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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五"弟"不好惹-第92部分

小说: 五"弟"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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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他也不是没想过,干脆就穿一身简单的白衣,其实他悄悄的试过,但是他娘的,怎么看怎么觉得跟他妈不食人间烟火似的,矫情!

只是他此刻却又在深思,或许弟弟就喜欢矫情的,他哪天也男儿气一回,再者他可一直不认为自己女气,绝对的纯爷们,那方面也不比人弱不是!

云落夭只觉得跟他讨论这些事纯属没事找事,她淡淡道:“既然没事,那就走吧。”

“弟弟……”

她刚想转身,就被叫住,她眉心始终皱着,本想不管了,但一想到昨晚他在门外沉默了许久的那句苦涩,她还是好脾气的回眸看他,等他把话说完。

“跟哥哥回家吧。”凤池熙沉吟了许久才说道,此刻神色看上去多了几分认真,倒是更迷人了。

“家?”云落夭挑眉,继而笑道:“我的家在花都呢。”

“哥哥在的地方,不算是你的家么。”他皱眉,敛睫,将眸底光泽掩饰得一干二净,低低的沉吟。

云落夭这才看出了哪里怪,他今日皱眉次数太多,哪怕是笑着,那眉心也没舒展开来,看上去也就不如平时的妖媚祸水,反而是有点男人味了。

“我今日确实要回家,不过是回花都的家,对了,你的伤好了没?”云落夭下意识的瞄了他的下身,每每想到那刺猬般的模样,想笑又觉得看着都疼!

“看来是要些日子才能好了,想弟弟的时候都起不来,若是弟弟帮着揉两下,肯定事半功倍!”听着她关心起自己的伤势,他又笑的玩世不恭起来。

“你自己揉吧,你那手法太好,估计别人揉是没感觉了!”云落夭唇角抖了抖,她见识了他那手法才知什么是销魂节奏,且他那双手修长如玉,女子也赶不上!

“哪有这回事,弟弟随便勾勾小指头,哥哥受不了了!”凤池熙眯眼认真道,只是那眼神总是不经意的飘进屋内,他微微皱眉,真他妈该死,找虐呢,不看不就没事!

“好了,你回去吧,我也收拾东西准备回了。”云落夭觉得他也没什么有深度的话题了,便作告别。

“不回了,一会我跟他们说一声,我还是去花都。”凤池熙幽幽说道,他怎么也得赖在她身边,一勾二引三色诱,就不信凭他这姿色还不能从景陌洛手里抢个心爱的女人!

“随你。”云落夭漫不经心道,手却被他轻执起,她微微一怔,他的手如玉细腻,当真如羊脂美玉一般的触感,滑滑凉凉的。

他突然往她手腕上套了个东西,冰凉凉的,比他的指尖还凉,她倒吸一口气,才细细的看手腕上的镂刻金镯,怎么说呢,感觉有点……土,就像是新娘子成亲时手上会带的那种金镯子,贵气得很。

再细看,上面精致的镂刻着凤纹,两只凤眼似红宝石镶嵌,凤羽则是五彩玻璃倒模刻制,倒是肯定价值不菲了,就是这样式,若是有个什么特别还好,这个乍看下跟新娘子带手上的差不多,实在是土,她皱眉道:“这什么,好土!”

说着,她伸手就想去摘那镯子,他却拉住她的手,难得认真道:“这还是鸾凤和鸣镯,哥哥好不容易搞到手的,看,哥哥也有,嘻嘻……”

云落夭挑眉,他袖袍微微撩起,那只白皙的手腕上还真的幼稚一模一样的,要说一样也有不同,那上面镂刻的那条凤纹,双眼也似红宝石镶嵌,却似乎有种傲然的神韵,比之她的那只要神气的多,本来这东西男子戴起来应该怪,可偏偏他戴着就极其好看,淡淡的金色光泽在他如雪肌肤上流光微转,五彩的玻璃溢彩斑斓,很美……

看了他的手,云落夭都有些惭愧,她身为女子,自命手也长的纤细修长,但一看他的,就完全不算什么了。

她还没来得及再去摘镯子,他便轻笑着说:“弟弟,你那个凤凰,哥哥的是凤,来,哥哥给你玩个有意思的!”

他耍宝一般将他手腕上的金镯靠近她的,两只镯子刚刚碰触在一起,便发出了淙淙锵锵的清脆声响,似呜咽又荡气回肠,在空旷的后院里一声声的回响……

“这是……”云落夭听的有些愣,这声音从没听过,空灵悠扬,不像任何动物的声音,却是蛮动听婉转的。

“鸾凤和鸣的声音啊,好不好听?”凤池熙半眯着凤眸,笑眯眯的问,她喜欢自然最好!

“还……不错,不过这东西我不要了,感觉有点怪。”肯定是怪,这东西一对的,带着不就好像和他有点什么似的,古语说“夜同寝,昼同行,恰似鸾凤和鸣”,云落夭唇角微抽,作势又要去取镯子,她使劲儿的掰了半天却掰不下来,有些慌了,瞪大着眼看着他。

那声音荡漾得屋内的景陌洛也微微动了动,他皱眉,却是没动,可能昨晚也感觉到了凤池熙的苦涩,他也不知道怎么对他好了,如今他总是一产生独占她的念头,就想起这些事,胸口闷闷的,要说与人分享的滋味难受,这样自我折磨的滋味更是难熬,是以他只是侧了个身,颤抖的长长眼睫毛依旧阖着。

“弟弟,这取不下来了,若不是前一对拥有它们的主人死了,也不会让哥哥我给搞到手了!”凤池熙洋洋自得的说着,当然这东西还有妙用。

“不会是你把人给杀了吧?”云落夭挑眉看着他,怎么觉得有点那个意思,这人为了一对镯子把人弄死了?

“当然不是,这个在黑市高价拍的,他们是如实说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下的黑手。”凤池熙解释道,实则若是他真的想要,却是也可能杀人取物,但在她面前,还是善良点好。

云落夭挑眉看了手上的镯子,取不下来了,也只能算了,但她看他笑的贼兮兮的如同千年狐仙似的,就觉得发怵,皱眉问道:“该不是还有什么事你没告诉我?”

凤池熙眨巴了两下妖精美眸,摆手严肃道:“没有!”

“真没有,你要是骗我,后果不堪设想!”云落夭咬牙道,其实她也没想出有什么不堪设想的,吓唬吓唬也好。

果然,凤池熙脸刷的就被吓白了,他倒是不怕别的,就怕她不理他,这不是闹着玩的,他贼稀罕她,搞这镯子花了不少功夫,如今也是看要走了才敢送,免得她因为取不下来而在这里“追杀”他,想来想去这果然是有先见之明,要是景陌洛知道他又指不准得多不举一个月!

“还有就是……”凤池熙迟疑的瞄她,想着这妙用,他就乐不可支,若是哪天它能响一小声,他就开心了,终于在她眼神的攻势下不敢再不说了,小声神秘道:“俄罗斯你心我心心心相印,它便不用挨在一起也会发声响,若是哥哥不在,弟弟想哥哥了,哥哥也能知道。”

“……”云落夭无语了,这什么破镯子这么先进,她是不可能想他!

“少主子,主子来了。”杜昕修也不知从哪突然的就窜出来,急匆匆的往这边赶来。

云落夭心底一抽,竟然会心乱如麻,但愿别死的太惨,凤池熙察觉她小脸上的表情变化,笑问:“怎么了?”

“没事,镯子我不收也得收了,谢了。”云落夭说完就上前拦着杜昕修,准备直接跟他去找楚钰,她肯定是不能在这个时候带着景陌洛。

凤池熙微愣,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龙纹镯子笑的有些……傻,就像是在等它响一般。

“爹爹在哪呢?”云落夭四下打量了一番,也没见人。

“主子在大厅与师傅闲聊呢,总不能一来就找少主子,多没礼节!”杜昕修嗔怪道。主子可高雅着呢,又不像少主子这么没规没距。

云落夭显然是听出了言下之意,狠狠瞪了杜昕修一眼,他便垂着脑袋不说话了,云落夭这才极慢的几乎走一步顿三步的走。

杜昕修都有点急了,这平日也不见云落夭这么慢的,云落夭此刻心里却是毛毛躁躁的,要说想他,肯定是,她很想他,也想他的味道,但现在比当时从涪江赶回的时候还要迟疑!

杜昕修扁着嘴,凝视着脚下的小碎步都能踩死蚂蚁,才嘟囔道:“少主子,你别因为我刚才说礼节的事儿就走的这么安分守己的,这个走法,怕是天黑也到不了,我错了少主子,你还是走快些吧!”

云落夭也皱眉,看脚下,那碎步踏得真是极慢,心一横,该来的躲不过,便转作快步往大厅走,也不知是突然想通了才觉得思念如潮还是怎的,这速度让杜昕修都发懵,这也未免太快了!

还没靠近大厅口,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真是作孽,她也不知道怎么就会有期待又害怕,可能因为楚钰从前对她而言是长辈一般,她在他面前就觉得渺小了,这感觉真不好!

里面却只传来梅老邪爽朗的笑声,倒是没听到楚钰的声音,也对,他平日里话很少。

刚走到大厅口,她就像脚下生了根的不动了,梅老邪坐的是侧位,反而主位上的男子,一袭金线龙纹滚边儿的黑袍,质地如水柔和,勾勒着他修长精致的身形,那双黑如曜石眸,淡漠疏离着,一眼就让人结成冰柱了,却又如同黑不见底的漩涡,吸附着人的三魂七魄。

一侧的小全子柔柔的给他轻扇着扇子,他修长白皙的手优雅轻端着茶盏,那茶盏也是琉璃制成,显然不是院子里的东西,他的洁癖还是老样子。

梅老邪还在自顾的饮茶大笑,说道:“你送的礼老夫甚是喜欢,你事儿忙没来老夫也理解!”

楚钰唇角突而微微翘起,本就美的不像话的脸瞬间就生动了,美得人神共愤,他抬眸看伫立在门口的她,色淡如水的薄唇动了动,无声的说,乖,过来。

云落夭微微一滞,腿就是迈不开,梅老邪自然也注意到她了,只是笑,这时倒是杜昕修轻推了推她的背,小声道:“少主子,还不快去,主子这段时间里可想着你了,老是往胤雪楼走。”

不说还好,说了她就更不敢动了,硬是在那门前磨叽着,他就这么看着她,真该死,他也是不知道他那双眼有多诱人,深邃淡漠,染了感情更是有人心神,看的她心尖儿乱颤,她摇了摇头,在杜昕修的推攘下,就差抱着一旁的柱子了!

她就是死都不怕,就怕他一会摆出一脸冷漠的样子,比杀了她还难受,那完全就是凌迟!

楚钰微微皱眉,见她不动,他片刻便也坐不住了,她是不知道他有多想她,想的都没心情办正事,上朝的时候都走神,烦闷无比,尤其他尝了她的滋味不久就分开,折腾的他几个晚上失眠,以前若是路过凭栏阁一类的地方,那淫声浪语会让他反胃,而如今,他总是不自觉想成那是她在对他哼哼……

坐不住了,他皱眉起身走向她,便一把将她抱起搂在怀里,显然她表情不怎么好看,冷漠得让人不寒而颤,他在她耳边低声道:“怎么不过来?”

云落夭讪笑,她还真的没想到他会忍不住起身走向她,还以为他能做得住多久,她趴在他怀里老是有种自己是个小孩的错觉,笑道:“爹爹,最近你忙不忙?”

楚钰轻佻起眉,这就是她见他要说的第一句话,好像和他想象的有偏差,他却抿唇没有回答,只是走到梅老邪面前,淡淡道:“梅老邪,午膳过后,本王就会带小五回花都。”

“反正老夫忽然寿辰也过了,就跟你们一起回!”梅老邪脸上的笑僵硬得很,最该死就是楚钰,他也算是个老人家,他还连名带姓的叫!

楚钰眉心几不可察的轻皱了一下,抱着云落夭就往外走,陨落呀有点慌,心里琢磨着独处的时候怎么开口好,小声的问了一句:“爹爹,我们现在是去哪?”

“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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