们的脚下是更多被踏起的灰尘,枯枝被风吹动,和落叶一起摩挲出极小的声响。
“古大夫,求您看看我的孩子吧。”之前被凉若他们拦住的妇女,在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到达了山间的一处茅草屋,在她的身后,排着长长的队伍。每一个排队的人,都苦着一张脸。
古渝仁翘起食指在木桌上无节奏的敲击,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妇人怀里的孩子,脸一沉。“准备后事吧。”
妇人听完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古大夫,救救我的孩子吧,古大夫,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古渝仁的食指停止敲动,他再看了小孩子一眼,小孩子的脸全紫了,他漠然的说:“帮不了。”
妇人还要央求,却被身后的一个男子拽了过去。男子的声音很轻却很急躁。“耽误什么事儿?没看见后面排着一串人么。”说着男子就凑到古渝仁的面前,满脸希望的问:“大夫,您看看我?”
古渝仁压下心里的烦躁,像看小孩子一样,用那种随意的目光扫视了一眼男子,沉默了一会,挤出几个字。“还有救。”接着,他就执笔刷刷写下几味药,递给男子。“去药庐取药。”
男子千恩万谢的接过单子,扭头离开。
古渝仁的声音又追了上去。“这药,大概能保你五日的性命,好好准备后面的事情吧。”
跑了没多远的男子一听这话,腿当即一软。
天已经全暗了下来,夜风嗖嗖的吹着,排队的人渐渐走开,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老人弯着腰在那等着。
终于等到古渝仁看完了所有的人,不,是给所有的人标明了死亡日子之后,凉若开口了。
“大夫为什么不让长者先来求诊?”
古渝仁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在那里安静的收拾东西。
“有区别吗?反正都是要死的人,年轻的,年老的,都要死了。只是死的快慢不一样。早点的,就是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罢了,长者等了这么久,晚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我看还是好的。”
古渝仁站起来,要去关上房门。“你们四位,是要走,还是来问诊的?”
云泽神君上前挡下门,冷冷的说:“不问诊。”
“那就离开吧。”古渝仁抬手让他们走。
音娆这个时候从黑暗里冒出来,借着昏暗的光打量了古渝仁一眼。疑惑的说:“你不会是庸医吧,怎么你治的病人全都是治不好的。”
“庸医?树妖你这么想就是吧。”说着古渝仁一使劲,门马上就关了,抵在门口的云泽狠狠的吃了个闭门羹。
墨醴上前,想也没想就用掌去劈门。
门却在墨醴的掌出去前一秒,‘吱呀’一下开了。
“我就这么一间小房子,不要跟我的门过不去。”
朗朗的声音,不同于诊病时的漠然。
音娆首先踏门而入,一进去,一股桂花香扑鼻而来。
音娆左右看看,并没有桂花,这也不是桂花的季节。
“左边的第二间房间,你们进来就好了。花啊,是我存起来的。”
音娆大着胆子,拐入第二间房。
房门被音娆大力推开,接着两妖两仙,一个接一个进来了。
这是一间简朴的房间,里头物件不多,一个暗灰色的大柜子,一张木床,一张木桌。
古渝仁已经泡好四杯桂花茶,放好四个凳子,满脸严肃的坐在桌子边。
“坐。”
“这么说来,你是山仙?”凉若吃惊的看着古渝仁。“身上竟然没有一点仙气,你是怎么做到的?”
古渝仁微笑。“不,现在是个大夫,不是山仙。”
墨醴沉声。“是张大海把你怎么了么?”
古渝仁赞赏的看着墨醴,然后点头。
“你们知道的,张大海说白了就是一团怨气,我是山仙,但我曾经也是个花妖,我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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