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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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直想吐血,本想恶声阻止他,却又开不了口,实在他……好诱人,她皱着眉看他自渎的动作,完全考验她的理智!
凤池熙半眯着眼,含着的羞涩被两排痛苦挤压的浓密长睫隐去,他抚慰着自己的需要,想象着是与她在亲昵无间,是他成人后别样的偏执守候,他眸底的泪痕浅浅的闪动,向她靠近,任她目光惊诧的看他,反正这身子也是她的,她如何看也无所谓……
云落夭好半天才皱起了眉,看他动作倒是娴熟,想来如此抚慰自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本来一个成熟的男子如此举动很正常,但要她看就他妈的不正常,她皱眉尽量稳住心神淡淡道:“你能不能转个身背对着我,我洗我的,你摸你的,大家各忙各的。”
凤池熙显然不听,他将俊脸埋在她的颈窝,长指玩弄抚揉着硬烫如烙铁的欲望,沙哑涩痛道:“就是要你看,哥哥受的折磨!”
云落夭眼角一抽,确实折磨,可这折磨的是她,再如何他也生的绝美妖娆,这模样不让人心痒痒才怪了,但她确实算是见识到了他从骨子里就有股骚劲儿,难以想象这些年他都以她为对象如此玩了多少次!
蓦然他低哑轻哼:“唔嗯……小五……好舒服……”
云落夭皱眉,他声音销魂哼的好听得要死,她都忍不住抖了几下,但这是她很大程度的忍让,她确实看到了他眼中的泪,却无法忍受他在这个自渎时候不停叫她的名字,她低吼道:“不准叫我!”
他闭上眼,似有清泪滑落,蜿蜒成揪心苦楚的曲线坠落在水池之中,绽出小朵的水花,水痕冲刷着眼角的泪痣,愈发红似血。
汝心非吾心,所感两相异,日暮归途穷,欲告亦无力……
滴滴答答的声响坠落池中,云落夭挑眉,这动静是哭了么?他不是景陌洛,景陌洛的泪是勾人的符合他年龄的,而他虽生的妖娆,却不适合流泪,也不像个爱哭之人,他总是勾着唇笑的没心肝却又倾国倾城,轻掩着唇的姿态美的不像样子。
而此刻,他一边握着诱人的鸟儿不停来回亵渎着自己,一边趴在她身上哭的撕心裂肺,这算什么样子,她完全的风中凌乱了!
他抬眸看她,妖冶的凤眸中盈着泪,唇角却笑的百媚众生:“小五,哥哥以为你不再是以前的性子,再也不会只围着殇止转,但你……为什么要喜欢景陌洛……是惩罚哥哥太晚找到你……哥哥很疼,昨夜都疼的无法喘过气……嗯……小五……”
云落夭皱眉看着他,他妖精美眸中的星点泪痕如柔美的光斑折射着池水的波澜,美得窒息,依稀记得第一次见他是副绝色美人的模样,雌雄莫辨,酥骨媚态,笑的迷惑天下,让人一掷千金而无所感,她皱眉片刻才说道:“这与时间没有关系,我不喜欢你这样妖骚的。”
他眸底的涩痛转瞬即逝,急切的吻上她的唇,发狂似得吻,云落夭被吻得浑噩昏沉,也有些气息不稳的轻喘,他的泪沾染到她的脸上,无比的薄凉惊心……
“嗯啊……小五……你是我的……啊……”他含着她的柔软舌尖含糊不清的销魂低哼,媚态横生,手上罪恶的动作愈发快了,醉人白浊欲望旖旎喷洒染脏了一池清泉……
许久,她才缓缓的推开了他,伸手抹了抹唇上残留的他的唾液银丝,淡淡道:“舒服够了?那我走了。”
‘五’光‘十’色 092 有点寂寞
凤池熙闻言眉眼风情的凝视她,如玉的尖削俊脸上看不出一丝别的情绪,只有倾城的风骚,他白皙的指尖轻勾起她的下巴,凤眸半眯着瞥过她半露在水面上的柔软,池水一波波的荡漾,那雪白的两只小白兔也随着水流漾出诱人的波澜……
他凤眸愈发深邃,即使刚释放了他从昨夜就忍不住的炙热,此刻又高抬起头涨大得骇人,倾着身子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他墨发发梢微微被染湿,柔顺的纠缠在她身上,他一手握着她的小手带着她贴着自己的欲望,薄唇贴着她的唇很低很低很沙哑的呢喃:“小家伙……你勾得哥哥好难受……真想在这里就狠狠抱你……”
手下的炙热让云落夭心底一颤,他完全就没有瘫软的意思,看着他美的让人窒息的俊脸,这人若是女子,恐怕再无其他女人的容身之地,他的那个抱自然另有深意,轻嗅着他勾人摄魂的淡香,她莫名的有些发热。
“不要过分!”她抽回手,将小脸不着痕迹的往后扬了一些避开他的紧贴,转身也不避讳的直接出了水池,将衣物捞起在他的注视下全无不自然的穿好,她已经仁至义尽了,他这么抱着她臆想着自渎,她凌乱的不是一点半点,甚至他类似告白的话也让她心跳不规律,但还是那句话,她不怎么喜欢。
凤池熙斜倚在池边,微眯的美眸看不清神色,他一直在笑,却似乎有泪,或许这比之前更让她反感了,他不说话,垂着眸清洗着精致的颀长身子,他终是说了他心底的爱恋,和看见她就会疼得无法言语的苦涩,说也说了,做也做了,实在没后悔的余地。
云落夭刚步到门边,他浅浅的声调就响起,很淡,如同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他说:“帮哥哥带上门。”
也许是没话找话,或者是掩饰尴尬,反正她看他的时候他垂着眸姿态优雅的洗洗刷刷,也没见什么不自在,还是那慢条斯理的勾人模样,还是如同水池中的妖精。
“你还想……”云落夭侧目疑问道,他难不成还要再继续解决一次,她凝着他,他精致白皙的上身露在水面之上,墨发凌乱披散,如池中之妖,而氤氲雾气的水雾下,隐约见得他修长白皙的双腿间那兴致昂扬的玉茎随着水波荡漾,高高抬头的姿态看起来倒是骄傲得很,看着她就莫名的一阵心跳加速……
他不回答云落夭也不再问,本来也没想真的知道,何况再待下去要想不流鼻血很难,她疾步走出澡堂门,将门带上,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跳得太快了,要说他那诱人的模样实在难忘,但他似乎自己就忘记了,她不忘反而有点怪。或许这个时间还能赶上吃点剩菜残羹,她整理了心情,理了理衣袂往大厅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她都没法不去想澡堂里发生的事件,即使骚得她背脊发麻,也不得不说着实有些震撼,要说男人的告白分许多种,第一次知道还带这样直接说:你就是我一想起就会不停自渎的人,这个够狠够直白,配上他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她到现在心尖儿都在颤!
“在想什么如此入神?”
飘荡的思绪被一句话给拉了回来,云落夭微微皱起眉,眼前赫然就是凤孤云,他一身宝蓝镶银丝滚边儿长衫,显然是上好的冰蚕丝所织,丝滑细腻的袍子勾勒着他修长挺拔的身子,在阳光下折射出一圈淡淡的光晕环绕,他的发细细的以白玉冠绾起,与其他人的姿态不同,他很在意细节,每一处都要完美高贵。
凤孤云柔和淡笑,浅浅酒窝似迷人的深潭,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凤眸半眯唇角噙着笑道:“怎么看的呆了?”
话落,他还细细优雅的理了理衣领的弧度,完美的无懈可击,全然一个娇生惯养的玉面公子模样。
云落夭抿着唇未开口,视线只是掠过他看向一旁的凤雁枭,他的姿态内敛而又张狂,她虽没听他说过几次话,但潜意识就将他归类为那种外表看上去冷酷帅气,内心狂野的让女人欲罢不能的类型,看他那诱人的线条,她美眸微眯,啧啧赞叹了几声。
凤雁枭有些不自在的皱眉,她看他的眼神很露骨,弄得他有些肌肉紧绷,握剑的长指攥得更紧,以至于都开始泛白……
云落夭自动忽视另一旁的凤殇止,连眼皮也没掀一下看他,若是看了就失控,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看,但只是余光瞄到他,就想让他抱着,烦死了!
许久凤殇止却是幽幽的开了口,他俊脸浮着可疑的红晕,却是轻皱着眉道:“你有没有见到二哥?”
云落夭紧蹙起眉头,沉吟了片刻才肯定道:“没有。”
凤孤云浅笑道:“就说二哥本就爱玩,不来用午膳有什么稀奇,今日大清早的他不就有点奇怪么。”
凤殇止抿唇,似在沉思着什么,片刻他才缓缓道:“他应该见过你才对,我……感觉的到。”
他若不是吃个饭都感觉好想五儿,想得都快欲火焚身,才不会匆匆的拉着几人来寻,现在是感觉好了些,但热依旧没退下去,现在看她,他都忍不住想把她占为已有,但还是有种莫名的痛心,这感觉十分不爽,是以他现在脸色难堪到了极点。
云落夭垂着眸盯着凤殇止那双镶着金丝边儿的雪白锦靴,反正就是不想看他的脸,皱眉道:“你感觉得到?”
凤孤云却是抢先一步笑道:“乖乖有所不知,二娘与三娘是一胞同生的姐妹,二哥与三哥虽不是一母所生,却时常有所感应,所以……乖乖你是不是在撒谎?”
云落夭闻言唇角微微抖了抖,视线往上游移了一点,看着凤殇止的腿间,琢磨着难道一个人发骚,另一个也骚气四溢?
凤殇止微微动了动身子避开他的视线,挑眉淡柔道:“你在看什么?”
云落夭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才侧目不看几人,淡淡道:“我没见过他,有事先走了。”
说着,她缓缓的走了几步,才加快了速度风似得逃离了,好在还有凤孤云与凤雁枭,若是她单独与凤殇止相处,那得把她折腾疯!
竟然连剩菜残羹也给忘了,她直接就回了房间平复混乱的情绪……
这十几日陆陆续续有客来,梅老邪与梅老佞的寿辰确实没有发过任何邀约,他们退隐已经很久,但可见在江湖中尚算有一席之地,由于梅林二仙亦正亦邪,来的客人也分正道邪道两派,好在都是作客并无大冲突,但小纷争定是少不了。
而梅老邪自花都带来的什么红灯笼红摆设,弄得整个大院喜气洋溢,在青山绿水间自有另一番风景,屋檐上挂着排排的红色灯笼,远远的连成一线随风轻摆……
快要入夜,明日便是梅老邪大寿之日,几个俊美的男人坐在房中各有所思。
凤池熙斜倚着房门,凤眸半眯着轻扫过其他几人,眼含丝丝慵懒轻声道:“这快用晚膳了,你们杵在这里作甚?”
凤雁枭皱着好看的剑眉,狭长的鹰眸流露异样的情绪,片刻才沉声道:“按照今日收到的信函所说,今日孤云派出的人手就会来,信上还说……”
凤池熙轻佻起眉,鼻尖冷嗤道:“不知有什么值得你们验证的,那信上……还说什么?”
他话虽如此不屑轻佻,却依然忍不住有几分好奇……
凤雁枭沉默了,他此刻的心绪很乱,信上说陵墓之中只有一具空棺,就算多年来尸身已腐,也不可能连具白骨也没有,就算是下人办事不力有人盗墓,那陵墓中也未有任何陪葬品的损失,很蹊跷……
然这并不是他混乱情绪的全部,而是她要真是小五,他跟她发生那样的关系就是有悖伦常,但又会不自觉想到与她交欢,纠缠的情绪让他紧紧的皱眉,倏地闭上双眸,一脸冷凝的不再言语。
凤孤云手执茶盏浅浅的啜了一口,骨节分明的白皙长指轻端着青花茶盏的姿态优雅得不像样子,他垂着乌黑浓密的长睫,抿唇将茶水含下时带着两个浅浅梨涡微微荡漾,继而才慢条斯理的抬眸道:“信上说小五的陵墓里没有尸身,且……陪葬品没被动过。”
凤池熙微微一愣,那么她是小五的猜测又肯定了几分,但两个人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