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俺稀罕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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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和苦笑,伍行那小子的性子,就算谈不是睚眦必报那也是小心眼的,可他怎么就那么肯定于釜手下死不了人呢?
伍行当然不能肯定,他如果在场,一定会说,老兄,你要注意看看时间差哪——
当于釜说反对时,他正颠颠倒倒的站起来打算上前,当于釜愤怒质问时,他将将被人拦住请他看戏喝酒,美名其曰看清于釜的真心,等于釜开始大下杀手时……他已经被灌了好几口酒,药效发作了,等这些混蛋从于釜的狠辣中回过神打算给他抠喉咙时,于釜已经被人用一块石头放倒,这个时候还指望他张开嘴,让别人把手指头伸到他喉咙里作威作福,谢谢,他拒绝。
不过这一切在张家兴想要脱罪的情况下,张家和是不会知道的,他只在心里埋下一个觉悟,野蛮狠辣的于釜不好惹,他那看似瘦弱,实际也很瘦弱的媳妇更不好惹,毕竟没有几个人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为他们说话,还是那么大逆不道的话,也没有多少人敢凭着身上的几两肉就和一大群老爷们打群架,即使再加上一个彪悍的于釜,更没有几个人在人命关天的情况下还能保持这么清醒的判断力,此人,不能惹!(大误!)
这个不好惹的干豆芽,此时正被人扒光了浸在水里,企图让他变成白白嫩嫩、软软绵绵的可口嫩豆芽,对于即将被人当盘菜供给一只疯狂的野兽啃食,伍行只悲愤焦灼了不到十分钟,就被迫化为了另外一种急切等待的心情……
老天,那些人怎么还不来,他快要冻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到《四十二章经》……
、第四十三章
只点了一盏小油灯的屋子里,一片安静;被人用两块石头放到的于釜被随意地扔在了地上;被下了软骨散的伍行则在自己的眼神抗议下仍旧呆着已经变冷的浴桶里。
“于釜;我好冷。”伍行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颤音;他的头轻轻靠在桶边;望着头顶的横梁;喃喃出声。
“……”
“悉索索”的一阵响;那个原本应该晕迷不醒的男人缓缓地爬了起来;迈着轻盈矫健的步伐走到他的身边;声音低低沉沉,每每张口间带着浓浓的酒味:“你怎么知道我醒着。”
“呵,”伍行抬头看他,对上他那略显浑浊的眼,“你是想告诉我你被人砸了两下石头,就要昏迷到明天早晨吗?”
于釜沉默了一下,点点头,拿起旁边备好的大毛巾一把将伍行包裹着捞了出来,冰冷的洗澡水让他的眉头皱了皱,快步将他抱上、床,细细擦干身子塞进被窝里,动作说不上轻柔,甚者十分粗鲁,伍行却没有意见,仍由他作为,直到趴在被窝里,才舒服地长叹了口气。
“我听说他们给你吃了兴奋剂?”
“什么东西?”
“……”伍行这才发现自己的用词太过现代了,“不,我是说,你刚刚看上去蛮冲动的,现在怎么冷静下来了?”
于釜隔着被子从伍行的肩上开始细细按摩,巨大的力气即使隔着被子按到他的身上仍是不打折扣,可是为了明天不腰酸背痛伍行也只好忍着了,一边还要努力集中注意力听于釜讲话。
“我的心情还是很差,伍行,我是真的想杀了那个男人,真的……想干你。”
充满了色彩与危险的回答让伍行呼吸一滞,一只手无力地搭在于釜按到他腰间的手上:“不行!”
“为什么。”平平的语调,伍行都能想象他执拗的神情,他强势地将伍行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那只顽固伸进被子里紧紧贴在他胸前的手更是表明了主人的态度,“你的心跳很快,和我一样快,阿行,为什么不可以。”
“于釜,”伍行皱了皱眉,那只压在他胸前的手一丝力量都没有,却让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轻喘了口气,“我们还不了解对方,现在这样……我没有心情。”
“又是没有心情!”于釜的声音带着愤愤的,“你和那个男人那么熟,难道就有心情?还是你们已经……”
“于釜!”伍行简直不敢相信于釜也会有这么尖锐的时候,“你……他已经有妻子了,你!”
于釜的手轻轻地往旁移了移,摸索着捻起一颗红豆,揉转着,另一只手紧紧地隔着被子抱着伍行的腰,整个人就那么趴在伍行怀里,如果忽略那只不老实的手,整个人充满了不安的气息,略带酒气的呼吸喷洒在伍行的脖颈间,于釜的声音难得带上示弱:“阿行,你是我唯一认定的伴侣,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有第二个了,你现在不是也喜欢上我了吗?你想知道我的过去,我告诉你,等明天,明天你就告诉我你的过去好不好?现在,我想,唔。”
于釜难耐地凑上去轻吻伍行的嘴角,眼睛还是带着一丝挣扎与期盼看着他。
伍行挣扎了一下,那该死的药效,现在根本动不了,他的目光闪了一下,“至少,让我先了解你再说,于釜,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还是你想逼我就范?”
于釜也在挣扎,他不是身体不能动,而是心里不想动,也索性就不动了,从被窝里掏出伍行软绵绵的右手,将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放到唇边不停地在说话的间隙中啃咬亲吻着,算是解馋,伍行则干脆无视,一只手指而已,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老和尚想让我当小和尚,我不肯,我是喝着生血,吃着生肉长大的,然后就有了你。”
于釜的过往描述的如同放了一天的干馒头,无味的直让人皱眉,可伍行却觉得心里酸酸的,他默默心里回味了一遍,细细数数,刚刚好四十五个字,平均一下,于釜一年的生活竟然只用两个字就足以形容了,茹毛饮血,他能长的这么大,真是个奇迹,相比起来同样是时刻面临生命的危险,于釜比他坦然的多,也强大的多,身上的被子被掀了开来,啃吻手指的嘴唇已经缓缓而上,覆在了他的胸前,他低喘一声:“唔嗯,于釜……等等,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牙齿轻轻咬着他胸前瘦弱的肌肤,声音含含糊糊的,“我早想这么做了,娘子的胸膛,白白的,嫩嫩的,呼,还有,红红的。”
“啊,你属狗的啊!”红粒被狠狠地咬了下去,眼泪都快痛出来,如果可以动,他一定要摸摸,掉下来没,这个没轻没重的家伙!“别装了,混蛋!如果真不想知道你发什么酒疯!”
“我没发酒疯!”于釜突然抬起头来,脸色很不好看,“我只是很生气,像那种男人,本来就该杀!”
“于釜,我还没抛弃你吧?”
“什么?”伍行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刚刚被调动起情绪打算发狠,在伍行身上泄愤的于釜愣了一下。
“不,我是想说,你的语气怎么那么像是被抛弃了的女人,打算报复全社、嗯,全天下的负心男呢。”
“阿行,”于釜有些愣愣,“你是在调侃我吗?”
“少在我面前装傻!”伍行狠狠地骂道,“明明气炸了的疯子,偏偏现在要表现出傻头傻脑的样子,很蠢知道么。”
于釜的眼睛睁大了一些,缓缓地点了点头,沉沉说道:“的确。”
“你说,我听。”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泄愤,快说!”于釜一个用力,狠狠在他的身上掐了一把,看见白皙的胸膛渐渐染上红色,眼中透出一抹满足,又埋头下去继续啃,还不忘催促伍行给他交代清楚,颇有坦白从宽的味道。
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说的下去!什么气氛,什么心酸全都变成了难耐,混蛋,别再咬了,会出血的!
这种话他当然不会说出口,否则这个家伙肯定会更加兴奋,他只能勉强压抑下喉头的痛呼,可是坦白到什么程度,他仍有些犹豫,就这么一会,于釜的攻击范围已经扩大到了腰腹间,虽然知道这家伙不行,伍行还是多少有些紧张,,就怕他没轻没重的咬坏些什么。
“唔,别再舔了,一个肚脐眼而已,好稀奇的么。”麻痒的感觉让他难耐地微微动了动腰部,却让面前的野兽发出一声粗粗的喘息,腰部被两只大掌用力拉向温热的口腔,粗糙的舌头狠狠刮向脐眼儿,唔……那感觉,让伍行的脚趾头都忍不住蜷了起来,下面有了微微的反应。
“可恶!于釜,我是朝廷的通缉犯你知道么!”
于釜用力朝脐眼儿里钻了一钻,才略带满足地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通缉犯?”
“呼呼,先把我扶起来,我不想这样和你说话。”
于釜想了想,看看胸腹间自己辉煌的战果,青青红红好不漂亮,目光滑向了两条纤长的腿,重点是还白白的,嫩嫩的,没有染上他的颜色、气味,好好的犹豫了一下,视线在伍行越来越黑的脸和越看越白的腿间来来回回比较了半天,还是带着壮士扼腕的表情将伍行拉起,整个抱进自己的怀里,几乎瞬间,手中滑嫩的触感就将于釜达老大不愿化为了主动,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个精光,全身肌肤相触的那刻,两人同时打了个激灵,一个是不适应,一个是太舒服,于釜狠狠一收手将人紧紧地抱住,嘴巴开始在他脖颈背部努力啃咬起来,今晚,他已决心化身为吃货,将自己的一腔渴望全部印示在伍行的身上。
伍行发现现在的情况比刚才更糟,又觉得自己不够被重视,又重重地重复了一遍:“我是通缉犯!被抓住会死人的那种,你听不懂么!”
“阿行,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混蛋,你就只有这句话么,你怎么保护我,你打的过多少人啊!”
“……那我去把领头的杀掉,杀一个不行就杀两个,两个不行就四个,杀多了他们自然就不会再来伤害娘子了。”
后背的声音实实在在,如同在说,够不够吃?不够吃我再去多打些猎物来,一只不够就两只,两只不够就四只,总能吃饱的。
伍行的寒毛顿时被这股冷漠的寒意所激起,被于釜轻轻一舔,火热的触感让本就因起疙瘩而倍觉敏感发麻的肌肤无法控制地起了个激灵,胸前被啃咬得发疼的红粒也跟着竖起,伍行该庆幸在背后的于釜看不见,却不知自己往前挺起的背形成一道优美的弧度,让这只纯情的野兽眼睛红的快滴出血来,他低低地在伍行身后愉快地笑了,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微颤的后背:“让我猜猜,是谁下的通缉令,县里?府里?州里?还是……皇帝?”
“猜对了?我一个一个杀过去好不好?”
“别开玩笑了!你这是在找死!”伍行惊慌地努力挣扎着,想要转身,在药效下那微末的力气连轻轻的按摩都算不上,反而就像羽毛轻柔地拂过,尤其是腰腹下那最受不得刺激的部位,伍行几乎同时感受到那勃发的怒气,听到于釜在耳边的哀求:“呼,娘子,好舒服,不,好难受,再来一次,好不好,再来一次。”
“来什么!你给我滚下去!”伍行的脸都通红了,“我在说正经的,你给我认真点!”
“我也是说正经的,”于釜双手紧紧环绕着伍行的腰,下腹难耐地摇了摇,那摩擦产生的可怜快感在于釜这个二十多年来连一次都没有发泄过的成熟男人来说,已经足以让他为之疯狂,相信除了让他放开的话,伍行叫他称他为“相公”都不是不可能,要是再狡猾些,于釜的第一次交代在伍行手里,被压得翻不了身都是好的了。
只可惜伍行自己都一初哥,而于釜又太强势,此时此刻无法动弹地坐在人家怀里,除了耍耍嘴皮子任人鱼肉,还真没有别的选择。
伍行不敢挣扎,只嘴里继续骂着,却不知道某些人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