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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魅心计,训奴成妃-第94部分

小说: 魅心计,训奴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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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胭脂笔画的?呵呵,奴歌,你可真是好本事啊,竟然顶着神女头衔招摇撞骗如此之久。”顿了顿,又似是刻意添油加醋般曼然道“便是连皇上都被你蒙在鼓里了呢。”

金沙这一番话说得委实可气,不仅坐实了奴歌冒充神女之事,更是侧面直接将其扣上欺君罪名。

一番话后,金沙有些得意再度举目去看司凌夜。

后者神色果然有些僵硬,却不仅仅是被欺骗的愠怒。

明明是波涛汹涌几欲爆发,却被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具掩盖在脸下,任谁人都看不清。

“夜?”

卿别云又执着丝绢,一一走过众人眼前,等到大家都验证叹息完成,这才缓缓渡回到司凌夜身边,低低唤了声“夜,如何处置?”

说话间,又将丝绢递到司凌夜面前“你看?……”

司凌夜却并不接过丝绢,只眯眼转头看向大殿一旁雕花双龙戏珠的梁柱,声音了无平仄“奴歌,你还想继续欺瞒朕多久?”

欺瞒?

听闻他用如此形容词质问自己,奴歌小脸霎时白了白,同时像是不堪承受这种无形的压力般,脚步不由自主向后退去一步。

这样无错的姿态,映在众人眼中不禁有些恻隐怜惜。

台上司凌夜亦是发现了她的脆弱,有些想要叹息模样,最终又像是想起什么般,只做冷若冰霜姿态。

“奴歌。”

他直唤她,她却不应。

倔强的拧着秀美,倒有些不知悔改的模样。司凌夜瞧着她机械将衣衫拽回肩头动作,最终颦眉。

原本还打算借着她是神女这一层身份为借口,告诉自己原谅她的背叛,告诉自己滑胎一事已过,纵然她有过别人的孩子,但毕竟是过去事,自己当以大局为重……

然而,如今面对这样讽刺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可说?

“你……”

“你不信我。”

陈述的语气暗含无尽的空洞,奴歌极力挺直腰杆站在众人面前,双拳拢在袖中不断收紧,似在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最后的理智。

“你还叫我如何信呢?”他终于肯转回视线再看她一眼,却抬手接过卿别云手中丝绢,暗用内力掷到她面前……

一霎,奴歌只见眼前一抹纯白,无力去反抗什么,最终无妄闭眼。

丝绢因饱含司凌夜暗力故而犀利如剑,打在脸上并不甚疼,但碎落的却是心。

那丝绢之上胭脂化开尚未干透,是以在她脸颊落下时,不其然将淡紫色彩沾染到她脸边,鼻梁上……

有些狼狈,她却懒得抬手去擦。

素雅的丝绢最终落到地面,像是她一颗再无法复活的心。

瞧见她如此模样,旁边不禁有人闷闷笑了起来,纵然那笑声是被极力压着,但此刻兀自回荡在死寂大殿,难免刺耳了些。

奴歌不看便已知道那笑声乃是来自金沙,此刻她恍然觉得自己是个跳梁小丑,昔日努力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今时一刻供人赏玩。

被嘲笑的羞怒无助,被陷害的委屈压抑,到后来无可挽回的灌顶绝望,一个转眼,分明历尽沧桑。

高台上,司凌夜黑曜石眸中再已无情意,不论是爱是恨,是被欺骗的恼怒还是失落。

面对这样无情的目光,奴歌恍然,片刻终于笑了起来“皇上既已认定的答案,我无话可说。”顿了半响,袖中手掌扣在掌心渗出血来,又一字一句,似要断绝自己某种念想般那么用力“冒充神女?好,我承认我是假的……有本事你现在就杀我!”

“怎能杀你?”他却反而挑眉看她。

觉得戏弄还不够么?

对,你不动手残害我的肉身,却一次次用尽各种手段来折磨我的灵魂。

何其残忍,昔日我曾爱你时你将我百般利用,而今我再无用处,你便将我弃之如敝屣?他人嘲笑也就罢了,而今怎么连你也跟着质疑起我来!

当初所谓神女头衔,便是你计划生生扣在我头上的!

复入地牢

掌心无意识的用力,抠紧……终于,一滴血殷红自袖摆滴落到地面,清晰而绝望的。

奴歌垂眸看了看地面血迹,心底忽然笑了一声。

又伤害自己做什么?又伤害人家东方凤凰的身体做什么?

罢罢罢,既然情谊走到尽头,自己便不要再与他纠缠,倘若他不杀自己反而放过一命,此事倒也算是因祸得福。

心底悄悄计量间,奴歌握紧的双拳微微松开些许,却又在下一刻听闻司凌夜一句吩咐,倏地紧握起来甾!

伤口刹那加深,似乎是永远都无法愈合的疼痛。

那样狠重的力道几乎自虐,她真怀疑眼下如若不是自己因这痛觉勉强支撑,自己会不会在下一刻轰然倒塌下去。

白净的小脸一霎那转为苍白,无力,像是风中摇曳的白纸,无所凭依条。

…………

“奴歌,封为德妃,打入地牢。”

一句话却被分成三个段落,互相矛盾的信息,用在此情此景却是分明的合情合理。

既然封妃又为何打入地牢?

我明明已经无用,你又何必用尽各种借口将我锁在宫中!

“我不要!”

却在一旁侍卫听令,伸手过来抓奴歌时,她大力挣扎了起来。

那样歇斯底里的力道,几乎是要把自己被钳制的胳膊拧断也在所不惜。

“我不要去地牢!!”

地牢……

四面只有漆黑与昏暗,铁栅栏锈迹斑斑上有殷红,还似有干枯血迹,周围到处都是腐臭味,偶尔耳边甚至会回荡被酷打者尖叫如哭……

如今闭上眼都不愿回忆的情景……那样暗无天日的地方去一次已够,焉能再入?

“不去地牢,那你还想去哪?”

一旁金沙借机嘲笑她“皇上不杀你已是仁慈,你应当谢恩才是。”

“谢恩?”

奴歌忽然扭头看向金沙,似是想起什么般,水染清眸刹那万千思绪闪过,最终演变成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红泪已经死了,倘若自己再被打入地牢,那将是永无翻身……杀了她,这是最后的机会!

心中思虑只是刹那一闪,继而不顾一切发了狠力,翻身一扭,手臂以一道极为精妙的弧度滑出侍卫钳制,继而拔出侍卫铜剑!

剑声嗡鸣一时大造,奴歌一番动作下来极为流畅,似乎早就计划如此一般,故而当其铜剑握在掌心,被送向金沙心口时众人尚未反应过来。

剑锋眼见陷入金沙心窝,近一分,再近一分!!

心底狠狠焦躁呼唤着,几乎是用尽了平生的力气用力向前一送,所有的仇恨悉数凝聚,只为了眼前一刻爆发……

‘嗡———’

…………

…………

青铜破空,剑锋在半空划出一道诡异的弧,成功在望近在金沙咫尺……

却是电光火石间,但见高台上有一抹身影迅速掠过,紧接着剑锋便在距离金沙一指宽处蓦然被迫停滞下来。

如此近的距离,近的只要她再向前一点点便可取了她性命,却又如此艰难,只因那一只握住剑锋骨节分明的手掌。

纵然咬牙歇斯底里,依旧再难近其半寸。

险些被伤及性命的金沙惶恐亲见身前之景,呆滞半响后方才反应过来,所做第一表情,明明心有余悸却硬是对奴歌扬眉挑衅一笑,那姿态似是在说‘看,有皇上护着我,你乃我何?’

剑柄被奴歌死死握住,有些绝望的倔强,抬眸死死盯着金沙,同时双手握紧大力向前推去。

———反而自己越是用力,剑身越向后退来。

“司凌夜!你放开!!”

眼见着站在金沙身前的司凌夜面无表情以指缝夹住剑锋,令其冷器停在金沙心窝两指宽处,心中不禁怒火中烧。

他护着她,他竟然护着他!

“我要杀金沙,干你何事!?”

“你不能伤她。”

“呵,那好……”

总之自己什么都不剩了,那还要顾忌什么?

不知是想通了什么,亦或者是最终放弃了什么,但见奴歌贝齿用力咬住下唇,直至其渗出血来。

满口腔的血腥,同时这样嫣红的色调通过五官似乎流转到眼底,明明是双雪魄干净的眸,此刻竟似被仇恨搅乱理智,布上了血丝红光。

一霎那的璀璨,眸若生华,环环相扣仿佛容纳了近千年的宿命因缘,情爱怨仇。

这样一双眼,此刻因愤怒干扰或许并不是多么美丽,反而足够惊艳,恰如蛊蝶,像是破土重生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惊心嗜血,拥有足够妖娆惑人的味道。

司凌夜对视奴歌,对视这样一双空前绝世的眸,终于颦眉。

也就是犹豫这么一个间隙,本是大力向前抵抗的剑锋,蓦地自其指缝中抽离出去,司凌夜尚未来得及反应,但听半空中传来一声犀利破空之声。

天生警觉使其下意识侧脸过去……

青铜剑在半空中挽成一道剑花,继而剑锋险险自司凌夜脖颈处擦过。

“夜!小心!”

庆幸他躲的及时,是以伤口并未伤及要害,但难免被割破了肌肤,丝丝缕缕渗出血来。

台上卿别云见到此情此景,一声高呼示警之后登时惶恐冲了下来。

红影迅速扑到司凌夜身边,殷切点起小脚去查看其颈上伤口。

“夜,夜你没事吧?流血了……”

低低犹带哭腔的低唤,指尖颤抖摸向渗血处,有些哽咽“疼不疼?”又未待司凌夜如何回答,陡然眸光狠利转向奴歌“你个贱奴!竟然要弑君!!!”

奴歌在一旁提剑冷笑,却不答话。

青铜剑锋上还犹自滴血,落到地面,嫣红的色泽让她勾唇。

不甚满意的弧度,却也似是得到了慰藉的模样。

“贱奴!贱奴!!来人,将她押往地牢杖责五十!!“

一旁卿别云平日温婉的声音都走了调,许是在为司凌夜担忧的原因,故而指尖颤抖,连带着身子都在战栗不停。

此刻司凌夜反应反倒是异常的冷静,只向前踏出半步,伸手揽过卿别云腰身,安慰般拍了拍“别云,我没事。”

众朝臣尚未在方才那一瞬变故中反应过来,此刻将将有些回神,也只顾着视线在司凌夜与奴歌身上来回扫视。

这样僵持的气氛,却使一旁本欲大喊护驾的侍卫都不知如何开口。“司凌夜,这是你罪有应得。”

半响曼声而语,青铜剑缓缓抬起指向司凌夜眉心,剑锋后,是奴歌一张冷艳如霜的俏颜。

剑锋停止在半空中,不见丝毫颤抖,可见其弑君之心有多决绝。

“奴歌,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有时冲动致命,行事太不自量力。”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教育她?

奴歌冷眸,微微哼了一声表示不屑。

“没有十足的把握便要杀人,这样反而只会伤了自己而已。”

修长的指尖满不在乎抿去颈上血迹,一双深若千丈古潭的眸不露半分喜怒哀乐,于是愈加深不可测起来。

“我现在只要杀她,你让不让!!”

剑锋挑向金沙,后者看清其所指,立即向司凌夜身后缩了缩。

“不能。”干净两个字,带着毋庸置疑的决断之意。

“……”

“金沙既是神女,那必然要为南蛮风渊与天下效力,这不仅仅是个人仇怨问题,奴歌你应当明白。”

很难得,她用剑划伤了他,他却依然能用如此平和的声线回答她,并且只字不提惩罚一事……司凌夜近来性情倒是有所转变。

不过不知是好是坏。

奴歌警惕向后挪去半步,还尚未待说什么,其身后侍卫立即在卿别云暗示下,迅速冲上前来将奴歌扣住。

青铜剑蓦然失力‘哐啷’一声掉在地面,犹自颤了几颤。

许是先前被奴歌挣脱乃因疏忽,这次侍卫已有防备,将其各个角度封死。

一旁卿别云扬起下巴尖厉声吩咐“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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