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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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重臣拥护钰王爷。”凤孤云沉声说道,话中意味自然明了。
楚钰微皱的眉心更紧了几分,墨玉的瞳眸也缓缓的眯起,轻扫过云落夭的小脸,才淡淡说道:“当年先皇允帝未曾传位于我,便是知道我难当此任,朝廷中的事情我不想再过问了,你们要进宫行刺,也等我的精兵来了再同行,虽说潜入皇宫对你们来说极其容易,但难保触动了宫中的锦衣卫,还是带着稳妥。”
凤孤云眸底闪过错愕之色,他刚才一番话实则也有试探,至于皇位人选会为什么人他并不关心,不过有这个机会称皇的楚钰也不关心,着实是让人惊叹,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古韵流传颇多,但真正有那个机遇为王,又有几个人能舍弃这极高贵的地位,他轻轻一笑,道:“那么多谢你美意了。”
云落夭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实在跟在官场上的交流差不多,虚与委蛇般的意味,不过或者他们也改不过来,习惯了这相处,她倒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问:“爹爹,你也要进宫么?”
楚钰看了她一眼,一种不然呢的意思,她会意了,视线从景陌洛、舞挽尘及墨墨三人间扫过,还没发问,景陌洛就道:“自然是一起进宫,要是让我等着,那滋味太难受了。”
云落夭叹了一口气,再看舞挽尘那随时闪闪躲躲的眸光,此刻他也是不想看她跟她有仇似地,小口的吃着碗里的饭菜,轻哼了一声:“大家都去,我也不好不去了。”
云落夭挑了挑眉,你就装吧,明明就想去,还说的好似迫不得已一般,再看墨墨那狼吞虎咽的模样,不用问了,她到哪里,若非没有办法,他会不跟着么?
她沉思了片刻,这样也好,大家都在一起,只是她如今没有内力,她的手紧紧的攥起了,问:“景陌洛,既然我身子在好转,那么我的内力什么时候能复原呢?”
景陌洛顿了顿再次执起筷箸的动作,柔声道:“五儿,内力的事情不可急切,你本来就未学过梅老前辈的内力,一直是墨公子那护心鳞的灵力充内力使用,如今那股灵力虽然融入在你体内,可空虚也说了,它不一定怎么变化,或者说……没有了。”
“那么我没有的内力,又如何去找楚离报仇?”云落夭蹙眉,如果没有内力,她陪同而去岂不是给他们累赘,可即使是累赘,她能不陪着去么,她还不想在外面等着他们,享受等待的煎熬,就算是有什么差池,也要一起不是么。
“一个女子,要那么强的内力来做什么,不还有我,我们么。”舞挽尘冷冷的说道,只是瞄了她一眼后,又皱眉讥诮道:“不过女子该会的你也确实一样不会。”
云落夭皱起了眉,回瞪了他一眼,咬牙道:“确实不似师兄这般内外兼修,那师兄怎么不去当个女人,还是投胎的时候投错了身子?”
“你……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你这个女人粗鄙至极,还无才无德!”舞挽尘气的不轻,他这么做菜做饭的为了什么,她倒是好,以此来调笑他!
“是,我粗鄙,我无才无德,那你干什么喜欢我,干什么要和我交欢!”云落夭一拍桌子而起,指着舞挽尘骂咧咧道。
“我……”舞挽尘俊美的容颜霎时就红了,她说出来做什么,喜欢她和她粗鄙与否有什么直接关系么?他好像就是喜欢她这么欺着他,气着他,奇怪得很,他也噌的站起身,霎时,众人都紧张了起来,墨墨也竟然慌忙的拽住舞挽尘的衣袂,眯眼看着云落夭,道:“你别气着他了,他要是走了,老子吃什么!”
云落夭倒吸一口冷气,这这这……再看向其他的人,就连楚钰,眼神也是让她息事宁人的意思,果然,就一个人会做饭的情况下,真是个宝贝的不得了的东西,她眯眼狠狠的看向舞挽尘,道:“从今儿个开始,我就跟你学做饭,若是我做的比你好了,你就……”
“好,若是你做的比我好,我就离开!”舞挽尘气得要死,一张俊美无铸的脸煞白煞白的,气死个人!
“谁要你离开,我是说……要是我做的比你好,你要当众向我道歉,明白么!”云落夭气中还是有些清醒的,谁要他走了,只是口气也有点不自然,好像这句话一说,她的气势就瞬间灭的分毫不剩了似的。
舞挽尘怔了片刻,她吼的可是真大声,震得他心肝砰砰直跳,浅色的美眸偷看了她一眼,她是不是……舍不得他走,这才又别过脸去,侧脸俊美极了,眼角弯了一点儿,嘴角也微微上翘,说出的话却依旧是冷冷清清的,他说:“好。”
云落夭也看向了他,他的瞳仁是浅浅的琥珀褐色,清澈透明的美好,微微在笑的表情美的没法说了,绝色当前,她有些呆愣了。
一场无疾而终的吵闹后,膳也用完,天色尚未暗下去,却很快的就听得门外有不少的脚步声靠近,黑衣黑纱,为首的那名男子,露出的一双眼眸精明透亮,赫然就是那晚那招式行云流水的男子。
他给凤家几位公子请安过后,才又看向云落夭,眸光一闪,恭敬的半倾身,道:“五小姐,您回来了,属下当晚保护不力,望五小姐从轻发落。”
云落夭顿时有种高高在上之感,刚好抚平了她刚才与舞挽尘吵闹的坏心情,微微一笑,道:“没事了,你是……烨对吧?”
“属下正是。”烨的口吻虽然恭敬,却依旧是冷硬的,看来和凤雁枭的性子相差无几。
“你为什么总遮着脸,不能给人看么?”云落夭伸出手,欲挑开他的面纱,他却不着痕迹的退了几步,不让她动作,只道:“面纱只为方便行事,五小姐没有别的事,烨先告退了。”
云落夭挑眉,带着面纱,是方便行事,还会麻烦?她怎么就不觉得这有什么关系了,不过看来这个烨一点儿也不想人看到他样貌,便也不再多话,摆了摆手,他才又走到凤雁枭的面前,几人嘀咕了一阵后,凤家几个男子都与烨出了门去,临到门处,凤孤云才转脸对她说了声:“乖乖,哥哥们先去商量着事儿,一会儿就回,别担心,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云落夭微微皱眉,怎么越听越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她不信的看他,他显然也感受到了她的质疑,微笑道:“真不会丢下你,我们就在外面林子中谈,你一眼便能看到,行了么?”
“哦,那……好吧。”云落夭这才放心了一点,微微颔首道。
这边凤家的几名男子刚离开,楚钰也站起了身来,对着云落夭说道:“既然他们已经决定要进宫,我也让杜卓等人来此接应。”
云落夭愣了愣,问:“爹爹,你不是要出谷去找他们吧?”
那样的话,怕是很不安全。
楚钰却微微的勾起了唇角,轻言道:“出谷还是等要进宫的时候吧。”
他走到门处,手腕微转,一道刺眼的白光从袖下直飞天际,发出咻的声响破空而出,云落夭诧异的看着此情景,他也回眸过来看她,柔声道:“应该不久他们就会找来。”
话落,他又踱步回了座位,给自己斟满了一杯清茶,闲适的享受饭后的茶香,等着杜卓等人的到来。
这会儿,舞挽尘已经回了厨房洗刷碗筷,景陌洛摊开雪白的锦帕,研究琢磨着那些南疆特有的药草,墨墨趴在桌上,昏昏欲睡,典型的吃饱了就睡的类型!
云落夭眼角抽了抽,墨墨,这么能吃能睡,还真难为他身材那么完美,她闲的无聊,便转身摸索去了厨房的路子,这阁楼不小,却也不大,在一层的厅后,有一间小小的竹屋,便是个简易的厨房了。
房门未关,门口放着几个木桶,装满了清水,房中传来的洗刷的声音,云落夭悄无声息的凑到了房门前,舞挽尘正背对着她坐在一张低矮的竹凳上,面前是一只装满碗碟的木盆。
他格外俊美,姿态拟仙,活脱脱一副倾绝的皮相,这些男人都很美,但他却是是不可否认的优胜几分,和墨墨几乎是一个级别的,一个人怎就能生的这么俊呢,他名为挽尘,却早已怎么都挽不住了,他那绝世的容颜早已在尘世之外。
心中生出莫名的疼来,总觉得他这样的美人,是不该做这些粗重的活儿的,十分不搭调,她走了过去,他明显的顿了顿动作,却没抬眸,只是继续洗刷手中的碗碟。
“埋怨么?”云落夭问了一声,看着那木盆中的碗碟,当真是不少。
他依旧眼也未抬,只是冷声道:“没什么可埋怨的,不过就是……巴望着你不要再往家里带人来,这再添几双碗筷,可要累死我了!”
她扑哧一笑,半蹲了下来与他平视,道:“你当这儿是家呢?”
他微微一愣,半晌说不话来,只能冷哼一声以作答复,她却只是笑,又问:“师兄,你不想你师傅么?”
他又怔了怔,视线聚焦在手中的碗碟上,缓缓道:“怎么不想,也不知师傅他最近有没有吃好饭……”
“没有你在,他自然是吃不好了,”云落夭笑道,继而却又急忙道:“不过你要是不在,我也吃不好饭,所以……我们偶尔去看看你师傅也是行的。”
他沉默了片刻,才揶揄道:“你不是说要跟我学做饭么,等你会了,便也不会饿着了,也就……不需要我了。”
“这什么话,一来我是不可能很快就能学好,二来纵使我学好了,也没耐心天天做饭,总是需要师兄的。”云落夭说着,担心他不信,又补充道:“再说我需要师兄又不是只需要你帮着做饭,还有别的么。”
他俊脸埋的更低了,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也好在他洗刷的碗碟而不是衣物,不然肯定得被他给搓烂了,满心期待,小声的问:“还有别的……什么?”
她凑近了他一些,轻轻的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暧昧不明的笑道:“你说呢?”
他捏住碗碟的手攥得更紧了,没命似地搓洗,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从她那儿看去,却能看到他白玉般的耳垂都红了,她笑开了,觉着舞挽尘太有意思了,总让她有种调戏良家少男的愉悦感。
她顺势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缓缓的说:“最近恐怕不能吃师兄的蘑菇了,你知道我刚回来,昨晚爹爹为了我的一句话,将我关在门外,直接赶到殇止哥哥房里了,而且景陌洛他看着也憋得不行,师兄你会习惯的哦?”
他浑身一僵,她看出景陌洛憋的不行,怎就没看出他也憋的快死了,他语气有几分幽怨,慢条斯理道:“早就习惯了。”
“不然这样,这里此刻也没人,师兄把你的蘑菇掏出来,我就……”云落夭眯眼笑着看他,缓缓说道。
他又是一惊,手中的碗碟都一个不稳掉回了木盆之中,这次他抬眸看她了,她的口吻带着好让人心烦意乱的蛊惑,他美好的长睫狂乱的颤抖着,清澈绝美的浅色美眸也深邃了几分,谪美的俊脸终于染了些人间的气息,他抿着薄唇没有说话,却好想如她所说,就这么拿了出来给她,她倒是没碰他也没怎么的,他就已经觉得浑身发热。
“你就怎么?”他声音有些不稳,颤巍巍的问,声线染了他都不曾察觉的一丝沙哑。
云落夭颇为满意他的表情,瞥了一眼他那已然支撑起帐篷,优哉游哉的说道:“我就在一旁申吟,以助师兄自渎的兴致。”
“……滚!”舞挽尘气得七窍生烟,再也不想看她的脸了,再次将碗碟拿了起来洗刷,指望着分散些注意力,让身体的燥热快些下去,尤其他能感觉到她停留在他帐篷上的目光,羞恼不已,他为这么一句话起什么反应!
“师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