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讲一个鬼故事-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人们都不许我们去她那玩,说是不吉利。可还是有调皮的小孩,总去偷马老太的纸花玩(其中就有我一个)。说起来,马老太也挺有意思,她可是我们胡同众多老太太里面唯一一个喜欢抹粉涂胭脂的。
记得那年夏天的一个夜晚,刚下过雨,老郑家的胖敦说马老太的后院种了葡萄,我俩去偷点。于是就翻到她家后院去了。
这天马老太的店关门很早。屋里关了灯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我和胖墩就抓紧动作。
我骑在胖墩肩上正摘着葡萄,马老太竟鬼似的站在我俩身后。朝胖墩屁股上捏了一把,我俩吓的差的身子一歪,率倒在地。葡萄藤树叶上的水也给我晃了下来,落了我们一身。
老太太嘴里叫骂着还说要送我们去公安局。我俩扭头就跑。可被她一把揪住了我。另一只手在她那涂满脂粉的脸上一抹,嘴里还说害她弄了一脸雨水。
在她的手挪开的那一刻,我魂都吓快没了。也许是脂粉的原因吧。她的脸都变形了。口眼都移了地方。我踩了她一脚就挣开了,没命的跑回家。
后来听奶奶说。马老太太原来也住农村,和我家是一个村的。年轻的时候是没结过婚,可是有过孩子。为了再嫁出去,据说她把自己孩子给淹死了。可到头来一辈子也没找到个男人。
我真的怀疑那晚看到的是不是人,因为就算是化了装,口眼也决不会跑到离鼻子那么远的地方去……
347
文革时候,在我们家那有这么一件事情:我们胡同西面就是市28中学,在那任教的有个英语老师教姓英,是我母亲的老师。他是江苏人长得很漂亮,当时有不少人暗恋她,这里面自然不乏他教的学生。
文革开始后,一切都混乱无章。英老师当时是有朋友的,好像是个干部,后来给抓起来了,下放到新疆去改造。他走后不久,英老师就怀孕了学校也知道这个情况,但是也都理解。一个叫王辉的学生当时是个红卫兵的头头,却抓住英老师未婚先育这件事做起了文章。
批斗,游街,他将英老师彻底的从人民群众中揪了出来。在一次批斗 会上,英老师被一些激动的学生给打的流产了。
这还没完,王辉还在英老师修养期间强奸了她。
不久后,英老师在自己家上吊自杀了。过了很久才发现的,由于是夏天,尸体高度腐烂,脖子已经断开,只有长长的一节脊椎骨挂在绳子上面。
后来王辉自首了。听邻居张叔叔(他在公安局工作)说,据王辉交待自从英老师死了以后,在自己家里总能发现属于英老师的东西出现。眼镜,发夹,还有围巾。时间一长他精神崩溃,就投案自首了。
348
我们胡同里有个老郑家,他家的媳妇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掉了,留下个女孩叫郑兰。她比我大几岁,人很好,小时候总是带着我玩。我管她叫小兰姐。小兰姐很苦命,他家人都说她命硬,把母亲客死(其实是他们家有严重的重男轻女思想)。他爸续了个后妈给她,对她总是又打又骂。记得小兰姐和我说过,只有带着我们这群小不点的时候才是她最高兴的时候。
后来,他们家出了件大事:自从她后妈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是男孩)她在家里就更没立足之地了。那年她家给她弟弟过2岁生日的时候,她不小心打翻了砂锅,家里人都对她不依不饶。说她是故意的,因为妒忌,更要命的是还说了小兰姐母亲的坏话。那天晚上,她哭着和我说了很多话,我知道她很伤心,可是也不知道怎么能帮她。
第二天,她便在自己晚饭里下了剧毒的鼠药,结果小兰姐死了,她父亲草草地把她葬了。连个灵棚也没有。
她死后不几天,她们家就出了怪事,她弟弟每晚都哭泣不止,她后妈也每天晚上都说看见小兰姐在厨房开煤气,要薰死他们。后来精神也恍惚起来。一次家里就她后妈和弟弟,她后妈又紧张起来,害怕地区隔壁找邻居过来做伴。每想到门没有关上,一只不知道是哪来的野狗,跑了进去,吃掉她弟弟的手……
后来老郑家搬走了。我常常去他们家后院的那片小草地。小兰姐活着的时候,最喜欢有狗尾巴草做兔子给我玩。
349
在我家胡同的东面,有一家星星理发店。老板是歌女的,姓徐,30多岁,外地人,平时对人挺热情的,很会作买卖。大家都叫她徐姐。
胡同里的男男女女的头发都是徐姐料理的。徐姐人不算漂亮,但是很爱美,平时总是打扮得一丝不苟。可是后来却发生了一件事,对徐姐的打击极大。徐姐的头发开始变少,那可是她引以自豪的头发。听说是她家祖的遗传,治不好,直到掉光为止。
徐姐四处打听偏方。什么药都试过了,可是头发还是一天比一天少。后来她的性格好像也变得内向了,奇怪的是她总是劝来理发的人把头发剪短……
记得那天是开学的前一天。我玩过头了,到了晚上才想起来忘记理发了。我妈掐着我的脸要我快去理发。可是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我妈说去找徐姐,她平时关门挺晚的,就算关门了,知道你明天开学她也会给你理的(徐姐平时挺喜欢我)。
没办法,我就来到了星星理发店,徐姐已经关门了。我就敲她的门,半天也没人开。可是门里还有光亮。我就饶到后窗户,看里面是不是有人……
我趴在窗户上,通过窗帘的缝隙往里看。看到徐姐一张扭曲的脸,冲这镜子,头上已经没什么头发了。她用白天客户留下的头发粘在自己头上。一面还大把地把头发塞到自己嘴里,就像一个贪婪的女鬼!
后来,徐姐搬走了,听在她店里打工的小工说,徐姐走的时候,瘦得不成样子。她用条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的,说要是治不好病就去出家。还头,在她的床下,房东还清理出一大堆的头发……
350
我们邻居刘叔是开出租的。他和她老婆轮班上路,一天至少要跑20个小时。刘叔是个热心人,每当遇到邻居家的小孩考试什么的,他都会早早地等在门口,免费服务。
一次刘叔和邻居说了他的一段经历,让我印象深刻……
刘叔说那是在一个大雪天。他有一个长途的活刚做完,正往回赶。那时天已经黑了,走的是一条小路,当他正想饶到附近公路的时候,忽然看见有一个老头在路边招手。刘叔本不想停,可是又一想那人岁数不小了还是停了车,载上了他。
那老头是要去市郊一个农场,正好顺路。一路上刘叔和老头聊得不错,最后还说免了老头的车钱。老头很感激,就说一定要刘叔去家里坐坐。刘叔谢绝了,临下车前老头给了刘叔一个核桃,说是能讨吉利。这个核桃用一条红线穿着,其他没什么特别的。分别后,刘叔继续赶路。
几天以后,刘叔在一家酒店门口,生意不怎么好,因为酒店的另一半在装修,客人也少。无聊之极的时候,刘叔从口袋里摸出了那个核桃,把玩着,心里想:那老头还真有趣,送个核桃,还说能讨吉利。正想着,那拴核桃的红线突然断掉了,核桃掉在了地上,滚到了小马路的另一边。虽说不时什么好东西,可毕竟人家给的还有吉利话,丢掉总不好。刘叔就下车去捡。
刚捡到核桃,停车一边的酒店工地楼上就掉下来一根钢筋,正好戳在刘叔的车上,直刺进驾驶处。一时间刘叔看呆了,要不是捡核桃,他必死无疑。
刘叔一边说着这件事,一边玩着那个核桃。只见那粒和核桃,黑褐色,表面光滑发亮,放出一丝诡异的幽光。
351
我家里也发生过怪事。记得那还是我刚上初中的那年,家里来了一个远方的亲戚。以前重来没见过面,我得叫她姑,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他儿子,起了个很怪的名字叫王鼓。听说生他的时候本来是对龙凤胎,可是那个女孩生下来就是死胎。那年他14比我还大俩岁,不过我不习惯和他兄弟相称。
接待王鼓的任务自然是我的,他家是山里的,以前没进过城,连3层以上的楼都觉得新鲜。
有此我问他为什么叫王鼓,和“亡故”很象。他从此把我当怪人看待……
听说王鼓出生的时候,赶上了一个很奇特的时间。具体怎么说我也忘记了,总之算命的说他命不是一般的硬。王鼓是他们家的独子,不管怎么说,爹妈还是一样宝贝。家里人也说是算命的瞎说,还说王鼓是很好的孩子。
在王鼓的脖子上有个很奇怪的坠子。象是块骨头,晚上聊天的时候,他告诉了我这坠子的来历,让我吃了一惊。原来,这并不是什么坠子,而是他死去姐姐的一节骨头。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命和别人不一样。生他的时候,他奶奶就犯了心脏病死了,家里的猪也让雷打死了俩头。算命的说她姐姐 可能是仙胎,就说取块骨头可能会好很多。
过了几天,在他们娘俩临走前,出了件事情。那天晚上,王鼓洗完澡上床时发现他的坠子不见了。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可能是因为不太好意思麻烦我家里人。他娘俩坚持说不用找了,家里还有一个。可是我分明看出他们脸上的紧张。
第二天一早,奶奶养的鱼一条不剩的死了。家里人开始相信王鼓的事情是真的,幸好中午的时候,我在床底下找到了那个坠子……
走之前,家里人给她娘俩带了好多东西。和奶奶依依作别后,离开了我们家,奶奶站在门口好半天,才说了一句,早前她们老家也有这样的人。村里的人都管这叫“命煞”。
352
在我家那边,许多老人都有重男轻女的思想。邻居王婶讲过这样一件可怕的故事:事情发生在她的一个同事身上。
那个同事姓张,怀孕了,为了照顾起来方便,她婆婆特地从农村赶来。她婆婆是个很迷信的人,整天烧香拜佛祈求媳妇会生个男孩。可是事与愿违,媳妇生了个女孩。说也凑巧,生产那天她婆婆突犯心脏病,后来这一老一小还是一起出院的。
出院以后,婆婆总是闷闷不乐,说这孩子克她,没住几天就回家去了。
转眼间到了冬天,她婆婆来帮她家淹酸菜。三天之后,她的女儿便失踪了,她疯了一样和她男人寻找,还报警寻求帮助,可是一无所获,没有一点蛛丝马迹,连警察都奇怪。就在一家人忙得团团转的时候,只有她婆婆不曾惊慌,似乎还看到过婆婆又一丝诡异的笑容。每过多久就开始劝她夫妻俩再要一个。这更加引起了了她的怀疑。可是在这怀疑还没有得到证实,就在春节的前俩天她婆婆竟然再次突发心脏病。
这次她婆婆每那么幸运,归西了……
春节晚上包饺子,一家人心情都很沉重,但是还要过年啊。饺子是酸菜陷的,捞酸菜的时候她男人疯了一样的大叫,家里人跑去一看,原来她女儿一张泡烂的脸正漂在水缸上……
353
在我们胡同里有个老张头,没儿没女,老伴死得也早,性格有些孤僻,和邻居们的关系倒还不错。不过这老头有个喜好总是叫人不舒服,就是喜欢吃猫肉……
头些年,他还到市场上去买猫回来吃,后来干脆就自己逮了,我们那野猫很多。每次他“打牙祭”的时候,邻居们都会听到一阵阵令人发毛的猫叫声,可他好像根本不在乎甚至有些享受。吃完之后他还把猫皮挂在院子里的小树上晾干,说要作褥子。
他死得前俩年,听他一个侄子说,根本不吃什么别的肉,只吃猫肉。张老头只要能动,就出门找猫去了。
张老头不得好死,他是吃了一支吃了鼠药的老鼠的猫(各位,这句话怎么说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