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之庶女嫡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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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
“太太这话说的,有句话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什么都没做。又怕别人说什么呢?”二姨娘字字珠玑,驳的李氏直瞪眼。
“太太,二娘这话说的可在理呢,若真没做过的话是不必怕的,三姐姐你说对吗?”蓝梓汐不知为何,踱步至夏云娥身边笑着说道:“不知二娘说的是谁看见大姐姐偷偷离开房间的呢?”嘴里问着二姨娘,眼神却看着夏云娥。
夏云娥看着蓝梓汐那洞悉一切的笑容,头皮都发麻了,她……该不会是知道了吧,否则的话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
“若太太说这阿福是我们收买来的,那这位可真真是与我们无关呢,白荷,还不将你看到的都告诉老爷和老太太。”二姨娘唤着让众人都大吃一惊的名字,竟然是大姑娘的贴身丫鬟白荷。
“白荷你……”夏云初呆楞在当场,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丫鬟会无中生有的来诬蔑自己,自己待她可不薄啊。
“慢着,将阿福带出去,等白荷回完话再让他进来。”蓝梓汐抢在白荷张嘴之前说出话来,她到要看看这两人话要怎么说。
李氏一听眼睛一亮,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将这两人分开来问,若他们的回答是不一样的,那足以说明他们的话当不得真:“将他带下去。”
“回老爷老太太,奴婢伺候好小姐上床之后本打算离开的,可是忘了将药碗拿出来,所以回去取,可是当我走进的时候房间的时候却看见大小姐不在床上,我本以为小姐可能出恭去了,所以也没在意。”
“可是当奴婢拿着碗离开的时候,却在花园那边看见大小姐拿着根棍子走了过去,等我追上去再看就没看到她人了。”白荷抬头看了眼夏云初立刻又低下头,眼神中一抹惶恐:“我想着小姐生着病,所以就到处找了找,谁知道在花园过去点就看到大小姐拿着棍子在打什么,她那眼神好吓人,我没敢上去,等到大小姐走的时候我看到棍子上滴着的血,我更害怕了,于是我就跑了回去。”
“那就是说你没有亲眼看见大小姐打死那只猫了?”蓝梓汐蹲在白荷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问着。
被看的浑身发抖,白荷哆嗦着开口:“我看到那么多血,吓都吓死了,哪里还敢去看大小姐打的是什么啊。”
这个时候的夏云娥几不可见的抖了一下身子,随即镇定下来,以手在身后摆了摆,她的贴身丫鬟染儿悄悄的往后退着,想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离开。
却被站起身的蓝梓汐挡了个正着:“三姐姐这是让染儿去哪里啊?莫不是让她去告诉那个阿福白荷是怎么说的吧?”
“四妹妹切勿乱说,我只是觉得有点冷,所以让染儿去替我拿件披风来,哪里就是去通风报信了。”夏云娥双眼几乎冒出火来,该死的蓝梓汐。
“冷么?那三姐姐怎么在冒汗啊。”蓝梓汐看着夏云娥一头冷汗,觉得真是好笑,这种胆量还来做坏事,唉,真是自讨没趣啊:“现在我们再来听听阿福怎么说吧。”
原来那个阿福进来的时候,蓝梓汐就觉得身形好像在哪看到过,又听青鸢嘟囔着说身影怎么这么熟悉,才想起来这个男人可不就是上次她在薄荷地那边看到的那个和夏云娥私会的男子么。
如今再见这男子,还是以这种身份出来指证夏云初的,蓝梓汐就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是有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想来那只猫也是死在这个男人手下了。
“你说你亲眼看见大小姐打死那只猫的?”蓝梓汐问着被带进来跪在地上的阿福。
“奴才亲眼所见,确是大小姐亲手打死的,奴才断不敢说谎。”名唤阿福的男人回着。
“那你告诉我,大姐姐在哪打死那只猫的?是用什么打的?你看到她的时候她穿的什么衣服?”一字一句,蓝梓汐问的清清楚楚。
“她是穿的粉色的衣裙,手上拿着根棍子,是在后花园打死那只猫的。”起初还额头冒汗的阿福不知怎的回答起来到挺顺溜的。
蓝梓汐看了眼夏云初,上身水粉色纱衣,外披同色外衫,下身一条玫红色长裙,脸上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绯红绯红的,趁的整个人宛若桃花般艳:“你确定大小姐穿的是这件衣服么?”
“奴才确定,大小姐就是穿着这身衣服的。”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胡说,云初若真是穿了这身衣服打死一只猫,衣服上定然沾有血迹,她回屋之后肯定换过衣服,她素来最爱干净,又岂能穿着沾有污渍的衣服,你分明在说谎。”李氏一听这话中有破绽啊。
“老奴可以做证,刚刚老奴看见大姑娘和四姑娘的时候,大姑娘是穿着青绿色的衣服的,知道要来见老太太,说出了一身汗,才换的这身衣服来的。”陈嬷嬷也开口证实这个奴才说的是假话。
“说,是谁让你们来诬蔑大小姐的?”李氏气急,这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想害了云初啊,得亏有梓汐这丫头,否则的话,她的云初岂不是要被人冤死啊,笑看着蓝梓汐李氏冲她点了点头。
“奴婢没有,请老爷、老太太明鉴。”
“奴才没有,请老爷、老太太明鉴。”白荷和阿福普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说着。
“你叫阿福是吧?你是在哪当差的啊?当差多久了?”蓝梓汐走到夏云初身边耳语了几句之后,回到阿福面前问道。
夏云初去到李氏身边对李氏小声的说了什么,李氏吩咐了赵妈妈几句之后,就见赵妈妈对老太太福了福身子离开了。
“奴才是后院扫地的,来了有几个月了。”虽不知蓝梓汐是何意,这个叫阿福的还是回答了。
056:夺权李氏;二房当家
“是么,来了有几个月啦?请问母亲这府里下人进府都有什么讲究么?”蓝梓汐笑问着李氏,蓝梓汐对古代这种卖身或是长工什么的不是很了解,所以才会问李氏。
“这入府是分两种的,一种是卖身的长工,还有一种是短期的短工,前者是签了卖身契的,后者不用卖身,但要签契约,做多久,每月工钱多少什么的,但是不管是哪一种,府里都要登记的,契约都要一式三份,府上留一份,工人留了份,还有一份送往衙门备案,以防发生什么冒名顶替之类的事。”
李氏听明白蓝梓汐是什么意思了,所以看着阿福说道:“想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府里的,找来管家一问就知道了,我已经让赵妈妈去把秦管加喊来了,一会便知晓了。”
闻言夏云娥面色一白,看了三姨娘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只是低头的一瞬间眼光扫向李氏,那眼中一抹怨毒的神色一闪而过,速度快的让人以为只是错觉而已,而这一切却被蓝梓汐看了个真真切切,看来一切真如她所猜的那样啊。
在等赵妈妈带管家来的这短短的时间之内,屋内气氛诡异异常,各人都想着自己的心思,蓝梓汐看着屋内人的反应,李氏显然急着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府内之人,又是受何人来指使诬蔑夏云初的,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二房这两个贱人了。
而二姨娘却是坐立不安一副忐忑的样子,原来她担心的是赵妈妈是李氏的爪牙,她去唤那管家,难保路上会先跟管家套好说词什么的,那到时候岂不是要被她逃脱了,无奈赵妈妈已经去了有一小会了,这会子再派人去想来也晚了,是以忐忑不已。
三姨娘却很是镇定,完全不看夏云娥不停朝她眨着的眼睛,只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仿佛发生的所有事都和她无关一样,徒留夏云娥一个人暗自着急。
蓝梓汐暗自蹙眉,怎么三姨娘看上去一副与她无关的样子啊,是强装镇定还是她有后着?难道有什么是自己忘掉的?
时间过的很快,不过眨眼之间赵妈妈就回来了,身后跟着夏府的管家秦力格,一身青衣布衫的秦力格手上拿着一叠纸张跟在赵妈妈身后,勾着身子,花白的头发,看上去六十岁左右。
“见过老太太、老爷、太太各位小姐、姨娘。”一进门秦力格就弯腰给屋内的人请安:“听赵妈妈说太太让带过来府内人的契约,老奴都带过来了,这是跟夏府签了死契和短契的所有人的契约,请太太过目。”
在秦力格进来的时候蓝梓汐就留意屋内各人的反应,李氏虽面无表情然眼中却有迫不及待想知道事情的神色,二姨娘也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三姨娘虽强自镇定,但那端着茶杯的不停抖动的手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夏云初和夏云姻都直直盯着管家手上的契约看,只有夏云娥背脊一僵,眼睛直盯向地上跪着的阿福,仿佛恨不得以眼神为刀杀死他一般。
“你说你来了几个月了,那你是长工还是短工?”夏老爷仔细的翻了翻手中的契约,翻完后将契约递给老太太,自己则开口问跪在地上的阿福。
“我是短工,只打算干完这个月就回家乡的,所以并没有签契约。”阿福低着头回道。
“哼,我夏府岂是你说来就来的,分明是不知怎地混进来的,若不是偷就是盗,如若不然怎么会没有签契约,还正好让你看到大小姐干下那混事?你的话怎可相信。”夏老爷气极,这府中之事向来都是李氏在打理,怎地让这样的人混了进来。
“老爷,这个阿福是……是三小姐带进府里来的,当时三小姐只说这个人欠她银钱无力偿还,所以进府为奴五个月,等时间一到就出府的。”秦管家将自己知道的事说了出来。
“三姑娘?云娥,这是怎么回事?”夏老爷一听又扯上了夏云娥,顿时头疼不已,这三房人一直就斗来斗去,如今都各许了人家却还是这样斗,真是没一日能安宁的。
“爹爹,阿福是我在路上救下来的,他当时死了老娘没钱下葬,是我给了他银子让他葬了娘,他感恩所以才会主动说进府为奴五个月当还了银钱的。”夏云娥跪在地上,小声的告诉着夏老爷。
“为何我不知道这件事?”李氏觉得夏云娥虽呆纳,却也不是不知事的小孩,怎么会这么糊涂随便就带来进来的。
“太太这可就冤枉三姑娘了,妾身明明有带三姑娘去回禀过太太这件事的,只是当时太太不知在忙什么,许是忘记了也不奇怪的,怎能说三姑娘没报备过呢。”三姨娘一派从容的说着。
“你胡说什么,我何时忙的连这事都能忘了,你岂能胡言乱语。”李氏仔细想想,真的不曾记得三房有来说过这回事。
“夫人就是这么管家的么?诺大的夏府,随便一个人都能混进来,若哪天让些个强盗什么的也混进来,那可怎生是好,你若管不了的话,不若就让小小来管家好了,母亲您看?”夏老爷好一番斥责李氏。
李氏面脸惨白,不等老太太答话,满脸的不可置信:“老爷这是要夺了我的权,让二房的贱人来当家吗?”不等夏老爷回答,转头看向二姨娘:“除非老爷休了我,否则别想让二房的贱人骑在我的头上,老爷你是知道我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众人还沉浸在夏老爷的一番话中,老爷这是趁机让二房出头啊,这明摆着是看好二姑娘,而不看好大姑娘啊,看来这府里以后要换天了啊。
“夫人说这什么胡话,谁何曾说过要夺你的权了,只是你自己当家不严谨,让这等诬蔑主子的贼人进府,你还有理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夏老爷不容李氏反驳,就此下了决定。
“爹,就算这个男人的话信不得,那白荷可是大姐的贴身丫鬟,她又是卖身夏家的,总不至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