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穿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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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踏着欢脱的小步子跟在轿子一侧,看着周遭街道老百姓那想瞄又不敢瞄的小眼神,看着前方的酷哥骑马开道的飒爽背影,一阵暗爽在心里飞过。
年丞相您老人家如此招摇,真的不怕皇BOSS翻脸么?不过这种问题显然轮不到她这种临时演员来操心的,可惜欢儿在轿子的另一侧,如此长路漫漫,竟然没有人来打岔唠嗑,不过这年府也忒小气了,既然连个坐骑也不给工作人员配备,凌萝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瘦了一圈的小腿肚子,如此纤细的“狗腿”,踹起人来都不够分量,她撇了撇嘴,一脸的忧桑。
“年府小姐到!”远远的就听到又尖又细的嗓音高亢的报着名,疑似管家的男人手捧着册子站在门口,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不卑不亢。
年紫掀开帘子对欢儿使了个眼色,欢儿马上拿着一个荷包走上前去,笑嘻嘻的塞在总管手上,那人十分蛋定的接了过去,跟身旁的小厮低语了几句,小厮赶忙上前,领着轿夫往内走去。
小王爷的府邸是前所未有的大,凌萝再一次沦为土包子,两只眼睛根本不够用,恨不得从后脑勺也长出两个来才能看的更仔细。
欢儿再次发挥了金牌丫鬟的专业优势,静悄悄的走到凌萝身后,朝着她的腰使劲一拧,“丢人!”她小声说道,外带一个眼神警告。
“真有钱。。。”凌萝憋了憋嘴,扯着欢儿的袖子小声说道。
欢儿被她的模样逗得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紧接着轿内便传出年紫的轻咳声,两人赶忙立正站好,抬头挺胸的踏着方步。
也不知道到底转了多少个圈,小厮终于停下了脚步,指着前方的房间说道“这便是年小姐的房间。”
欢儿掏出一个比方才小许多的锦囊递了过去,小厮马上眉开眼笑的接了过去,说了两句吉祥话后便一溜小跑的退下了。
啧啧,看着欢儿那么窄的袖子里时不时的掏出太小各异的荷包让凌萝分外诧异,嗯,今晚趁着她洗澡的时候一定要研究一下是个什么构造,年老爷啊,如果你有一天倒台了,肯定是因为贪污受贿,看着那五颜六色的小荷包一个接一个的往外送,凌萝阴暗的想着。
据说这次皇上做主,一共邀请了最后入选的十家闺秀齐聚王府,为的就是让小王爷都能进距离的接触,看哪位姑娘能够让他的小心肝有怦然一跳的感觉。
是以为了避免人多眼杂,每位姑娘只许带两名内侍,两名外侍,所以年家兄弟也没能组团进来,拼人数是没戏了的情况下,年紫充分的将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作为第一准则。
“都打听清楚了么?”年紫白嫩的纤纤十指从轿内伸出,欢儿赶忙迎了上去
“打听清楚了,连小姐住在西厢,齐小姐则是在春苑,离咱们的东厢都挺远的”欢儿流利的汇报情况。
“王管家倒是会做人”年紫十分满意的点点头,又道“我累了,你们候着吧,过一个时辰再喊我。”说完便身姿轻盈的进了屋。
“欢儿姐姐,齐小姐是哪家的小姐啊?”凌萝站在门口昏昏欲睡,一想到楼青青此刻也不知道在哪潇洒,就满肚子怨气无处发散。
“孤陋寡闻”欢儿照例鄙视了一番之后,开始进行科普“定远大将军之女,齐雪慧,跟咱家小姐一样,这次王妃的热门候选之一”
将门虎女一一丞相千金一一宠妃爱妹,这架势,都能赶上皇上选妃了,一想到年紫那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要是知道她曾经对她的梦中夫婿有过“不轨”行为。。。。。一定要找个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金钗还回去才好,凌萝暗暗下定决心。
“听说王爷跟太后娘娘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太后娘娘当初可是名动天下的美人呐。”欢儿一脸崇拜的说着,在脑中勾绘着对未来姑爷的幻想,她的大脑里已经将小王爷划分在自家区域内了。
“嗯,还行”凌萝乏味至极,听到发问条件发射的答道
“说的跟自己见过一样。。。”欢儿狐疑的看向凌萝
凌萝正准备接话,却被一个阵敲门声打断,轻缓的敲门声平稳有序的响起。
这个时候谁会来敲门?欢儿警惕的看着门口,示意凌萝先去打探情况,光天化日之下,京城王府重地,你还怕有贼把你掳了去吧!凌萝对于欢儿这种把她当马前卒使唤的行为非常不满,步子却还是朝着门口迈去。
将门打开一条缝,一名小丫鬟站在门外,好像十分紧张,手脚都不知道应该往哪摆放,显得分外局促。
“你是?”凌萝看着手足无措的小丫头问道,这丫头圆圆的一张包子脸,看的还怪面善的
“姐姐好”小丫鬟闻言赶忙行了个礼,又道:“我家小姐仰慕年家小姐大名已久,今日得知年小姐到府了,是以想请年小姐一起去梵雨池畔赏莲。”她一口气说完一大串,然后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像是总算完成任务了一般。
“你家小姐是?”凌萝对于小姑娘说了这么半天却没说到重点表示十分无奈,看那被压迫的样子,小姐八成也是个泼辣货。
“哎呀。。。”小丫头一听急的满头大汗,赶忙说道“我们小姐是尚书府来的。”
尚书?看样子像是想借机会巴结年紫的,啧啧,这尚书府出来的小姐倒是个急性子,不过第一天就急着拉帮结伙了。
身后传来欢儿的轻咳声,凌萝回头望去,欢儿挤眉弄眼,暗示她赶快把人打发走,一脸的不屑,看欢儿的态度,这尚书怕也不是盘菜,凌萝在心里下着结论。
“我家小姐睡觉呢。”凌萝皱着眉头,一脸的为难
“这。。。。。。”小丫头一听,包子脸顿时红了,急的就差直跺脚了“要是请不去年姑娘,我家小姐不。。。”说到最后,竟像是要哭出来一般。
凌萝见她这幅摸样顿时无语,这尚书小姐到底是有多凶残,不过是没把人请到,这小姑娘竟然吓成这样,“我随你去给你家小姐解释吧。”她一心软,脱口而出道。
说完便回头朝着欢儿做了个鬼脸,拉着小丫头朝外走去,任由欢儿在后面急的跳脚却又无可奈何,小姐在睡觉,她自然是不能大声说话,若是她也跑开,小姐万一出了事情那是怎么也担待不起的,只得看着凌萝的背影消失在眼中。
小丫头像是着急的很,连拖带拽的扯着凌萝一溜小跑,终于在所谓的梵雨池畔停了下来。
“我家小姐就在那”小丫头跑的气喘吁吁,指着不远处的说道。
古柳垂堤风淡淡,新荷漫沼叶田田,只见漫天的莲花池畔,一名黄衣女子娉婷而立,身材窈窕,迎风而立,一名侍女恭敬的站在一旁。
不知为何,凌萝的眼皮突然跳了两下,眼前的情景好像有些熟悉起来,不待她细想,旁边的小姑娘扯了扯她的袖子,一脸的着急。
罢了罢了,送佛送到西,凌萝低着头走上前去,眼皮却跳的越发厉害起来。
“姑娘安好”凌萝行了个礼,准备赶快说完就打道回府,强压下心头莫名焦躁的情绪
”姑娘是?”黄衣少女转过身来,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娇语盈盈,别有一番柔弱的味道
这个声音?凌萝狐疑的抬头望去,却在看清少女的容貌后下的倒退两步,眯眯眼里满是诧异,硕大的嘴巴也吃惊的张了开来,胸口因为惊吓剧烈的起伏着。
柳涟漪?!
凌萝看着那张带着病态美的脸蛋,心中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大叔】:“老子一代枭雄,竟然没有户口本?”
【某包子】:“TAT 。。。安息吧,欧巴!”
、袭胸大法
凌萝想起自己现在是“喜儿”,不由的舒了一口气,正了正身形,“我家小姐在小憩,派我来跟小姐知会一声,小姐有事可以让我转达”凌萝往后退了两步,恭敬的答道。
“劳烦姑娘了”柳涟漪说完,眼角扫了一下站在一旁的侍女,侍女马上心领神会的递上一个小荷包来,“当时请姑娘的喝茶了。”她接过侍女手上的荷包递了过来。
“无功不受禄,小姐还是请收回去吧。”凌萝一肚子的疑问想要回去找欢儿科普,只想赶快离开,她又往后退了两步,拉开安全距离。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勉强。”柳涟漪见她不收,也不并勉强,将荷包递给身后的侍女后又道:“不过是仰慕年小姐的风姿已久,今日难得有机会,想要拜访一下,却忽略了年小姐今日舟车劳顿定是辛苦了,还是涟漪疏忽了。”她语气诚恳,毫不扭捏做作。
“奴婢会将小姐的心意转达的,小姐怕也快醒了,奴婢先退下了。”凌萝服了服身子,急急忙忙的朝着东苑走去。
脚底生风的凌萝走了好一阵,终于在确定连影子都看不到的时候停了下来,她摸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明明记得当时巨有钱是说柳家是商贾之家,且一直和他家生意上有所竞争,怎么这柳涟漪摇身一变,竟成了尚书之女了?再加上上次的堕胎之事,这事要是被揭发,那可是掉头的大罪,她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凌萝想起方才柳涟漪镇定自若的摸样,定是自信满满能够瞒天过海了。
想的正出神,却突然传来一阵哭声,凌萝顺着声音望去,才发现一名丫鬟跪在不远处,一手抓着一名绯衣女子的裙角,另一之手则是不停掌着嘴,边哭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奴婢知错了,小姐原谅奴婢吧。”
看着她的身子呈匍匐前进的姿势,另一只手还分外利落的打着耳光,真是好本事,凌萝暗暗咋舌。
“要不是这次带过来伺候的人少,定不轻饶你个贱婢。”绯衣女子说完还不解气的伸手拧去,凌萝看着她两根手指大幅度的旋转,简直替那个丫鬟悲哀起来,看那旋转的熟练度,一看就是深谙此道啊。
“谢小姐谢小姐”丫鬟赶忙站了起来,一副如获大赦的模样,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的缓缓消失在凌萝的视线中。
好一个年轻版的容麽麽,也不知道是哪家小姐脾气这么火爆,若是当了王妃,小王爷怕是日日要领教S/M的闺房之趣了,凌萝边想边抓紧脚步朝着东苑走去。
人的潜力真的是有待激发的,不知道是不是被刚才的泼辣主子怒扇丫鬟的画面刺激到,两条纤细的小腿爆发出了无限的能量,不消片刻,便回到了东苑,一推开门,就见欢儿身形如风的冲了过来,直接袭向凌萝的耳朵,将人提了起来。
“哎呦,我的好姐姐”凌萝疼的叫出声来,看那摸样年紫应该是还没起来,她也不敢放声大叫,眯眯眼里晶光闪烁,“我可是为了咱们小姐去打探敌情呐!”她干脆直接抱住欢儿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
“怎么打探的?”欢儿闻言,总算肯松开手,第一时间整理好被凌萝弄乱的衣裳,咳!作为一个以爬床为众生志愿的丫鬟,在王府这种重地,保持形象自然是第一要务了。
“身材太差”凌萝揉着耳朵,若有所思的说着,说完再看了看欢儿的蛮腰,“还是欢儿姐姐身材好。”小眼睛里满是真诚。
“尚书家的小姐?”欢儿显然十分受用,她扭了扭小腰,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嗯,“感觉能被风吹走的样子,尚书大人真是清廉”凌萝点点头
“清廉?你怕是第一个这么形容柳尚书的。”欢儿一脸不屑的撇了撇嘴
柳尚书,名为柳无诸,主管吏部,也就是人事部的部长,是一朵奇葩般的存在。
他的人跟他的名字一样,真的是无主,典型的墙头草两边倒,他在对于皇位继承人的站队选择上,几乎是从来没有站对过,但是就是这么一个时常看不清形势的人,却偏偏站到了最后。
他先是站在了默默无闻的七皇子身后矢志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