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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魅心计,训奴成妃-第162部分

小说: 魅心计,训奴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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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身后司凌夜紧随而来,举目,亦是跟着看见城墙上一脸笑意高深莫测的南宫引千,与……

那眼敷锦绣白布,满头华发红衣之人是谁!?

惊骇间,却见那红衣之人衣饰太过扎眼,自己身后有跟来暗影举箭,正正射向那红衣之人!

一声‘住手’将喊未喊,尚在理智与情感间挣扎时,箭锋冷厉,已然划破长空而去!!

而此刻,那眼覆锦绣之人,却是看不见。

于是端端的给人当靶子射,纵然是她旁边站着的那一男子,似亦是对此始料未及……他伸手去拦时,只将将触到那剑羽一根尾巴。

这一刻,似是天地都寂静下来。

城下司凌夜似乎能清晰听见箭锋刺入肉体的声音,轻一声响,而后穿透心窝……

紧接着,那红衣人影始料未及,抬手按住箭锋伤口处,一霎跌落下来。

这一瞬,司凌夜下意识认为有什么不对。

可眼下情形所迫,容不得他细想。

倘若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自己眼前,这样的痛,不知还能不能承受。

明明在攻来月扶之前,已经对自己做了多次心理告诫暗示,可如今放到眼前情况来,却都不好用……统统忘怀。

只能看见,失色天地间,有一抹清瘦红衣,遥遥坠下。

而那单薄身影坠下城墙之时,自己身后又有两名暗影,举箭对准了她。

“住手!!”

一声暴怒嘶吼同时,身体已经跃过大脑思维,急急飞掠过去……抬起双臂去承接,人影入怀……

‘哧———!’

‘哧———!!’

却是在那熟悉的单薄被接住,两人即将安然落地之时,司凌夜身后同时身中两箭……

那本是,属于奴歌的两箭。

回眸怒视那对自己命令视而不见,收手不及的暗影,司凌夜咬牙,硬撑将红衣身影搁置到地面上,同时扭头瞪向自己属下“你们,不是告诉你们!!嗯!……”

连番与月扶开战半月来,亲自率兵出征的他未曾受伤;与月觉交手,纵然几次险象环生,他也只是被刮破衣角,未曾流血;几次率兵亲闯八阵图,在那玄而又玄的阵法中,他亦是得以全身而退;而今……这半月来第一次中箭,却不想是为奴歌所挡,被自己手下所害。

然而,伤痛远远不止这些。

身后两箭,毕竟是伤在皮肉,无甚大碍,但是心窝处这一刀……

迟钝反映过来时,周身已经开始因为这猝毒的刀伤而麻痹,不听使唤。唯有转着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俯视身下本该昏厥之人。

…………

安然躺在司凌夜怀中,奴歌抬手,缓缓将握在短刀上的素手放开,转为悠闲扯开脸上覆眼白布,同时在对方诧异视线中,朱唇微启“司凌夜,恭喜你上当了。”

曼妙的声线与梦中笑声无二,听着,让人没由心惊。

…………

…………

一切战乱喧嚣都随着眼前的黑暗而远去,昏厥前,神智还是有那么一刻清醒的。

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被她欺骗的羞恼?重新将她拥入怀中的喜悦?因为她亲自捅了自己一刀而心痛?因自己痴傻为她挡箭反遭设计而不甘?

都不是,都不止。

混乱的思绪,只想狠狠收起手掌,攥紧那一片刺目的血红衣角。

本是还想再不甘相问一句‘为什么’却已经来不及。

…………

心窝刀锋被南宫引千事先猝毒,肢体麻痹的司凌夜姣是运功抵抗,亦是很快昏厥。

他无力将身子瘫软下去时,奴歌则不辨喜怒收回视线缓缓站起身来,同时素手扬起,反扣住司凌夜咽喉。

同一时刻城墙上南宫引千亦是与她配合天衣无缝,见奴歌已经得手,当下命人擂鼓息战,而后大肆撤军。

对面被司凌夜率领前来的风渊大将,此刻亦是注意到风渊昏厥的帝王,当下看清奴歌要挟,登时为保九五之尊而挥手让两国士兵收手。

片刻后,硝烟渐渐散去,战乱中有一人身披铠甲,虎背熊腰的大将向奴歌走来,到自认为不侵犯奴歌底线距离时,停下。

“这位姑娘!”

对方说话亦是声音宏亮,可见为人直爽豪迈,奴歌眯眼上下打量对方,嫣然勾魂一笑“闲话莫多说,率领你大军退去月扶百里之外!”

“百里!”

对方登时凝眉,须知十万大军本是一鼓作气即将战胜之际突然调动离开,军心势必不稳。

更何况撤离百里,刚刚息战人倦马乏,对整体军队又是一种极限体力挑战!

再相遇

对面大将浓墨双眉越皱越深,奴歌用心揣摩对方半响,到底不耐烦,素指一曲,尖利饱满指甲立即卡在司凌夜咽喉。夹答列午

“再不滚开,我就让你们这帝王亡故在月扶城下……眼下时机,不如我将他吊起来暴晒在城墙上,你看如何?”

“妖女你!……”

倘若风渊大军知晓帝王被俘,势必军心涣散!

那大将不过片刻犹豫,果断抉择,咬牙挥手“姑娘想要什么,直言便是!切莫伤害我皇!榕”

“呵,我要什么?”奴歌扬眉“只可惜你答应的豪迈,我要的,你却给不起!”

借着那十万大军得令一点点撤远之际,奴歌身后月扶城门打开,忽然杀出一队铠甲精锐兵马来。

一匹雪白战马正正无人驾驭,路过奴歌身侧,当下奴歌看准时机勾住缰绳侧身跃上,一招手,带着数百名精锐,策马宛若开封冷剑,直入对面已经撤退的十万大军孥!

硝烟在这一瞬再度浓烈翻滚起来,一切都开始变得雾障不清。

片刻后,尘埃落去。

奴歌胯下良驹雪白,配着她一身艳丽如血红衣尤为刺眼,是以当那本是撤走的大将见奴歌冲来时,届时毫不犹豫随手扯过一边战马,紧紧尾随而上。

八阵图如今惨败,但最初的阵型依然在,奴歌略略回忆一番方才在城墙上俯视阵图布局位置,双腿夹紧马腹,扬鞭利索冲进最左边已经被击破损不成模样的乱石堆中。

前方有奴歌带头率领,其身后精锐月扶死士,亦是跟着策马扬鞭,紧紧尾随其后。

拥护奴歌的月扶精锐之后,方才是风渊那位虎背熊腰的大将。

此人乃是风渊出了名的强士武将,曾一举辅佐过两代君王,纵然当年司凌夜篡位其兄,亦是选择将其留下,原因莫过于其精通各类步兵阵法,战在沙场多年。

而此刻他分明瞧见奴歌率领月扶精锐,似是挟持风渊帝王,强行冲进杀气缭绕辅阵之中。

一时间追与不追在脑海中盘旋,风渊大将凝眉望向石阵上空若有似无杀伤之气,颦眉,咬牙思忖半响,最终决定自己率一小队能与月扶对峙之人相追,其余大军则是按照原路来时返回。7

却不知八阵图头尾相连,总阵为八八六十四阵,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坐阵皆有大将相辅相成,他这命人退走的大军,正落奴歌事先看好,为今仅余完整左阵青龙当中!!

…………

风渊大将带人紧随奴歌不过片刻,便听闻身后有大片惨烈厮杀声,扭头去看,却只见硝烟滚滚不见其人,勒紧缰绳想欲调头回去营救,却又因残余阵法六十四路变换而被困,左右不得其法,干脆只能继续跟着眼见踪迹渐无的奴歌!

…………

而前方奴歌率军沿着石阵横冲直撞,一路看似无心乱闯死门,实则杀气缭绕之地,却处处紧要关头险象环生。

那大将跟着奴歌与月扶精锐一路兜兜转转,半个时辰后,竟是回到最初进入阵法之地!

“糟糕!!”

风渊大将但见眼前之境,心底登时‘咯噔’一声凉下半截!

如今明知方才是奴歌刻意引领自己入阵,而后让自己设计瞧见杀气而撤军……自己一心警惕,却不想正中后方杀门!

“妖女!!”

血衣铠甲大将反应过来,登时仰天长啸一声,扬起游龙宝刀,自知眼下去救残阵中风渊将士不及,于是恨极眦目欲裂,血红着眼睛举刀直向奴歌冲来!!

…………

却是策马扬起游龙宝刀,尚未接触到前方奴歌白马红衣衣角,但听耳侧有冷器破空之声!

下意识俯身贴近马背,险险躲过一支奇短冷箭,刚刚要起身来,仰头却见月扶城墙上,联排将士手持强劲弓弩,整整对准自己!

当下勒紧缰绳作势调头,却是……为时已晚。

…………

‘嗖———’

‘嗖———’

一支支短箭如疾风暴雨簌簌而来,速度奇怪,想躲,却是再来不及。

一霎那,战甲被强劲的弓弩刺穿,陷入皮肉……在这漫天狼烟战火间,眼见着数支箭羽插在心口,他仿佛能听见那箭洞穿皮肉的声音。

骑在棕色良驹战马上的大将身影有那么一瞬僵硬,似是不敢相信今日自己竟是死在一名女子手上,不甘心瞪大血红双眼,眼睁睁看着,眼睁睁看着……

前方红衣如血之人驭马血腥不沾停到月扶城门下,而后在一群月扶精兵拥护下,缓缓调转马头,回过身来。

似是为了让那大将看清,自己马背上所驮的究竟是什么,奴歌含笑,嫣然将双手抬起。

‘咚’一声,那与风渊帝王体态相仿的人偶跌落在地,溅起地面一片尘埃。

“竟然,竟然是……!”

手指颤抖指向奴歌,似是不敢相信。

“你以为,我方才与你拖延时间,借口协商撤军原因是什么?”奴歌扬眉妩媚一笑,似是自语,又像是说给那大将听,一字一句刻意清晰“当然是为了让后方将这人偶衣物换好,方便偷梁换柱了……驮着个大活人在马背上多累啊。”

“你!你……妖,妖女!!”

“要怪只能怪你眼神不好,一路追赶下来,竟没发现你所追的‘风渊帝王’是假?呵呵,真有够笨;风渊国土若不被你们败尽,那才叫让人惊奇。”

说着,似是不愿再与风渊将士多加纠缠,月扶城门大开之际,奴歌扬鞭策马,直奔城中。

“呵呵呵……”

清脆独属于胜利的笑声袅袅飘升到战场上空,游荡在将士残肢断臂之上,游荡在漫天浓黑硝烟之上,游荡在两国之间仇恨血腥之上……凌驾,无可束缚。

片刻后,笑声在风渊将士或惶恐,惑迷茫中远去,马蹄踢踏之后一阵硝烟,尘埃徐徐将那红影淹没。

…………

城下,风渊先失率兵亲自出征的帝王,后又连折数位大将在残阵青龙中,十万大军余下死的死,伤的伤,无不混乱疮痍。

本是眼见攻下月扶的风渊,一霎形势回转,残余人等不得不保命退走百里之外,歇战养兵。月扶城墙下,护城河碧绿为血染,城墙上,却有装着古怪两人笑意悠然。

“瞧,这般手段,只有她才使的出。”

“前几日我试图多次佯装战败,将司凌夜引入死门中,可都被他及时警醒发现,反而将计就计将八阵图破坏到如今这等模样……今日却不想奴歌一出手,便大败敌军。”

“这世上,有此等智慧的只有她……而让风渊那自持睿智帝王大乱阵脚的,也只有她。”

“我只疑惑。”红衣斗篷人不复优雅抿了抿唇“方才城下时,我明明看见她眼覆白布,心口中了风渊暗影一箭,而后才坠下城墙,不过转眼的功夫,又是如何生龙活虎去引军杀敌的?”

“你以为眼下的她,真的舍得让自己受伤?”黑衣斗篷人嬉笑摇开折扇,上绘三千桃花灼灼,如被这江山数万将士鲜血染成,没由的刺眼———而手持折扇之人,却是笑的一脸风轻云淡,仿佛一切理应如此。

“那她……?”

“护心甲……来到这战场之前,她便已经事先准备好,为自己佩戴上。”

“呵,这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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