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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夫贵逼人-第180部分

小说: 夫贵逼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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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佟雅萱并不在现场,但由佟雅萱一手导演的闹剧,很快就传到了二皇子萧逸轩和齐王杜伟泽两人耳里,只令这两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毫不犹豫地吩咐下人将这两个惹下祸事的“忠仆”带回府治罪,而自己则重新备下礼物,打算待到佟雅萱回府后,亲自上门赔罪。

    正撑着一把纸伞,缓行于街头,欣赏着雨中朦胧美景的江南的佟雅萱,只觉得鼻尖痒痒的,再也忍不住地连打了三个喷嚏。

    文嬷嬷忙不迭地上前几步,道:“郡主,前面有一间茶楼,去那儿歇息一下吧。”

    佟雅萱揉了揉鼻子,心不在嫣地点点头,顺手紧了紧被冷风吹开的披风,压下心里突然生出来的那股不太好的预感。

    还未靠近茶楼,就只听得微风送来一阵阵“依依呀呀”的婉转多情小调,只令文嬷嬷立刻就黑了脸。

    这是一间修建得极有江南当地特色的茶楼。乍一眼望去,只会觉得这间茶楼和其它的茶楼一般无二,但因着前世今生的身份地位而锻炼出一幅精明目力的佟雅萱,只是随意地一瞥,就察觉到这间茶楼的主人是一个真正的雅士不说。不定还是一个家世不斐的贵族子弟。

    按理来说。这样的茶楼里只会有说书人,并不该存在唱这种青楼小调的女子。

    虽然因为距离还比较远,无法看清唱这种小调的女子模样。但,不知为何,佟雅萱却莫名地一寒,后背阴风阵阵不说,就连胳膊上面的毛孔也都根根直立起来——无它,只因坐在台上,正微垂头拉着二胡的约摸四十出头的男子,以及那抹在人郡里不停游走的白色身影!

    文嬷嬷也同样注意到了这个女子,那本就不悦的面容更是阴沉如水:“郡主。老奴记得再往前走三丈,另外有一间专为女客设计的茶楼,不若移步到那儿?”

    “这……”佟雅萱沉吟了下,抬头看了看茶楼的招牌,那黑底烫金的“云间阁”几个大字,在朦胧的烟雨里犹如被洗去了身上的尘土似的。变得越发地璀璨夺目起来,只令她根本就舍不得移开脚步。

    也不知该说佟雅萱运气好,还是该说她运气差,总之,就在此时。那淅淅沥沥的小雨突然转为漂瓢大雨,天空仿佛缺了一个口子似的,入目所及皆是一片白茫,除了近在咫尺的人影外,远处的景物已是一片模糊。

    文嬷嬷立刻将到喉的劝说话语咽下肚去,改口道:“这雨越来越大了,郡主,不若就在楼上挑一间雅阁休息一会,待雨停了再离开?”

    佟雅萱点点头,几人加快步子,赶在雨水将身上的衣裙打湿之前,终于进到了茶楼里。

    扑面而来的热气,和着那越发多情缠绵的“依依呀呀”小调声,只令佟雅萱也不由得有瞬间的晕眩。

    “这位小姐,里面请。”小二殷切的招呼声,唤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佟雅萱。

    文嬷嬷上前几步,问道:“一间二楼的雅间。”

    小二一脸的为难:“对不起,这位贵客,小店的雅间已客满,唯有大堂还剩下一些座位。”

    文嬷嬷眉头微蹙,望着大堂近窗户的那个位置,道:“就那个位置吧。另外,可有屏风?”

    小二也是一个机灵的,立刻弯腰,行礼,应道:“有的,小的这就安排。”

    若说在外面时,佟雅萱就猜测这间茶楼的东家身份不斐的话,那么,待到体会过小二热忱的服务,落座后又发现即使没有屏风的遮挡,但因着桌和桌之间摆放的那略高大粗壮的盆景而隔出一个个小格子空间,让人保有一部份*时,却是立刻就对这间茶楼的东家生出一抹敬佩来。

    当然,最令佟雅萱惊讶的是眼下在大堂里坐着的大多是一些家世不斐的男子和女子,偶尔可见几个家世一般,但也颇有修养的男女。众人纷纷低声交谈着,以至于大堂里那本应该被掩于人声里的“依依呀呀”声也迅速漫延开来,并扩散到门外,从而远远地就被佟雅萱等人探听到。

    这一路行来,佟雅萱笑盈盈地和昨日登山时有过一面之缘的世家公子小姐们打着招呼,待到她落坐后,也就再次唤来小二,取消了再摆放一张屏风的要求。

    而这时,那个白衣女子也结束了那些靡靡之音,转而启唇唱道:“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摇,盼过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消。梦也渺渺,人也渺渺,天若有情天亦老……”

    “扑哧!”

    即使早已有准备,但再一次听到这首歌,尤其这首歌还是由之前那个唱依依呀呀青楼小调的白衣女子唱出来时,只令佟雅萱一时不察,再也忍不住地轻笑出声。

    这时,佟雅萱庆幸自己嫌刚上的茶水太烫,而只是拿手摩挲着,并未饮一口水,否则可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糗了!

    听着众人不加掩饰的欢呼和称赞声,以及一声声“再来一曲”的邀歌声,都令佟雅萱不由得抬眸看向那个白衣女子。

    这个女子约摸十*岁,一袭拽地白色长裙,只在衣襟和袖口处以银色丝线绣了一些浅浅的云纹,双肩披了一丈来长的披帛,行走间,翩翩若仙。

    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挽了一个堆云髻,零星地点缀着几颗白色的小珍珠,配上双耳的珍珠耳环,以及恰好悬挂于脖颈处的一根银色项链下端坠着的那粒珍珠一起相映成辉。

    看似简单的饰物和随意之至的搭配,却衬得她那本就白皙如玉的肌肤越发地润泽起来。而脸上那抹柔弱中略带了一抹羞涩的笑容,仿若盛载了一湖清泉的水润杏眼,如樱桃般亮丽诱人的双唇,只令众人眼底的那抹怜惜也转化为浓浓的*。

    而白衣女子仿若未觉,行到了大堂正中,露出一抹娇弱的笑容,柔声说道:“小女由淮北而来,一路南下,身上的盘缠早已用光,父亲又生水土不服而生病,幸得掌柜的怜惜而让小女得以在这儿唱曲子,赚取一些微薄银两用以还债,小女每每想起就感激不已……”

    听得此言,原本还窃窃私语的众人立刻顿住话头,纷纷抬眸看向白衣女子,脸上不仅有震惊,诧异,更有心疼和怜惜。

    唯有佟雅萱的目光在白衣女子身上打了一个转,摇了摇头,暗自叹息在场的人还是见得少了,否则又岂会被白衣女子给骗得团团转?

    在察觉到白衣女子那水汪汪的杏眼望向佟雅萱,眼眸里快速掠过一抹诡异的光芒时,文嬷嬷眉头微蹙,身子往旁移了几步,恰好挡住白衣女子的视线,并且拿警告的目光回望白衣女子。待到白衣女子偏过头,咬了咬唇,脸上露出一抹哀怨和委屈的神情时,文嬷嬷那微蹙的眉头不仅未舒展开,反而还皱得更紧了。

    “郡主,这个女子很有心机。”

    佟雅萱点点头,道:“由她去吧,只要不惹到我身上来就没关系……”

    自借雷重生而来的那一天起,佟雅萱就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的“第六感”增强了许多,重生前,她曾凭着这所谓的第六感而逃过了许多次白冬瑶设下的毒计和陷阱,今世,她的周围环境的探查能力就高了许多。

    正因如此,即使她收回了凝视着白衣女子的目光,但,白衣女子眼底那抹迅速消失的恶意,却依然被她感觉到了。

    “文嬷嬷,回头查查她的身份。”

    “是。”文嬷嬷应了声,虽不明白佟雅萱为何对这么一个看似落魄的大家小姐这般在意,但这几个月早已明了佟雅萱性子的文嬷嬷,却是不由自主地阴谋论了,看向白衣女子的目光越发地锐利起来,只令白衣女子身子微颤,双手环抱住胸口,嘴唇则况得更紧了,满脸惊惶和害怕地望着文嬷嬷。

    只可惜,文嬷嬷早就收回了目光,并且一脸恭敬地垂眸,立在佟雅萱身后。

    于是,在那些自诩护花使者的世家子弟们眼里,就是佟雅萱又伏着自己身份欺负了白衣女子。只不过,即使这儿是江南,但佟雅萱也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因此,即使心里有着再多的愤怒和不甘,但他们也只能咬紧了牙关,和着喉间逸出来的酸涩之意一同咽下肚去,看向白衣女子的目光则越发地温和怜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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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终于写穿书女配了,嗷嗷,这是偶开《女配有毒》这本书时就想写的,今儿个终于圆满了,嘿嘿~

 第95章 为“瑶”正名(1)

    见状,白衣女子心里暗恨,脸上那哀怨的神情也有几分扭曲,不过,因为她很快就警醒过来,再加上她之前为了装得像模像样而特意垂着头,故,除了诸如佟雅萱这类一直留意着她的人,其它的人就全部被蒙在了鼓里。

    “我大梁有着许多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之前铃儿也颇有些不以为然,觉得这些所说谓的奇女子,不过是借着自己的身份之便利而被人炒作出来的,实则一个两个也都是才貌平平,当不得众望所归的称赞。”

    “不过,前不久,铃儿无意中得了一本诗词手抄本。”说到这儿时,自称铃儿的白衣女子突然抿唇一笑,取出绣帕拭去眼角不知何时出现的泪水,道:“铃儿除了会唱几个曲子,却是不通琴棋书画,但铃儿一向都尊重敬佩那些真正才华惊世的人,故,铃儿也就冒昧地问下大家,愿不愿意听铃儿念念这本诗词手抄本上面的诗呀?”

    众人纷纷响应,更有几个向来都比较放得开的人已吹起了口哨,拍着桌子,取下身上的佩饰,唤来家仆送到台上,放置在台上特意准备好的一个纸盒子里。

    这些世家子们都是被家里人溺爱着长大的,每日里锦衣玉食,过着众人艳羡的日子,却觉得这样的生活太过于寡淡无味,平时也是什么事情刺激就一窝蜂地跑去做,根本就不会去在意那件事情会对他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当然,在江南当地的平民百姓看来,这些世家子弟统统都被冠以“纨绔子”的称号。至于那几个和佟雅萱有过一面之缘的贵女嘛……

    目光在纸盒子里一看就知道是女子用的配饰上打了一个转,佟雅萱嘴旁的笑容越发地灿烂起来。

    “真有意思……”

    文嬷嬷淡淡地瞥了眼因为众人打趣的话语而羞红了脸的铃儿,脸上露出一抹嘲讽。而以红梅为首的四个大丫环则彼此对望一眼,纷纷为被佟雅萱惦记上的人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

    台上的铃儿已微启唇,吟道:“江南雨,风送满长川。碧瓦烟昏沈柳岸,红绡香润入梅天。飘洒正潇然。朝与暮。长在楚峰前。寒夜愁欹金带枕,暮江深闭木兰船。烟浪远相连。”

    “好诗!”众人纷纷赞叹,看向铃儿的目光越发地爱怜起来,“铃儿,这是你自己做的诗吧?”

    “铃儿也太自谦了,这首诗可真是千古一绝哪!”

    ……

    一瞬间,大堂众人的情绪再次被吊到最高。而送往台上小盒子里的物品也越堆越高,除了金银首饰之类的物品。更多的则是面额巨大的银票,那一叠叠,只令铃儿笑得越发地明媚起来,而那静坐一旁的中年男人看向铃儿的目光里也带上了一抹忧虑,嘴唇更是蠕动了好几下,想要劝说铃儿,却又在铃儿那警告的目光里默默地将到喉的话咽下肚去。

    待到大堂的气氛已被炒到顶点时,铃儿才摆了摆手,未语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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