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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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告诉过你,本座是北戎的人?”云霆有些兴味的问,唇角勾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他的那种邪邪的吊儿郎当,糅合那张单薄虚弱的唇畔,尖削过分的漂亮下巴,云落夭觉得有个词儿再适合他不过。
雅痞。
只是他的意思是他是南疆的人,那移花宫……她不太关注移花宫的事情,只知道江湖人都说移花宫是邪教,很邪气呐……
倒是他与花苍术的关系看来匪浅,一是他自由出入得这庭院,二是她记得他的几大护法,脸上的梵文……
他将那只镂刻精美的银箭放回怀中,又拿出一个雪白锦缎的小布包来,给她,她稍微怔愣了片刻,感觉他另一只手托的她很稳,那力道丝毫不像一个病弱的人,只是那只手就这么托着她,有点儿怪尴尬的。
“打开看看。”他微微一笑,提醒她道。
云落夭有些疑惑,这锦缎摸上去滑不溜手的,倒是块上好的料子,在手中掂量了一番重量,才打开来,小布包里装的东西不少,一根红色锦缎,绣着凤凰暗纹的发带,一把象牙白骨折扇,很眼熟,就像她曾经的那把,但是可以看出不同,这一把的质地显然好的多,那叫一个雪白无瑕,她拨开这两件物什,之下,还有一只鎏金的盒子,嗅着好香,是胭脂,再看下面,摆放了些红色的小果,晶莹剔透的,像是……在青山的时候他带来的那一种。
她皱眉,这小小的红果,揣在衣襟里还能不被揉坏,可见他是极其小心的,只是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放在一起,还真是……混乱啊,她默默看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却是捻了一只小果放在嘴里品尝。
云霆静静看着她吃东西的模样,眼神愈发温柔起来,他把所有的想送她的东西都打包了,就等着回北戎去寻她,没想到,现在就见着了,那心情还真是复杂,复杂的欣喜。
只是他最近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宫里都传开了,说他情窦初开,思维短路,若是让他逮着是哪个奴才乱嚼舌根,他赐他极刑,只是,头脑发热的他哪里有心情去调查这事儿,每天就顾着在房间里,对着一只装满萤火虫尸体的琉璃瓶子发呆。
云落夭越是顾不得形象了,她最近吃的饭菜,难吃的要死,她为了吊一条命,每餐吃的也就三分饱,此刻有了好吃的,怎能不激动,三下五除二吃了个干净,再伸手去摸,小果儿早就被她吃的一粒不剩了。
他目光不曾有过的温柔无比,伸手揉着她的发,笑道:“瞧你这德行,跟多少天没吃过东西似的,若是知道你这般喜欢,本座应该多备一些……”
得了,一个邪佞又病弱的神秘宫主,随身携带一大包水果,已经够有笑点了,她瞪了他一眼,不悦道:“你试试每餐吃个三分饱,看你持续的了几天。”
云霆微微一怔,眸光变得复杂难懂了,他确实觉得她瘦弱了不少,在他怀里那重量轻的让他心疼,却是问:“你怎么会在这儿,你认识苍术?”
云落夭看了他一眼,从他的话中不难听出,他和花苍术很是熟紊,她也解释不清这关系,只道:“不然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在这儿了,我也想霆儿了。”
跟着他比跟着花苍术好啊,她暗暗想着,至少有几分旧交情,兴许就能回北戎了!
云霆沉默了片刻,不知怎么回答她才好,她要他带她走,他自然愿意之至,但花苍术那人嘛,恐怕不一定会答应,而且他有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铃铛,花苍术完全当她是所有物了,他怎么让花苍术将她给他?
“带你走,除非你是本座的妻子。”他眯眼一笑,倾身凑了过去,距离,又近了几分。
云落夭彻底怔愣住了,不知怎么了,心里却没想到他这句话,反而不知想到了什么,一阵痛彻心扉的苦涩,或许此刻她将他当成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至少她现在不饿了,她说:“我要回北戎……我爹……被皇上的杀手害死了……我哥哥们……不知所踪……”
云霆面容沉静,有几分与世隔绝的味道,眸光却突然变得很难懂,却是温柔,他一时间也没消化她的话,却生出一种心疼来,目光触及她剥落了指甲的手指,微微一诧,探出一只手,分外爱怜的轻抚她的小手。
云落夭却是浑身一颤,却未抽回手,他的手指长长的,纤细而漂亮,指尖似泛着一层白色的光晕,美比璞玉,这样的一双手,拿着银箭的时候,该是多么迷人的美。
他的睫毛遮住了美眸,她竟然很想看他面具下的模样,她记得霆儿是个仙童般的小美男,他是霆儿的亲哥哥,所以,他的长相,应该……如仙。
云霆埋下脸,青丝倾泻了她一身,月光将两人墙边上的倒影,拉的如此暧昧,他一双在面具下的美眸,在银丝面具的衬托下黑如墨玉,泛着迷离动人的碎芒,像是想将她看个真切,印在骨子里。
他赭红的长袍散发着无法书写的香味,很是让人迷惘而又憧憬,表情,也是柔和的不像话,她一时间屏住了呼吸,有点儿说不出的慌乱,她记得,他脑子也一样……有病!
所以当他的两片薄唇贴在她唇上时,她猝不及防,却无法后退,他也恍然像个不懂事儿的稚嫩男子,许久,才以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
云霆的长睫颤抖着,半眯着眼,眸光流转的极美,他身上的气息仿佛因他的情绪而变化,更是千回百转的让人头脑昏沉,嗅着这味儿便能情不能自已,根本无需再看他的容貌。
她不明所以的,吮吸着他口腔中的一片醇厚香气,他被她的动作逗弄的身子一震,虽然明知她的反应来自他身上的特殊香气,但依旧无法保持理智。
无论她此刻,觉得面具下他这张脸是谁,至少她现在吻的是他……
他一手托着她,一手撑在她身后的墙面上,纵情的吻,只是此刻,她显得比他要热切的多,他对她不停的索取感到十分受用,美眸早已迷离的如同被搅乱的碧波。
“本座……要吃你的奶……”他离开她的唇,凑近她的耳畔,轻声沙哑的说,声音有丝儿颤抖,又带有几分戏谑的复杂,甚至像是给她一种提示。
她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知他说什么,更不要说,理解他话中的含义,正常的人,也无法从这字句中联系他与霆儿是同一人。
他俯身,将俊脸埋入她的怀中,蹭开她碍事的衣襟,准确的含住了她的,抬眼间,柔情的像是细雨霏霏,看她微红的小脸与轻声的哼哼……
一股儿莫名的甘甜香气袭来,像是有什么醒神的作用一般,云落夭霎时清醒过来,刚转眼便见暗巷的尽头处,花苍术欣长的身影伫立着,目光,有些不善。
不对,是很不善,十分不善!
她一惊觉,便垂眸看到了正使坏的某人,柔软极了的发磨蹭的她的肌肤有些微痒,他他他……在做什么……
她完全呆愣在那儿了,尤其不记得怎么到了这样的局面,云霆却是不疾不徐的,墨发遮住了她的玲珑身子,让花苍术无从看到,单薄泛白的薄唇将那漂亮小花儿沾染的他的银丝温柔的吮吸干净,才有些坏的摸了一把,给她把衣襟整理好。
云落夭倒吸一口冷气,却又迟迟未发怒意,只是觉得花苍术的目光像是把她刺穿了几个洞,背脊发凉……
“什么时候来的?”花苍术没有进来,这狭窄的小巷进去也是紧迫,他虽然身形修长,却也很是高大,那儿容不得他,反而云霆这种病秧子般的瘦弱修长体型,加之他像是一身软骨似的,刚好能容得下,这人,还真会找地儿藏。
他的口气,隐含了一丝怒意,却又不太能听得出来,依旧是有些玩味儿似的,只是让人觉得冷飕飕的。
“刚来不久,见你和郝连雨若打的火热,便没有打扰。”云霆将云落夭抱起,他整个身形,在暗巷中走着柔弱无骨一般,却依旧有种很男人的味道。
很快,三人就相见于院落中,云落夭却是无所事事,她并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在意的事儿,这两个男人,身高相差无几,气息却不同,一个是精实,一个是虽说力气不小,却有点儿孱弱的病态,不过说话却都有点儿邪邪的调笑,倒是……适合做朋友。
花苍术轻瞄了一眼云霆怀里的云落夭,眸光微动,心里愈发的生气,但想到云霆那蛊惑人心的香气,他又减弱了几分怒意,只是若有所思的看向云霆,他不觉得他会用那种气味儿去勾引一个女人。
云落夭却打量了花苍术一眼,他极其的俊美迷人,南疆一个花苍术,北戎一名舞挽尘,但她竟然会想,云霆那张面具揭下来的话,会不会惊为天人,因为她毕竟会把他和霆儿联系在一起,有这个猜测不足为奇。
就是可惜了,若是他面相当真那般标致,却是个病秧子。
两人没有言语,不一会儿,云霆又开口道:“苍术,她便是我在北戎的心上人,不知如何到了你府上,我想……带她走。”
云落夭微微一惊,却马上闭嘴不反驳,管他怎么瞎掰,只要能带走她就好!
花苍术也是一愣,见云落夭不反驳,更是一种莫名的生气在胸口闷着发慌,斜睨了一眼云霆,不信道:“就是为她,你这段时间心神不宁?”
云霆有些尴尬,没想到这事儿连花苍术都知道了,有些苍白的脸色微微浮起了一抹羞赧,不知道移花宫的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八卦,是该整顿整顿。
云落夭更是带着探究的望向云霆,他没有否认,反而半张俊美容颜上那一丝儿病态的酡红,说不出的迷人,她皱眉,他没有开玩笑?
“她现在是我的奴隶,不会让你带走。”花苍术见两人眉来眼去,只觉得烦闷的要死,气死了,有一种不知名的酸涩味道,口气,反而像个孩子般执拗。
云霆狐疑的看了花苍术一眼,移花宫是南疆的大门派,而在北戎却被称为邪教,实际在南疆,移花宫算是朝廷牵制武林的一种方式,而他受命的,便是花苍术,纵然两人也没有什么地位高下之分,但从来他还是尊重花苍术意思的。
只是这一次,他不想听他的意思了,淡淡道:“本座也不会将自己的女人,送给人当奴隶。”
他的女人,花苍术觉得不知怎的心里抽疼了一下,半晌,他才道:“我未曾将她当奴隶看,而且这次是她答应我,留下两日,帮我解决赫连雨若。”
有点儿违心,但他除了这么说,难道说他不舍得么……
“赫连雨若需要她解决么?”云霆不解的问,眼神看了一眼云落夭。
云落夭死劲儿的朝他挤眉弄眼,她可盼着他能带走她,而且刚才听花苍术的口气,这个神志不清的宫主好似真对她有那么点意思,她刚才翻那小布包的时候也能感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总之,她直觉他一定会帮她回北戎。
见她一会眨眼,一会皱鼻,那模样,让云霆唇角噙起了一抹笑意,好不安生……
“你若执意要带她走,我也没意见,只是她最多活不过这个月底,你难道没有仔细帮她探探脉象?”花苍术有些气恼,转眼不看两人的互动,他有点儿怄气。
云霆微微一怔,慌忙扣住了云落夭的手腕,眼神愈发的复杂,云落夭就更复杂了,她怎么忘了她的身子比云霆还不如,按照空虚老儿的话,能救她的,却只有一个花苍术,最近她一点儿头晕的感觉都没有,难道……
云霆缄默了好半晌,像是有些手足无措,不过一段时日不见,她如何将身子搞成如此的德行,她的脉象其实不算虚弱,跳动的算有力,但无法忽视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