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明宫当丫鬟-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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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尖叫真是刺耳的紧,她抬手捂住耳朵,又听见那个声音在叫,“她还会捂耳朵,她,她居然会在耳朵?”
靠,许你叫得跟杀猪一样,还不许我捂个耳朵么?
何浅浅很是愤愤。
“不行,她还在输液啊。浅浅,浅浅……”这个声音倒是很慈祥,叫得她心底深处一痛,几乎要落下泪来。
眼睛渐渐适应了光线,她眯着眼看了一圈,三个特写版的人头齐刷刷聚在离她鼻尖不到一公分的地方,表情大同小异,怎么说呢?有点期待,有点担忧,屏气凝息,一脸痴呆。
好吧,用这个成语来形容她老爸老妈有点过分,不过对那个张大嘴只差没流下口水的梅子来说,倒是很贴切。
八只眼睛对视了一会儿,一只巴掌突然朝她拍下来,何浅浅两眼一黑,被打得耳朵嗡嗡直响。
“靠,你个死梅子,你不想混了你?”
她张口就骂。
“浅浅,我的浅浅,你终于醒了。”一个怀抱把她兜头揽住,是她的母亲在哭,哭的她一下子愣住。
她不是死了么?
莫非,她又回来了?
她又回来了?
他呢?朱瞻基呢?他死了,她却回来了么?
这算个屁的殊途同归
她心跳如雷,眼前的亲人却很是欣喜,她沉稳的父亲偷偷避过脸去,挡住老泪横纵的面庞。梅子就站在她床头,哭的稀里哗啦,“你这个死人,说昏就昏,半年不醒,真是不负责任”
那些滚烫的眼泪,让何浅浅冰冷的心又稍稍注入些温暖。
即便她想随他而去,她也不能不顾她的父母,年过半百的老人,失去掌上明珠,又该如何自处?
她喉头动了动,喃喃道,“是的,我回来了。妈,爸……”
母亲身躯颤抖一下,把她抱得更紧,“好孩子,你醒了就好你醒了就好”
她睁着空洞的眼,落下泪来,她与他,就这样分开了,老天连共死的机会都不肯给她。
心疼的要窒息,满脑子都是他义无反顾冲下来救她的场景。
从此,天人永隔
她在康复期,身体的状况逐渐稳定下来,她被允许在医院的花园里走动。
天空很蓝,飘着几缕淡淡的云,自奥运会以来,北京的天空明朗了许多,何浅浅站在一棵树下,徐徐凉风吹过,遍地落叶,满心仓皇。
远处有人在放歌,古老而经典。
一生何求,
常判决放弃与拥有。
耗尽我这一生,
触不到已跑开。
一生何求,
迷惘里永远看不透,
没料到我所失的,
竟已是我的所有
再过半个月,她便可以出院,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梅子买了冰棍回来,递给她一只,道,“听说跟你一起昏倒的那个祝明渊,刚刚也醒了?”
何浅浅木然撕着包装,淡淡恩了一声。
“可是有件事好生奇怪,听说他谁也不认得了,该不是被撞傻了吧……”
何浅浅撕着塑料袋的手忽然停住,祝明渊,祝明渊怎么会醒过来,莫非……
她扔了冰棍,拔足就朝病房狂奔,梅子犹在喋喋不休,“可怜他那样一个帅哥,就这么傻了,真可惜……哎,你去哪里?”
何浅浅一句话也听不到,天地间唯有她的心跳,激烈澎湃,恍如雷鸣。
他就住在她的隔壁,她冲进他的病房,里面围了一群医生护士,还有若有所思的祝长卿。
被围在中间的那个人,长着祝明渊的脸,皱着眉的神情,却只在另一个人的脸上看过。
她激动而仓皇,手掌尽是冰凉的冷汗,到了这一刻,她却迟疑了,害怕了,怕都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那个身躯里,不过是无辜卷进来的游魂。
她痴痴站在门口,几乎不能呼吸。那个人抬起头来,四目相对,那双琥珀色的双眸中,隐隐有火花溅出。
他开了口,声音低沉悦耳,“浅浅……”
她的泪水,哗的流了下来。
作品相关 番外 明宫旧梦(上)
今天上的是猪的番外,有同学说要看安东尼奥的,我暂时还没有想好怎么写,如果写完了,一定会放上来。七日求收藏,求票票,亲们给七日加点油吧,能量不足中。
我是皇帝。
在这之前我是太子。
再之前我是太子的长子。
传说中母妃生我的时候,我的爷爷梦到太祖皇帝赐他玉圭一枚。
这或许是个征兆,或许有人想把它变成个征兆。
我只当了一年的太子,我的父皇比我不幸。
他当了几十年的太子,却只做了一年的皇帝。
年少的我很敬佩我的父皇,包括他的正直仁慈,他的风流倜傥,甚至他宽广的腰围。
尽管他不喜欢我。
这或许是由于祖父太喜欢我。
坊间谣传,祖父没有废我父亲的太子之位,是由于我的存在。
无论是真是假,说的多了,就变成了真的。
生在皇家,就要学会享受这样的悲哀,父子、兄弟,亦亲亦敌。
天下人都知父亲忌讳他的兄弟。
其实未必不忌讳我。
我努力地做个好儿子,父亲心里,终究多疼五弟一些。
母亲又何尝不是。
五弟是幺儿,孝顺乖巧。
我的能力是他们倚重的,也是被疏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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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试图模仿父亲,试图让他接纳我。
我醉卧勾栏,娶妻纳妾。
我见到了流云。
那样精妙的人,那样无双的曲,名动京城。
每日黄昏我都是她云锦楼的座上客,沏一壶茶,弹一首曲。
“公子日日来,却不曾为流云停驻一晚,莫非是嫌弃流云残花败柳。”佳人媚眼如丝。
她不知我是谁,我却知她是谁。
“故人之子,唯以琴瑟友之。”
流云色变。
齐泰何等人物,祖父为天下诛之,却不应祸连无辜。
我暗中筹划,不忍任其凋零。
却被胡善祥那个妒妇所毁。
我对她说,“你是祖父指于我的,我今生今世,必不会动你半分。”
她脸色惨白,听懂了我的意思。
那时我尚年少,年少轻狂,不懂什么是爱,当我后来爱上一个人时,方才明白被人夺爱的恐惧和痛苦。
流云赠我焦尾,泪珠双垂。
“贱躯不足为顾,焦尾代妾,长伴君身。”
我懂她的心,我却回报不了她的情。
我的一生,会有无数女人,可以宠,可以疼,不可以爱。
我惜她良家碧玉,沦落为勾栏院里的色艺双绝,但仅止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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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年,祖父驾崩,父亲登基。
父亲对年幼出逃的建文帝心怀不忍,命我暗中打探。
我遇到了齐宣,还遇到了另一个人。
我想这是天意,送她来我身边。
在那个脏臭的马圈边,一个同样脏臭的女子,发现了我的血迹。
我拿剑顶住她的腰,只要她一叫,我就一剑刺穿,
她没有叫,也没有逃走。
她看着我,说,“你流了很多血。”
她看起来是一个下贱的奴婢,是什么样的奴婢,有胆子把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扶到自己的地盘?
我醒过来时身上的伤口已经都处理过了,我躺在干燥的草堆里,清点身上的东西。
我的玉佩被动过,但是还在。
外面有人说话,我听得是齐宣,难道是这个贱婢去告了密?
我藏在暗中,只等她落单,我就一刀结果了她。
为人君,必须心狠手辣。
我看见她笨拙地替我隐瞒,我的心,忽然有点柔软。
我又回去了,四面楚歌,这里最安全。
我其实有些好奇。
她进门的时候,吓了一跳,好像一只胆小的耗子。
可是就是这只又脏又臭的小耗子,居然拒绝了我给她的银票。
冒犯本太子,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行为。
若说她是没有大脑的蠢材,她却又把我的处境说的头头是道。
莫非是敌人的奸细?
我随便捏了个药丸给她吞下去,她蹲在角落里,死命地抠喉咙。
“这是尸毒丸,你不好好伺候我,会死的很难看。”
她瞪我。
她吐啊吐的样子,其实很好玩。
我活了近三十载,周围都是言听计从的人。突然有这么一个敢怒不敢言,天天偷偷瞪我的家伙,我觉得很有意思。
何况她看到了我的玉佩?
处于保密起见,我把她带走了。
她在马上又叫又闹,很有骨气地不吃我给她的鱼。
不吃便罢,骨气是有代价的。
我假装看不见她怨怼的眼神,上树睡觉。
小女子太骄矜,要挫挫锐气。
我是真的累了,我睡的很沉,直到被树下的声音吵醒。
那个无知的小丫头,拿着一根脆弱的树枝,试图对抗一只老虎。
我出手,救了她。
她不感念我的救命之恩,抱着我的马,含着眼泪。
在我欺负她的时候,她没有落泪,可是现在,她落泪了。
我想我是被蛊惑了,否则怎么会把这个臭气熏天的家伙放到面前,还任由她喋喋不休。
我有些头大,又有一丝欢喜。
她不怕我。
我在客栈让她洗澡,她推三阻四,本太子没工夫和她墨迹,我把她扔进澡盆里。
洗完澡的她令我有些诧异,除去那副厚厚的玻璃片,她竟也有几分清秀。
她说那副玻璃叫做眼镜,却对如何得来的解释得前言不搭后语。
我自然听得出她的破绽。
却猜不出,她究竟是什么人?
我带着她回了宫,我命锦衣卫暗查她的身世,却一无所获。
她说,她来自六百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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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皇驾崩了,我登基,年号宣德。
她既然来自未来,我就把她留在身边,让她做个丫鬟。
我带她微服私访,她救了个金毛的鬼子回来,借着照顾金毛鬼子的理由,成日见不到人影。
我去找她,她居然在给金毛鬼子唱歌?
我忽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她有很好的嗓子。
她给我唱过一首歌,我依稀记得有那么两句:
也许在某个时空,某一个陨落的梦,几世暗暗留在了心中。
等一次心念转动,等一次情潮翻涌。
隔世。
与你相逢。
彼时,我却不知,我与她,最终真如昨日烟花。
我亦不知,什么时候对她上了心。
是因为她每次看着我都一副想逃跑的样子?
还是因为她见到洋鬼子就一脸的兴高采烈?
番外 明宫旧梦(下)
因为是番外,特意放在了作品相关里面,我真是个善良的小盆友啊,看在七日这么善良的份上,给点票票,给点收藏吧,七日心情太沮丧的话,喜剧就会被写成杯具的哦!
我是威胁利诱都使上了,再说一句,票票,收藏……
一晃就过了年。
我把洋鬼子赶走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她郁闷了很久。
我带她去祭拜我的父亲。
看她喜笑颜开,犹如出笼的鸟,我的心头好似当时的天气。
春风暖,河冻开,两岸杨柳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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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菊花宴,太后赐婚。
我是欣喜的。
可是她说,“我身份低贱,高攀不上。”
我仿佛是一炉炽热的火炭,被泼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