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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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舞挽尘瞬间就气贯全身,他的脸上肯定是沾了那虫子的尸体了,又没办法拨开,想着就一阵干呕……
看他如此剧烈的反应云落夭笑的更欢了,他要没反应她才会觉得郁闷,他脸色遽然沉下来,俊脸贴近她的小脸,眸底似乎闪过几分迟疑,才将脸往她脸上蹭。
“师兄,好痒……哈哈……”云落夭忍不住笑意,她又不能推开他,他的气息很浅,呼一口气都痒的要死,且他的动作又很慢很闲散,都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他的姿态向来如此。
本身她的鼻尖就被叮了一口,有点红红的,鼻尖和唇都还痒的不行,是以即使他弄的她很痒,她也配合他的动作一起蹭,鼻尖勾勒着他俊脸的线条,唇也若有似无的扫过他白皙的肌肤……
两个人的动作,暧昧的不行,她像只撒娇的小猫儿在他脸上蹭,他也微微眯眼,侧着俊脸与她合拍的动作,只是突然他就睁大了双眼呆愣了,他的唇已经对上了她的双唇,似乎有一阵细碎的电流在接触的位置迸开,一阵酥麻软绵的感受从尾脊椎骨窜升上来!
他茫然的没有移开唇,眸光更是飘忽不定,云落夭也是皱眉,以眼神示意他是不是应该动一下,但他似乎根本就忘了去注意她的眼神。
像是本能,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唇,这么一个小动作,他竟然觉得好激动,下身已经受不了的有抬头的趋向,支起的帐篷顶着她的小腹,有点难受,感觉衣物都会被硬的吓人的鸟儿戳破……
他的口水都是香的,云落夭觉得有些舒服,但小腹上那个像根铁杵一般顶她的是什么,她皱眉看着他,他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神,视线交融的一霎那,他慌忙别开了脸。
“呸!”他俊脸爆红着淬了一口唾沫,掩饰他此刻慌乱的心思,他一定是生了什么病,怎么可能对一个男子产生邪恶的想法,恶心死了,他是个正常男人,对她毫无兴趣!
云落夭见他如此也是眉心紧蹙,她也漫不经心的朝一旁吐了几口口水,才幽幽说道:“师兄,你的兄弟顶到我了。”
舞挽尘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难堪,这个他很无力,不是想收就收得回来的,他不想,但它似乎感受到她小腹上的柔软细腻愈发粗长,他感觉到她在微微的挪动,带来的摩擦差点让它微微张合着喷射而出,他怒道:“你不许乱动。”
云落夭顿了顿,继而又挪了几下,皱眉道:“你试试被这么顶着肚子能舒服么!”
舞挽尘郁结,但她再动它真的要受不了的出来了,他皱眉看着她的小脸,她的唇因为被叮咬过有些微肿且泛起了红润的色泽,带着几丝她刚才吐口水却没擦去的银丝,亮晶晶的好诱人,他又别开脸,底气不足的怒道:“男人的事情,你难道不懂,你有本事也顶我啊!”
“……”云落夭彻底无语了,这句话实在呛到了她,她怎么觉得他像是在说,来撒,你顶我撒!她差点吐血,她拿什么顶,敢情他还要来个互顶?她平复了半天才挑眉道:“你以为本公子像你,一点点动静都反应,你倒是想和本公子互顶,本公子没那个兴趣!”
“你……我也没那个兴趣!”舞挽尘也被气的够呛,什么互顶,怎么她就这么下流,他却脑海中不自禁的想象两个男子互顶的情形,又是一阵干呕。
“那你还顶着干什么,收回去!”云落夭小腹微微移动压紧他烫如烙铁的小尘尘!
舞挽尘微微皱眉,俊脸看上去有些痛苦,却不乏愉悦,如此清隽俊雅的绝色男子这番表情简直诱人到了极点,他声音有些沙哑了,却隐有怒意:“你别动了,压着它了……”
“收回去!”云落夭强硬道。
这话说的轻巧,舞挽尘生平第一次有了想不顾形象骂娘的冲动,他依旧隐忍着,愠怒道:“你是不是男人,这怎么收回去,你要是想它安分就别动,唔……别……。嗯……要出来了……”
这句话从愠怒到痛苦销魂蚀骨的呻吟,云落夭也意识到小腹上的某物颤抖着涨得更大更烫人,她也不动了,只是本来就饿得扁扁的肚子被这么硬的东西顶着,完全就凹下去了,难受得很,她挑眉厉声道:“不许出来,本公子的衣服很贵,听到没有?”
“……”舞挽尘简直气的想杀人,这算什么话,他又羞又恼,真要忍不住了,他一直咬着牙关隐忍,要是出来了他也没脸见人了,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对那些事向往的人,但也不知这
个男子是有什么吸引力,动一下他就要疯了,甚至想低吼出声!
“师兄,你太冲动了,来来来,我们想想别的事情……”云落夭状似诱哄实则有些戏谑的味道,她也不想他弄得她满身都是,看他这状态,估计得染得她整个腹部的衣物湿透,那她又移不开,这样夹着不是很痛苦,所以千万他不能出来。
安静的坑底,越来越暗,都快出来了又得憋回去,这需要的功力不可谓不深厚,身体也会难受死,舞挽尘紧紧皱眉,抿着薄唇,都能感觉到小尘尘顶端的小口剧烈张合,已经有小滴的液体止不住的流溢了几小滴出来,他攥紧长指,片刻后,才转移注意力,疑问的口吻还带着几分沙哑:“为什么薛紫衣要害我们?”
云落夭皱眉,不过小腹上的硬物确实有缓和的迹象,想起薛紫衣她有些微微愠怒,却是漫不经心道:“大概是为了景陌洛。”
舞挽尘又是沉默,他浑身都有些颤抖,憋得好难熬,继而皱眉冷哼道:“我昨夜就不该随你们来。”
云落夭挑眉抬眸凝视他的俊脸,轻笑道:“师兄,你不要以为本公子不知道你跟着来是为了给延误晚膳一个解释而已。”
舞挽尘冷嗤一声,因为温度的低而隐约看到鼻端冒出一丝淡淡的白气,她还是压着他的鸟儿,硬得要炸了,别开脸道:“若是知道是这种结果,我连解释都不找,由着你独自在这山坑下!”
“师兄,你好像忘了,本公子如不是为了拉你,会被那小妮子得手?”云落夭浅笑着好意提醒道。
舞挽尘微微一愣,俊脸上的红晕始终挥不去,美眸中却是一片傲然疏离,半眯着眼死死的盯着她,咬牙道:“难道你就肯定没有我你就不会出事?”
“当然。”云落夭不以为意的说道,她虽然昨日全身酸软无力,但对付个薛紫衣不成问题。
舞挽尘又是一声冷哼,精致白皙的鼻尖溢出冷气的模样骄傲的不像话,嗤道:“尽说假设之事有什么意思。”
云落夭也是一笑,道:“对啊,师兄,那你刚才说的那些假设之事有没有觉得有意思?”
“你!”舞挽尘气结,确如她所说,是他先开始‘假设’,他看她这样笑就来气,艰难的想挪动身体,每一下都疼的要死,带出的摩擦却又难忍的要命,却依旧拼命的挪动!
云落夭皱起了眉,他这是做什么,明知道疼的要死也要动,看他辛苦半天也挪动不了多少的动作,她眉心紧蹙,更紧的压住他,他的动带着她身体也有些移位,关节处也开始泛疼!
“不要……”蓦然的,因她突然的紧压他溢出一声闷哼,也在此刻似乎忘了疼痛倏地翻了个身,如同一个年长的老者挪动般吃力,将她压在身下一系列的动作后,他剧烈的喘息着,一张俊美无双的面容红的似血,灼热的欲望止不住的如爆发的山洪般喷洒而出……
云落夭皱眉,他大费周章就为了翻身压死她?但灼热的液体染遍了她的小腹,似乎都快烫伤她的皮肤,在此刻有些冷的环境下,这温度倒是有点舒服……
但该死的,真的弄脏她的衣服了,她看着他呼吸凌乱喘息不止的模样,挑眉微怒道:“师兄,你积攒了多久,这么多,转移了这么久的话题你都还能射!”
“闭嘴!”舞挽尘平复着呼吸低吼道,再次怒道:“若不是你一直动来动去,我会这样么!”
云落夭皱眉,他还吼起来了,她扁嘴吹了吹额前的碎发,淡淡道:“等会那液体凉了,就得冷死,你忍一下会死?笨,你难道没有内力可以憋回去的么!”
“……。我忘了。”舞挽尘显然吃瘪,她说的对,但他从未实践过用内力憋欲望,怎么可能一时间明白的过来,但她的态度就有问题,罪魁祸首是她,她还敢蹬鼻子上脸了,他冷嗤道:“我不像你经常这么憋,一时间没想到有什么奇怪!”
“……”云落夭也气结,云落夭皱着眉有些痛苦道,她这腰都要被压散咯!“你好沉,是不是经常做菜的时候偷吃?”
“……”舞挽尘胸口剧烈的起伏,气得说不出话,他干脆趴在她身上懒得再言语,两人之间完全的湿润,旖旎暧昧的没办法,他自然有些羞,也不敢看她,但他不可能表现,他绝对做不到对她羞涩!
云落夭唇角不期然的抖了几下,他此刻赫然趴在她的‘胸肌’之上,她想扭动一下又避不开,皱眉道:“师兄,你起来!”
显然舞挽尘根本不想再说话,她眉心紧蹙,只能保持这个姿势,实则心里却隐有担忧,两人骨折的地方若是拖久了不接上,变成残废都有可能,何况这里真的很难找,外面的人找来很难,就算真的有可能被找到,那也不知两人是否早已作古,这样互相以血为生不是办法,总也有枯竭的一天……
两人之间的湿润渐渐转凉,冷的云落夭直哆嗦,天色也变得很快,从坑底向上望去,黑压压的一片,继而电闪雷鸣,下起了磅礴大雨,电光一闪一闪带着骇然的巨响时而将坑底照的透亮,时而一片黑暗。
雨水打在脸上生疼,这才是夏日里该有的天气,雷鸣暴雨,这时舞挽尘才抬起了脸,雨水将他的发打的凌乱湿润,豆大的雨珠顺着俊脸滑向他尖削诱人的下巴、颈脖、胸膛……
因为现在的姿势是他压着她,他几乎挡去了她大部分的雨,只是脸上难免还是会被淋到,衣物也沾了雨水,她挑眉问道:“师兄,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下雨,所以方才费力的翻身以便此刻帮本公子挡?”
舞挽尘沉吟了片刻,雨水顺着他的俊脸滑落,左额上的淡黄梅花在雨水的拍打下显得摇摇欲坠,却有种别样男人的性感,他不屑道:“你想的美!”
说是如是说,他也没有动作,云落夭吞咽了几口唾沫,觉得口干舌燥,血液毕竟很浓稠,解渴的程度不高,而顺着他脸部线条滑落的雨水,看起来却是解渴的圣水一般。
她缓缓的靠近他的俊脸,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些滑落在鼻尖、下巴的雨珠,闪动的光泽连带着她的美眸也霍霍明亮,她微微张嘴开始舔他脸上的雨水,贪婪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
舞挽尘又是一惊,他摇头晃脑的想避开她的碰触,愠怒道:“流氓,你又要做什么!”
难道还嫌他不够丢脸,要是再有感觉他就要崩溃了,对一个男子的身体产生反应,他想着就觉得恶心,但又忍不住……
云落夭砸吧了几下嘴,说道:“喝水啊,难道你还有血给本公子喝,口水本公子可不要!”
“谁会给你喝口水!”舞挽尘总是抓不住重点,这一句似乎就听到了口水二字,俊脸红得要命,雨水很重的敲打在身上,生生的刺痛,她的发也染湿,一张小脸上全是雨水,偶尔她自己舔舐唇边的雨水,那模样不是勾引胜似诱惑!
他挪动着身子就想离开,能翻过身在她之上,也靠刚才释放的一刻舒服得要死让他暂时忘却疼痛,现在这疼得根本没法动!
云落夭感觉到他无力的动作微微皱眉,道:“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