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夫遭穿后的生活(美人的选择)-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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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姬男微笑着走近小溪,若无其事地轻轻在她手上一点,匕首就掉落在地。小溪只觉得浑身麻酥酥的,被姬男大笑着揽住她的腰肢,走向前去。所以说,少女们,凡事三思后行,千万不要随随便便离家出走,只能给自己和爱你的人带来痛苦。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成百年身哪。
逃不掉的咸猪手
“放开她!”背后传来夏果冷冷的声音。
亲爱的果果!小溪兴奋地回头,见赵倾和夏果一前一后落到地上。“倾倾,快揍他丫的!”小溪见组织来了,像盼到红军的老百姓,豪情万丈。
“姬大哥?”谁知倾倾发出不伦不类的声音。
“倾倾,你清醒点啊,我是小溪,百里溪啊!不是你的大哥!”
扑哧,紫衣男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哈……”大笑起来。“最不明白的人是你啊,公主殿下。”说完一把把她推到赵倾的怀抱。
赵倾忙接过小溪,揽在怀里,向紫衣男问道:“多谢大哥相救。”
“呵呵,你我之间还用这些虚礼作甚?姨父姨母他们还好吗?”
“都好。大哥家里一切都好?母亲天天念叨着要见见姨父姨母,没想到今日先见到大哥。”
“家里都好。姨母随时来,随时欢迎。咱们两家也有日子没团聚了。”
“英雄们,请问你们是表兄弟吗?”小溪忍不住打断两美男的对话,多事的插嘴。
“哈哈,你说呢?表弟妹?”
“就说嘛,”小溪显摆地碰碰赵倾,“仅凭你们的三言两语,我就推断出来你们的关系,我聪明吧。”
“哈哈,弟妹太有趣了,怪不得我家兄弟苦等了十年,是江湖上有名的痴情郎呢。”
赵倾俊脸一红,不再言语,暗地里掐了一下怀中人腰间嫩肉作为她再次失信逃跑的惩罚。几人到小溪他们休息的客栈茶话会。原来这位姬姓美男,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毒药世家现任掌门人,仅看赵夫人的制药用药水平,就知道他会有多厉害。看到小溪眉间红痣,猜出她就是赵倾所娶的永嘉公主,故而有意带她离开歌舞坊。果然手下打听到当地不远的一家客栈,刚来了三个相貌出众的男女,就奔着客栈将小溪送回,没想到赵倾他们这么快就寻来了。
表兄弟许久未见,分外开心,先是互相说着彼此的近况,后来又切磋起武功。小溪对这些男人的话题不感兴趣,于是把最好吃的糕点吃个够本后先行离开回房了。谁知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小溪刚转过拐角,就被掩住口鼻,带出了客栈,来到一条死巷。
“你你你们是谁?”小溪哆嗦地问道,看着这几个长相猥琐的男人。
“小美人,这么快就忘了我了?真是无情哪!”为首的男人逼近小溪,□的笑出声。
啊!原来是刚才歌舞坊姬大哥旁边的那个猥琐男!
“你不要乱来啊,我有后台的。”
“切,你是说那个紫衣病夫吗?看他没几两肉的样子,还是哥哥我够男人啊。”边说边狞笑着逼近。
小溪被逼到墙角,吓得浑身颤抖。就算面对蒙面人时,也没这样怕过。从未遇到过这种地道的色狼,自己挣扎不过,眼睁睁看着他猥琐的笑着靠近,马上就要把脏爪伸向自己领口,绝望地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视线转移到客栈。被小溪麻倒后转醒的老板娘刚好看到小溪被掳走,厚道的她不计前嫌马上通知了赵倾他们,并主动让自己的老公当向导,帮着搜寻。从来都是欺负别人的姬家表哥,从未受过这等欺负,气得火冒三丈,随着赵倾和夏果出门分头寻找。
赵倾飞速地腾跃着,脑子里不停闪过各种可怕的可能。忽然隐约听到小溪的喊声,速度接近极限,奔向声源。越近听得越真切,是她!她在无助地喊着救命!赵倾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仿佛郝连牧手握匕首抵着小溪的那幕重现,飞速赶往现场。
这厢小溪绝望地推着腻在身上的猥琐男,渐渐体力不支,就在晕厥的前一刹那,猥琐男被连根拔起,远远撞飞到巷尾的墙上,头颈被撞折,七窍流血,惨不忍睹。剩余几个流氓转身要逃,赵倾从箭筒取出三支箭,搭弓瞄准他们。
“他们罪不至……”小溪刚要为他们求情,赵倾赤红的双眼狠狠瞪过来,小溪不敢再言语,眼睁睁看着他三箭齐发,箭箭射中后心,三人倒地不起。
小溪见危险解除,全身无力,瘫软下来,赵倾连忙扶住她,也浑身颤抖地揉她入怀,亲吻着她的头发安抚。小溪委屈万分,嚎啕大哭,哭了个淋漓尽致,直到把赵倾的衣衫洇透,才渐渐转成呜咽,到最后才停止了哭泣。赵倾一个公主抱,温柔得像守护着易碎的水晶。小溪乖巧的配合,双臂无力地搭在他的肩颈上。此时姬大哥和夏果也到了。看到流血满地,明白了原委。姬大哥不解气地踢了身前尸体一脚,对小溪说道:“好姑娘,莫怕,大哥来了。”然后冲赵倾点点头,“赵倾,你带她先走,这里交给大哥。”
赵倾点点头,抱着小溪回到客栈,吩咐老板娘备好热水。然后轻柔地帮小溪脱掉染血的衣衫。小溪低头含羞顺从地配合,当赵倾的手开始解中衣领口时,伸手打断了他,害羞地说道:“我没事了,我自己来吧。”
赵倾异常温柔地回应:“好的,我就守在门口,你洗完了我再进来。有事就喊我。”
“嗯。”小溪诺诺回应。见赵倾出去,还贴心地带上门,心里顿感安全温暖。这个模范相公啊,救过自己的次数已经多得数不过来了。不管自己敢不敢承认,他已经牢牢地刻在自己的生命痕迹里,再也抹不掉了。
真情告白
小溪洗得全身暖暖地,钻到被窝里,唤赵倾进来。赵倾仔细地看看她,见她没事,便也除去外衣,到屏风后面洗浴去了。微黄的烛光把他精壮有型的绝好身材,剪裁到屏风上,小溪一眼不眨地看着他的身影,脱掉中衣,除去中裤,再然后除去内衣……小溪浑然不觉自己已由平躺的姿势,转为坐起,双手巴着床沿,身子前倾,目不交睫,一副要把屏风后男人吃干抹净的妖精样儿,就差没留口水了。
赵倾坐在浴桶中,屏风要命的清晰倒影着他深刻的面部轮廓,健壮有力的臂膀,小溪只觉心中斑比乱跳,魔性大发,脑海中反复叫嚣着一个字:冲!
赵倾好像感应到屏风外面的波涛汹涌,面部轮廓轻微改变,像是做了一个笑的表情,然后故意侧身缓缓站起。屏风映出他笔直挺拔的腰身,然后是……就在小溪的鼻血要井喷出窍的关键时刻,赵倾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披上衣衫,走出屏风的范围。小溪心里嗷的一嗓子,忙钻到被窝里,假装睡着。
赵倾看着小溪闭着眼睛仍乱转不停的眼珠,不规律的呼吸,不禁扑哧笑出声,凑到她耳边说:“别装了,我都知道了。”
小溪吃惊地睁开眼,见他□着胸膛,近在咫尺,方才自己脑海中的丰富联想瞬间闪现,面红耳赤,“你你你,别开玩笑啦,不要打扰我休息。”
“哦?小肉大侠难道只敢想不敢做吗?”赵倾再次露出传说中恶魔的微笑,盯着身边猎物。
啊,男人真是结婚后才能显露出本来面目啊。没想到啊想不到,倾倾原来是这样一个大魔头!还以为他最和善可欺的说。“我警告你,你可不要惹我,小心我会不客气的。”
“我就等着你不客气呢。”赵倾淡然一笑,一把抓过小溪,把她揽在怀里,亲吻着她的眼角。这个小女人,真是自己的心上肉,骨里血,今晚自己可真是被吓到了,她必须奖励自己。
小溪贴在赵倾精壮宽阔的胸膛,感受他有力的肌肉,跳动的心脏,全身血液仿佛倒流,攀上他的肩颈,主动吻上他线条分明的嘴唇。
赵倾大感意外,男儿气爆发,动情地回应,右手也由她的肩颈一路滑下,眼看就要上演限制级的镜头了,关键时刻右手被小溪纤细修长的玉手握住,赵倾犹带情意的眼神不解地望着她。
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说什么怕赵倾把持不住,越陷越深,这都是幌子。其实是自己越来越爱上这个世界,爱上这里的亲人、朋友,爱上眼前这个对自己痴情一片的男子!是时候坦白了。
“倾倾,有些事情我必须要让你知道。”
赵倾心里一阵挛缩,最怕的终归还是要来了。伤痛地看着小溪,压抑住感情,方才能出声:“如果是不利于你我未来的事情,那就不必再说。你休想再离开我,除非我死。”
“倾倾……”小溪眼角噙满泪水,事到如今,反倒鼓起勇气来。“我也喜欢你啊。”
“那就好,剩下的就别说了,你我的缘分天注定,你不要再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了,过了今晚我们就回家。”说完反握住小溪的手,倔强的像当初向阳城那个强装坚强的小小少年。
“我有必须要完成的使命。倾倾,如果这件事不完结,我不会停息的。”
看着小溪有史以来头一次这么郑重其事地跟自己谈话,严肃地仿佛交代临终遗言,赵倾心下大恸。自己的那些可怕的猜测难道都是真的吗?她还是要离开吗?离开这里,回到她原来的那个世界?
“聪明如你,肯定早已猜到了。不错,我是带着记忆来的,在前世有深爱我的父母,有自己的家庭。我就这样不明不白突然来到这异世,对他们根本没有任何交代。这十七年来,这份愧疚和自责如鲠在喉,痛彻心骨。尤其爷爷他们的去世,让我体会到父母的不容易,我的父母膝下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我不得不寻找八卦仪,穿越时空,回到他们身边,尽一个做女儿的孝心。
倾倾,我深知你心,却苦于一直不能回应。到如今,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已深深爱上了你。也许上天让我穿越这千年的时间和无限的空间,就是让我来到你身边,深深地看你一眼。”
赵倾也留下眼泪,呜咽的说:“那就不要离开我。如果老天怪你不孝,就由我来承担好了。”
小溪轻轻擦去赵倾眼角的泪水,摇摇头,“养女难报父母恩。父母只有一个,但是倾倾,你却可以再娶妻生子。趁我还能把持住自己,我决心跟你割断情缘。我意已决,你便走吧。今后再不相见。”
“哈哈哈……”赵倾苍凉大笑,胸膛急剧震动,居高临下看着小溪,“原来你竟是这样想的?百里溪——你这个逃兵!我们风雨同舟,经历了大风大浪,如今你竟这么轻易地就放弃我了?你可曾想过我?考虑过我的感受?!”
奇“我……”小溪哑口无言,看着赵倾失控的样子,心痛不已。
书“不错,天下女人多得是,可是你——百里溪——我赵倾所认定的妻子,普天之下却只有一人。我跟你说过多次,‘离开你,我便死,’你是不是当成玩笑?还是说相处十年,你一直把自己当成是个游客,把我当成是个笑话?”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样想的。你不要误会……”
“不然,你是怎么想的?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心系于你,自以为懂你,默默等待与你重逢的机会,谁料却是最后一个知道你的身世秘密。这两年间,一起经历了数次生死,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你却告诉我让我再娶别人?!”不等小溪回嘴,便俯下身来,狠狠啃咬着她,揉搓着,好像一头暴躁的野兽。
小溪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坦白一切,没想到换来的是如此的不理解和无情的打击报复,也怒从中来,捶打着他,咬着他的肩膀。
两人像回到了还未开化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