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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宠妻有术-狂妃休逃-第69部分

小说: 宠妻有术-狂妃休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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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心去研读她的心绪,只是苦于朝政太忙分不开身。很多时候都和官员彻夜议事,或是伏案埋首公务,无忧阁的门,几日不得回也是常有的事。

这一年的天气怪得很,事情也多得很,随着天气一日暖过一日,各地开始风波不断,或是天气干旱,或是雨水连连,或是太后先前的党羽有逃窜至外地为祸作乱的,等等。

皇帝如今属于不播不转,动国库里的银子赈灾就像是割他的肉,不三催四请就没个下文。他只关心为祸作乱的人,事情刚传到他耳朵里,就下了旨意,命当地官员竭尽全力剿灭狂徒。楚云铮想,这样子,是一日比一日像个昏君了——逮住和他作对的人就态度激烈或是隐忍不发日日谋划,却罔顾民生疾苦,着实让人恼火。

肖复的日子却是一日比一日轻松,一来是皇帝已经通过宦官另寻了一批眼线,交待给他的事情寥寥无几,他只需命手下去详查楚云铮和自己感兴趣的人的底细,每日里悠哉游哉,喝喝酒,会会友,便能打发一日光景。

到了四月下旬,麻烦找上门了——府中的东西接二连三莫名其妙地丢失,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上官曦瑶做的好事。

一次,他忍;两次,他也忍。三次之后,就忍无可忍了。如今的上官曦瑶,已不是他能防得住的人了,气愤之下,只得来到王府讨个说法。见上官曦瑶之前,自然要先得到苏晗的同意,就先去了无忧阁。

原本,苏晗的心情很好,因为太医把过脉,说她身子已无恙,不需再服药。她喝了一个多月的汤药,觉得周身都一股药味,终于得到了解脱,心里自然轻松不少。听到肖复求见,心情立刻转为懊恼,却也不好将人撵走,便到了厅堂见客。

肖复没落座,开门见山,道:“今日前来,是要求见上官曦瑶。”

“去吧。”苏晗的语调硬邦邦的,“肖大人是王爷的莫逆之交,凡事不需计较这些小节。日后除了这无忧阁,肖大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必来问我。”是有意表明态度,日后就一劳永逸,不必再见他了。

“是。若无紧要之事,亦不会随意出入内宅,不会扰了王妃的清静。”肖复说完,欠一欠身离开。

有些事,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如今闹得这样生分,心里这样别扭,又是何苦来呢?苏晗得出的结论是,日后再也不管闲事了,不论什么时代,热心做好人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往往会搬起石头砸伤自己的脚,得不偿失的事情,她消受不起。

肖复走进上官曦瑶住处的厅堂,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苦苦寻到的古画、珍贵的玉器、文房四宝等等,就被她大模大样的摆在厅堂各处,而她,正满脸愉悦地对着自己笑。

肖复压着火气,缓言道:“这样做,你觉得合适么?”

上官曦瑶低下头,手指拂着水红色衣袖,“我这也是认可肖大人的眼力,放心,不过是借来赏玩几日,肖大人舍不得的话,今日便可带回府中。”

“我自然要处置。”肖复抬手拿起玉器,佯作不经意地丢在脚下,“这被你偷来偷去的把戏,日后还是免了吧。来寻你不过是要告诉你,若有话说,尽管直言,不需弄这些弯弯绕。”

上官曦瑶唇角弯起,眸光锁住他,“肖大人果然聪明,对他人的心思洞察分明。”

“过奖。”肖复问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自去岁,便知肖大人原来与王爷是莫逆之交。既是莫逆之交,也曾一度出入王府,近来怎地多日不见踪影?”上官曦瑶别有深意地一笑,“我初时不明白,近来忽然记起一事——某夜,我潜入了你府中,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看到了你与一女子打斗半晌。肖大人……”语声顿住,她笑得现出了甜甜的小酒窝。

肖复神色微变,继而问道:“如何?有话直讲。”

“你也晓得,朋友妻不可欺。王爷若是晓得你的心意,真不知会如何对待你,还有王妃。钟情她不是错,若害得她不得安生可就不好了。”上官曦瑶略带同情的看着他,“肖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肖复目光微闪,神色转为阴沉,趋近上官曦瑶,“是谁告诉的你我钟情王妃?我怎么不知?我何时说过这种话?我怎么不记得?”

“说的是,空口无凭。况且,香绮潇已随王妃的师父、师祖远走天涯,无从对证,你自然有恃无恐。”上官曦瑶促狭一笑,“只是,肖大人不怕有人挑拨是非么?莫说有人做贼心虚,即便是我无中生有,和王爷说的次数多了,王爷也不会不生疑——事关枕边人的名节,由不得他不在意。”

“你要挑拨什么?”肖复俯身,托起了上官曦瑶的脸,拇指、食指狠力捏着她的下巴,阴沉一笑,“我钟情之人分明是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污蔑我?”

上官曦瑶怎么也没料到他倒打一耙,神色一滞,继而别开脸,挣脱他的钳制,笑容璀璨,“若如此,可真是我的福分了。这叫做什么,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肖复挑眉,等她解释。

“妾身对肖大人几年来不能相忘,此番进京,正是为着解相思之苦。怎奈肖大人一直避而不见,这才住进王府,想借着大人与王爷的交情,能够不时见上一面。”上官曦瑶的语气难辨真假,像是在陈述事实,又像是分外顺畅地将现编的故事讲了出来,之后定定地看着肖复,“却不想,肖大人婚变之事竟是因为妾身,妾身真是无以为报。”

肖复不得不佩服她这好口才,心里却是连一个字都不信,直言道:“还是说你的目的为好,言多必失。”

上官曦瑶一双柔荑握住了肖复的手,“妾身自知出身卑微,又屡行不义之举,配不上肖大人。可若是你我两情相悦,闲来聚在一起喝上几杯,总不为过吧?大人你不会拒绝偶尔来王府一聚吧?”

假戏就被她像模像样地唱下去了,而目的,就是让他隔三差五来王府喝酒。若不时和她纠缠在一起,传到苏晗耳朵里,不知她会把自己想成什么人——这份缘再是不该,苏晗再怎么看低自己,他也不想给自己雪上加霜,不想让她觉得被自己钟情是件引以为耻的事情。

思及此,他阴沉笑道:“你我既然两情相悦,你为何不到我府中住下,这样一来,便能日日相见了。”

“那怎么行?”上官曦瑶很体贴地道,“王爷素来与江湖中人有来往,谁都晓得,府中住些闲人,外人也习以为常。可肖大人婚变不久,便与我住在一屋檐下,岂不是有损大人的名声?”转而话就变成了威胁,“我住到大人府中,想出入王府,也是易如反掌,到那时,若是哪日醉了胡言乱语,王爷听了也只有深信不疑地份儿了。大人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肖复真想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刑罚全给眼前这女人用上一遍。太可恨了!偏偏又是他与楚云铮的故交,忽然翻脸,只能让楚云铮生疑。

“如此,我就依你,日后,我好生陪着你饮酒作乐。”肖复的手抬起,落在她胸前的衣襟,施力抓起,“哪日我酒后失德,你可不要怪我。”

上官曦瑶噗哧一声笑,“大人若做得出,也就不是能对谁一往情深的人了。”

肖复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拎起,又丢回去,沉声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不要让我识破。相识几年,我不想与你翻脸。可一旦翻脸,就是你的死期。”

“大人说的这叫什么话?”上官曦瑶委屈地垂下头去,“为什我我说实话的时候,总是没人相信呢?人微言轻,就是如此吧。”

肖复的眉毛拧成了结,这女人演起戏来,实在是要人的命。真想立刻告知楚云铮把她作为把柄的事,可是一想就头疼。那种事,如何说得出?即便告诉他,自己日后不会再与苏晗有任何瓜葛,谁会信?之于男人,这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就像上官曦瑶说的,苏晗会不会因此而被责难?他做不到接近一个女子就使得一个女子因为自己而受伤害。

沉吟片刻,他转身出门,“管好你的嘴,随时等你去找我来饮酒。”

上官曦瑶满意地笑了,目光落在墙上悬的古画,心念转动,取了下来,装入盒中,黄昏时,掐算着楚云铮回房的时刻,估摸着夫妻二人开始吃饭了,去了无忧阁。进门后,将古画放在临窗的大炕上,看着楚云铮,故作意外地道:“真是不巧,还以为只有王妃在。”

“那是何物?”楚云铮放下筷子问道。

“哦,”上官曦瑶将古画送到楚云铮面前,“是肖大人命我转送给王妃的一副古画。”

楚云铮接到手里,将画轴取出,展开一角,有些意外,“他怎地如此大方?这幅画,是他寻访多时才得来的。”

苏晗装聋作哑,埋头喝汤。心里恨着肖复,又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他要送,白日里过来亲自送给她不就行了么?再者,平白无故地送什么东西?

上官曦瑶同时给夫妻二人答疑解惑,道:“过两日不就是王妃的生辰了么?近端午的生辰,好记得很——肖大人说,是从王妃师父口中听说的,就记在了心里,眼看着就到日子了,就事先送上贺礼。”

楚云铮目光微凝,看了苏晗一眼,转而命人将古画收起,问上官曦瑶:“你要在这里用饭么?”让人一听就没有诚意的语气。

“不了不了,我房里已经摆了饭,王爷、王妃慢用。”上官曦瑶屈膝行礼,之后退了出去。

“你的生辰——”楚云铮一直记在心里,却没想,肖复事先送了这样一份厚礼,如何给她过,就显得有些棘手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没有。”苏晗抬头,笑,“到那日,你若有时间,就和我回趟娘家,和太夫人一起吃碗面就好。”又说起了那副古画,“明日我遣人给肖大人送回去——生辰而已,往年都是敷衍了事,实在受不起这样一份厚礼。”

“是长了一岁之故,还是你心里有事?”楚云铮细细研读着她的眼神,“这段日子太懂事太温顺了,反倒让我不安。”

“没有,想来是那些日子服药的缘故吧,”苏晗打趣自己,“服药之后就提不起精神来,想闹腾也有心无力。”再说了,能让她闹腾的人,不是走了,就是不便见面了,内宅又平静得犹如死水,她即便不肯安于现状,又有什么事可忙?安静下来也让他担心,还真是麻烦。

说的是这么回事,可直觉告诉他,这是她在应付自己。夜里,两人歇下,他拥着她,柔声道:“我整日里太过忙碌,就难免对你有所疏忽,几日不着家也是常有的事,有没有怪过我?”

“怎么会怪你呢?晓得你忙,我也真没什么事,你别多心。”苏晗顿了一顿,又道,“我师祖、师父,还有潇潇,临走之前都要我安分守己,我也真听到心里去了。再者他们一走,我也的确是很不舍得,一时半刻的,还缓不过来,也就对什么都不怎么上心了。”

“以后若是无事,就去银安殿或者书房找我,和我一起看看政务。”他拥紧了她,笑,“把你这元帅关在内宅,每日就管些杂七杂八的小事,的确是屈才了。”

苏晗嘟了嘟嘴,“我才不呢,现在就很好。谁要管你那些事。”

他的手落在她腹部,脑海中就闪过她苦着脸喝下汤药时的小模样,心头一暖,“想何时生个小苏晗?”

苏晗失笑,“这哪是我想就算的事。”

“怎么不算,想得久了,也就成真了。”手指捻着她的肌肤,不安分地游移着,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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