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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秘密背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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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他?我一愣,不过马上想明白了,谭明溪刚才发了两封短信,收信人一定就是面前的孙岷佳。

“他给你发信息了?”我低声问。

“没错,他说有人冒充你。”孙岷佳笑着说,“这小子算是彻底糊涂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是老办法,你把事实给他讲清楚。”

“他会问敲门的人是谁。”

孙岷佳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你就说是按摩小姐。”

关上房门,我走进里屋,打开房灯,谭明溪戒备地看着他。两个人试探性地说了几句话,然后谭明溪开始摊牌。我不紧不慢地把疑点一一解开,谭明溪半信半疑,但又无法反驳。

关闭房灯,我躺到外屋的床上,谭明溪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不一会儿鼾声就响起来了。我放松下来,混混沌沌地睡着了,睁开眼时,天色已经泛白。

我轻手轻脚地换上衣服,走出了房间,在餐厅里喝了一碗粥。雪停了,外面白茫茫的,有些刺眼。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到了公司后他付了三倍的车款,让司机原路返回去接谭明溪。随后拨通了套房的电话,把谭明溪叫醒。

我走到停车场,看到了自己的轿车,孙岷佳显然已经去了另一个地方。

四十分钟后,谭明溪到了公司,我们聊了两句,便出发了。

接下来我们到了孙岷佳的家,房间里没有人,暖壶里是凉水,家里没有半点人气。其实那间平房是孙岷佳临时租用的,桌上的合影也是特意摆上的,孙岷佳可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住址。

出了平房区,两个人去了工厂的业务科,把谭明溪介绍给徐强志。这是孙岷佳的意思,他说只有把事情做得逼真些,谭明溪才会相信。

幸好徐强志遵守诺言,人事方面的事他没有多问。我刻意与他保持距离,这个时候可不能让他坏了好局。

短暂的接触后,两个人离开了工厂,徐强志表面上很客气,估计他晚上就会打电话过来询问。先不管他了,计划还要进行下去。

我把车开到宿舍楼下,与谭明溪道别后,他回到公司。整个下午我都是心神不宁的,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孙岷佳就在302房间里,与谭明溪仅仅隔着一道房门。

我一会儿站在窗前,一会儿在房间里踱步,李芸送来两个快件,我看也没看就扔到桌子上。

电话铃响了,我马上接起它。

“孙岷佳到底去哪了?”果然是徐强志的声音。

“他请了两天假。”我说,“不过没跟我说理由。”

“你的手机怎么总也打不通?”

“我换了一个号码,忘了通知你了。”我把现在使用的号码告诉他。

“我还以为你要卷款外逃呢。”徐强志开着蹩脚的玩笑说。

“这点钱还不至于。”

“今天那个小伙子是谁?”

“新来的员工。”我有些不耐烦地说,“我在等个电话,有空再聊吧。”

挂上电话,我坐在沙发上,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孙岷佳的电话快来了。写字楼里安静下来,风呼啸着拍打在窗户上,大楼好像晃了两下。

电话铃终于响了,我急忙接起来,慌忙间,电话掉到地上,自动挂断了。我重新拨过去,谭明溪发颤的声音闯了进来,他说孙岷佳在宿舍楼的房间里,过了一会儿,孙岷佳接过电话,他只说了两个字:七天。

放下电话,我立刻动身去了宿舍楼。“七天”是我们商量好的暗语,一方面可以迷惑谭明溪,另一方面证明孙岷佳的计划成功了。

事实上,“七天”没有任何意义。

往郊区方向行驶的车辆很少,只用了很短的时间我就到了宿舍楼下,三楼有两处亮着灯,我心里一紧,彭斌今天没上班。

我几乎是跑上三楼,房间敞着门,可里面没有人。我听到隔壁有声音,于是我急忙走过去,今晚不能让彭斌搅了局。

我在门口叫了两声,谭明溪果然在里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302房。房间里非常凌乱,谭明溪的脸色可以说是糟糕透顶。

稍稍休息后,谭明溪简要地把他的遭遇说了一遍,这次他确定孙岷佳疯了。

我久久地看着他,谭明溪的眼神是散的,看来他离崩溃不远了。

到此为止吧,我心里想,再搞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待谭明溪叙述完,我竭力稳定住他的情绪,开车把他带到别墅,安排他睡楼上的卧室。按照原本的计划,我应该留在别墅里,可是我临时决定和孙岷佳见上一面,终止这个令人发狂的恶作剧。

两个人约在小区外见面,孙岷佳兴高采烈地从车里跳下来,告诉他刚才又给谭明溪打了一个恐怖电话。

我决意取消接下来的计划,孙岷佳有些扫兴,可也没再说什么。我们在车里聊了一阵,然后各自上车分开了。我返回别墅,今晚准备和谭明溪摊牌。

前门被锁死了,我往别墅里拨了一个电话,没有接通,估计谭明溪把电线拔断了。我在院子里绕了一圈,从后门进入别墅。

谭明溪在卧室里熟睡,我在门口站了半分钟,然后去了地下室,准备先把给老厂长的报告写好。

我在电脑前刚坐了一会儿,觉得背后有声音,转过身,看到谭明溪举着刀,正一步步地靠近自己。

没想到他会先动手,我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不该对这个人放松警惕。

后悔已经没用了,现在只能让他先放下刀,尽管我对此并不抱太大希望。

我尽量用镇定的语气和谭明溪交谈起来,出乎我的意料,对方居然真把刀放下了。

难道谭明溪失去理智了?

两个人回到客厅,我随意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从后面的门进来的?”

谭明溪回答:“你根本就没关门。”

我一下子愣住了,明明锁上了门,怎么可能又打开了?

现在只有一种可能,有人进来了,别墅里还有一个人。

我慌里慌张地朝四周打量。

“你在找什么?”谭明溪问。

“我在找孙岷佳。”

我心里清楚进入别墅的人绝不可能是孙岷佳,我忽然有个预感,那个久违的老朋友该出现了。

“别找了,我在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到曾文书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

结局

第十四章 谁是凶手

“请坐。”马源伸出手,请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曾文书笑了笑,坐在沙发上,自然而然地跷起二郎腿,好像别墅是他家。

“好久不见了。”马源拍了拍谭明溪的肩膀,然后坐在曾文书对面。

“是呀,大家都没变样。”

“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自有办法。”

“你的酒吧为什么要转让出去?”

“现在已经没必要再开下去了。”曾文书瞥了谭明溪一眼,问,“这位是?”

“怪我忘记介绍了,”马源抱歉地说,“这位是蒋梅绣的表弟。”

大厅里忽然之间静了下来,曾文书惊讶地看着谭明溪,尔后又盯着马源的脸看。马源侧过头,发现谭明溪也是一脸莫名其妙。

墙上的挂钟响起了正点的报时声,让人心烦意乱。

“你们的戏演得不错。”马源说。

“你觉得我们在演戏?”曾文书忽然笑起来。

“我想不出还有其他解释。”马源一脸严肃地说。

“你说这个人是蒋梅绣的表弟?”曾文书笑得更厉害了,“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信。”

“蒋梅绣是谁?”谭明溪问。

马源低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对曾文书说:“你究竟是谁?”

“我才是蒋梅绣的表弟。”曾文书补充道,“她只有一个表弟。”

“你是个冒牌货。”马源不客气地指出。

“请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问过蒋梅绣的父母,葬礼当天她的表弟根本没有在场。”

“你错了。”

“哦?”

曾文书镇定自若地说:“首先我是临时赶过去的,其次蒋梅绣的父母恐怕很难认出我,因为我们大概有十来年没见面了。”

“你难道没跟他们打招呼吗?”马源沉着脸道。

“谁规定我必须要和他们说话?”曾文书诡辩道,“我对她家里的人从来没有好感。”

“你的解释太过勉强了,连鬼都不会相信。”马源扭过脸对谭明溪说,“你信吗?”

“你们俩的事为什么把我扯进去。”谭明溪不悦地说。

“还不愿承认吗?”马源提高音调说,“我有你的照片。”

“许多用人单位都有我的照片。”

“你的照片是从他的老家邮寄过来的,你觉得奇怪吗?”马源指着曾文书说。

“不可能,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谭明溪矢口否认。

“看来今晚无论如何也说不清了。”马源伸了一个懒腰,说,“要不明早我们接着探讨?”

曾文书说:“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找你?”

“你的那些鬼伎俩都用光了吧?”

曾文书笑而不答。

马源接着问道:“你的那位黄金搭档呢?不想再吓唬我了?”

“你想明白了?”

“惭愧,”马源拍拍额头说,“总算是想通了。”

接下来,马源把近期发生的怪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曾文书既没承认也没否认,谭明溪则睁大眼睛看着马源。

“你该不会说这些事与你无关吧,全都是我凭空想象出来的。”马源说,“别墅里的哭声是那个保安捣的鬼,后门的钥匙也是他帮你搞到的。”

曾文书终于说话了:“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为何要扯进另一个人?”

“很简单,你们是同伙,如果我不使用些手段,你大概也不会现身。”

“其实我们并不认识。”曾文书说。

“好吧。”马源一挥手,像是把刚才的话拦腰斩断似的,“说说你为何而来。”

曾文书说:“我始终认为蒋梅绣死于他杀,这个你知道。”

“不对,你曾经否认过他杀的可能性,在葬礼当晚你给我看过一封蒋梅绣的绝笔信。”

“那封信是我伪造的,蒋梅绣的笔迹我还是比较熟悉的。”

“你终于承认了。”马源说,“你模仿的笔迹很像,当时我确实被你的表演蒙住了。”

“在调查出真相之前我谁也不信。”

“伟大的侦探可不会弄虚作假的。”马源笑道。

“为了找到真凶,我可以不择手段。”曾文书冷冰冰地说。

“我对此保留意见。”马源说,“那么,你的成果如何呢?”

“我暗中调查了所有与蒋梅绣有关的人。”

“首先应该是财务科的职员。”

“没错,但她们都没有问题,应该排除在外。”

马源冷笑了两声,说:“她与科室的同事们关系融洽,你完全多此一举。”

曾文书自顾自地说下去:“其实有一个人的嫌疑最大。”

“彭斌。”

“没错,就是他。”曾文书说,“他在出事的那天早晨居然踢开了蒋梅绣的房门,这太不合常理了。”

马源说:“我曾经问过这件事,他说他是猜出来的。”

“你相信吗?”

“很难说,彭斌的脑子好像有问题。”马源说,“他说出事的前一晚他看见有个男人把蒋梅绣送回宿舍,具体说,是扶回来的。”

“蒋梅绣平时不饮酒。”

马源忽然说:“这些事他也对你说了?”

“就连他柜子里的秘密我都知道。”

“果然是侦探的材料。”马源说,“很显然,那个男人就是凶手。”

“可是彭斌并没有看清楚。”

“也许是他信口胡说的。”马源说,“他想把案情变复杂,以便减轻自己的嫌疑。”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曾文书模棱两可地说,“警方也没按照这条线索追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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