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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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沉思的模样,她也安静了下来,莫不是她说他不是人,所以他不高兴了,见他脸色越来越阴沉,她微微一惊,伸手扯住他的衣袂,道:“我并不是故意说你不是……人,我只是……只不过是说你那话儿不像人该有的尺寸……”
怎么越说越不对了,云落夭惆怅极了,说来说去,也还不是人。
“确实不是人该有的。”他却并不生气,理所当然一般,而后他凑近了她的脸,低声道:“可你却要习惯!”
吱吱的窸窣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滑动的声音,云落夭怔了怔,下意识的垂眸看去,只见他淡绿纱衣的衣袂,生出一条墨色蛇尾来,花纹交错的鳞片诡异的漂亮,轻轻的摇晃着……
他做什么,她惊的坐起身,口齿不清的问:“你……你变成这样做什么?”
“什么变成这样,老子本来就是这样,过来,让老子点点穴,这样老子比较自在。”他一手轻将她带入怀中,长长的蛇尾环绕在她的身上纠缠,细长的尾梢不经意的划过她的胸口……
云落夭心下一慌张,定定的看着他,下一秒却是怒道:“你玩够了没有,你这样……会伤了我!”
“你现在不也没事?”墨墨挑眉,他现在很想再来一次交配,好让她怀个他的小蛇宝宝,方才林中的时候,也不知弄上没有。
“不行,以后你都不要碰我,你……会让我回复不了以前的样子,真会坏!”云落夭强硬道,若是再让他这么肆意妄为下去,她不敢保证她会变成什么样儿,以后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松垮垮的无法给他们满足。
墨墨怔了怔,皱眉思索了一会儿,继而轻笑道:“担心这个,早说么,来,老子给你那儿渡一口气,决计坏不了,如何都是完好如初。”
云落夭听他说有法子让她不会坏,心底一喜,才没高兴多久,便垮下了脸,对着那儿吹一口气,丫的,当他那真是什么仙气呢,一股子妖气!
“来,张开腿儿,我给你吹吹。”墨墨难得有如此的好耐心,连语调,都带了几分诱哄的宠溺味道。
她紧张的连连倒退,皱眉冷声道:“你过去点儿,别离我那么近!”
“你不是怕坏了么,老子都说了吹吹就没事儿你躲什么躲!”墨墨不耐烦了,他的好脾气可不是一直都有,她尽会让他生气,这不为了她好么!
“反正不要,除了这个法子,没别的么?”云落夭冷声拒绝,却小心翼翼的拿眼斜他,依旧希望他有别的法子,这可是关系很大!
“你到底让不让老子给你渡气!”墨墨一把将她拎了过来,一手强势的掰开了她的双腿,她不停的蹬腿,他愈发的不耐了,怒道:“给老子别乱动,再动老子插碎了你!”
他微眯的绿眸闪过一丝嗜血的危险,她怔愣了,他却悄悄的勾起了唇角,这女人是不吓唬不行,现在可不就乖乖的了,他埋下俊脸,幽幽的说道:“你其实很欠插……”
云落夭怒了,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薄凉的唇,正对着她的,她浑身颤栗了起来,细腻如玉的脚趾都卷曲了起来,咬着唇不敢发声,忍一忍,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上了,不如忍不忍,也好让自己的身子不会坏掉。
只是他显然愈发猖狂,湿凉的舌尖抵了进来,她抽气一声,素手扣住了他的脑袋,他满头的银丝雪发质地如水般凉滑细腻……
门倏地被打开,景陌洛一进门便睁大了眼,只见云落夭微仰着小脸,微微喘息,而她身下,埋着一颗不停起伏的脑袋……
门被推开的吱呀声让云落夭警醒起来,侧目看去,景陌洛一身紫衣,玉树般伫立在门处,呆愣的看着她,她的脸唰的就红了,脚尖一抬,便将墨墨踢开!
“唔!”墨墨吃痛的闷哼一声,才坐起身来,狠狠瞪了她一眼!
云落夭讪讪的将衣裙着好,不好意思看他薄唇上的浅浅水迹,转过脸看了一眼景陌洛,笑着解释道:“方才……他是在给我调理身子……”
“嗯,是该调理了,五儿身子不好,却也好些时间没吃我的药了……”景陌洛垂下眼睫,说的轻然,却有种说不出的哀愁。
云落夭怔了怔,他说的是什么,她清楚极了,他虽然垂着眼睫,嗓音中的寂寥也让她心底微微抽疼,但他白玉般的耳根,却是红了。
她走下床,走路间双腿的摩擦都会带来阵阵轻微的疼痛,好在不算难熬,且刚才墨墨温柔的对待也让她缓和了许多,走到景陌洛面前。伸手将他的手执起,仰脸抬眸看他。
他生的很修长挺拔,初具男人味,便让人无法自拔了,她笑了笑,问:“来找我做什么呢?”
景陌洛愣了愣,紫眸中的神情却是温柔,小心的反手将她的手握住,柔声道:“晚膳做好了,便来叫你。”
他侧目瞅了一眼墨墨,他一脸的置气,像是生气刚才云落夭踢他的那一脚,视线落在他现出的妖冶蛇尾上,他才缓缓道:“墨公子也快些变回来,去厅中用膳吧。”
云落夭正欲提步跟着景陌洛离开,却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墨墨,道:“对了,雁枭哥哥他在带我逃命的时候撞伤了脑袋,你帮他瞧瞧……好么?”
她末了,还是加上了询问的口吻,即使平日里大家亲近,但她拜托他的事情着实太多,有些愧疚。
墨墨皱眉斜睨着她,衣裾下的蛇尾不知何时已变作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缓缓站起身,他没有说话,不知怎的对她这种询问的语调颇为不满,他宁愿她指使着他做这些,如此一来,却反而……好像生分得很。
尤其她是他的女人,将来还会为他生个小蛇宝宝,他为她做什么也是应该的,他俊脸上的神色很不愉悦,冷哼了一声,便越过她走下了阁楼。
云落夭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倾绝的背影,他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没个准儿,怎就突然不高兴了,实在捉摸不透!
厅中,有阵竹香,像是混杂着清晨的露水般,清冽而悠远,桌上的菜色让云落夭睁大了眼,很是丰盛,主要还是以竹笋为主,却多了好几道同样的东西,水晶包。
晶莹剔透的如同水晶般,隐约可以见到其中的馅料是青笋粒和米饭,卖相十分的好,她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
墨墨早已坐到了桌前,身旁正是一脸局促的凤雁枭,一双鹰眸亮闪闪的盯着桌上的美味,有点儿乖巧的意思,墨墨自然也盯了那水晶包好些时间,喉结微微动了动,很好吃的模样……
两人这么配成对儿,眨巴着眼望着桌上的菜色,满脸的期待,继而墨墨微抬了美眸,瞥向了云落夭,视线刚一交融,他便又侧过俊脸找别的焦距,看了凤雁枭一眼,长指一抬,再一下,便是一声闷响,还沉浸在看美食的凤雁枭便昏厥了过去!
众人皆是一愣,凤池熙皱眉,眼角的泪痣摇摇欲坠,怒道:“墨墨,你对我大哥做什么!”
墨墨眨巴了几下眼,继而眉心微微蹙起,对他的反应很是不满,缓缓道:“不是要老子治他么,你嚷嚷什么!”
凤池熙闻言噤声,狐疑的看向趴在桌上昏过去的凤雁枭,他果真这样就好了么,却不敢伸手去动他,生怕不小心坏了墨墨治疗他的过程。
墨墨目光再次落在桌上的水晶包上,舌尖不经意的舔了舔薄唇,好想吃,可他再以眼尾的余光偷瞥了云落夭一眼,生生的止住了动作,坐的端端正正的,男人要照顾女人,所以要她先吃,他才吃。
景陌洛错愕片刻后,便引着云落夭入座,云落夭此刻视线也全是桌上的食物,好久没吃过这东西,以为都不想了,可再看到,还是会馋得慌……
她生怕露出窘迫,小心的坐着没动,却不知其他的男人都在等她先动筷,一时间,谁也没动,从帘子后,出来了两人,舞挽尘手中还端着一碟水晶包,那白瓷的碗碟也不及他手指那般莹润白皙,他身后,跟着楚钰,缓缓向她走来,坐在了她的左侧。
云落夭这才发觉,左侧的位置没人来坐,他们好似故意给楚钰留了个位置似的,且还是如此……抢手的位置,她有些疑惑的扫了众人一眼。
舞挽尘将手中的水晶包放于桌面,桌上,光是水晶包这一道菜,便有八碟之多,他垂着羽毛般的长睫似有些不安,柔声道:“我也是第一次做这道菜,不知……合不合你口味。”
他顺势坐下,众人都没有动作,许久,他才执起筷箸,夹了一只剔透漂亮的小巧水晶包放在了她面前的小碗里,云落夭怔神的看着碗中的食物,再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似乎更紧张了,眼神闪躲着,浅浅的褐色美眸如琉璃般漂亮,此刻染了丝儿慌乱无措,她笑了笑便不看他的脸了,盯着他还未收回的手,也是此刻,他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手中的筷箸险些滑落下来。
云落夭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他的手,说:“师兄,小心点儿。”
被她握住了手,舞挽尘呼吸一窒,心跳的飞快了,未及时的收回手,只是惊慌失措的那么僵持着,云落天却已感觉到不同的目光向她射来,有凛冽的,有探究的,着实让人背脊发寒!
“都吃吧,师兄你也累了,多吃点儿,瞧你瘦的,下巴都尖的没法说了,蘑菇……没瘦吧?”云落夭有些戏谑的笑问,面对其他男人那种凌迟的眼神心底依旧是慌的,可她却也不能总是这么下去,总该有个解决的法子,她也总该先迈出一步。
舞挽尘怔了怔,白皙的俊脸瞬间红的彻底,连左额上那朵冷色调的五瓣梅也染了些羞赧韵味,倏地收回了手,微微愠怒道:“谁告诉你蘑菇……也会瘦的……”
“我这不是担心么,没瘦便好,不然怎么吃的饱。”云落夭微微颔首道,再小心的看着其他男人的脸色,比起刚才却又缓和的趋势,她心底也是清楚,他们这是在尽力的习惯这种关系,一种扯不清的关系……
“你担心这做什么,总……总不会饿着你就是。”舞挽尘有些支吾了,心慌意乱的,俊脸埋的很低,都不敢看大家的眼神。
云落夭执起筷箸夹了碗中的水晶包塞入口中,还是她喜欢的味道,一点儿没瘦,她看了看楚钰,他脸色无澜,静静看她吃的模样,墨色的瞳眸中却生出丝丝的柔情来。
她心底很是温暖,楚钰一定特意的去记了这烹制的方子,她扫了众人一眼,道:“都吃啊,难不成都想将蘑菇也饿瘦了?”
“爷的蘑菇天生神力,就是皮包骨头了,也照样是天赋异禀。”凤池熙挑了挑眉,细长的桃花眸子微微上挑,那张俊脸足以祸国殃民,眼角下的泪痣妖冶媚气的无以复加,宛如妖精,却比妖精还要妖精上几分。
“下午才吃过了,此刻便打起我们的主意,乖乖不说,哥哥我还当真不觉你如此关心我们的身子。”凤孤云语带讥诮,总之就是不满,娇贵白皙的俊脸上却是如沐春风的笑意,淡雅的没法说了。
“自然是关心极了。”云落夭乖顺的埋头,继续吃东西,碰上凤孤云,她就无话可说,说什么错什么。
“落夭也是关心我们,孤云,好生用膳,别那么多话。”凤殇止见云落夭促狭极了,出言解围道。
“肯定是关心我,你么,就……”凤池熙不经思考的说出几个字后,便不再言语了,只因他恍然看到凤殇止的凤眸之中,闪过一丝隐隐的惆怅。
凤孤云也感觉到了不对,险些忘了,凤殇止根本还未与云落夭有什么关系,他唇角噙起一抹笑,姿态优雅道:“二哥你就吃你的饭,三哥他自然在乖乖心中的地位不同,你忘了么,乖乖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