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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魅心计,训奴成妃-第59部分

小说: 魅心计,训奴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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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歌微诧“你是真的打算效力为他合并江山?”

红泪亦笑“我的命,曾是他所救。”

“固执!倘若你只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这些年你为他奔波四方几度出生入死,怕是恩情早就还清!”

“只还差一点了吧,我曾经许诺于他,倘若江山统一,我们便自此两不相欠。”

似是品出了什么寓意,奴歌水眸陡然一亮“你什么意思?”

“承诺完成之日,便是我放开束缚,与你远走天涯之时。”

“此话当真!?”

“不食言。”

不食言……

那样温润的人,他说的每一句每一字,她便真的信了。

可到最后的最后,是你骗了我?还是真的一心履行了承诺?

多年之后,奴歌经常会手抚着一温良银色面具,独自坐在一株枯死的桃树下痴狂饮酒,满头的银发寸寸成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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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因被迫忙碌而充实,几乎眨眼便是匆匆四日后。

七日纺织时期至,验收布匹小型露天广场之上,奴歌自锦绣坊走出,上交轻纱不过百匹。

不过司凌夜似乎并不打断计较这些可有可无,当奴歌将自己七日来所有付出呈现在他面前时,司凌夜只是垂眸低笑,挥袖命人生火。

而后奴歌便看见染着自己鲜血织出的轻纱,一个个被丢进火海……

一匹匹红纱展开,被干脆撕裂的声音,火舌嚣张的舔弄,眼前的绚丽刹那化为灰烬。

仿佛无忧宫被毁场景重现,奴歌怒火中烧站在火堆之外,面上一片不善冰霜之色。

‘自己只是负责织布罢了,东西是司凌夜的,他爱怎样怎样。’

心底如此安慰着自己焦躁烦乱的心,深深几次绵长的呼吸,方才勉强平复了下来。

‘不过又一场无聊的游戏戏弄。霍乱的是他的国,他的物资,与自己无关,真的与自己无关。只要等到红泪放开心结,只要等到江山统一之时,这样的忍耐,便可到头了吧。’

有了期待与希望,奴歌便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有些冷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冰霜之色开始逐渐缓解。

眼前是漫天绚烂的火红,鼻端是那种心血被燃尽的焦躁味,而耳边,则是司凌夜那低浅嘲弄的问候。

“歌儿以为,这火光潋滟可好?”

“甚是明艳夺目。”奴歌立在一侧,不卑不吭的答。

“花错不正是喜爱这火红的颜色?如今朕便将这些布匹烧了,送给地狱中的他,想来他定是会极为受用的,歌儿说是么?”

“极是。”

“夜……”

归宫之后几日不见人影的卿别云此次意外跟在司凌夜身边,搅着衣袖羞赧看向其俊朗眉宇“夜,我看着歌儿妹妹纺织手艺甚好,且这艳丽色泽正是……”

“别云若是喜欢,日后你所穿着衣料,便均由她来接管吧。”司凌夜宠溺一笑揽上步辇旁侧卿别云肩头“是朕大意,怎就忘了别云最爱烈焰的红色?但这些都是烧给死人的东西,别云不能用,否则怕是要脏了身。”

脏了身?

奴歌眉梢因感到好笑而扬了扬。

“别云若是喜欢,便让她重新织给你。”

奴歌身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听,不动声色的冷笑———司凌夜,你是将我当做什么工具了吗?

“夜,你坏……”

“也只对别云一人。”

白衣倨傲立在一旁,冷眼听着步辇上二人打情骂俏,再次无声将手上结痂的手掌收紧,再收紧。

雪白纱布之外,一丝丝溺出血来,却犹不自知。

“火光燃的甚是好看。”司凌夜忽然抚掌而笑扭头“歌儿便在这看着火光寂灭之后再离开吧?”

让我亲眼看着我心血纺织的布匹化为灰烬吗?

司凌夜,你以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会在意?

真好笑……

奴歌勾唇,果然视线一转不转看向红芒滔天的火光,欣赏片刻,竟然愉悦笑了起来———倘若世上真有幽魂一说,那花错真的能收的到吧?

烧了便烧了,正好当做为花错赔罪,借着布匹告诉他,自己究竟多么恨他,又有多么愧疚于他。

鸣锣开道,华丽镶金八人所抬步辇之上,司凌夜状似与卿别云洽谈甚欢,实际视线却是在若有似无注意奴歌举动,直到看见她的确面上染上笑意,司凌夜眸子陡然凛了凛,不过转眼便被掩饰下去。

她到底还是不是女人,没心没肺,这种情况下居然还笑的出来?

模样倒是开心的很!

司凌夜私下不动声色哼了一声,又转眸过来看向卿别云。

后者察觉不对,立即体贴问司凌夜可是哪里不舒服。

惊扰凤驾

闷哼“不过有些烦闷。”

“许是季节的关系,回头我为夜调制一些祛暑的药羹。”

“还是别云悉心。”言罢拢了拢卿别云耳边青丝,温声道“不过眼下,别云还是先回宫饮杯凉茶可好?可别伤着身子。”

“夜说好便好。”

司凌夜顿了顿“我要去前朝商议南岸水患一事,不过散朝之后立即去找你?嫦”

“罢了,夜为国劳顿。”卿别云懂事一笑“不过回宫之时,多日未见,别云希望夜能准许歌儿妹妹护送别云回宫,也好路上让我们话一话家常。”

司凌夜深眸转也不转直接答应“好,别云喜欢即可,何必询问我的意思?”

“再怎么说歌儿妹妹也是夜的人,逾越了总是不好的。软”

“倘若别云喜欢,这眼前万里江山都可供别云赏玩,更何况是一介小小的奴?”

强烈的对比,卿别云在一旁低眉敛目的听,却是越发心惊。

夜竟然将奴歌与天下相提并论了?

虽是字面寓意上听着不过讽刺之意,但倘若他自己细品都会发现这其中端倪。

无意之言,才道出了真正心思。

江山并列于美人吗?

奴歌倒是越发危险。

一个瞬息心思千回百转,打定了主意,卿别云敛眸拢了拢衣袖“夜,你可是答应好了妾身哦,回头可别忘记给人。”

“嗯。”司凌夜额首,转而吩咐侍人“都照顾娘娘仔细着些。”

挥手分开一批人马给卿别云,而后自行带着一对宫人掉头离去。

期间距离广场越来越远,司凌夜回眸,但见奴歌依旧挺直了脊背望着火光,不禁满意且愉悦弯了弯唇角。

而他这一笑,也恰好落到回眸的卿别云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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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死这杂种!竟然敢冒犯爷!看爷今天不弄死你!!”

“哎哎,李公公,不要再打嘴巴啦,小心脏了您的贵手……来来来,让小的们帮您,把这杂种手脚打断,丢进后山冈喂狗就是了。”

“哼,算你小子有眼力!”

“是是是……”

“小贱人!”

‘啪’的一巴掌再次狠狠落到女子娇嫩脸颊,身着酱色宫服,被称为李公公之人,这才扬眉解气般收手。

“把这贱人手指一根根碾碎!竟敢跟我斗!杂家倒是要看看她倔强到几时!”

“是是,小的明白,您老就瞧好吧。”

酱色衣着李公公身边,一灰衣小太监满脸献媚,奸笑邪佞一点点靠近那角落周身是伤的女子。

…………

“前面喧闹所谓何事?”

青云悠悠冉冉,散朝后正在赶往西宫为卿别云在前开路,奴歌看见深深宫墙一偶厮打人群之时,眉心几不可闻一皱。

“回禀大人,前方乃是李公公在执行宫规。”

一旁对此等血腥场面见怪不怪的小奴才已然冷眼旁观模样,欠了欠身为奴歌作答“此等琐事宫内常见的很,大人还是继续赶路吧。叫卿别云娘娘久等可不好。”

“执行宫规?”奴歌却是扬起眉梢,并不打算放过“是何原因?”

“听说是那小丫头手脚不老实,故而应实施碾指之刑,不过这丫头似乎有几下本事,给不小心逃了出来,这不,李公公带人追到此处,正要……”

“果真是偷了东西?”奴歌冷哼,仗着内力修为这般距离,或许别人听不见,但她却是知晓甚为清晰。

不过是那李公公欲将这丫头送给某位宫中权势显赫官人,这小丫头不从,故而扣上“偷盗”一名,闹出这等冤案闹剧。

面对深宫之中,类似于这样几乎每段时间都会有人丧命的故事,奴歌本是懒得理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过今日,在那倔强不肯松口,宁可挨打受伤亦不愿委曲求全的女子,恍惚间,她仿佛看见曾经熟悉的影子。

罢了,今日既然遇见,或许就是缘分。

“去,让那些人都散了吧。”奴歌挥手,示意身边小太监上前为那女子求情。

“这……”小太监抬脸,望着奴歌略有为难“大人,此等执行宫规之事,我们委实不好插手,大人还是先护送卿娘娘回宫吧,莫要多管闲……”

小太监话未说完,但见眼前干练黑影一闪,方才还在自己身侧眉眼冷漠之人,此刻已然消失。

转眼再看,那人不正在李公公身前?

“呵呵,我不过让她护送我回宫去,她倒好,打起抱不平了?到底是不服从夜管教的人哪……”

卿别云侧倚在步辇之上,抬指摆弄着袖口,眉梢染着媚色,标准一副隔岸观火悠闲模样。

…………

“人命关天,李公公教育人,想来应该适可而止吧。”

奴歌负手宛若幽灵悄然站在李公公等人身后,她明明没有任何动作,但就单单身上那种久经沙场的煞气威压,便足以令在场之人闻之一颤,不约而同停下手中动作。

“何人在此放肆!”李公公恼怒转过身来,刻意忽略掉双腿打颤的冲动,自持身份故而傲慢三分。

深宫之中奴歌从来行事低调,若非司凌夜的近侍,多数人不曾识得奴歌身份。

故而,在李公公看见奴歌身着不起眼粗布黑衣之时,眼中蔑视更甚。

“休在此处打扰本公公执行宫规,否则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快滚快滚!再碍事,本公公连你一块打!”

“就是就是,你这一身黑的怪人,快点离开!”帮着李公公打人为虎作伥的小太监瞅准时机,亦是帮腔作势骂了几句。

奴歌却只冷眼“我让放人!”

“还不速速离去,果真找打啊你!”李公公扬手,当下欲掌掴奴歌。

“不自量力……”

奴歌眉眼不抬,反手握住李公公手腕,纤指巧劲一收,但听“咔嚓”一声骨裂,李公公老脸立即抽搐扭曲起来。

“你你你!你是何人,竟然在此犯上作乱!!”

李公公整个身体都在抖,像是簸箕般瑟瑟战栗不稳,身体不由自主下蹲后缩,只是嘴上依旧仗着身份不依不饶。

“我就是我……卿别云娘娘后面即到,惊扰了凤架,你担待的起?”

断定这李公公手骨彻底断碎后,奴歌风轻云淡松手,语气波澜不惊却是处处威胁。

“卿别云娘娘?”李公公脸色一白,不知是因为受伤疼痛,还是畏惧害怕。

依靠宫墙方才勉强站稳,冷汗忍着手腕彻骨疼痛,扭头一看,果见拐角处浩浩荡荡一队人马。

“我……呸!算你这死丫头今日走运,我们走!”

狠狠唾弃下蜷缩在一起周身是伤的小丫头,李公公心有不甘挥手,带着几个新入宫装腔作势小太监闪进红砖琉璃瓦宫墙另一端。

碍于奴歌身后卿别云身份,李公公离去前未敢将其谩骂,只是垂头狠狠剜了奴歌一眼。

他以为自己垂头动作,掩饰白眼极好,却不知,一切早被奴歌尽收眼底。

到也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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