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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我爱李白-第32部分

小说: 我爱李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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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忽然被这样温柔的话语触动,拓耶格雷不禁有点走神。

而紧接着,还来不及阻止,金发男子就着手在他身上劈哩啪啦地一番诊治,引得拓耶格雷接连好几声惨叫。

很快的,金发男子便结束了所有动作,又接着说道,“我着急是因为我正在找人。”

拓耶格雷瘫软地趴在地上,紧咬下唇,身体虽仍有疼痛,但已不像刚才那般剧烈了。

想必自己的样子狼狈至极,幸好此刻没有多余的人在场,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就真的毁了……

好半天,他才恢复了些气力,问道,“找人?”

“是啊,一个女孩子,我已经在这里找了她很久了。”金发男子蹲在拓耶格雷身边,温暖地笑着说完,目光又无奈地投向远方,悠远而绵长。

“女孩子?”

拓耶格雷一惊,还未多想,身边骤然风起,一个熟悉的人影自那风旋中显出身形。

“你是谁?在对三殿下做什么?”

一头银发的男子一来,便一把自地上揪起金发男子,厉声喝道,声音森寒无比。

“多摩卫,不得无礼。”拓耶格雷制止了他。此刻,他终于能将身体支撑起来了。

“可是殿下,他……”

“他帮了我的忙。”

“……是。”多摩卫稍愣,这才放开金发男子。

金发男子整了整被揪乱的衣襟,一脸的镇定自若,似乎完全没把突然出现的多摩卫当回事。

“既然有人来照顾你,那我就先告辞了。”他说完,便迳自奔入林中,在另两人面前消失了踪影。

拓耶格雷拨顺凌乱的发丝,看着金发男子消失的身影,一时更加迷惑。

“多摩卫,你去跟上他。”他下令道。

“殿下,大王子殿下命我即刻带您回去,他对您私自离开长安的事情,似乎十分愤怒。”

多摩卫恭敬而婉转地拒绝了拓耶格雷的命令,声音仍是冷冷的,又继续道,“而且,大王子殿下最近收留了几位客人。他们自称来自未来世界。您不想回去见见吗?”

拓耶格雷气愤地瞥了这冷冰冰的家伙一眼,对他只听他大哥的命令,甚是不满。

什么未来世界的客人,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想让他赶紧回去罢了。

可是,依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回去还能怎样?

上上之策就是赶紧找杰替自己疗伤,然后回神域将妖物的事情了解个清楚,才能想办法将唯希找回来。

他好像记得那金发男子说过,白妖不会伤人。他期望那是真的,这样的话,唯希的状况便还不至于太糟吧……

风在耳边狂烈地呼啸着,如同冰寒的利器,刮擦着唯希的耳廓,和她那娇嫩的脸部皮肤。

她紧闭双眼,双臂死死地圈住白妖的颈项,仿佛那是仅有的一根救命稻草。

尽管白妖用一只胳膊抱住她的腰,已足够安全的不会让她掉下去,但在唯希的恐惧意识里,那是绝对不够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自从被白妖绑上天空,她就不曾有过多余的思考,有的只是惨白的恐惧感,在她的血液里膨胀、奔腾,并肆意侵虐。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白妖的速度突然减缓。

唯希怯怯地睁开眼,一轮大而清亮的素月,就挂在眼前伸手可及之处。

白妖那没有羽毛的透明双翼,在她面前划破深蓝的夜空,虚幻得似乎一碰就会破碎。

猛然回神,她突然想起自己正抱住的,是个冰冷的未知生物,不禁抖出一身冷汗,反射性地松开了环住白妖颈项的胳膊。

但下一刻,她又立刻将它搂紧,显然在这样的高空中,这种毫无意义的动作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可是,她该怎么办?

稍稍回头去看地面,刚在眼角收容了几粒星光似的灯火,便被惧高的恐惧感驱赶着,将视线收回至头顶的圆月,眩晕和超负荷的心悸也侵袭而至。

唯希几欲哭出来。她怎么会怕高呢?

恍恍惚惚中,她直觉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

如果她惧高,那么,自己在那重复了无数次的梦中,何以能在空中翱翔得那般畅快?

梦……是啊,她也知道那只是梦了,不是吗?

可是,人的梦境,往往能将潜藏于自己内心深处,或是记忆深处某些被尘封已久的东西,不着痕迹地挖掘出来,在不影响正常运行轨迹的同时,提醒你那个不可磨灭的事物的存在。

如果只将其当作一场睡眠中的娱乐,那么梦,便仅是梦——一个浅显的定义,一个如烟一般,在醒来时怀念睡眠的媒介。如若不是,它便会成为困惑的绳索。

就如同现在,那个在梦中千呼万唤的背影,再次随着莫名而生的感觉浮现在她脑海里。

那并不是什么快乐的感受,越是深入去体会,便越是体尝到揪心的悲哀,一种被遗弃的凄凉。

可是,这火种一旦被点燃,她便不可自制地想要进一步探寻,再也收不回了。

不,不要再想。唯希甩甩头,将这无用的思绪从脑中排挤出去。

没有答案的事情多想无益,这是李白告诉她的,如果她的梦境准备给她答案,那么她不用等待,也终能迎来那一天。

可是,现在有谁能来告诉她,要到什么时候,她才能回到他身边去呢?说不定李白他们已经在利州城了,她也好想回到那个地方。

唯希使劲闭起双眼,努力想让自己坚强一点。可是她发现,恐惧的情绪,即使她现在都可以勉强抛开,但换来的,却是更深的想念,如潮水般无法抑制。

她想回到李白身边去,她想念他。

不知从何时开始,这种感觉,正以她无法控制的速度蔓延。如同绚烂的罂粟,盛开在她思想的每个角落。

到底从何时开始的呢?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的吗?还是更久以前……

随着思绪的深潜,心头又是一阵酸涩翻涌。她任由这陌生又熟悉的情绪,在她脑海里纵横阡陌,却找不到可以宣泄的出口。

这样的自己,她不认识,她真的不认识啊……

没有留给唯希更多时间体会思念的苦涩,白妖在空中短暂的徘徊之后,毫无预示地向地面俯冲下去。

那姿势优美得如同翔鹰,在深邃的夜空中,划出一道清亮的白光,如同星辰陨落,如同精灵堕入凡间。

失重感猛烈地冲击而来,唯希却没有惊叫,充塞着她思想的悲伤和酸涩,早已将其他情绪统统覆盖了。

无所谓吧,既然她已经迷失,又何必担心更多呢?

一年一度的祈丰节,恐怕是利州城以及附近村镇的百姓最热衷的节日了,因为这节日所象征的意义,对于他们来说最为实惠。

丰收,这是每个辛勤劳作的人所翘首期盼的。

不需要如何的华丽与讲究,布置起自己喜欢的装饰,点起照亮前方的明灯,大家聚在一起随兴的表演和举行祈祷仪式。这就是轻松的祈丰节,充满了美好而单纯的愿望。

此刻,灯火通明的利州城的主要干道上,聚满了欢笑的劳作者,每个角落均是人声鼎沸。还没到祈祷良时,各式的民间娱乐项目,纷纷在街边提供大家欢乐的去处。

小孩子们拿着玩具在人群中追逐嬉戏。突然间,一个小男孩的兴奋大叫,几乎吸引了所有孩子的注意力。

“看,有个奇怪的小动物……”

随着他手指的方向,几个小孩子也看见了在街道中央穿梭的一只白色小动物。于是,几个孩子开始尾随它奔跑起来,还一边指指点点地议论。

“那是小狗吗?”

“才不是,我看是小马。”

“谁说有这么小的马了?你见过?”

“不对,这个肯定不是人间的动物,而是上天派来降福瑞的使者,我们今年要丰收了,哈哈……”

孩子们欢笑着,但马上,他们的议论就被渐近的马蹄声打断了。

几个骑马飞奔的人,风一般从街道中央急驰而过。只要是他们经过的地方,喧闹的人声便会出现片刻的暂停,然后又如回潮一般继续杂乱地响起来。

打头的俊美少年一脸焦急,视线紧盯着前面的白色动物,生怕将它跟丢了。

他那被灯火染成红茶色的长发,毫无管束地在他身后飘飞。白色长外套的底摆不停在他腿边猎猎作响,身后还背着被布包裹起来的条状物。

他那因急切而眉头深锁的模样,更显得他英姿飒爽,气宇轩昂。

“喂,你跑慢一点会死人啊?本少爷被你连累得一天没进食了,神仙也要吃饭的呀……”后面紧跟的小鬼,嘴不绕人地对前面的少年大声抗议。

少年那一头倔强的黑短发与众不同,像刺猬长在头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家伙。

那身怪异的服饰,更显出与众不同的身分,而他那唠叨不停的嘴,会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很饿。

这两个引人注目的大哥哥,就够让小女孩们欣赏不已的了,视线跟着他们的背影打了一会转,后面又有两个人急驰而来。

一个扎着马尾辫、看起来有点羞涩的可爱大男孩,一身短装显得格外俐落,他背后背着一把剑,这孩子们还是认得的,立刻目光变得仰慕起来。

而随后,一位有着惊人美貌的红发女子,更让几个男孩垂涎脸红。

“哇……那是仙女吗?”他们倒抽着气惊呼。

此举立时招来旁边女孩子们的抗议,纷纷噘起小嘴。这么早就会嫉妒了,表情都可爱得不得了。

“这算什么,我也不会比她差。”

“我以后绝对比她漂亮一百倍。”

“真的是仙女耶……好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姐姐……”

三个女孩中只有一个人发出诚恳的赞美,让旁边的男孩们均对她产生不小的好感,纷纷围着她讨论了起来。

另两个女孩则被晾在一边,气得直跳脚。

跟着吉鬼跑过几条街道,李白一行人终于停在城东的一座豪宅前。

他们下马时,吉鬼已经先一个钻进大门,因为门并没有上锁,半掩地关着而已,露出一道拳头大小的门缝。

难道唯希会在这里吗?

不知为什么,李白的心躁动不安起来。

他站在门口愣了愣神,瞬间犹豫了一下有没有敲门的必要,其实他是很想立刻就闯进去的。可是,万一找错地方,惊扰到别人……

于是强忍冲动,他抬起手,准备拍门环。那道门却在此时,被另一只手很不客气地大力推开。

“跟这种人有什么好客气的……”拓耶贝鲁任性地大声说着,已经先闯了进去。

一丝秋凉的晚风,不经意扫过这座精致的宅院中庭,黑暗的庭院中,处处显示出有人居住过的迹象,但此刻,显然是座空屋。

除去外面隐隐约约的节日喧闹,并没有其他声音从这座阒静的宅院中发出。

李白站在院子中央,激动的心情立刻凉了下来。

这里没有唯希。

不知怎的,他十分笃定,但还是按捺不住,跟随吉鬼的身影往后院跑去。

难道……他们想利用吉鬼来找寻唯希的想法,根本就是个错误?也许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恍然一震,心在刹那间仿佛被针狠狠刺痛了,连神智都出现短暂的抽离。

强迫自己回神,他不敢去体认自己的心情,好像那样就会将一直以来所默认的人生观,全数推翻一般,不得不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是啊,他从来都认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中是孤独的。

这样的念头自从懂事开始,就深植入他的脑海,他的骨髓,他的血液,如同一个亘古不变的定律。

他是个选择在这方世界中独自飘零的个体,只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从不曾思考过这是为什么,也因此,他从来都不认为有什么东西是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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