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美人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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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承仕嬉笑道:“瞧见了又怎样,老爷一并娶了你。歌儿,你怎么这么害羞呢,把手松开。”
晚歌两只手挡在胸前,本来也就是装装样子,这时候早放开了,身子软的全身无力靠在老爷身上,胸前的白兔却越发坚硬挺立起来,不管左承仕怎么揉怎么捏,都是弹性十足。
左承仕一把便把晚歌转过身来,揽在怀里,见她满面娇羞的闭着眼,早就心动的不得了。
用力把她抱起来,放到案上。
兴许是屁股猛的接触到冰凉的案台,晚歌忍不住挣扎起来,喃喃的道:“老爷,这么着不好……论身份……我还是小姐身边的婢女……”
左承仕却被这句话搞的更兴奋了,晚歌也就比伊儿大几岁,正是花骨朵一样的年纪,这身子,还没有别的男人弄过,干净,湿润,细窄。
“只要老爷喜欢你就成,你这个小妖精。”左承仕一边说,一边把她修长的双腿顶开,长棍直抵正中。
“老爷,你,你坏死了,这么硬绑邦的东西顶着人家那里……”晚歌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子,竟是顶的更深入了一些。
左承仕被这一扭动,已是欲焰升腾!如抱婴儿一样抱起晚歌顶着案台,一手抱着她的肩膀,一手撕扯着胡乱解缚!逮着洞口,全身压了上去……
一翻**,两人尤抱着未分开。
最近面临升职压力,左承仕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的搞女人了!只觉得全身又酸又爽!
晚歌没有动,一句话没有说,眼角却挂上了泪珠。
左承仕没有用手,见她腮边有泪,用舌尖轻轻的舔着问道:“怎么,你不高兴?还是?”
晚歌摇着头,颤抖着身子,说道:“婢女,婢女能得老爷这么疼爱,就是死了也值了……”
“那为什么?”
“可是……老爷……夫人不会饶了我的!”晚歌的泪珠掉的更多了,面带梨花,叫人心疼。
“放心吧,老爷会给歌儿一个名分的。”左承仕在晚歌额头上亲了一口,就起来整理衣服。
看晚歌还坐在那,敞开着衣服,头发散落下来,半遮半露的盖在一对白生生的兔子上,他忍不住轻轻的用手指尖拨弄着,笑道:“生机勃勃,果然是处、女……”
晚歌羞红着脸把老爷的手拍开,笑着起身麻利的穿好衣服,系上腰带,散开的头发也迅速的绾好,整了整衣领,又从刚刚那个放纵的妖精恢复成端庄美丽的俏丫鬟。
她看着老爷,颦眉嫣然一笑,蹲下朝老爷叩拜道:“奴婢谢老爷疼爱……”
左承仕一时间真是心花怒放高兴的很,对晚歌这个行为举止颇懂进退的小姑娘甚是满意,对那一身光滑紧绷的滋味更是满意。
一手把她牵了起来,笑道:“歌儿,老爷喜欢你,初次见你,就喜欢的紧,奈何那时候婉儿刚进门,也不好讨你。如今你要愿意,我就收了你。”
晚歌自是千万般愿意,她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因为愿意么,只是话到口边却成了:“老爷是仙一般的人物,奴婢能得老爷疼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是……只是夫人要是知道了定会打死我的,往后我若能远远看老爷一眼,便也心满意足了。”一边说,一边又忍不住垂泪。
平日这个刁蛮高傲的婢女,此刻柔弱的不行,深深的挑起了左承仕的男人本色。自己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那还如何升官!打定主意,晚歌他是收定了。
“你那么怕夫人,难道不怕老爷么!”左承仕搂着晚歌打趣的问道。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颤抖了一下,左承仕心里暗道,莫非婉儿管家还私下动家法不成!
晚歌一句话没有说,却把老爷抱的更紧了,又加深了左承仕的怀疑。
只好转换了话题,对伊儿这个女儿,左承仕也是极好奇的,忍不住问了问晚歌。
晚歌现在还是左伊身边的丫头,自然知道老爷对小姐并不像外头传言那样漠不关心,相反疼爱的很。
而且自己能不能成为姨娘,还要看小姐那边放不放人,虽然她知道,老爷要发话,小姐也不会反对,只是如今的小姐和当初那个又笨又丑的丫头完全不一样了,连她都要小心谨慎。
此刻听到老爷问起,晚歌忽然计到心上,细细的把小姐日常生活作息都一一的汇报给老爷听。
老爷听的非常仔细,晚歌就像不经意一样,把小姐身藏五两黄金的事也说了出来。
她看小姐平日藏东西,自然是瞒着老爷的,只是说的时候,却是装作以为老爷知道的样子。
果然,左承仕对五两黄金,关注了。一边摸着晚歌的手,重复了两遍“黄金”这个词。
晚歌之前是要跟小姐混的,小姐有钱她自然不会说,但是现在打定主意脱离小姐,跟老爷混了,总是要说出点什么,才显得自己的价值。
他想不到,女儿的小金库居然这么丰厚,看来上次她没有和自己说实话!心里很不爽,有一种被摆脱的不爽的感觉,揉晚歌的手也不自觉的重了点。
左伊不知道,晚歌这丫鬟,刚刚跟了老爷进入姨娘角色,就充分展示了姨娘该做的事情,反过来咬自己一口,居然贪墨上她的钱财了。
如果是别的还好说,这个就不能忍了,断人钱财,断人生路。
那边两个姨娘还在商量着,如果老爷继续让那臭丫头上县学的话,怎么办!
想不到才一夜,居然让晚歌那下贱的婢女有机可趁!看着老爷风光满面的牵着初为女人的娇艳晚歌出来,并当着大家的面宣布,要收她入门!
张婉儿坐在那里手指尖都刺痛了自己。而柳姨娘也慌了神色,本来以为老爷和婢女瞎搞,搞完就算了,没有想到居然这个年纪轻轻的晚歌是个狠角色,老爷居然不顾尊卑要收她……
第四十章:制糖大计
左伊和沈括、胖子三人又招摇到了王氏酒楼!现在他们可是酒楼的贵客,还是那机灵的小二,在一次左伊大方的给了五文赏钱后,只要他们出现,小二在最远的位置都能第一时间赶过来。
“左兄,你最近很休闲啊!日日晚归,你叔父不说你了吗?”沈括好奇的问道,同时他是想有什么办法,骗过他老爹,那啥科举考试背书,真是头疼。
看着沈括这个小屁孩,此刻一脸谦虚的讨教如何偷懒的办法,左伊高深莫测的笑笑,没有吭声,心想,老爹现在内宅失火,乱的一锅粥一样,谁有心思管她啊!总不能叫沈括老爹也去找个小的吧,太不地道了。
胖子却是消息灵通的,拍了一下沈括的头,骂道:“沈兄,你哪来那么多问题,能悠闲一天是一天,别说你老爹,我老娘也是那样,天天指望我考科举。”
说话间小二就把吃的端上来了,每一道菜都吆喝的甚是好听,绣吹鹅,其实就是硬邦邦的鹅块,面上放点绿色的菜盖着。生脍十色事件,换个青菜大杂烩更好理解一些。五位杏酪羊,苦的发甜还盖不住腥味的羊肉。
胖子和沈括吃的甚好,日子都是这么过的,别人白米饭都吃不上的时候,你吃这些东西,已经是奢侈至极了,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可是左伊很挑剔,不得不说,管家学校培养了她很多好习惯,然而也惯出了许多坏毛病。
怀念现代那喷香鲜嫩的牛排,那滋味独特的鹅肝,那酱红油亮的红烧肉。特别是最后一样,生为中国人的她,每次在异国吃到红烧肉,那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这几日姨娘们斗的狠,据说自己马上快有一个新姨娘了,没有人搭理她。闲的发慌的她琢磨着在家能不能做碗红烧肉,后来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太简单了。
配料严重不足,别说不知道八角大料是什么了,连基本的白糖都没有。
看着眼前吃的甚欢的沈括,自从他跟着左伊混,貌似开始长个了,面色比初见的时候红润许多,个子也像笋一样,节节高上去。左伊琢磨着,自己真是浪费了人才啊,眼前不就是专家吗?
沈括被左兄这两眼发直的眼神看的,吃菜的动作都僵硬起来,自从上次那个梦,沈括几乎都不敢直面左兄,好几天才缓过来,不断告诫自己,只是做梦而已,梦是相反的,绝对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绝对不是。
可是今天被左兄这样直直的盯着,沈括身子又发虚了,心也虚了,难道左兄发现了什么?不由得从脖子到脸,慢慢的涨红了起来,脖子上的喉结更是艰难的动了一下。
如果这时候有那句广告语,沈括一定顺口用来: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没有人能给沈括解惑,那种被喜欢女孩看的那种激动心情是如何,他只以为自己是个变态,居然对左兄有着不正当的想法,又是这个发育开始的年龄,心中甚是痛苦。
这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孩子,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生活有了麻烦。却开口问不了为什么,连他老娘都怪怪的塞了一个丫鬟给他暖床!把他吓一大跳,一脚把丫鬟踹床下去了。
然后闻着床上婢女留下的脂粉味,满脑子却是左兄那有些狡诈的笑容……
“沈兄、沈兄!你发什么呆啊?”左伊两手在他面前挥舞着问道。
胖子也推了沈括一把,笑道:“沈兄,不会是思春了吧!”
沈括被推了一把发现眼前就是那修长嫩白的手指,指甲盖更是透着淡红的肉色,莹莹的有着不一样的光彩!一下子又愣住了,完了,完了,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把左兄那漂亮的手抓住。
一下子,又是那种冰凉柔软的触感立刻传到了他的手心。
左伊直接反应过来,这小子傻了,伸出另一只手,一小巴掌把沈括的手拍掉,笑道:“沈兄,你不会真思春了吧?”
沈括被左兄那小手一拍,手就松开了,有些微微不舍,听到左兄说自己思春,赶紧否认道:“没有,没有,你莫听吴兄乱说。”
左伊和胖子一副我们懂得的样子,互相笑了笑。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左伊又一副长者的模样拍了拍沈括的肩膀。
沈括和小胖一时间都被这句话给镇住了,看似平淡,意味深远!
不远处老是借故转悠的王老板,听到这句话,也愣住了,此子果然不凡。传闻钦差大人都尊称他为小友,名不虚传啊!他很想上前套套近乎,奈何又有顾虑,左少爷们一群人来,之前就交代过,没有特别的事,平常顾客待之即可。
“你们想什么呢?沈兄,在下最近想了个新东西,不知你能不能做出来?”左伊一句话打断了他们的思考,沈括听到左兄要自己帮忙,一下子非常高兴。
而胖子听到左兄又有新想法,更是激动,上次那金元宝自己还没有捂热就给老娘没收了,这回是不是又有钱赚了?
现在那名小二已经成了左伊这桌的全职小二了,上完菜,也侯在不远处,等着传唤的时候,抢着上跟前来,左伊一挥手,小二就跑上前了,点头哈腰,颇为恭敬的问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给我拿一点糖过来。”小二也很机灵,点头就屁颠颠的去了,一会就端了个盘子上来,上面放了几个小碗。
站在一边,虽是好奇,也不多话。胖子识趣的先给了点赏钱,小二一下子脸就亲热起来,说道:“公子,这糖最好不要直接食用,不知还需要小的做什么?”
“你先下去吧!”对于这个惯会看脸色,惯懂拿小费的小二,左伊摆了摆手。
看着面前的三个碗,都装的是糖,颜色个不一样,一个黄,一个黑,还有一个褐色的样子,只是里面都是有杂质,看上去还有一些沙子,黑黑的参在里面,如现代最原始的那种粗盐粒一样。
左伊还是伸手沾了一点点,然后把手指放到嘴巴里含了一下,只有淡淡的甜味,还略微的夹着苦味,和一种不知所以的腥味,不自觉的眉头一皱,难怪那小二说不宜直接食用。
就在左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