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明宫当丫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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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是他自己走了,还是被人带走了?
卷一 第四章 尸毒丸
晚上有些吃不下饭,连累带吓,何浅浅这一天过得并不轻松,勉强吃了一个馒头,另外一个揣在怀中,下夜班饿了再吃。
和昨天一样喂完马,何浅浅回到了柴房,想今晚一定要好好睡觉补眠,关上门,点上蜡烛,一转头,柴堆上坐着一个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何浅浅心脏险些跳出来,这个人居然是那个祝公子,真是阴魂不散。
“你、你、你……怎么又回来了?”而且看起来好像没事人一样,她的消炎药没有这么神奇的功效吧?
“我要在这里养伤!”
“为什么?”说出口何浅浅就后悔,她应该意正言辞地把他赶出去。
“别问那么多。”他扔了一个东西过来,啪的一声刚好落到何浅浅脚下,何浅浅用蜡烛一照,是一沓花里胡哨的纸,这个玩意儿她认得,据说叫什么大明宝钞,类似现今的RMB,厚厚一沓子,拿丝带缠着。
“这是给你的赏赐,在我住在这里的这段期间里,由你负责我的餐食!”
何浅浅傻眼了,这个家伙压根没有感谢救命恩人的意向,看起来还想把她当奴隶使?这人真是……没有语言形容了。
“你就这么对待救你的人吗?”
男子有些不耐,五十贯浅,够面前这个下人几十年花销,原本以为她会感恩戴德,不想还搬出救命恩人的样子来,真是贪得无厌。
“只要你照顾好我,日后自然有你的好处。”
何浅浅为之气结,“祝公子,叫你一声祝公子是我懂礼貌,别以为有钱就可以狗眼看人低,你的钱我不稀罕,我也没心情伺候你这种权贵,抱着你的臭钱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
银子朝男子的脸面摔去,男子伸手接住,有些错愕地看着何浅浅。见何浅浅转身就要去开门,男子纵身提气,瞬间跃到何浅浅身边,何浅浅的手臂被捉住,少说也有五六步的距离,这人一眨眼就到了自己跟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你……”男子想说话,一开口一口血又喷了出来,何浅浅赶忙靠边站,深怕喷到自己身上,这人到底多少血,够他三天两头这么喷的。却不知他本来在运气疗伤,情急之下又动了真气,内伤复发。
何浅浅无奈,只得又扶他到一边坐下。
男人盘腿吐纳了一会,睁开眼看见面前的何浅浅蓬头垢面,散发着一股多天不洗澡的汗味,脸上有些嫌恶。
何浅浅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在嫌弃她,脏又不是她选择的,二十一世纪的何浅浅同学虽然不是香水乱喷熏死人的主,至少也是个天天洗澡,讲卫生爱干净的好青年。来到明朝变成奴隶,天天累死累活,大汗淋漓,她能用水擦擦脸就不错了,洗澡这么奢侈的事是姑娘们的特权,他凭什么嫌弃她?
脸色更是不好看:“喂,怎么说我也使你的恩人,对待恩人就是这个态度吗?我昨晚为你熬了一夜,今天还受人盘问,你这人怎么一点礼貌都没……”
眼前突然又是一晃,何浅浅的脖子被一只大手捉住。
“再多嘴捏死你。”
“呃……”何浅浅被掐得话给憋了回去,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半死的人还能出手,而且是针对他的恩人。说来要怪就怪何浅浅身在一个相对平等的年代,周围也没有什么达官显贵,不了解在这个等级分明的时代,像她这样地位的人,连跟他说话的权利也没有,什么救命恩人,那是要人家承认才可以的,否则就只是一个贱民,利用完随时可杀掉。
被人一掐,何浅浅的倔劲也上来了。“有本事就杀,杀了我,你也好不了,外面一堆人等着教训你!”
“杀你,简直易如反掌。”他眯起眼看着眼前这个肮脏的下人,真是软硬不吃,脑子怎么长的,这么不识时务。“那群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如果不是没有去处,你也不会回到这里,羞花坊刚被搜过,整个杭州城,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没有人会想到他会折回案发现场,古龙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你伤的那么重,杀了我,吐血吐死你。”
最后一句是诅咒,救了这么一号主,何浅浅肠子都悔青了。
男人皱起眉头看着她,这个下人说得还真是句句中他要害,一开始没把她放在心上,现在看来,这丫头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加重了手的力道,“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何浅浅被掐的差点翻白眼,四肢乱蹬。他松开一些,喝道,“说。”
事实一再证明,好心是没有好报的,好人就是拿来给坏人欺负的。
何浅浅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我是这里的烧火丫头,救只狗还懂得摇尾巴,我引狼入室,真他妈的自作孽不可活。”那只手跟铁钳一样,怎么扳就是扳不开,何浅浅委屈得不行,杵着脖子作大义凛然状,“你捏死我吧,反正掉到这个破地方,我也没指着能回去,死了一了百了。”
男人冷眼地看着何浅浅挣扎,身为某政治集团核心成员,他考虑得更多的是这丫头的身份,收拾她太容易。右手一伸,何浅浅还没有反应过来嘴里就多了一样东西,再在喉咙上一捏,骨碌碌就下了肚。
何浅浅小说看的多,知道这肯定没好事,他一松手立刻蹲到一边扣喉咙想吐出来。
“你不用白费力气,尸毒丸一旦吃进去就立刻融于血液,三十天之后,没有解药,你的肉就会一片一片的掉,见过剐刑么?就是那个样子的。”男人站在她后面冷冷的说。
“如果你乖乖听话,我走之前会给你解药。”
何浅浅彻底傻眼了。
卷一 第五章 玉佩
两个不同时代的人的思想第一次产生碰撞,以何浅浅的失败告终。事实就是,再多的理论也抵不过一个拳头,他用实力证明,即便伤成这样,杀她也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费劲,问题就在于这只蚂蚁是要苟且偷生还是杀身成仁。
蚂蚁犹豫了一小会之后决定忍辱负重,不就是让他住几天吗?一个破柴房,也收不了房租。
在他的武力胁迫下,何浅浅当晚的馒头成了贡品,还得烧开水伺候他换药,当然换的是他自己带的高级药,不是何浅浅的云南白药。忙活半天,又快天亮了,何浅浅哭丧着脸去上工。
人生怎么会悲惨到这个境地?那么多人都等着鱼肉她何浅浅?每天都是哈欠连天的干活,白天挨钱总管揍,晚上伺候姓祝的也得小心翼翼,并且还得每天上贡4个馒头,何浅浅提心吊胆地给他偷,要不就得省下自己的份来给他。馒头不够的话……
“小何子,馒头呢?”
“没啦!”
“没有也得有!”
“老大,这个真没有!”
“没有?我有,这里是几粒尸毒丸,一并赏了你吧!”
“啊!”
就在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下,每天睡不稳也吃不饱,还天天提心吊胆,怕有人发现柴房里有异,十天的工夫,何浅浅体重直线下降,168cm的身高,只剩不到90斤。
可恨那个人天天高高在上,对她呼来喝去,何浅浅有时真想拚个鱼死网破,把他供出去算了,可是看他的伤一天天恢复,又觉得希望就在眼前,再熬几天就出头了,可这瘟神怎么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何浅浅只能天天在心里诅咒这个猪头。
每天晚上都要换药,换药的对白都是大同小异。
“祝公子,你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
“嗯。”
“都快半个月了,公子不回家,会有人担心吧。”好了还不滚回去。
“嗯。”
“公子,我最近皮肤有些不舒服……”滚之前先把解药交出来。
“洗澡去。”
“公子每天都是馒头凉水,很不习惯吧?”而且都是她牙缝里省下来的。
“今天的馒头呢?”他一直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
何浅浅咬牙切齿,乖乖把馒头上缴,再敬上凉水一杯。
缠完绷带坐到一边,忽然觉得干草堆有些硌,伸手摸出来一看,一哆嗦差点把牌子给扔了。妈呀,怎么又是那块天杀的牌子,上次明明把它塞进他要带里了。
何浅浅的反应全落进一旁的男人眼里。他不动声色地问:“小何子,看见啥了?”
“没啥,祝公子,是您的牌子吧?”何浅浅拾金不昧,乖乖递过去。
“你可见过这个牌子?”男人喝水。
“上次给公子包扎的时候见过。”何浅浅一脸真诚。
“你可识得这是什么牌子?”
奶奶的,原来测试她来了
“不是您的玉佩么?”何浅浅装傻。
男人伸手接过牌子,突然反掌扣住她喉咙,何浅浅噎住,干咳不停,这男人怎么这么爱掐人脖子?
“小何子,你可记得这个牌子的样子?”他俊美的脸颊凑近她,威胁的语气。
“不记得,不记得。”何浅浅被卡住脖子,只能小幅度摇头,这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你刚才哆嗦什么?”
“怕把公子的玉佩坐坏了。”这也算个理由吧。
但何浅浅看见他嘴角浮出一丝邪恶的微笑,右手伸向她的锁骨,没来得及喊出声,随着他手指戳向她,眼前已一片黑暗,最后一个意识是:这下完蛋了。
卷一 本文来源于: 绑架
何浅浅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凉风飕飕,她的身体一上一下地颠簸,眼镜也在眼前一跳一跳的,幸好有根布带,否则早就粉身碎骨了。眼镜前面是不断延伸的草地还有奔驰的马蹄,四肢都被捆得严严实实,她像一袋面粉一样被绑在马背上。
还真是每天都有惊喜,这又是怎么回事?
何浅浅歪着脑袋努力想看清楚前面坐在马背上的是谁,屁股上就挨了一下。
“老实点,别乱动!”
果然是那个挨千刀的猪头。风太大,何浅浅扯着嗓子喊:“姓祝的,你要带我去哪里?”
只有马蹄的声音和风声。
“喂,姓祝的,绑架是犯法的,要处以十年以上监禁。”
还是没有人理她,看来法律不管用。
“姓祝的,你绑架救命恩人,是要遭天打五雷劈的。”
依旧马蹄得得,看来神学也不管用。
何浅浅喊了半天,没有效果,本应搬出泼妇骂街的本领骂得他七窍生烟,无奈她从小家教极严,读了那么多年书,涉世又不深,这项本领竟还没有学会,趴在马背上冥思苦想,一边扭来扭去地挣扎。
挣扎影响了马的步伐。
男人终于勒住马,转过头来。
“再动就把你扔下去。”
“先把解药给我。”她可一直惦记着这事。
“不给又如何?”
“姓祝的,你说话不算话。”她瞪着他。
他冷笑。“那又怎样?”
“你会食言而肥,你简直就是一头猪。”何浅浅气极,口不择言。
他冷眼看着她,手起鞭落,何浅浅的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再不老实就把你扔下去,后面有很多人正在追我,你知道你被捉到会怎么样吗?”他低头凑近何浅浅,“好一点是**后再卖进窑子,差一点就是剥皮挖心下酒,你长这样……”他冷笑着抬头。“只怕是后者了。”
“你无耻!”何浅浅怒斥,却也不敢再动。
男人转身,一抖缰绳,白马又重新撒开四蹄。
傍晚到了一个树林,男人才把何浅浅放下,一路上也经过几个小镇,不知道是不是逃亡手册规定不能住店,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过了。何浅浅经这一路颠簸,又是被绑在马背上,骨头都快被颠散了,苦不堪言,一路上吐了几次,胆汁都吐干净了,还吐了白马一身,他嫌恶的眼光简直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