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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圈养s邪君-第39部分

小说: 圈养s邪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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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男人一旦化身为狼,□喷张,自己再有本事,口齿伶俐能说出花来,也不一定能让阻止的了他,何况她现在是处于完全被动的态势。

    虽然被绳索绑得像个粽子,但笉罗的下半身好歹还是自由的,她能够飞起腿来踢中泽临的要害,然而现下的身体仿若已经不是她自己的,缴械了一般,不听从她的号令,不理会她理智的呼喊。这具身躯微微一动便会陷入了更深一层烈火灼烧,令她的视线模糊,使她的听觉浑噩。

    忽的,有丝丝清凉触觉在大腿根处播散开来,就像冰冷的玉玦贴了上来,让她焦灼的神经得到了片刻清明。

    但也只是短暂的一瞬。

    泽临接连不断的吻,还是瞬间落了回来,在此处来回逡巡,不舍离去。

    笉罗自认为自己是个理智高于感性的女人,但上辈子她还没有过此种体验,也不知事情发展到现在应该如何处理。

    是遵循本性和身体的本能,还是

    她只觉得大脑混沌不堪,早已搅成了一锅粥,大脑还没想清楚,身体却做出了反应,忍不住弓起腰肢,向后仰去,喉咙里发出嘶哑低沉的喊声:“望泽临不不要这样不”

    回应她的,是一个惩罚般的重力吸吮。

    刺痛伴随着整个腿部的麻痹,让笉罗狠吸了一口气。被汗水濡湿了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像牵扯不断的藤蔓,纵横交错在她的眼前,连成一片红火的颜色,足以将她的理智在顷刻之间焚烧殆尽,足以将那重重**枷锁释放开来。

    将她压在身下的这个男人,她不反感,也不讨厌,甚至是喜欢的。尽管她还不知道这样程度的喜欢是不是就算得上爱,但他的亲近和掠夺,自己竟然是不忍心推拒的。

    她正一点一点,被他周身散发的热浪和蛊惑吸引着,引诱着。

    随着泽临不顾一切地探入和掠夺,她再也看不见任何横亘在脚下的荆棘、陷阱、阴谋、疑虑什么也占据不了他的脑子,什么也阻止不了她颤抖着伸出手指。

    她居然想要触碰到那片无比神圣私密、香甜诱人的领域心里已经伸出了手来!

    艰难扭动腰肢,抬起脚尖,勾住泽临的胳膊,笉罗低低地呼出一个声音来,“松开我我想要摸摸你的脸”

    泽临这才从那风光旖旎的谷林之间扬起头来,一双深潭似的眼眸溅起万丈波涛,只见身下这副任凭他予取予求的美妙躯体,纤纤动处,肌肤凉薄微微颤,朦胧之中,看得见眉山浮动,听得见款款娇喘的低吟。

    他的手指顺着肌肤攀爬了上去,就像是渴望这白皙凝脂下面清甜的水分,紧紧地匍匐在上面,以虔诚仰望的姿态,来回不断地摩挲着。随后,唇瓣代替了指尖的热度,开始了缓慢而细致的开垦。

    脖颈在被褥上难耐地刮蹭着,笉罗难耐地呻吟出来:“快点松开我啊泽临要你不够还不够”

    就像是一语魔障,泽临对笉罗勾起嘴角来,稍微侧开身子,一只手深入她的背后,找到了那个束缚着她的绳结。

    绳索滑落下来的那一刻,锦帛崩裂,两人之间再无阻隔,除了浓重的喘息,便只有那隐形的**之火,越烧越旺,越烧越高。

    笉罗本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是禁欲的圣女,男欢女爱,在一个现代人的眼里,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那道她一直不愿横跨的枷,是其他因素积累而成的,却并不是心底这份矜持。

    当被笉罗双手勾住了脖子的那一刻,泽临眼里便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有铺天盖地的火焰从四肢百骸汹涌出来,如果不顷刻投入眼前这片水光云影、绿波摇荡的湖泊里,他恐怕自己就要失去心智,发癫发疯!

    肌肤相溶的感觉原来是这般刺痛人心、侵蚀血脉的仿若灵魂在最靠近天水连接之处触碰,又在最靠近炼狱底层之处分离,每一次触碰分离都让他们想要更加深入一分,再深入一层,想叫彼此都深刻烙印在各自的灵魂里,通过彼此身体之间的撕裂、碾压与伤害那般令人沉醉、迷茫绵绵密密隐隐约约,清清切切明明灭灭,是说不清的欢愉,是道不明的酣畅。

    在两具极度渴求的身躯重合在一起,当楔子嵌入了那生涩的承受器皿,泽临从未觉得,自己能触及到这般至高无尚的乐律令人撷之无穷,取之无穷,掘之无尽,耽之无尽周而复始,循环往复,从天开辟地伊始,至地陷山崩停息!

    他不想停止,不愿停止,更不要停止!

    直到笉罗张开嘴咬破了他的肩膀,让热浪经由鲜血找到了一个出口,泽临才又像活过来一般,感觉到了全身的酸软,以及胸膛之下,那已经为了自己娇娆盛开的花朵正因为粘稠的汗水、丧失的水分,而变得殷红**。

    “你你个禽兽第一次就想要要要了我的命?”笉罗趴在他□的胸前费力喘息着,在拼劲力气咬了他一口之后,是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

    泽临扭过头去,轻轻吻了她的额头,缩了缩臂膀,静静望着她微微开阖的嘴唇,半晌,终而笑出声来:“笉罗你是我的”

    “是TMD老娘一不小心被被你上了!”笉罗不甘心地张开嘴又想咬他,但因为实在是没了气力,一口白亮的碎牙也只能在他脖子上磨了磨,反而惊得泽临浑身一颤,燥热起来,几乎又要将她摁在身下,再战三百回合。

    “别乱动!”泽临捏着她的耳垂笑,“你还有力气,再让我宠幸一次?”

    “啊呸!你个精虫上脑的臭流氓,等我好了,我要劈了劈了你!”笉罗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不料扯住了身下的某处不可移动的脆弱地带,瞬时“嘶”了起来,顷刻瘫软回泽临怀里。

    他娘的,那帮前世闺密,谁说女人第一次不会痛的!

    泽临瞪了她一眼,但还是心疼,赶紧让她躺好,给她压好了被角,自己起身穿衣,招呼绛夜去给他拿些东西,又喊来府中仆人,让烧热水过来,说要只大木桶来沐浴。

    饶是床前放下了幔帐,笉罗从缝隙里瞥见绛夜和仆人在房间里进进出出,有人将衣物和换下床单拿了出去,还是忍不住羞臊起来,脸颊和耳根都飞上红霞。

    这下,自己真是吃亏大了。

    待东西都准备妥当了,泽临才关上门,抱她起来,轻轻放到水里。半哄半喝了大半个时辰,笉罗才肯让泽临动手帮自己擦背和上药。可还是羞红了脸,身子都被埋在水下,光滑的脸颊泛着炫目的粉红光晕。泽临强忍着扑上去再蹂躏那雪白肌肤的**,吃了几口豆腐,迅速帮她洗净了身子,将她抱上了床。

    拿着一盒药膏掀开幔帐,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他又将笉罗因为第一次浸入而有些红肿的私密之处又暴露出来。

    “你我自己来!”笉罗知道他是要给自己上药,第一次什么准备也没有,这个鲁莽的禽兽就扑了上来,一个时辰把她翻来倒去没歇气的,她可不得疼么。

    但□的余温仍在,再给泽临触碰一下那都也是最最剧烈的刺激。

    泽临自己理亏,自然不肯让她亲自动手,自顾自掰开她的双腿,把涂满了药膏的手指伸了进去。

    一把将被子搂过来盖住了脑袋,笉罗顿觉羞恼难当,只好装成鸵鸟,顺便遮掩自己低低的呻吟。

    上药完毕,泽临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喊来仆人进来倒水。又喊下绛夜耳边吩咐了几句,绛夜眼神戏谑地看着自家老大,眼睛往床上瞟了几圈,却愣是连笉罗的一根头发都没瞧见。

    闭上眼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笉罗听到屋子里没了动静,才哑着嗓子问:“什么时辰了铳儿呢”

    泽临躺在她身边,伸长左臂,让笉罗枕在上面,又把她搂了过来,对着她红扑扑的脸庞道:“让绛夜看着呢,不会出事的,乳娘早哄着他睡了”

    眼皮抬不起来了,鼻子里哼了一声:“等铳儿会说话了让他”

    泽临摸着他的下巴笑:“让他什么?你儿子也是我儿子,我会好好待他的”

    笉罗轻摇着头,呼吸逐渐变得缓慢平稳,小嘴微张,还断断续续地说着:“铳儿也不是我儿子他是我哥的孩子我要带他回家的”

    “嗯,那是要把铳儿还给你哥么?”泽临略微皱眉,“不成,我都把他当成儿子了,你也舍不得的干脆你就不要回家等着铳儿大了,他就只认你这个爹了。给你哥写封信,让他自己再去生一个,把铳儿过继给你不就得了。”

    “呵呵呵呵好啊。那,那你又算他什么人?”笉罗裹着被子往泽临怀里拱了拱,像是觉得冷,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轻。

    现在矜持和羞涩什么,那些都不值钱了哎,还是让自己舒服点吧。

    泽临轻啄了她的鼻子一下,仍旧是笑:“你说呢?”

    “哼,想得美,才不让他,让他叫你干爹什么让他喊就流氓叔叔”都要疲累的睡着了,还记着要在这儿出出气,占回便宜回来。

    泽临哭笑不得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想要反驳回去,可低头一瞧,笉罗没了动静,这副尖利的牙齿一收起来,乖巧温顺地躺在他怀中,竟是如此恬静美好。

    美好的几欲令他在一片混沌之中,雾失了楼台,月迷了津渡,差点遗忘了自己是谁遗忘了周遭一切

    如果过去还无法确认自己对她的这份喜爱,是否能够长久下去,是否能够影响到未来的步伐,那么现在泽临清楚知道了,这双手,这双环抱着拥有了她的手,已经再也不想放开来了。

    “笉罗,你该有这种觉悟了吧今后无论上天入地,我都不会再放过你了。你最好不要背叛我”

    40浓情蜜意

    粉融香汗濡半衫,红腮隐春色,有些些。

    泽临吩咐好人准备好早饭,撩开幔帐时,看到的就是这番美景。嘴角高高翘着,俯□子偷腥般,去舔困倦之人的耳廓。

    湿漉漉的触感令笉罗不高兴地动了动肩头,睫毛颤动了几下,睁开了眼。迷迷糊糊揉了揉眼,转过身来,一阵闷闷的钝痛彻底将人惊醒。

    她的腰酸酸酸酸哪~~~

    泽临见她皱起眉头,虽没啥经验,也还是知道是什么缘故,立刻拿过卧榻上的靠垫,垫在她腰后,这才慢慢扶着她坐起来。避无可避的,一抬眼,就被一束凶狠的目光削了个一干二净。

    “咳起来吃粥吧还疼吗?”泽临这算是明知故问,但他总要找个由头先开口,不然这么尴尬的气氛,他也不好大献殷勤。

    笉罗斜着眼瞄他,不给一个正脸,“男人都是用上半身思考的混蛋!”

    还怜香惜玉呢,这**一来,什么都抛诸脑后了!

    泽临赶紧打起马虎眼走到桌边,端起粥拖个椅子坐过来,吹凉了才舀起一勺递到他嘴边,讨好地笑:“其实也好好,就是这几日都得忌辛辣,明天就会好多了的。这粥我尝了,味道不错,挺好喝的”

    “铳儿今晨也是吃的这个么等下你抱他来给我看看”笉罗摸着肚子,的确是饿了,心安理得地接受服侍,小口小口喝着粥,时不时舔舔嘴巴,装作没看到泽临一连隐忍难耐的样子。

    吃完了,眼角一挑,道:“半个月,你、不、准、再、碰、我!”

    泽临不置可否,反正还有下次嘛,她没翻脸就好,便厚着脸皮笑,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吻,才跑出门去,不消片刻把铳儿抱过来,却没有给她抱。见她瞠目,只得软语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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