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我撒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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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先这样吧,刚回来,也让我休息一下。”
“看来圣上是不想让你休息了。”
“谁叫我最近不听话啊。”温少白笑笑,往自己房中走去。
注释:1。亲亲得相首匿原则:亲亲得相首匿是汉代刑罚适用原则之一,具体指汉代法律所规定的直系三代血亲之间和夫妻之间,除犯谋反,大逆以外的罪行,有罪应相互包庇隐瞒,不得向官府告发;对于亲属之间容隐犯罪的行为,法律也不追究其刑事责任。
作者有话要说:有在看的人吗?挥挥手,让我看见你。
还是看的人都像从容兄一样只是为了看槽点的?
☆、泥下魂(2)
温少白在房间里足足睡了一下午,直到温羽来叫,要吃晚饭才起来。
众人围坐一桌开始吃饭,所有人都是把孔孟之道放在心中的,所以食不言,除了江悦。
“那些尸体怎么样啊?”江悦问。
温少白皱眉,“你一定要在吃饭的时候谈论这些东西?”
“得,我错了,我吃饭。”江悦乖乖认错,扒拉饭时还不忘拿眼瞄温少白。
温少白被弄得完全食不下咽,只能放下碗筷,“不想吃了,过来。”
就拉着江悦去了停尸房,想拉着江悦进屋的时候,江悦却死死的拉着门扉,将头往外转,还紧紧地闭着眼睛。
“看看,没什么好怕的。”温少白说。
“我就不信你没什么怕的东西,不要被我逮到。”江悦说。
“我早被你逮到了,我不也是试试就克服了嘛,快进来。”
“不要,会做噩梦的,晚上她们会来找我的,我不要……”江悦说到后来,都语无伦次,带上哭声了。
“至于怕成这样吗?”温少白也不拉她了,停下来看着她。
“恩。”
“有什么好怕的啊?不觉得活人更可怕吗?”
“不,死人更可怕,死人没有表情。”
“死人也有他自己的表情的,活人留在世上最后的表情,最精彩不是吗?”
“不,不,就是不。”
“不就不吧,反正我也抱不动你。”
“那你给我讲吗?”
“不给。”
“你……够狠。”
江悦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气还没吐完,就被温少白拉得一个趔趄,江悦就看见了她最不想看见的东西,不过温少白还算善良,只是给她看了大前天的尸体,还没有特别腐烂的厉害。
“额,没开膛破肚?”江悦问。
“缝上了,你想看?”温少白玩笑。
“不……不用了。”
看江悦这囧样,温少白大笑。
江悦却没理他了,而是仔细看了尸体脸部的油彩。
温少白在旁解释:“最普通的彩釉油彩,很容易就能弄到的。”
“不是这个,凶手看来厌恶女性啊,可能幼时被母亲虐待过,或者被哪个女人抛弃过,不过那个有性()侵过吗?”
“恩?”
“就是那个。”
“哪个?”
“不要明知故问。”
“哈哈哈,因为是妓()女,你说呢,不过你觉得他为什么选择妓()女啊。”
“被妓()女伤过?”
“会不会像在淮南道那个一样呢?”
“也有可能,查呗。”
“是啊,也只能查了,先从这些妓女死前接触的人查起。”
“她们是不是只有接客的时候才会见外人啊?”
“是的,所以只要查查失踪前,那段时间的客人,看看有没有重复的,应该就能出来嫌疑人了。”
“不过我觉得这个人很可能很神秘,而且他把人从妓院带出去,不惊动任何人,那是不是说明,他进去,也能不惊动任何人呢?也就是说他可能是私会她们的。”
“也对,总之先问问她们周边的人吧。”
江悦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没人看嘛?
☆、泥下魂(3)
“去换身男装,晚上带你去逛妓()院。”温少白说。
江悦笑了,“哎哟,我们温少终于曝露本性了。”
温少白弹了弹她的脑门,示意她去换衣服。
“我没男装啊。”江悦一脸无奈,摊手说。
“你会针线活吗?我的给你的话,你可能要修修。”
“不会。”江悦继续摊手,还耸肩。
“你不是说耸肩表示撒谎吗?”
“那是男人。”
“行,我找人给你改,你先回房等着吧。”
江悦点头走开。
温少白回房,拿了自己的一件新衣,去找洛昆的夫人——洛吴氏帮忙修改,修改后又拿去给江悦,让她换上,一切做完,温少白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宠江悦了,摇头叹息。
等江悦一切收拾好,温少白才带着她出发去红楼,是大前天死的那个梅红生前呆的妓()院,要查当然从最近的查起。
温少白和江悦到了红楼,直接就找了老鸨,老鸨到底是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的,一见到从不来这里的温少白就明白这是为了什么而来,忙去找了跟梅红比较亲近的两个姑娘,将她们带到温少白房里。
“温大人,这两个是平日里跟梅红关系比较好的姑娘,这个叫花艳,这个叫素言。”老鸨将人带到,就对着温少白说。
温少白点头,老鸨就退出去了。
江悦观察了一下两个人,花艳眼睛摇着扇子直视温少白,在微笑;素言却是将头低下,扇子遮住了下巴,一副喏喏的样子。
“梅红平日里是怎样的人啊?”
“梅红啊,她就是个狐媚子,勾引人可有一手了,客人都说她那双眼睛能勾人呢。”花艳摇着扇子,点来点去的道。
“梅红姐姐,人很好的,平日里就她最照顾我。”素言依然低着头,懦软的嗓音缓缓道。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平日里都欺负你一样。”花艳蔑眼看了一眼素言,又将头转开。
“没有。”素言忙抬头,一脸惊恐的摇着头说。
“哼。”
江悦笑了一下,不禁想,这三人的关系真的好嘛。
“找你们这么说,梅红在你们这算是受人欢迎的罗。”温少白继续问。
“当然。”两人异口同声,花艳接着说:“也就羽落那丫头能压她一头了吧。”
“那死前几日都有谁来找过她?”
“找她的人多了,她受欢迎,又不像是羽落一样有靠山,当然多的是人,来找她了。”花艳说,素言只是点头。
“有没有将近一个月都来找她的?”
“她很多常客啊,像茶园的李员外来了基本都找她的。”
“那有没有突然最近出现的呢。”
“没有吧,其实我们也不是那么管别人的事,自己的客人还忙着呢。”
“那你知道梅红近日有什么异常呢?”
“没什么异常啊,能有什么异常。”花艳说道。
“梅红姐姐这段时间很开心。”素言开口道,依然是低低的,让人能忽略的。
“开心?那你知道她因为什么事情开心吗?”
“她说自己快要离开这里了,说有个男人要带她离开这里。”
“大概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最近一个月吧。”
“夜里有听到她房里有动静吗?”
“大人,一看就是不来我们这的吧,我们这,夜里怎么会没有动静呢。”花艳笑着接口。
“也就是说,深夜里,还会有客人?”
“有些客人会留宿的,像梅花那样的,当然有。”
“留宿在她那里的都是谁呢?”
“看谁有钱呗,一般都是李员外。”
“那大前天那天晚上,李员外没有留宿?”
“那日,梅红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还跟妈妈请假了呢。”
“那那天晚上她在哪里你们知道吗?”
“我们都以为她在房间里啊。”花艳说,素言点头。
“那平日里白天呢?”
“白日里,大家都是睡到午时的,基本都是吵不醒的。”
“我有日,起早了,看见梅红姐姐也起来了,好像还在墙头望什么。”素言说。
“后来呢?”
“后来,梅红姐姐还跟我打了声招呼,我也没做其他想,就又回屋了。”
“恩,就到这吧,你们出去吧。”
“大人,不想喝杯酒?”素言已经走到门口了,花艳还是坐在凳子上,说。
温少白笑了一下,正想说话,却听江悦说,“梅红原来的客人,你伺候的过来吗?还是先去伺候那些吧。”
花艳也只是笑笑,就站起来,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泥下魂(4)
花艳走后,温少白看江悦还是沉着脸,就问她:“怎么了?”
“这种地方果然没什么友谊。”一脸呲之以鼻的样子。
“呵,人跟人相处不都这样吗?你利用我,我利用你的。”
“是吗?那你利用我什么?”
“你怎么总是这么直接。”顿了顿又问,“那你利用我什么?明明是刺猬一样的人,偏偏在我面前装小白兔。”
“在这样的地方,我需要一个靠山,这不是很正常的吗?那你呢?明明自尊心比谁都强,偏偏在我面前示弱。”
“想娶你啊。”温少白笑着说。
“好啊。”江悦直视温少白说。停了一下,又想起什么补了一句,“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哦。”然后还将右手伸出,示意温少白握手。
温少白笑着,握上了江悦的手,却是将她拉过来,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自然!”
江悦笑笑,推开了温少白,正色说:“我们是不是还要去下一家妓()院?”
“你不要破坏气氛,好吗?”笑了一会,才说,“我让其他人去了,等我们回去,他们应该也就回来了。”又话锋一转,说:“不过我觉得应该没多大用处,这人倒是有趣,白天翻墙。”
“可惜白天翻墙,也没人看见。”
“未必哦。”温少白笑笑。
江悦也不理他,站起来拍拍手就走。
温少白忙追上。
回去后,果然大家都一样,没有什么收获,这种地方本来就人情淡薄,基本没人管别人,而凶手也不是扮作客人进入,倒是翻墙的。
“不过我还是觉得很奇怪,你说凶手如果一直是翻墙的,怎么取得死者的信任呢?总要做客人去几次吧。”
“你怎么知道他一直是翻墙的呢?”温羽说。
“妓()院这种地方很敏感,突然一个从不来的客人来了,他们一定会有印象,就比如,这次我和温少白去,老鸨马上就知道我们所为何来,因为温少白平时是不去这种地方的。”
“那……”温羽没那出个所以然来,温少白替他补上,“那说明,她们还有别的方式见到凶手。”
“别的方式?”江悦皱眉,突然豁然开朗,说得时候却和温少白异口同声:“裁缝。”
“那就要再去问问这几个姑娘是不是都是叫同一个裁缝了。”温羽接上。
温少白点头,大家便都又去各自被分配到的妓()院了。
“温羽,红楼你顺便跑一趟吧,我就不去了。”温少白叫住温羽说。
温羽点头,担忧的看了他一眼。温少白笑笑,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让他快去。
“真没事?”等他们走后,江悦开口问道。
“没事,我只是想沐浴,最近都没好好的正经洗过澡,你也去洗下吧。”温少白说。
江悦这才反应过来,好像最近都是简单的擦身,因为一直都在奔波。不过,江悦属于那种懒人,而且一点女孩子的爱干净态度都没有,完全无所谓,所以也就完全没感觉,还要温少白一个大男人提醒。还是有点尴尬的,就点点了头,也回房,沐浴去了。
温少白只能在后面摇头叹息,这什么女孩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真的没人看吗?好没有动力写啊。。
☆、泥下魂(5)
被质疑的女孩子——江悦认真的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一遍,结果就洗得太久了,久得出去的人都回来了,温少白没办法只能无奈的去敲江悦的门。
“马上来。”江悦在里面喊了一声,就把门打开了。她的头发还是湿的,正在滴水,脖子上搭着一块毛巾,衣服穿得很松散,能看见里面的里衣,把门打开之后,就偏过头来,拿着另一块在手中的毛巾擦头发。
温少白看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