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冲喜霸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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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啊?在你心里,我不过就是一个外人,一个过客,无关紧要,无足轻重,甚至连阿呆都比我在你心里份量重。”
萌紫玥甚是无奈,却也很气愤,谁和元渣渣有夫妻恩啊?她想要说服他,他却不给她机会,又死死的堵住她的嘴,拼命吸吮舔噬,手也加速撕扯她余下的衣料。
看来他被惹毛了,竟然不顾一切,只想用行动来表达他心中的愤怒了。
萌紫玥也恼了,她感自己也被冤枉了,老娘黄花大闺女的清白啊!背个已婚身份已经够冤枉了的,还被他这样对待。而且再这么下去,她马上就要**了。
靠!她狠狠咬了他的舌头一口,趁他吃痛,眼神迷离之际,迅速推开他,裹紧被他撕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冲到门边,一把拉开房门:“你,赶紧走,以后都不要来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
“哗啦!咣啷!”声不绝于耳,宝睿王府的碧波阁里几乎无一物幸存,除了大大小小的鹅卵石没摔坏以外,能砸的都被砸了。就连那架价值不菲的云母屏风,也被羽千夜一脚踹翻在地,摔了个面目全非,更不必说那些花瓶一类的好看却易碎的物品了。
“我的爷,你说你这是闹啥子脾气啊?才好了几天?”
傅逸云听着屋内狂风骤雨一样的动静,独自在碧波阁外拳敲掌心,叫苦不迭,他是万万也没料到,因为元朝暮这家伙的掺合,原本已雨过天晴的两人又再起干弋,竟然吵成这样?两人谈崩了不说,几乎当场决裂!
当时的场景傅逸云没亲眼看到,他离开的早。听风胤颢他们叙述,元朝暮和福昌公主一起去找萌紫玥,结果人家福昌公主还没怎样着呢,也就说了两句话,自家的九王爷就将公主和驸马全轰走了,然后就和紫玥姑娘关在屋里……
最后,两人好似吵了起来,紫玥姑娘似乎是很恼火地将王爷赶了出来,并叫他以后不要再来了,还说她再也不想见到他!而他们王爷却气得浑身发抖,盯着紫玥姑娘,嘴唇哆嗦着,睚眦尽裂,半晌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他们的主子回来之后就开始拼命砸屋子。
迄今为止,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殿下抛却引以为傲的冷静和漠然,由着自己的性子,挥洒自如,肆意破坏,只为了渲泄这份无法排谴的滔天怒火。
屋内,富丽堂皇,布置的华丽雅置的碧波阁如今满目苍痍,随处可见碎掉的瓷片和尖锐破裂的家俱摆设。
羽千夜冷着一张俊脸,狠狠踢开一件由上好紫檀木做成的矮几,像个耍赖的小孩子一样,无比恼恨,又无比倔强地一屁股坐在凌乱的地面上……
☆、009 赚钱大计
傅逸云不怕死的偷偷潜入屋内,羽千夜犹自未觉,透着委屈,孤独,还有一丝绝望的目光遥望着虚空处,一动不动。
他小心翼翼地来到羽千夜面前,冒着被打死的危险,鼓起勇气道:“殿下,锦王给殿下送来了一位绝世美女,此女不但美的惊天地,泣鬼神,且胆色过人,她还带来了锦王的口信,正在外面等着殿下您的召见……殿下……”
傅逸云硬着头皮说完,并未指望羽千夜立刻就有所表示,说不得还会得到一顿喝斥声,他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可情况出乎他意料之外,就听见羽千夜那带着无究无尽盅惑的声音响起:“带她进来。”
傅逸云心中讶然不已,以前,皇上和锦王都送了不少美女给王爷,他俱是一口拒绝,可这次,他答应的未免太快了。他忍不住抬头打量他,却见他微垂着眼帘,面无表情,纤长的睫毛遮掩住他顾盼神飞的双眸,在他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脸颊上留下两排阴影。
见傅逸云像个傻逼一样望着自己,久久不动,羽千夜横了他一眼,“还蹲在这里干嘛?爷没骨头喂你。”
傅逸云回过神来,打算去请那位美人,想想又不甘心,都冒死进来一回了,不问点八卦加秘辛,好似对不起自己这勇敢的小身板儿。他哼哼哧哧半晌,在羽千夜快要将他冻成冰块的眼神中,终于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我看紫玥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呐,你们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羽千夜黑眸一眯,风云敛聚,拾起地上的卷册,劈头盖脸的就对着他扔过去,“紫玥是你叫的?你他娘的叫的这么亲热,居心何在?”
傅逸云赶紧抱着脑袋蹲下来,等那阵噼哩啪啦声过去。良久,他顺着袍袖的缝隙偷窥了一眼,冷不防看到羽千夜干脆斜靠在身后的墙上,手中拿着块石头,正悠闲地瞄准他跃跃欲试。
娘哎,傅逸云觉得自己真是冤死了,他忙递上降表:“殿下,我和紫玥之间一向是清清白白的,从无逾礼啊,顶多不过就是两人志趣相投,有点相见恨晚之感罢了。”
嗬!这表递的,典型此地无银三百两,简直是找抽,羽千夜脚尖一点,起身就把他胖捧了一顿:“爷叫你志趣相投,爷叫你拉着她说话,爷要灭了你,让你和阎王爷相见恨晚……”傅逸云乃一介文士,羽千夜少说也是个一流的武林高手,揍起他来不费吹灰之力。
傅逸云被揍的抱头鼠蹿,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末了,他毅然往地上一躺,喘着粗气道:“殿下你揍死我吧,横竖我跑不过你,但临死前,我还是要说,我和紫玥之间……”
“你们之间有个屁,再敢胡说八道,爷就扒了你的皮。”羽千夜居高临下的斜睨着他,顺势又踹了他一脚。
拿傅逸云撒了一会气,羽千夜心里的火气略略煞了点。他茫然坐在墙角,漂亮的唇瓣倔倔地抿着,眼神黯然,绝美的脸上竟现无措。
傅逸云眼睛在屋子里睃巡一通,意外的发现还有一坛桂花醉没有砸碎。九王爷偶尔喜欢小酌几杯,碧波阁内向来不缺佳酿美酒。然后,他又运气挺好的找到了两只青铜酒樽,其它的白玉杯、琉璃杯、夜光杯、统统都被砸碎了。
羽千夜撇过脸,接过傅逸云递来的酒樽,看也不看地就抬到唇边,仰首一饮而尽。高悬的明珠之下,他靠着墙,阖上眼,长睫高鼻,形状优美的唇瓣被酒水滋润的潋滟动人,水泽莹光袭人心神。
傅逸云长期受到他美色的荼毒,本以为自己心坚志强,此时亦不免看的移不开眼睛。直到耳中传来羽千夜冰雪初临的声音:“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傅逸云自迷雾中惊醒,发现他并未睁眼,但自己一眼即看到他白皙颈子上的喉结,于是放心的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汗,替自己掬了一把心酸泪,老子容易么,身边有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难怪老子要一直打光棍……
羽千夜曲起一腿,将手肘搁在膝盖上,手里把玩着酒樽,也不管旁边那人心里的郁悴不平,淡淡地道:“你说,要怎么做才能引起人的重视?让她觉得你很重要,眼睛里只看得到你。”
傅逸云毫不客气的吐槽:“殿下,不是我爱说你,举国上下,你若不小心打个喷嚏,至少有一半的人为你紧张的夜不成眠。只要有你出现的地方,谁的眼睛还能看到旁人 ?'…87book'便是太阳月亮遇到你都要往后靠——我的殿下,你还要受到怎样的重视?”
羽千夜突然一把扔掉酒樽,陡然抱起地上的酒坛,咕嘟咕嘟一阵猛灌。酒液顺着他的光洁如玉的下巴滑落下来,很快打湿了胸前的衣襟,他恍然未觉。
哗啦,他扔掉酒坛,胸膛急促地起伏,俨然是生气到了极点的模样。
傅逸云还以为他要爆发了,未免受到波及,连忙离他远些。谁知他气了一会儿,居然伸腿踢着地上的石头,垂着头委委屈屈地控诉起来:“可那些人都不是她,我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她老是说翻脸就翻脸,一点舍不得我的样子都没有。”
“哎哟,祖宗喂,那人就是个睁眼瞎,是个超级不识货的,咱们不必理会她。”傅逸云恨不得找个地方捧腹哈哈大笑,明知道他说的是谁,却佯装不知情。
羽千夜默了默,不踢石头,改踢他了:“滚,爷跟你这二货说不上话!你也受她影响了,满口超级,超好。”
“噢!”傅逸云作恍然大悟状,“你说的是紫玥姑娘啊,她跟你翻脸了啦?可她脾气超好的啊,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事,惹她生气了。”
羽千夜闻言,如玉的脸上迅速染上一层胭脂,竟有些腼腆的调开头,抿唇不答。
傅逸云眼珠一转,看着他好看的侧脸,狡黠地道:“听说殿下和她单独在屋子里呆了半天,她把你怎么了?”
羽千夜沉默了一会儿,忽尔转过身,伸出舌头给他看。
傅逸云仔细一瞧,殿下漂亮的粉红色舌头上有一道清晰的血痕,那舌尖轻颤,看的他眼热耳跳,口干舌燥,顿时开始愤愤不平起来:“太可气了,紫玥你也太不像话了啊,咬哪不好啊,怎么非得要咬我们殿下的舌头?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啊,还追到嘴里来了。”话音未落,他委实忍不住了,捧着肚子狂笑起来。
想当然耳,羽千夜脸气的红红的,抡起铁拳,毫不犹豫的又胖揍了他一顿。傅逸云被揍的很**,唉唉直叫唤,间隙还不忘捋虎须:“最难消受美人恩啦,咬的这么狠!为了保护殿下,下次她再咬你,属下帮你顶着。”
“想死,爷给你找个痛快的死法。”羽千夜决定了,马上把他送到南风馆挂头牌,让他被咬个够。
蓦然,阖得紧紧的描金雕花大门上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羽千夜马上放开傅逸云,敛了脸上的神情,恢复一如既往的疏冷之色。
他倾身优雅地掸了掸衣袍,淡淡地道:“何事?”眨眼之间,他又变回那个尊贵优雅,不染纤尘的宝睿王。
门外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女声,这声音又娇又酥又甜,听得人浑身都能起鸡皮疙瘩:“奴,王娇娇奉锦王之命,特来拜见九王爷。”
傅逸云爬了起来,拂了拂身上的衣袍,一本正经的望向门口。
俄尔,一位绯色宫装的绝色丽人出现在碧波阁。但见她双十年华不到,肌肤如雪堆就,眉描的长长的,入到乌黑的鬓里,卷翘的睫毛下双眼迷离,眸光似在放电,魅惑动人,唇色更是鲜艳至极,所谓烈焰红唇大抵如此吧。
她浑身散发着女人的妩媚,却又带着浓浓的诱惑,当真是个令男人无法抗拒的天生尤物。饶是傅逸云看惯了九王爷的金质玉相,面对这种诱惑气息十足的生物,还是免不了多看了几眼。尔后温和地道:“王娇娇,去吧。”
王娇娇微微一笑,盛极的容色越艳,宛如炽热火艳的木棉。
她对一室犹如遭洗劫后的恐怖凌乱视而不见,莲步轻移,步步生花,姗姗行至羽千夜跟前,无惧地上碎裂的瓷片和尖利的木头,姿态无比优美的跪拜下去:“王娇娇见过九王爷,九王爷金安。”
……
月院内,沈氏披头散发地半坐在床上,沉着个脸,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鎏金香炉上吡牙裂嘴的兽首,讳莫如深。
张妈妈拿着梳篾过来,“夫人,老奴帮你通通头发。”
沈氏眼皮动了动,转头去看自己的腿,语气死气沉沉中带着怨恨:“莫要浪费力气了,打扮的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历来都是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
张妈妈侍候沈氏也非一两日了,太了解她的脾气了,知她这是怨恨候爷的薄幸。这么多日子过去了,候爷一直没来看过夫人,夫人一直盼,却一直失望,本来保养得宜的面容竟然渐生老态——眼角细细的鱼尾纹,鼻翼两侧的法令纹,耷拉的嘴角,还有怨妇的幽怨表情,无一不显示着美人迟暮的悲哀和可怜。
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