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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49号寻缘店-第25部分

小说: 49号寻缘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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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者刚走上阶梯,就见九落衣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目光无神地看着砚月,没有说一句话。
“打电话!打电话!急救电话什么来的?快宣判结果呀!”
墨童手慌脚乱地拿着急救用品,焦急的想要冲下楼去,但因为上午的事情,房间的门以避免有人闹事的理由被反锁了起来。他们全都不能出去,只能急得干跺脚。
望月看着台上的人心里也是慌乱。
恩?仿佛有感应似的,房间里所有的人同时感觉有一股暖流划过心田。
“哦?”店长房里的柯东梦微闭着眼笑了笑。
23号店的浮罗店长更是满脸的欣喜,“他学成了!”
别人或许看不到,但店长们却是一定看得到的。
像一根根丝线般的微光从九落衣的身上发散出来,连接着四处。这是防守型匠人独有的招数。
与敌人对战时,防守型的匠人们用此种方式联系自己的同伴。他们虽然攻击力低,但却是所有直线重要的交汇点。
他们提供着情报,担负着保护同伴的责任。但,这种匠人往往是十分吝啬的,正如他们对待生命一样,他们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的生命,就算是苟延残喘他们也要活下去。
因为他们是队伍的联系点,让同伴们可以相互联系,不会孤身奋战。
对他们来说自己活着,就是守护同伴。所以他们不会让自己死。
也正是因为这种特殊的能力他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我一直都觉得那孩子不应该是防守型的匠人。”浮罗似乎在脑海里回忆往事,她不自觉地笑得慈爱,“落衣一直以来都不能使用这招,是因为过去没有人可以将自己的背后交给他。没有心灵上的沟通,招数就不会完成。”
这种招数被称作“信”。没有信任当然不可能学会“信”。
“幸运的是他找到了那些将背后托付给他的人。”浮罗欣慰地笑了,“他信任的同伴。”
*
“大家,对不起。”
熟悉的男声传来有些低落,望月他们心底一震,九落衣?
恩?明明没有张口却听得见所有人心底的话,这让几人更是惊异。
扑哧!
陡然望月笑出了声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对不起?”
缓缓她目光变得柔暖,“你并不适合这种语气。”
“就是,木头装什么深沉呀!”蓝玫笑着调侃,“木头就应该本本分分的当个木头!”
呵呵,余下几人也跟着笑了。
大家,九落衣心底一阵感动。
久久,安静了下来。
发出的声音都是同样的,请相信我们,就像我们相信你一样。
当所有人心里所想的都变成一件事的时候,她们看到的是同一个世界。
洁白的世界里,每个人背对背的站着,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脸,但心底都是暖暖的十分安心。
七个人的眼神变得坚定,信心满满。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一定是好事。”望月笑得张扬,“那么伙计们,该反击了!”
*
战台上,九落衣的眼神逐渐变得光彩。
他知道砚月刚才手下留情了,不然被破坏的不只是千算。
九落衣直视着不远处的青衣男子,终于明白杜婉为什么可以弥补他的不足了。
砚月的心肠还不够硬,杜婉却可以替他狠下心来清除障碍。
“别做无用功了!”砚月恼怒,他已经不愿再继续了何苦还要逼他,认命服输不就行了!
九落衣似乎没有看到他的愤怒,含笑对他说,“砚月,每一个‘缘’又有着它所想要保护的东西,所以缘分才会化做武器,也正是这样我们才会成为匠人。”
九落衣自嘲地笑笑,“我真是笨,就在刚刚才意思到自己的缘分到底想要守护什么。”
砚月直直地看着含笑在风中的九落衣,“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是,友谊。”九落衣唇边笑意不减,眼中却是认真,“我想要守护的是友谊。”
他抬起淌着鲜血的手臂,四散的算珠像受到吸引似的左右晃动。
“所以,谢谢你曾给过我的友谊。”
九落衣看着砚月缓缓闭上了眼睛。
观战室里讥笑声连连发出,都以为他是在打苦情牌,博取砚月的同情。只有战台上的砚月自己才能够感受得到脚下的微微震动。
九落衣恍然睁眼,“这次,我不会再逃避!”
他的眼睛清晰明亮,“听我的命令!千算!”

Action18 升级!最新招数

砚月眼神中藏着复杂的神色,“不要怪我,”顷刻间他俏生生的脸变得冰冷,“逆泉。”
空气中的水分又一次聚集起来,数把由水做成的锋利尖锐的长剑具体化,出现在空旷的战台上。唰唰的声响,长剑的刀刃齐齐地直指遍体鳞伤的九落衣,把他包围在中间,几乎没有逃躲的缝隙。
神静,万籁俱寂。
九落衣闭眼凝神,隐约的光芒照亮在眼前。莫名的心绪浮上他的心头,眼前的光线越来越亮,有什么东西已经清晰可见。
战台上气氛紧张,观战室的人都揪紧了心,是不忍看这血腥的一幕还是在期待上一场比赛那样绝妙的逆转,当然两者皆有。
砚月低下头,他的神色看的不清晰,只是两鬓的发丝微微垂下遮住了他的两眸。他不想杀他。
判者正犹豫着,但是否上台阻止是需要请示总店长的意思的。
他两指合并,急速的在空中划出一道连贯的弧度,“束式,御风。”
话落他便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西山当家!是否……”
判者半跪在胡须垂到膝盖的老翁面前,恭敬有礼。
“呵呵,”西山大笑,眼底戏谑,“柩京,别太紧张了,小孩子的游戏罢了!”
老翁转过身子望着台上的两人,笑容有些变了味,他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
*
青衣的少年猛然抬起头来眼中决意已定,深沉又绝情的男声传遍了每个角落,“去吧,清涧。”
一声下,将九落衣层层围住的长剑刹那间齐齐射出,九落衣站在台上无处可遁。
千钧一发之际,九落衣竟淡淡的一笑,他嘴角不和谐的上翘,微微的弧度却牵人心弦,像一颗璀璨耀眼的钻石,让众人的目光不自觉的被他所吸引。
悠悠男声落,“如珠。”
他周身时间陡然变得缓慢,原本落在地上的木头算珠逐次腾起,截住了空中缓缓飞近的长剑。
就算整个空间里的事物都变得异常的缓慢,但木质的算珠触碰到水剑,却在瞬间就将水剑里的水吸收的干净。
砰的一声,木头珠算膨胀得老大。像解开了屏障似的,时间终于恢复了正常的速度,砰砰砰,接二连三地发出爆炸般的声响,每一颗珠算都变成了碗口大小的圆球。
陡转急下的情势,让看客们应接不暇,最后都只有把目光集中在了那个悠悠站起的男子的身上。
他发带掉在地上悄然无声,却在不目睹这一幕的少女心中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波澜。看着男子,她们极尽努力却也控制不住自己已经变得不安宁的心绪。面皮薄的女生,小脸顿然变得粉红,看痴了的,眼都不眨一下的人也不在少数。
风扬起,几缕青丝撩落在他的嘴角,水目清波灵韵传神。衣角风中轻摆,单薄的长裳迎着风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腰背的线条,似柔美,似刚劲。白皙的脸蛋儿看似柔弱书生,却是一个坚韧的少年。就算是男子也会为他的美好而着迷。
扬起淡淡的笑意,原本木人呆滞的脸此刻却让众人惊艳它的绝色。
他的声音淡淡温润,却也步步紧逼,“认输吧,砚月。”
“哼,”对面的男子冷眼以对,“区区防御之招,别太得意!”
他提剑高喊,“清涧!”
似乎不见砚月的攻击,九落衣一旧不紧不慢地闭上了双眼,仿佛超然于战争之外,悠然闲适一人,锋利长剑却直冲他的心口疾飞而来。
洁净如玉的眸子缓缓睁开,九落目光愈是明亮,“他们与我同在,所以我不在害怕回头后会看见身后空空如也。”
男子眼中的笑意蔓延开去,“万物芳华。”
咔吱,是疏松的木头张裂的声音。
如碗大的木质珠球发出脆脆地声响,一点一点越来越大。陡然裂开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挡下了御风而来的利剑,剑的半身深深地没入了粗壮的树干里,生生卡住无法动弹。
砚月绷紧了脸,皱眉张嘴刚欲喊出口诀,就听嗖嗖两声几棵树突然长起,架住了他的双臂,止住了他的行动和他那没有说完的话。
又有无数的藤蔓从珠球裂开的间隙里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绕住了砚月的全身。他的武器不在手中,人也给死死缠住。
他心中愤愤不甘,几经尝试却让藤蔓愈缠愈紧。
九落衣轻轻一笑,“千算回。”
大树,藤蔓霎间消失。
砚月跌坐在地上,恼羞成怒,却硬压下了心头怒气,“技不如人,下次再请教!”
收回了清涧,他气冲冲的转身下台,笔直地走出了一号馆场。
突如其来的结尾让人无从适应,微愣半晌,陡然间爆发出一阵欢呼。
咻的一声,白衣判者突然出现,“第一局,十六组九落衣胜!”
他胜了,留下最后一个好看的笑颜,九落衣终是虚弱的倒下了。
新的同伴,新的招数,他的第一场胜利。
今天他就是钱奴九落衣!
*
为了防止战火蔓延到观战室的落地玻璃船缓缓升起,外沿的栏杆从右侧拉出。观战室里的人们站了出来,把战台看得更加真切。
一号馆场巨大的天顶一分为二地收起,引起了地的震动。广阔的天空湛蓝湛蓝的,和风吹起,一阵舒爽。
“赢了。”
“赢了?”
“赢了!”
啪啪啪的掌声让大地更加巨幅的震动。欢呼与掌声随着鸥鸟直冲云霄。
似乎没有比这更振奋人心的事了,全败组对战最强6人竟然第一天开始比赛就大获全胜,连赢两场。而第二局比赛第一天只有一号馆场有比赛,也就是说所有得匠人和店长还有前来观战的店员,总共近一万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两场戏剧性的胜利。
如果说紫童是隐匿的黑马,第一场比赛只是小露手脚,赢了也不奇怪,但九落衣却是真真的大反转,目睹过九落衣与砚月比赛的人都知道,无论是在大型比赛还是店内选拔中九落衣都没有胜过砚月一局。
但,结局是胜了,全场的人真心的为那个数次倒下又数次站起来的人喝彩!
九落衣嘴角还带着微笑,看着不远处的熟悉的身影都咧大了嘴笑着想自己跑来,他们身后阳光明媚,紧绷的神经一下松弛下来。
他们来了,所以现在倒下也没关系吧……
砰,凌乱的身影重重地打在了地上。
耳边的一切都安静了,只觉得身体很沉很沉,有人背起了自己一路颠簸。
然后最后残存的一丝意识也消失了。

Action34 第一次的任务

第一天的比赛结束后,九落衣就给送进了医院,原因,极度疲累而导致晕厥。睡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醒了。
由于赛事安排,三天后他们才有比赛,而这三天他们也乐得悠闲。紫童被其弟,墨童拉着去了比赛馆场观摩其他组的比赛,美名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蓝玫,莓兰回店养精蓄锐了,再说花少估计现在还在家里睡美容觉。
只有我,望月在心底感慨,但这绝对不是哀叹,第一次执行任务她是满心欢喜的,但,师傅我想告诉你,与客官的约定时间是晚上9点,不是早上六点。
这个城市天亮得早,人也起得早,六点车站就已经有不少人在等车了。
望月站在车站的杂货部旁,望着路边被秋风吹得打转儿的塑料袋,把大衣裹得更紧了。
“喂,该起床了!……好好好……”清晨宁静,男声极其刺耳。
那打电话的男生只有17岁左右,偶尔笑起来十分爽朗,只是是个大嗓门。众人原本都是不满地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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