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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美男难为-第19部分

小说: 美男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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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白一把把苗宝贝扯进怀里,冷眼相对,“这该我问你。”
那尖嘴猴腮的主子见到颜玉白那刻,似乎见到天人般,他愣愣地看着眼前“冻”人的美男,忘记了手上的疼痛,留下了口水……
颜玉白不禁蹙眉,他最不喜男人这般看他,未料苗宝贝突然笑了起来,“哎呀,现在他看上你了。”
那主子色迷迷的微笑,见颜玉白揽住苗宝贝,心中大喜,便是脸上也露出那喜出望外的表情,”原是同道中人,那个……我们可否三人行?”
苗宝贝摇头,“你不行。”
“我很行的。”那主子误会了,连忙辩解,“别看我身形体弱,我身体很健康。”
颜玉白二话不说,直接上去便是拍,把他拍飞掉。他的随从皆目瞪口呆。主子,你还是不行,一拍即飞……
苗宝贝靠在颜玉白怀里,“相公,他也是想好好爱你一番,你不该这般粗暴。”
颜玉白扶额,牵着苗宝贝继续逛街,罢了,认成那啥就那啥吧。要不一不留神,又被哪个特殊爱好的行淫子弟看上,他又要飙了。
也不知因苗宝贝身形弱小,容易被攻,总之又有事找上门了,一个撞击,有人撞了下苗宝贝,把她的荷包偷了去。苗宝贝发觉不对,一见腰间悬着的荷包没了,甩开颜玉白的手,追了过去,嘴里还喊着,“抓小偷啊!”
颜玉白一手把苗宝贝捞过来,“罢了,不差钱。”
“不行啊,我的头绳,我好不容易找到藏青色。”苗宝贝整个脸儿都拧成一团,看似倒像要哭了。颜玉白愣了愣,不是滋味地道:“再买一条吧。”
苗宝贝望了下前面人山人海的人群里已经找不到人影儿了,她只好无奈点头,“好吧。”
重新回到那摊位,买了同样的头绳。当那头绳到手后,苗宝贝那张脸才不愁眉不展,逐笑颜开。一条头绳,能颠覆了她的心情,可见她多么在乎那人?颜玉白实在忍不住,问道:“送给谁的?”
苗宝贝立即收回笑容,把绳子安放好,不肯说。颜玉白眯眯眼,“不说今晚别碰我。”
苗宝贝立即耷拉肩膀,讨好地揽着颜玉白的胳膊,“相公莫生气,宝贝还是喜欢相公的,这条头绳是送给我老爹的。他喜欢藏青色,可以前去赶紧,总没有头绳。老爹不喜用发簪,所以一直披头散发。”
颜玉白讶然,略有尴尬地点头。鸡毛蒜皮之事,他居然刨根问底,真是怪哉。
***
夜深了,苗宝贝习惯缩进颜玉白的臂弯里,未料,无论她怎么蹭也感觉不到男人的温暖,依然冷冰冰。她不适应的张开眼,蓦然一惊,她相公不在床上?
发生……发生什么事?苗宝贝立即披上衣服,脚还未占地,便听到自她房门走过的一男对小二说:“荆州天水湖畔为何那么多水灯?”
“客官有所不知,这是为死人祈福,一盏代表一位故人。”
“哦,那定是死了许多人,满满都是水灯。”
“额,呵呵,客官这边请,你的房间在尽头第二间。”
此时刚好听见打了更,不多不少正是二更。她相公一个人出去?要出去怎么也不写个纸条,而是不告而别?正在她发愣之际,一颗石子从屋顶砸了下来,苗宝贝抬起头,只见上面敞开的缝隙已经合拢了。她下床,弯下腰捡起来,石子外包着一张纸,只见上面写着,“速到天水湖畔。”
苗宝贝蹙了蹙眉,是不是哪位梁上君子兄弟找错房了?她到天水干什么?关她什么事?莫不是方才那位新来的客人,住 尽头倒数第二间的那位?
苗宝贝连忙打开门,把石头扔了进去。那石头破窗而入,随之而来的是脚步声。苗宝贝觉得功德圆满,便回屋老老实实等她相公。
哽、哽、哽……已经三更了。苗宝贝拄着脑袋,不停的点头,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了,她熬不住了。忽而,她听到脚步声,她一脸惊喜,忙不迭地去开门,却见是位不认识的面玉书生。他脸色如白纸,唇色已近乎苍白。之于这现象,深通医道的苗宝贝不禁问:“兄台莫不是受惊了?”
这位面玉书生翕动着嘴唇,哆哆嗦嗦地说:“不知是谁让我天水湖畔,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怎么了?”
“都怪我不好,偷看别人约会,那男人差点把我杀了。”
“三更半夜约会?想必一定是奸夫□。”在苗宝贝的认知中,禁书上面那些三更半夜在外约会的男女,想必不是什么好货。
“谁知道。”那面玉书生还在打颤,缩头缩脑回自己的客房了。
苗宝贝关上门,重重打了个哈欠,爬上床,准备睡觉。她等不下去了,不等相公了。她很快入睡了,但也不消半个时辰,她又醒了。
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人弄醒的。至于是谁?当然是刚刚外出的颜玉白,他已脱下衣衫,搂着她在舔她的耳垂。苗宝贝睁着迷迷瞪瞪的眼眸,一脸困意地问在发骚的相公,“相公,你想要啊?”
颜玉白顿了顿,“把你弄醒了?”
“你知道人家很敏感的嘛。”苗宝贝揽住颜玉白的腰,“相公方才去哪里了?”
颜玉白轻笑,“没什么,出恭去了,肚子饿了,顺便去找吃的。”
这时间也太长了吧?苗宝贝有丝疑惑。不过颜玉白根本不给她疑惑的机会,直接捧住封住她的双唇,低沉又软绵绵地说:“宝宝,我在你心底到底有几分?”
苗宝贝回吻过去,开始扒他的衣服。颜玉白失笑,她永远是行动派,不需言语。
二三
苗宝贝一直不知颜玉白来荆州是为何,颜玉白从未说起,她也向来不问。她信任颜玉白,只因他是她相公,除了老爹与乔美男,她这世上第三亲近之人。
自灯会那日起,颜玉白带苗宝贝浏览了许多荆州名胜古迹,把一切能玩的皆玩个痛快,这般闲情逸致无法想象颜玉白有何要事。苗宝贝乐了几天,稍有不好意思,好心提醒自家相公,“相公,我们来荆州,你的重要事完成没?”
那时颜玉白正与苗宝贝划船,他听苗宝贝这么一说,稍顿,苦笑,“要紧之事已经办妥了,不用操心。”
苗宝贝的脑子不断回忆,来荆州这些日子里,她皆与她相公形影不离,从未离身半步,为何她一点也不知情?她觉得古怪又不知古怪在哪里,脑子不甚灵光,无法细想出个究竟。
不过话说这湖中泛舟,得靠自己手动。船夫只做个样子,先教他们,可船上这两位主心思皆未放在这上面来,待船夫把船桨递给他们,自个上了岸,颜玉白忽而犯难起来,他不会划船。
苗宝贝见颜玉白僵硬地拿着船桨,迟迟不动,心下了然。她扑哧地笑了起来,夺过船桨,“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有些事总会无师自通的。就像我们洞房一样,做一下就会了。”
苗宝贝倒教导他一番,自己学着脑海中船夫划桨的模样划了起来。嘿,还别说,虽然进度不大,至少船还能动。小船以龟速驰向湖中,颜玉白看苗宝贝这么卖力,便站起来,“还是我来吧。”
他这不动还好,一动了不得,本来算是模仿,还未学到家,由于他这一动,船动荡了一下,苗宝贝一晃,划桨也不知哪儿出了错,小船便在湖中打转玩了。这一转,苗宝贝急了,更卖力划桨,未料船转速越来越快。苗宝贝脑子晕了晕,身子一歪,正好被转圈的小船甩了出去,只听扑通一声,一重物落水。
颜玉白大惊,他连片刻思考都未有,直接下了水。苗宝贝狗爬式地游到颜玉白身边,搂住他,“相公,你怎么也下来了?刚把我转晕了,下水正好清醒一番,相公莫不是与我一个想法?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撒。”
颜玉白从未有过的狼狈,看着眼前笑颜如花的苗宝贝,心有说不出的滋味。他面色沉重,狠狠揽住苗宝贝的腰身,划水上了船,为苗宝贝拧干身上湿漉漉的衣衫,“原来你懂水性。”
苗宝贝学着颜玉白的动作,也帮他的衣服拧水,“说起这水性还得感谢乔美男,八岁那年,他帮我洗澡之时手一滑,直接溜进水里去了,我死命扑水,他就傻傻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待我将死淹去,他才缓过神把我捞了起来。想起那段经历,我便誓死要学会游泳,相公可能也不是我对手哦。”
颜玉白听着,愣了愣。他是见过乔美男,年龄与他相甚,竟会为一时手滑而发愣那般?这真与假真是莫测,也不知是真的反应不过来,还是袖手旁观。
湖畔凉风习习,两人浑身湿透,更觉冷意。颜玉白虽身形清癯,却因习武,身子还算硬朗。然,苗宝贝不同,她立马打了喷嚏,昭示她受凉了。
颜玉白叹息,轻轻抚上她的手背,包住她小小的手,一丝丝暖意自他掌心传递到她的小手里。苗宝贝笑嘻嘻地道:“相公与老爹一般,对宝贝真体贴。”
颜玉白微微挑眉,“那你可有对你老爹一般对我?”
“自然,人家都以身相许了,还不够吗?”苗宝贝一副交付天大的报酬一般理所当然。颜玉白顿时无言,此话说对也对,说不对也真有一丝不对,总之,很难应答。
湖畔划船到此结束,颜玉白执意拉苗宝贝回去,天色渐晚,凉意浓起,加上身上衣物湿尽,不宜多呆。苗宝贝这人一向是乖巧的娃,顺从颜玉白的一切安慰,跟着他回客栈了。
两人一到客栈,颜玉白便招呼小二送两碗姜汤和洗澡水来,然后关上门,便开始脱苗宝贝的衣衫。苗宝贝盯着颜玉白正在解她腰带的手,她道:“相公什么时候这般猴急起来?”
颜玉白脱下她的外衫,稍有一顿。他扯着一丝微笑,定定地看着正朝他眨巴眼的苗宝贝,“那你呢?”
“晚上可以吗?”
他失声笑了笑,“那好,你先把衣服脱了,上床裹被窝。”
苗宝贝点头,蹭蹭地上床把帷幄拉下,在低垂的帷幄中,眼见苗宝贝那初显少女曼妙的身影,朦朦胧胧在微微烛光下晃动,颜玉白不禁微微眯起眼,眼神似乎闪出一丝□。
这时,门敲响了。颜玉白走到门口打开门,接过小二送来的洗澡水和两碗热腾腾的姜汤,谢过以后关上门,端着一碗姜汤走到床边,撩开帷幄,眼见苗宝贝正在系肚兜上的脖线,她愣了一愣,“怎么了?”
颜玉白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眼神闪过一晃而过的精光,他坐在床上,喂苗宝贝喝姜汤。
“相公,这洗澡水可是为我准备的?”苗宝贝一边喝姜汤,眼神不知什么时候瞟到屏风后面的那浴桶里。颜玉白轻轻点头,“为你我准备的。”
苗宝贝眼见一亮,这禁书上淫|荡的画面,他相公终于允了。苗宝贝不止多少次要求与颜玉白来个鸳鸯浴什么的,颜玉白向来是斩钉截铁地拒绝,一丝商量余地都没有。今儿也不知刮了什么风,居然不请自来的上演这春光无限的画面来。颜玉白见苗宝贝那闪闪发亮的双眼,有一丝好笑。她的心事,从来皆是写在脸上,他一向看得通透,对她,他向来以十成的把握。
苗宝贝觉得今日的相公与平时不同,先前总是她先攀上他的身,然后才引起他的欲|念,可今日,她吓傻了。在浴桶里,颜玉白的热情,与床上的激情,甚至把她弄疼了。她从来不知,一向温润如玉也有像禁书那些变态男一般,激情澎湃。
末了,苗宝贝匍匐在颜玉白的身上,很是疲惫。她囔囔地道:“相公,你今儿身上的香气去哪儿了?没闻到好不适应啊。”
颜玉白一怔,身子也跟着僵硬起来,眼神也凝固起来。他忽而失笑,释然微笑,“可能是洗澡洗去了。”
苗宝贝点头,闭上眼圈住颜玉白的脖子,如猫一般蜷进颜玉白的臂弯里,那么安安静静又恬然。颜玉白细细看着苗宝贝,眼底闪出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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