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莫相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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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昊穿着大红色的龙袍,束发,神采飞扬。欧阳弦月和清水跟在他的身后,慢慢的向登基大典的广场走去。
“时辰到,登基大典开始。”一个太监上方大声喊道。
“且慢,太子爷,臣听闻阳城在一夜之间大街小巷都贴满告示,至于写的什么,臣这里有一张,让你过目。”一个穿着盔甲的中年男子站出来,眼神犀利的看着司马昊,双手呈上那张纸。
司马昊点点头,一个太监下去接下那张纸,上来呈给司马昊。
只见司马昊原本意气风发的脸色越来越惨白,“这是谁在造谣,拖出去,斩立决。”
“太子爷,这事整个阳城都有,现在百姓们都在皇宫前等着您去解释。”那名武将刚正不阿的说道。
慕容萱被点了穴道,淡然的看着这一切,不笑也不愁。
“太子爷,东阳律例,登基的皇帝必须要带着历届皇帝的信物方可登基。请问,您的信物在哪?能否让文武百官看个清楚。”一个文官也站出来说道。
“历届皇帝的信物企是尔等之人能观摩的。”另一个文官也站出来说道。
“外面那些告示明显就是有人故意造谣,不理也罢。”又一个文官也出来说道。
“太子爷,皇上尸骨未寒,睿王爷尚在回阳城的途中。请太子爷等睿王爷到了再一同商量登基之事。”又一个武官站出来说道。
司马昊手心里慢慢的捏出汗水来,这么冷的寒风吹着,他竟然觉得有些热。“国不可一日无主,朕是太子,理应继承皇位,有何不妥。三弟回来也可以看父皇,这又有何问题?现在是东阳的特殊时期,有人造谣这也不足为奇。”
“大哥这套说法不觉得太勉强了吗?”这时从人群中传来一句懒洋洋的话,看似不经意。但却足以让司马昊大惊失色。
只见司马澈身着一件素白的长衫,腰系月牙白镶银边流苏,英姿俊朗,手里拿着一封信,与司马昊的大红形成极大的反差。
“王爷回来了,王爷终于回来了。”人群里传来一阵喝彩声。
“各位,这是先皇的遗诏,这是历届皇帝才能拥有的信物。你来把遗诏念出来,快点。”司马澈把信递给一旁的太监,手里的软剑轻轻的放在那太监的腰上。
那太监一阵颤抖,有些绝望的看着司马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司马昊,弑父害兄在先,集结莽寇,最不可恕。现改立睿亲王司马澈为太子,………。”后面的已经念不下去了,那太监一边念着一边不住的颤抖着,两腿间隐隐有水流出来。
司马昊的脸变得惨白,他指着司马澈,“司马澈,你想要造反也不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司马澈淡然一笑,不可置否,只是透过司马昊的方向深情的看向慕容萱,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宛如在寒风中盛开的梅花。“本王倒是想问你,你把本王的王妃打扮成皇后的装扮是怎么回事?”
司马昊深情的看了一眼慕容萱,冷声说道:“据朕所知,慕容姑娘早已被你休了。你休了朕就可以再娶,这有何不妥?”
司马澈拧眉,桃花眼微微一笑。“哦,那请你把本王的休书拿出来看看?若是没有怎能算是休了。还有,刚才父皇的遗诏已经说了,你罪不可赦,怎能还敢自称朕?”
“朕不想在这里和你多费口舌,来人,把这个反贼拿下?”司马昊邪魅一笑,如今皇宫内的人都是他的,司马澈你一人怎么跟我斗,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和萱儿成亲。司马昊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却又说不出为什么来。
司马澈丢了一块很小的石头过去,司马昊反射性的躲开了。殊不知,司马澈就是要他躲开来。慕容萱闷哼一声,穴道解开了,随即朝司马澈飞身过去。
待司马昊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司马昊,你如今投降说不定父皇会从轻发落。”司马澈冷冷的说着,却是很深情的看着怀里的慕容萱。淡淡的青草香扑鼻而来,让司马澈心里的那份踏实又慢慢的凝聚起来。洛轩说得对,他司马澈何其有幸,能有慕容萱这般的女子陪在身旁。
“司马澈,你不要高兴得太早,现在皇宫里面都是我的人,你就一个人还想这般走出去吗?”司马昊任然是不知死活的说道,“既然先来看我登基,那我的也不能让你就这般站着。来人,把睿王爷拿下,把皇后拉过来。”
欧阳弦月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她决心爱一生一世的男子。如今却别的女人大动干戈,她怀了他的孩子呀!“司马昊,我欧阳弦月为了你倾尽一生所有,却还是换不来你是爱,哪怕是很小的一个地方就满足了。可是你给了我什么?什么都没有,一个太子妃的虚衔?”欧阳弦月站在司马昊身后,声音很轻,轻的让听者蓦然心疼。
司马昊如触电一般转过头,看见欧阳弦月眼眸里的伤痛。又想起那个笑容温暖如阳光的女子,眼光移向别处。“动手。”这两个字说得坚强有力。
一大群侍卫把司马澈和慕容萱围住,司马昊笑了,笑得让人心发麻。
司马澈将历届皇帝的信物拿出来,对着那群侍卫,“你看清楚,朕才是理应即位的人。宫中大内禁军之听令于历届皇帝,如今您们该听谁的?”
那几百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睿王爷说得对,我们只听令于皇上,如今您尚未登基,就不是皇上。况且,我们的各自家里还有老小需要顾及,对不起了。”那个侍卫说完,一群人便朝司马澈杀过来。
欧阳弦月站在一旁,“清水,我该怎么办?苦苦设计,却依旧的挽回不了。”双眼无神,只是很木然的说着。
清水嫣然一笑,“主子,那奴婢去帮您杀了司马昊,如何?”说完便朝司马昊飞过去,开始了打斗。
欧阳弦月立即想去拉住清水,可惜已经来不及,“清水,不要。”
“欧阳弦月,你这是干甚?我不想和你的下人做无谓的争斗。”司马昊一边闪过清水的攻击,一边说道。虽是闪躲,却是招招不留情,只中要害。
欧阳弦月闭上眼,不再去看眼前的一切。
“皇上,不好了,宫门守不住了。”一个侍卫急急忙忙的说道。
“怎么回事?”司马昊依旧在和清水打斗着,抽空说道。
“外面有十万大军在宫门外,是文大人领军,还带了很多妇孺老人。”那个侍卫依旧是很惶恐的说道。
司马澈一听,赶紧拉着慕容萱停下来。手一挥,“众位兄弟,你们被司马昊劫持的亲人现在就在宫门外,现在是听谁的?”
慕容萱扬起俏脸,看着意气风发的司马澈,心里充满的感动。他,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以她为中心。
那些侍卫一听,全都跪下,“谢皇上救命之恩,臣等誓死效忠皇上。”
司马昊一听愣了一下,清水找准机会,短小的匕首就放在了司马昊的脖子上面。
慕容萱和司马澈走过来,一起微笑着看着司马昊。“萱儿,你说怎么处理得好?”
慕容萱想了想,虽然司马昊做的事情都是丧尽天良的,但是她还是不想杀人。“囚禁终身吧!”
欧阳弦月走过来,“清水,你……。”声音有些颤抖,眼眸里全是不可置信。
清水把脸上的面具撕下来,一张清秀的脸庞出现在众人眼前。
“彩云。”慕容萱也不意外,司马澈安排的事情多着了。
司马昊趁着清水撕下面具的那一瞬间,手心慢慢凝聚的内力朝司马澈推过去,慕容萱反应过来立即把司马昊拉在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内力。
但是,慕容萱转过头来看时,却看到欧阳弦月站在她的前面替她挡住了。“慕容萱,请你们看在我刚才救了你份上,饶了司马昊,因为我爱他。”欧阳弦月两腿间隐隐流出血丝来,粉红的衣裳下面
全是触目惊心的血。
慕容萱愣住了,是什么样的爱让欧阳弦月有这般大的勇气放弃自己的孩子来换司马昊的生命。
站在广场上的文武百官看着露台上发生的一切,却只能够叹息,自古红颜多薄命
司马昊不顾彩云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蹲下去抱起欧阳弦月便四处喊道:“御医,快救救弦月,御医。御医…。。”
慕容萱和司马澈对视一眼,心里都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一场意外,让司马昊似乎懂得珍惜。
人生若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试着满足。
司马澈带着众多侍卫在公众盘查,这当然少不了宫内的妃嫔之类的。
刘皇后早在几天前便去道观诚心礼佛去了,其实她这样的女子皇宫里面太多太多,只是她运气好,做了皇后而已。
如今,皇帝已经不在了,做这个皇后有什么用,也就吃斋念经去了。
念语阁内
“月妃娘娘,好久不见!本王是该叫你楚月夜呢?还是如月?”司马澈懒洋洋的看着那个浑身都是媚毒的女子,依旧是那番诱惑着。
慕容萱微笑的看着如月,想不到如月依旧没有放弃。只是现在她只是一个人妻,所以什么话都不说,全部让司马澈去处理,她又何必操那份心。
如月媚眼如丝,薄纱难以遮住她那令人血脉膨胀的身材。“睿王爷,如月的今天全是您赐予的,不是吗?”
司马澈拉着慕容萱的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如月,如果你的要求不多,本王会尽量满足你的。当初,你甘于贤王手下,现在又投靠在司马昊门下,我真不知你何必那么幸苦?女人不都是说找一个好丈夫便是一生吗?”
如月盈盈一笑,“睿王爷,你明知如月的心思又何必再多言。”她做了这么多,其实什么都不求,只求一个安定的家而已。
慕容萱淡淡的笑着,在司马澈耳边轻轻的说了些悄悄话。
“如月,阳城有一家规模最大的青楼——漪红楼。现在归你名下,而且从此以后受朝廷的保护,谁也不会找你的茬,你就可以放心了吧!”司马澈对如月正经的说着,眼眸时不时在注意如月的变化。
如月眨了眨眼,嫣然一笑,“成交,你就对百姓说月妃娘娘追随太上皇去了即可。”
司马澈笑了笑,拉着慕容萱的手便往外走。
慕容萱也不说话,只是浅浅的笑着。
“萱儿,在东阳国和雨国的北方还有一个国家,叫胡来国。那里的女子从小便要学习媚功,只是这中间隔了一座森林,迷雾鬼林,从古至今几乎没人穿过。所以到现在三个国家都是和平相处。如月便是胡来国的女子,因为一场狂风暴雨被带到东阳国。如月的心思就是想要一个家而已,所以以她的本性,漪红楼给她的不错的。”司马澈慢慢的走着,一字一句的慢慢说着。
慕容萱理解一个外来女子想要在这里生存有多困难,可是她却只能够希望如月找到一个真心爱她的男子。
“现在宫内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处理好了,明日便可以即位,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司马澈轻声的说着,如今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操心的了。
欧阳弦月的孩子还是没有能保住,司马昊坐在床沿看着沉睡的她。心里是百般焦急,万般滋味。
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弦月还会原谅他吗?
“对不起,打扰到您了。明日新帝即位,宫里不宜有血光出现,所以奴才们是来将二位送回太子府的。”突然出现的太监打断了司马昊的思绪,他站起来让开,跟在那些太监身后回到太子府。
司马昊刚刚想开口骂人,但是看到眼前的处境,认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床上的欧阳弦月。
司马昊坐在太子府的凉亭内,任由寒风吹着。正好醒醒脑,看清自己现在拥有的是什么。他早已换下早上那大红的朝服,如今只是一件青色长衫,腰系同色镶银边的流苏。墨发飞扬,冰冷的寒风吹在脸上却不觉得冷。
其实,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