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俺稀罕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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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疼。”脸上突然一痛,阿子一把捂住被捏了一把的腮帮子,躲闪着那咄咄逼人的视线,讪讪的叫道,“姐……”
阿女双手叉腰,火冒三丈地看着不争气的妹妹,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衣物往地上一丢,不解气地又捏上了妹妹的小脸,“姐、姐、姐!你还知道我是你姐!见过不争气的,没见过你这么不争气的!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光蛋罢了。”
“姐,你小声些。”阿子一惊,顾不上被捏的脸颊,一步上前便捂住阿女的脸,还后怕地往后瞧瞧,理所当然地看到了一扇掩着的门。
阿女一把拍开妹妹的手,微微上翘的丹凤美眸亮的惊人:“干嘛不让我说,我说错了吗?文不能文,武不能武,既没有钱,也没有一技之长,根本就是个浪费粮食的废物!”
“姐!”阿子的声音尖的有些凄厉,“姐,不要迁怒伍大哥!他是阿釜的娘子,就是我们的夫人,虽然阿釜不计较身份,可我们也不能坏了规矩!”
“哼,规矩?”阿女也豁了出去,咯咯笑着,甚至笑弯了腰,“规矩?你若真讲规矩,就不会见我‘不守规矩’而不阻止,让我想想,现在是什么让你用规矩压我了?”
阿女缓缓绕着阿子转了一圈,诡异的视线让她毛骨悚然,“你以为自认个奴才,就能跟在他身边一辈子?阿釜根本就不承认,你说,如果让他知道你的小心思,他会怎么做?”
阿子一声不吭地盯着地上伍行换下的衣服,阿女也不以为意,妩媚地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却让阿子浑身一抖,呵呵低笑,“你怕了?你说他是一把把你撕成两半,彻底绝了你这个隐患,还是干脆称了你的心思,让你做一辈子丫鬟使唤,永远看得着,吃不着,见着他俩恩爱就心痛,见着他俩争吵就以为有了希望?还是……”
阿女温柔地捧着阿子的脸,不让她的眼神躲避,“还是,你希望他现在就将你赶走,避你如蛇蝎,见你如逢敌?”
阿子的身子随着阿女的每一个可能而颤抖,久久,才抬头悲伤地看着姐姐,低声说道,“姐,我们不吵了好吗?你知道劝我,又怎么不想想自己的下场,阿釜他的性子……对我如此,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别再故意针对伍大哥了,要不然的话……”
“怎样!事情不会更糟了!”阿女冷冷的打断妹妹的话,挺直了背脊,“若得不到他,生不如死,若争都不争,就是死也不甘,那人,那么无用的一个人,就连为阿釜孕育一个孩子都做不到的人,凭什么!阿釜就是爱上其他任何一个人都好啊,为什么!凭什么!”
看着愤恨离去的姐姐,阿子只能黯然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轻轻拍了拍,决定送到阿釜手中去。
“凭什么?就凭阿釜连伍大哥的衣物都不让别人洗啊,姐姐,我们根本连争取的可能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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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
雄壮覆盖着娇小,强势镇压着软弱,凶狠的低吼中夹杂着低微的呻|吟,起伏的身影中碰撞着激情的火花……
于釜双眼发直地一边加快手中的动作一边紧盯着现场版的活春宫,呼哧呼哧的粗喘声被刻意地压低,手中的动作却因为压抑而更加用力,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呼叫声,一场孕育生命的运动完美结束,而他手中之物也因为过于用力而发出“撕拉”一声。
于釜却似没有听见,紧盯着大黄小黄相连的部位,眼神恍惚,笑容痴傻,手下动作越加利落,随着“哗啦啦”“撕啦啦”的一系列反复声响,终于,“啵”的一声,大黄小黄相连的部位彻底分开,相互之间亲昵地蹭着头,舔着毛,于釜艳羡地低下头打算寻找安慰,却傻眼的发现——
水盆中的水早已撒的只剩半盆,完整的衣物已变成几块碎片,轻轻抖了抖手中的半条袖子,脑子里又不可避免地幻想,要是这件衣服是从娘子身上撕下的……
“咕嘟。”喉头一动。
又想到今天那一弯腰的美景,拥抱时滑腻的触感,那白、皙的胸膛,粉嫩的樱红……
“咕嘟,咕嘟。”一抹鼻头,血。
血,他的血,凌乱地布满他的身上,他的胸,他的□,他的肚脐,他修|长的手指将他的血送近他的鼻尖,轻轻耸动,他的血味就被他吸入体内,五脏六腑……
于釜一阵脑晕,鼻血怎么也止不住,他如同魔障般两眼发直地站起身,从前院直直走进大门,走到到伍行的门前,粗糙的大手已按在门上,却又针扎般的收回,伍行冷冷的目光和半|裸的诱|惑交替刺激着于釜,让他一下心惧一下心动,脑中又一次挣扎起来——
这个时候娘子一定睡了,我只要偷偷看看他就好,一下就好,他不会知道的。
不行,我既然答应他,在做出能入口的烤肉前绝不出现在他面前,就一定要做到,否则如何在他面前树立丈夫的威信!
可他毕竟是我娘子,哪有娘子拒绝丈夫求欢的?现在我只是偷看他一眼,他不知道,不算违约,我又不会对他怎……样……
我想对他怎样就怎样,他敢反抗就把他绑起来,关起来,做到他不敢拒绝为止,我是他丈夫,即使做尽不可告人之事,谁又敢拦我!
欲望终于战胜理智,于釜眼中充满狠性,谁拦谁死!粗糙的大手再次放在门上,刚一用力,手腕上发出细微的声响,照例说一般不注意听是听不到的,于釜却如同定身般死死盯着手腕上的护腕,上面细细布满暗黑的鳞片,微微的动作能使它们相互摩擦发出微微的声音,那是老和尚同意他下山的代价,圈住他兽、性的枷锁——
‘当你克制不住自己的暴虐时,你就必须回来,否则,老衲便是拼了命不要,也要将你关入佛门紧地。’
老、和、尚!于釜眼神变幻莫定,一下痴迷不舍,一下坚定隐忍,一下又暴虐冲动,最终还是一字一顿地将那和尚的威胁细细咀嚼,阴狠地发誓,等我得到娘子的心,我定要你全寺上下鸡犬不宁!一朝修为毁于一旦!
“哼!”不甘的低哼一声,于釜冷冷地看了一眼衣衫不整地守在前门前的阿子,怒气冲冲的离开。
阿子这才慢慢松了口气,快步进屋,轻轻打开内室的门,见伍行并没有被惊动,这才稍稍放心地离开。
、你半夜偷窥,我能理解
快跑,快跑,那怪物就要追上来了!
伍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因快速奔跑而有些缺氧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长时间的奔跑与恐惧,让他只能机械的迈动双腿,就连为什么要逃跑都忘记了,只有身后那催眠符似的脚步声,在催促着他不断向前跑。
那脚步其实是没有声音的,伍行的耳边只有他自己的呼吸与脚步声,粗重而愈加无力,但那种愈加强烈的存在感和危机感让他知道,身后的怪物正一步一步接近中,“哒哒”的声音一下一下重重踩在他心底,他压抑,他害怕,他不敢回头去看;只能一件一件地将身上的东西往后抛去,希望能稍稍阻挡怪物的脚步。
曾经的课本,最爱吃得糖果,最喜欢的明星海报,最宝贵的照片,还有雕刻的第一件东西,大哥买给他的刻刀……一件一件,他不明白为什么小小的口袋里会有这么多东西,他也不需要明白,即使每丢下一样东西都让他觉得不舍和更加的不安。
此刻,他却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细细思量,他只知道,怪物的确因为这些东西而慢下动作就行,而这,就足够了。
身后的压迫感一淡,伍行的脚步也跟着慢下,因恐惧而支撑的体力似乎一瞬间流光,当他将一个熟悉的雕像从怀里掏出向后扔去时,他终是忍不住回头看去,恰好看到木雕在怪物锋利的牙齿间支离破碎。
伍行倒抽了一口冷气,腿一软,跌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怪物不紧不慢地一个轻跃,压在他身上,垂涎的唾液滴在他的肩上,伍行僵硬地低头看去,只见一片鲜红从肩膀蔓延到全身……
“吓”,伍行一个睁眼,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他茫然地低低喘着气,浑身被冷汗湿透,腿上一阵阵地抽痛着,这是……梦?
原来自己一觉从午后睡到半夜,他一抹额上的冷汗,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迫人的压力,太过真实的梦境却意外的无法记住里面怪物的样子,只有那双可怕的眼眸牢牢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躺在床上静静地平复呼吸,多年的独立已经让他忘了如何表达自己的脆弱,即使内心被噩梦所缠绕,他也只是静静地、无焦距地看着屋顶,除了最开始闷在嘴里的一声,就再也没有表现出来。
伍行疲惫地闭上眼睛,他已经许久不曾做噩梦了,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曾经因为对死亡的恐惧,他在最后的日子里夜夜不能寐,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能够淡淡的面对死亡,而他只能在家人面前强颜欢笑,背后却是整夜整夜的折磨。
他怕死,即使现在也是这样,可他以为除此外他无所畏惧。
大哥……
震,震……
低低地在心底呼唤这个名字,这个时候越发的想念他了,也越发清楚的认识到那个曾经的怀抱不属于自己,我能果断的放弃对你的追逐,成全你与那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果断的割断对你的感情?
求而不得后是对自己不干不脆的不屑,伍行,你争气点,这副小女人的德行算什么?这世上又不是只有爱情,你出息些。
给自己打完气,伍行微微松了口气,却听见门外一声轻哼,猛地睁大了眼睛,于釜!他在门外?!眼前仿佛又看到了梦里那双怪物的眼睛,冰冷、烦躁、充满了攻击性与兽性的血红眼眸!
他在门外多久了?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是他带给我的?明明隔着一扇门,明明之前都没有声音……
于釜……
伍行挣扎着坐起来,手紧张的在床上摸了摸,什么也没有,才恍然地赶紧爬下床,鞋也不穿了,趴在地上一阵乱摸,直到碰到那熟悉的冰冷触感,一把将刻刀握紧在手里,才有了些安全感,想想又不保险,幸好现在眼睛已经渐渐适应黑暗,他摸索到桌前,摸起桌上的水壶,大概有二十公分高的一铁质壶,垫了垫,好像轻了点,不知砸不砸的晕他,不过聊胜于无。
伍行一声不吭地站到门旁,刻刀揣进怀里,双手高举水壶,就能那人推门。
许久,许久,门外再无动静。
人走了?
还在?
双手已经举麻,紧绷的身子,尤其是腿更是感到酸痛,冰冷的地面让他的脚底冻到刺痛,刚刚被汗湿的衣服给夜风一吹,更是让他打起了哆嗦,伍行不得不缓缓将水壶放低些,一手拿着,一手轻轻打开了房门……
门外一片静寂,人早已走了。
这个认知,让伍行浑身一软,差点就地坐倒,强忍着挪到床边倒下,拉上被子,怀里还紧紧抱着那水壶,这才有功夫唾弃自己的紧张过度,人家不过在你门外哼了一声,你就怕成这样,没出息,但水壶还是往怀里紧了紧。
于釜没有进来,说实话,伍行松了口气的同时,感觉很复杂,不可否认,于釜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已经不是“山野村夫”的可以形容的了,任性妄为,霸道野蛮,说是性骚扰也不为过,但他这人却也至诚至性,极守承诺。
白日里,他怒不可恕,现在被冻了一夜,全身的神经从脚底板到头发丝都冷静了下来,便也稍稍明白这疯子的想法,自己在他眼里,是他的娘子,还是逃家的娘子,现在自家娘子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