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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宠妻有术-狂妃休逃-第138部分

小说: 宠妻有术-狂妃休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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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事,当然是兄弟齐上阵。”肖复举杯与之相碰,“庆战捷。”

“庆重聚。”楚云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笑道,“你这厮,欠我一场豪饮。”

肖复慢悠悠地道:“这不是赶来还你了么?”又问,“我这易容术就那么差?”

楚云铮不由笑道:“苏晗事先跟我提了个醒,我平日便常常留意所见之人。再者,兄弟又怎会相见不相识。”

想到不时出没在自己附近的肖衣卫,肖复有些啼笑皆非,“肖衣卫到如今还分散出人手跟在我左右,又所为何来?害怕我迷路走失不成?”

“怕真的与你失散。”楚云铮拿香绮潇当挡箭牌,“苏晗也是怕和师妹失散而已。”

肖复失笑。

两人直到夜深人静之时,方才放下酒杯,各自仰面倒在草地上,静享天地间的这份平宁。

楚云铮在思念的是妻女。

肖复在想的是香绮潇。几年来,香绮潇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帮他打理一切,时日久了已成习。习惯了喝道她亲手沏的香茶,习惯了她每日亲手将他的穿戴整整齐齐放在床头,习惯了无论何处都被她收拾得极为整洁的居室,亦是习惯了每日握着她的手睡去、醒来。

他被照顾得这般妥当,以往竟是不曾意识到。来西南边境之前,怕她在沙场上过得艰辛,便让她回桾山暂住。分别后,每日都是怅然若失,直到今时今日——这女子已经彻底融入了他的生涯、他的生命,已不可缺。她把一切做的细致入微,不是在尽为人妻的本分,是因为那份深情眷恋而愿意事事处处要他舒适;他如今不可或缺的,也是那份付出背后的深情。

她是他的亲人,已不可分割。

脑海中又回旋起她平日里天真单纯的言语、笑颜,心里便是暖流涌动。她会问很多在他看来很简单的问题,会在面对很多事情的时候手足无措地询问他:“怎么办?”

她是长不大的孩子。

夫妻便是如此,不知何时,便已不可缺失。

就要回去了。潇潇,等我。等我与你相濡以沫,等我们有一个最自在最温暖的家。你想要的,我想我如今都能给你了。

明月、繁星渐有隐退之象,天就要亮了。

两男子同时站起身来。

“何时再相聚?”楚云铮的语声中有着浓浓的怅然。

“待我安家立业后?”肖复有些不确定。

“先安家,如此,何时去找你喝酒也方便些。”楚云铮笑得有些落寞,“你不在朝堂,总是怅然若失。”

“总有身不由己之时,你我皆如此。”肖复眼眸亦是一黯,继而又笑,“身边事安稳下来,之后,我去看你。”

“最紧要的,是多生几个儿女。”楚云铮的脸色明朗起来,“日后的太子妃,是你肖家女。”

“那便不如膝下无女。”肖复没正经,“你们夫妻那般的公公婆婆,我肖家女如何应付得来?”

楚云铮随之一笑,叮嘱道:“日后安家之地,离京城近些。”

“尽力而为。”

楚云铮开始学苏晗耍无赖,“必须如此。否则,你和你发妻便是要犯!”

肖复被他弄得没辙了,“过几年,让你如愿。”

“那便好。”

“告辞。保重!”

“保重!”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却不再感伤。会再见的,是兄弟,就不会离散。

班师回朝,到了中途,楚云铮便命卫荻涛、赵静成率领大队人马返京,自己则带了数十名贴身侍卫,抄近路全速返回京城。

路途漫漫,进京时,已是初秋。

这一日的苏晗,自黄昏起,便被几名重臣绊住了手脚,留在御书房听他们讨论国库里的一笔银子应该花在什么地方。有人说应该先修缮太庙,有人则说应该修缮天坛。

苏晗对这件事,真的左右为难了。对于她这都是可有可无的问题——可她若敢这么说,必定会被人扣上各种莫须有的不敬神灵不敬祖宗的罪名。那都是楚云铮时不时要做做样子出入的地方,都是不可缺的地方。

可国库里的银子就算被肖复、香绮潇弄得很丰盈,还是要精打细算,不然日后就不能应对不时之需了。她想拿出来的闲钱就那么多,只能办一件事,就导致了现在这种啼笑皆非的场面。

她是越听越心乱,大臣们却是越说越兴奋,争论得不亦乐乎。拖到掌灯时,用膳的时辰早已过了很久,还是没个结果。

翡翠悄无声息地走到苏晗身边,耳语了一句。

苏晗惊诧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了喜色,随即便又平静下来,挥挥手示意她退下,她怎么也得等这边的事有个说法再回宫。

翡翠暗自佩服苏晗如今的定力,浅浅笑着退出去了。

苏晗也只是表面平静,内心里早就坐不住了,满心巴望着大臣们快点想出个折中的方案来——她是指不上了,脑子已经抽筋儿了。

大臣们哪里知道苏晗的想法,越说越激动,越争论越生气,到最后索性吵起来了。

将近半个时辰,苏晗就是在他们文雅的吵架中度过的。她再也耐不住性子了,喝了口茶,把茶碗丢在案上,起身道:“你们也不要只坚持己见,脑子灵活些,想想还有没有别的折中的法子。明日再议此事!”

大臣们见她有两者兼顾的意思,心里自是高兴,连声应诺,却不知苏晗心里有了定论,晓得自己从明日开始,便不需为这些事情烦恼了。

飞霜殿里,安安静静的,是他在才会有的那份宁静。她的性子,宫女很容易摸清规律,她独留宫中的时候,要比夫妻同在的时候吵闹一些。

服侍在门外的红玉低声道:“皇上很疲乏的样子,连公主都没让奴婢们惊动,洗漱后就睡下了。”

苏晗点点头,放轻脚步,走进寝室。

黄金壁灯摇曳着暖心的光影,龙床上的男子长睫低垂,睡颜平静。他已回来,又似根本不曾离开。

苏晗俯下身,细细审视着他。这必是极辛苦的一仗,沙场烈日风沙加深了他的肤色,清瘦了他的容颜。

手柔软地贴上他脸颊,轻吻落向他眉心。

真怕这一刻只是自己黄粱一梦,真怕不能真真切切地碰触到他。双唇碰触到他的肌肤,一直悬浮没有着落的心,在这一刻落了地。

之前,就像是他把整个家园带走了一般,他不在身边,就只是客居在此。他回来了,家也就是温暖如春的世外乐源了。

他眉间倏然微蹙,漆黑长睫抬起,眸光宛若八月溪水,清澈,明净,继而唇角弯起,勾出一个风情的迷人的疼惜的笑。

她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唯独没有照顾好自己。她瘦了,小下巴尖尖的,眼底有血丝,想来是熬夜批改奏折所致。贴着他脸颊的手有些凉意,握在手里,觉出手指愈发纤细。

十指相扣,容颜相互趋近,唇齿相依,贪恋而灼热。以动情的绵长亲吻,诉说无尽相思,感知无限爱恋。

旋即,帘帐合拢,衣衫落地,灼热的亲吻沿着她精致的颈子而上覆上双唇,修长手指带着怜惜抚过一身紧致肌肤。

亲吻如温柔却汹涌的海水,令她沉溺;掌心薄茧的粗糙加重了身体的敏感,令她颤栗。

苏晗的手掠过他肌理分明的后背,寸寸游移,贝齿、唇舌与他嬉戏着,放任自己引火燎原。

低喘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情欲火焰瞬时升腾。

她在他臂弯,看到他眼中澄宁化作妖娆火焰。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不能镇定肃冷。

他将她箍紧,看到她秋水明眸变得朦胧迷离。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没有锐利锋芒。

宛若初尝禁果的男女,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相溶为一体,缠绵,沉沦。汹涌的情欲如暗潮涌动,渗透到他和她的发肤骨骼,血液都在为这鱼水之欢沸腾着。

浪潮平息之后,楚云铮狠狠地吻了吻她,语声慵懒却透着深情:“有你在怀,才觉自己真的拥有了一切。”

苏晗浅浅地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岁月,你手里的一切又是什么?”

“不过是一场浮华。”楚云铮亲吻她笑容漾出来的纹路,“没你,我就只是孤家寡人,恁的无趣。”

苏晗依偎到他怀里,轻叹一声,“我只知,没你便没了家。”

继而,两人说起了分别期间的是是非非。听到肖复也去了两军阵前,苏晗之前的猜测得到了印证,又是一番感慨。肖复可以不必去,可以继续逍遥自在的度日,去了,只是因为不能做到远远观望。

男人之间的情义,不是说出来的,承诺,是在危难关头用生死相随来证明的。

楚云铮问起苏月死后的事,“太夫人可还好?”

“初时得知,自然还是很伤心的,好在两个孩子每日在她身边,才不至于伤心成疾。”为人母是件多辛苦的事情,尤其是有苏月这种女儿的母亲,太痛苦了。

“过些日子,苏陌便回来了。”说到苏陌,楚云铮眼中流露出赞许,“不愧是你苏家人,虽无武功傍身,之于战事却极有天赋,日后定能担大任。”

“你也这么说,那就是真的有可取之处了。”苏晗为此很是欢喜,“以往我害怕是自家人的缘故,才怎么看他怎么好。”

末了,楚云铮问起宝贝女儿来,“明汐近来还有没有习字?”

“有啊。”苏晗笑道,“少恒大了,要习文练武,没什么时间陪她了,她自己竟也没厌烦。你回来就好了,日后我就能亲自教她了——如今都是让翡翠教她。”

“明汐自己,终究是闷了些,得给她添个伴才是。”楚云铮一面说着,一面欺身缠缚住她。

苏晗不由调笑道:“说的是,这件事就要烦劳你了。”

楚云铮轻笑,“最不怕的就是这份辛劳。”



第二日,苏晗理所应当地美美的睡了个懒觉,至正午才起身梳洗。命人传膳之际,楚云铮领着明汐走了进来。

明汐像只活泼的小八哥,拉着楚云铮问长问短,坐在饭桌前,便告诉苏晗,她的父皇给了她什么宝贝物件儿,明亮的大眼睛里盈着自豪和喜悦。

苏晗态度柔和地应声,母女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楚云铮略微有些讶然,觉得她和明汐相处时已经不同于以往。以往,明汐其实有些怕她,鲜少和她这样无所顾忌地说上半晌的话。

苏晗了然一笑,对他道:“你那份差事,太磨人了,这些时日,早把我的性子磨平了。”随即打趣他,“真是奇怪,你的性子竟是丝毫未改。”

楚云铮失笑。他只是喜欢用最简单最有效的方式解决问题罢了。又怎么会丝毫不变呢,最起码现在是鲜少动怒了,初期可是没少跟那帮大臣上火。

明汐则在一旁摇着楚云铮的手,道:“父皇瘦了,要多吃些饭菜。”

苏晗眨眨眼,“真是你的贴心小棉袄。”

明汐立刻转头看向苏晗,“母后也一样,也要多吃饭菜。嗯……明汐不偏心的。”

夫妻二人皆因此言大笑,无限宠溺地拍拍女儿的小脑瓜。

中秋节前夕,苏陌进宫来见苏晗。姐弟二人闲聊时,苏陌谈起了时开,颇是忍俊不禁,说时开近日上朝,偶尔脸上头上都会有伤。

苏晗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蓝静竹,道:“不会是娶了悍妻之故吧?”

苏陌道:“大抵是这缘故,听说他府里的妾室已全都被放出去了。”

其实也是好事。这就意味着蓝静竹的心境已经明朗了起来——人最怕的其实就是没情绪,如今夫妻二人打打闹闹,虽然招人笑话,却总归是实实在在的日子。

话说回来,时开那种人,就算是根木头,也会被他哄得笑或是气得跳脚,他执意要娶蓝静竹,是情深,也是深信自己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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