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第26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落,他掀开了些浓长的眼睫,偷偷的向她望去,那我见犹怜的模样,着实是柔弱的如同柳丝一般,尤其那一身月白色的淡雅中衣,更是映得他一脸苍白,孱弱萧瑟。
云落夭攥紧了手,好一会儿,才走到他跟前,慎重的说:“你真不会中途昏死过去?”
他极其郑重的点头,泛白的指尖紧紧的捂住心口,还稍了一句:“好热……”
云落夭又心虚的看了看窗外,虽然她和云霆的事儿几乎是个公开的秘密,可是要被发现了,保不齐一群男人使出一招飞牌入体手,姿势那还叫一个行云流水的,她问:“他们真的还在打牌么?”
“嗯,估摸着,没有两个时辰也完不了!”他这话倒是说得尤其顺畅,忙又咳嗽了几声,猛吸了几口鼻烟壶,揉着心口作憔悴状。
只是下一刻,他就不太能笑得出来了,只见云落夭翻箱倒柜的,在无数的角落找出了约莫五六个鼻烟壶来,他这都无法想象,哪儿来的那么多,她系了绳子,将六个鼻烟壶都挂满在他身上,他完全的错愕了,好久,才找到声音,问:“哪里……来的这么多鼻烟壶儿?”
“每次你来总落下,你都不觉随时不见了一两只么?”云落夭将他身上整理好了,才像是带着病人一般的将他牵引到chuang边,撩开珠帘,好生生的将他的肩膀一按,让他坐在chuang边上。
云霆此刻心情着实复杂,他欣喜她同意了,却也对自个儿满身挂着鼻烟壶的造型颇为不满,随意一动便是满身鼻烟壶碰撞的轻响,几乎都脱口想说不需要,可一想起自个儿现在是她眼中的重病人,还是算了,他忍!
几乎是她伺候着,小心翼翼的将他身上的月白中衣扒了下来,再细细的给他解雪白的里衣,指尖时不时的碰到他身上的鼻烟壶,他微眯着眼,十分受用她这么温柔的动作,病了也不是不好,他觉得,其他人一定没有享受过如此的对待。
恍然,他整个裸露的身子呈现在她眼底,白皙几乎透明了,病态而柔美,线条分明的如削,视线刚要触及他的腿间,他便交叠了修长的腿,不让她看,只是挂着叮叮当当的鼻烟壶,往那儿顺势一仰躺,再gou了个手指,说:“来……”
那动作真是,rao得没法说了,她打了个冷颤,才缓缓的上去,顺便细细的将自个儿的衣裙解开,只不过刚解到肚dou那一层,他便呼吸急促了,甚至带着微微的咳嗽,面色一窘,便慌忙执起一只鼻烟壶狠狠的嗅了几下,此刻他才觉得,她的担忧不无道理,他受不住!
他明明记得,那次在青山的时候,他也没这么悸动,怎么现在好像不一样了,光是看到她雪白的小巧肩头,他都呼吸不过来了,再吸了几口鼻烟,他呼吸微乱的说:“等等……先别……急着脱……”
云落夭愣了愣,再看他那难受的表情,她觉得再下去他真会晕厥了,便十分好心的想将自个儿的衣裙再套回去,他又急着去阻止她,这下没得鼻烟壶嗅了,咳嗽的厉害,他急说:“别……咳咳……本座……能消受……咳……”
她眉心紧锁,再次给他抚背,指尖的触感却让她心底微微一动,他才是真的一身娇贵,细腻的比上乘的玉质还要滑,她沉静着,许久,他略微沙哑的声音才有几分调笑道:“还没摸够?”
她一愣,还未说些什么,他便已吻上她的唇,他嘴里口水都有些游龙洒金玉蕊梅的香味儿,夹杂了些淡淡的药草味道,有些清凉,她倒是不讨厌这个味道,很好闻。
云霆此刻却是,心怦然一跳,缩得紧紧的了,几乎每吻她片刻,他便会抽身嗅一会儿鼻烟壶,才又不知休的继续吻她,她觉得有些好笑,这是第一次吻得如此长,却又如此波折。
他的脸就在她眼前,凉凉的面具蹭着皮肤有些凉,他还在动情的吻她,她却已经小心的伸出手,探上了他面具的一角,手腕微动,便带离了他的面具,一张几乎接近于柔美的俊脸,他的容貌姣好,她有时会想,即便花苍术没有脸上那道花一般的瘢痕,恐怕也只是与他不相上下,那么南疆的第一美男……
就是这么一张柔的几乎似水静好,又如月华般清冷的难以捕捉的俊脸,却生着一对斜飞入鬓的漂亮长眉,很任性又很执着,甚至可以说是执拗和坚韧,眉宇间浮动的那种刚毅,不知是如何练就的。
他本阖上的眼,因她的动作而掀开来,那双空濛如雨却又诡谲如云的凤眸,染了点点情欲,却可以看出,并不是完全的失去心智,所以她一阵惊愕过后,便推开了他,怒道:“你没中什么毒!”
“谁说本座中了毒?”他不疾不徐的反问,再次凑近她,这一次,他没吻她的唇,只是顺着她的颈脖向下,隔着丝绸的料子,擢住了那一点玉瓣檀心梅。
她浑身一颤,将他掰开,愤愤道:“不是那杯茶……”
“一杯花茶而已。”他皱了眉,尤其他这么柔美的模样,怎生看也不是个坏人,弱不禁风的,让人心生怜爱,何况这病怏怏的男子生的一副如此绝美的皮囊,更是让人无法去责怪。
“你不是说加了什么玄术类的东西么……唔……”她还未质问完,他的薄唇又穷追不舍的擢住她的檀心梅儿轻吮,含糊不清的说:“本座不善玄术,那是苍……”
他下意识的没说下去,只觉得她似乎听到那个名字就颤了一下,其中有什么他不想问,至于景陌洛说她身子并未全好,需要花苍术的事儿……
他本想一股脑的将身上那些碍事的鼻烟壶全部都扯掉,只是扯到最后一只的时候,他顿住了动作,再置于鼻尖狠狠嗅了几口,才用微哑的声线,十分严肃认真的说:“本座开始了……”
云落夭唇角又是一抖,不需要给她说的那么明白,反而是尴尬了,只是他再褪下她所有的衣物后,又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四处的探寻,她皱了眉,轻哼了一声,几乎是不耐的说:“你到底开始了没有?”
“等等……本座找一下……”他皱眉,额间竟隐有了汗珠,上一次在青山的时候也是找不到,这一次还是没找着,似乎摸着了什么,她身子一颤栗,他也连忙的松开了手,慌忙从chuang角处寻来了鼻烟壶,再吸,再吸几口气!
他拿着鼻烟壶的手几乎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不稳的几乎要连一只小巧的鼻烟壶都抓不住,她本来微红了脸有些迷乱,此刻却又想笑,只是她这么一笑,麻烦便大了!
云霆觉得十分难堪,他甚至想,她懂的多些,怎也不教教他,可是他是男人,这种事情自然要亲力亲为,他苍白的病态美貌染了些淡淡的酡红,其中与其说是羞赧,不如说怒意更多一些,他紧张的不得了,她倒是这个模样笑了起来,也不看看,她此刻这么笑,身子抖的是有多厉害,晃的他凤眸深邃如夜。
不懂温柔的男人也并不一定说他不关切,只是不得法门,又比如说像云霆一般,深受一种挫败的气恼,所以之后,她几乎是尖叫了一声,响彻云际!
细细碎碎的呻吟,婉转悠扬,然而谁也不觉,窗棂边上,一只毛茸茸的雪白兔儿正聚精会神的透过水晶珠帘看着交缠的两抹身影,它兔唇翕动的厉害,突而,小鼻尖儿便冒出了两条火辣辣的鼻血来。
它似乎很热,整个小身子都冒烟儿了,白烟袅袅,再一看去,窗棂旁的兔儿,霎时大了好几倍,依旧是一双血红的眸子,此刻却不复清澈,深邃的很,那鼻唇轮廓,分明像是一匹雪狼,甚至它的身子也是如狼形态,却较之一般的狼要大许多,被毛雪白无暇,只是细看却奇怪,它有一对长长的兔耳朵,柔顺乖巧的搭在颈部,额头上有一只冰蓝色的犄角,流光转动,极其的漂亮。
一条雪白的狐狸尾巴搭了上来,在窗棂边上摇晃着,它咧开嘴,便是一对尖利的长牙,那目光别提多么的专注而激动,尾巴摇的也极其的厉害!
好景不长,再一声惊叫,chuang榻上,云霆已经退开了老远,几乎贴着chuang角的一处,他睁大漂亮着漂亮的凤眸,完全的不知所措,云落夭皱眉,近乎痛苦的躺着,一脸的苍白。
云霆长睫颤抖着,垂眸看着自个儿的武器,全都沾满了鲜血,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伸手去将她揽起抱入怀中,柔声的说:“对……对不起,本座不知道……你……你竟然是……雏儿……弄疼你了……”
“……”云落夭本疼的钻心,被他这么一说,险些两眼一翻昏厥过去,尤其他声线中那种欣喜是显而易见的,他是在高兴个什么劲儿,她皱着眉,哆嗦着唇道:“不是……我……疼……快去……找……找……”
云霆,错愕了,不是第一次,那么是……难道是他不懂温柔所以伤着她了,当下他就全乱了,或许他未曾试过心神俱乱是什么感受,此刻却委实体会了一把,几乎是想连滚带爬的从chuang上下去找景陌洛来。
急的他恨不得自己深谙医术,他白皙如玉的足尖刚着了地,才想起自己未着寸缕来,随意将月白中衣往身上一裹,可以说是毫无形象的跑了出去。
却是这一次,让移花宫中的人全都傻了眼,未曾见过云霆的容貌,自然猜想不出,那是一张如何倾绝的皮相,更何况,他衣衫凌乱的赤足在宫中走动,简直令一众人芳心大乱,就连他纤细的足踝踩出的步子,一点点的也像是踩在一颗小心肝儿上似的,点一下,便微微的疼,又生生的迷恋。
当所有人都聚集在房中的时候,云霆还裹着那月白色的中衣,有种做错事的小孩般的感知,乖顺的站在角落,他生性本是见不得任何一点儿眼色的,更甚,如水有人这般看他,他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可是此刻,几乎半数人的视线都带着斥责的盯着他,对于他容貌美不美,已经无人关心了,全是满心的愤怒,他无奈却又无可奈何,心里也是焦急的很,他不是不想温柔一些,只不过……她老是笑他时不时要嗅鼻烟壶,他便给她点颜色儿瞧瞧,当时她也是……喜欢的,哼的让他受不了,他便也卖力的不得了,谁知的竟然会如此。
楚钰皱着眉心,却是没有看任何人,只是坐在那儿有些焦急,凤池熙几乎气炸了,完全是在屋内来回的踱步,走来又走去,眼角那泪痣似乎被气得都成了暗红色,摇曳出一种带着妖媚的怒意来。
凤孤云一口接一口的喝茶,好似那上好的醉海棠比水还无味一般,凤殇止却是幽幽的将视线不时的探向珠帘之后,看那紫色的身影在chuang前忙碌。
墨墨便是狠狠的盯着云霆,一种让人无法招架的杀意,凤雁枭紧绷着冷硬的俊脸,伫立在一旁,鹰眸沉定,长指却早已攥紧了宝剑,好似随时都会一个剑花,将某人给了结了。
舞挽尘气的薄唇都在颤抖,一张绝美的脸望向云霆,挑眉看了一眼他的下身,讥诮的怒意句句带刺:“不会穿好衣服么!”
云霆怔了怔,皱眉望向舞挽尘,紧攥的手指几乎是想一下把他给了结了,却是再次松开了长指,他这次确实不对,里面不知道什么状况,他如何有心思杀人,再看自个儿的中衣,下身的部位已经被血染红了,他微微一诧,难怪舞挽尘口气那般不善,只是他也未动,目光飘向水晶珠帘后,心生着急,意欲探个究竟。
“会不会是月事来了?”凤池熙突而灵光一现,急切的问道。
珠帘后传来景陌洛的嗓音,他说:“我专拿了册子记五儿的月事时间的,是每月的二十五,今儿个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