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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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东西一挨到蛇的身子立刻发生了爆炸,只是此蛇的鳞片已经结茧,威力不小的火药只是炸出了零星的伤口,根本不致命。
我们没有工夫去思考这条蛇究竟用的是哪家的防弹衣,急忙赶到何壮身边。他将小姑娘推到我们手上表情却很是痛苦道:“你们快带着她走,我腿和手都断了。”
我们并没有发现撞击声已经停止了,而是听见团长焦急地大喊:“快跑,快跑。”
我回头一看巨蛇就像眼镜蛇那样,半截身体高高地扬了起来,对准了我们这里,而那节嵌入肉里的盾牌在它的头顶就像皇冠一样闪闪发光。
何壮将小姑娘重重推到马天行的手里道:“你们快走。”
马天行抱起了小姑娘还在迟疑,我道:“大壮,你忍着点。”
说罢俯身将何壮抱了起来,何壮道:“你把我放下来,这样大家都没有好处。”
马天行道:“快跑。”我向前就跑,我已经闻到扑面的腥气和巨大的气流,当下来不及多想,本能地往一边就地滚去,只听轰的一声大响,巨蛇巨大的冲击力立刻就将我们原来所在之处撞得石屑纷飞。
小姑娘也吓得惊声尖叫起来,我根本顾不得蛇就在我身边,抱着何壮在地上不停地打滚。不过巨蛇也不是傻子,它高高昂起的蛇头没有再一次随意冲击,而是对准了抱着小姑娘逃跑的马天行身上。其实如果当时它想吃了我俩,那我们绝对没有可能逃脱,这时我们才渐渐明白过来,巨蛇的目标就是小姑娘,可是作为一个畜生它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呢?
可供我们思考的时间不多,陈团长那机关重重的铁棍里又射出一支金光闪闪的堪比标枪的长箭,冲击力之猛和巨蛇撞击时居然出现了火花,不过丝毫不能透入巨蛇体内,它甚至都没有感觉到,那个硕大的蛇头只是对着马天行移动的线路而转动。
就在小姑娘持续不断的惊叫声中,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牛吼响彻起来。这下村子里的人立刻乱了起来,老村长颤巍巍地扶着桌子站立而起道:“快、快把那两头傲天看住了,别让它们过来。”
我们惊魂未定之下,只见远处的竹林竹子成排倒下,接着我们半夜看到的那头巨大的青牛一跃冲了出来。
白天看那牛青惨惨的牛皮似乎发着微微青光,而血红的牛角和牛眼看来更加显得凶残恐怖。它呼呼喘出的气将地上不算小的碎石头冲得四下散开,有的大土坷垃直接就被气体冲碎。
巨蛇似乎感觉到了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它脑袋也随之缓缓转了过去。小姑娘却不再尖叫,而是大叫道:“到阿大那里去。”又哭又喊的。马天行也是病急乱投医了,估计那头牛和小姑娘可能关系蛮铁的,立刻调转方向向怪牛那里跑去。
而巨蛇似乎不想给他这个机会,立刻身子一探,激射而至。就在我们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切时,那头怪牛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冲了过来。它的巨蹄每一次落地我们都能感到山体的一阵抖动,只听“噗”的一声闷响,巨蛇的身子被牛头顶得向我们这边倒飞过来。我吓得抱着何壮又滚了出去,只听轰的一声大响,蛇身第二次在我们身边撞出一个巨大的石坑。
不过这次很明显不是它想要的,所以当再次竖直身体,它晃了晃,我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有点懵的意思,而与此同时那头体型更加巨大的青牛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悄加入了进来。不过它没有要上的意思,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盯着巨蛇,马天行带着小姑娘躲在了它的身后。
而村子里的人看到第二头牛出现便不再上前。老族长似乎痛心疾首地又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地说着什么。
巨蛇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如闪电般一探,便咬住了青牛的脊背。这一下青牛闷吼了一声,巨蛇身体一扬似乎想把它举起来盘住,不过青牛纹丝未动,巨蛇余下的身体便缓缓而上,将青牛层层盘起,不过任巨蛇如何努力,它都不能将青牛的四条腿盘拢,所以青牛始终是稳稳地站在地上。
两个巨型生物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忽然青牛长长地嘶吼了一声,粗壮的牛蹄将看似越盘越紧的蛇身渐渐撑开,接着它迈开牛蹄缓缓向前走去,而巨蛇就像疯了似地左右摇摆着身体,饶是如此,却丝毫不能改变青牛的行动,它走到山路的断层边接着便滚了下去。
它两个加在一起不知有多少吨的重量,只见滚过的地方无不像炮弹打过一般,尘土滚滚,而巨蛇此时就变成了青牛的大肉垫子。我们估计它一定不好受,果然还没滚到黄河边巨蛇已经松开了身体。只见哗啦一声大响,黄河水激荡而起,青牛立刻没了踪影。不过巨蛇入水却毫不犹豫,在浑浊的河水里犹如一条黑剑滚滚而上,这下我才知道原来之前不是眼花,而是真看见了东西,想到当时的毫无知觉而巨大的危险其实就在身边,浑身立刻起满了鸡皮疙瘩。
陈团长立刻上前问何壮道:“你怎么样了?”
何壮痛得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珠,不过却摇摇头,而那条蛇忽然没了踪影。过了没一会儿,岸边出现一个黑点,再看是那头青牛用蹄子扒住岸边,准备上来。忽然,河水冲天而起,巨蛇随之而出,第二次咬住青牛脖颈,将它盘了起来,接着沉入了河水中,只见水面中央一阵阵涟漪,显然水下激斗正酣。
此时马天行已经将小姑娘放了出来,她赤身裸体,马天行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不过小姑娘显然被那条蛇给吓坏了,抖得根本不能走路,马天行抱着她和那头青牛一起走了过来,神态紧张地看着河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河面哗啦一声大响,巨蛇整个被抛了出来,青牛再次浮出水面,看来它是大获全胜,当然怎么胜出的,我们并不清楚。
巨蛇估计彻底怂了,不再纠缠,顺着滚滚河水再次逆流而上,快如鱼雷一般。按理说巨蛇的体形在逆流的水流中应该占有绝对的优势,可是青牛居然比它游得还快。那湍急的水流在这两个巨兽面前简直恍若全无,没过多久青牛便接近了巨蟒,它张嘴就咬住了巨蟒的尾部,将它向岸边拖去。
按理说牛是基本不用嘴进行防卫或者攻击的,不过这头牛却死死咬住了蛇的尾部。巨蟒挣扎不出,转过身子又妄图咬青牛颈部,不过青牛丝毫不给它机会,拖着巨蟒就向岸边游去,任它怎么挣扎都不能逃出青牛的嘴巴。
这下青牛顺流而下,无论如何巨蟒都犟不过它了,一路被它拖上岸边。青牛用蹄子在巨蛇的身体上猛踩了一脚,只听轰隆一声,山地居然裂开一段,而蛇体被踩得稀烂。这下巨蟒终于逃了出去,只见它游动过的地面留下一段长长的血迹。
青牛毫不犹豫低着头冲了过去,我们发现巨蛇好像是要往一个巨大的石缝里钻,不过出乎它意料的是,插在它头上的那面盾牌成了阻挡它的障碍,只听喀一声,盾牌横在了石缝中间,巨蟒浑身乱摆,意欲往里面挤。看来陈团长的盾牌质量实在过硬,在这种巨兽的大力撞击下居然丝毫不变形,但是蛇头上的血越来越多,似乎盾牌就要破体而出。不过之后发生的事情彻底改变了我们的想法,那就是:即使这条蛇进入了石缝只怕也没用,因为那头青牛。
那头青牛身形丝毫不滞地一路向巨蛇冲去,只听轰的一声大响,那块山体突出的巨大岩石立刻被撞得四散碎裂,一阵巨大的烟尘冲天而起,瞬间将两头巨兽掩盖。我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不过另一头青牛却悠闲地吃着山体中的荒草,它舌头一卷便是巨大的一片进入嘴里。
过了一会儿烟尘缓缓散去,只见一头浑身血迹的青牛站在一堆如烂肉般的死蛇身旁。显然那致命的一撞不仅仅是撞死了巨蛇,甚至撞碎了它。
这场惊心动魄的大战看得我们目瞪口呆,真的怀疑我们是不是站在地球的土地上。下面的青牛长长咆哮了一声,就像胜利者那样。
而老族长却像个斗败的公鸡,居然瘫在了地上,他喃喃道:“你们杀死了蛇神,你们是要遭报应的。”
陈团长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老族长,你不准备为自己的行为做出点什么解释吗?”
老族长叹了口气道:“算了,这就是命,看来不该我们得到的东西,永远都不是我们的。”
村民们也各个义愤填膺,似乎想把我们撕了,不过都忌惮我们身边的青牛,没有一个赶上来动手的。过了一会儿忽然警笛声大作,县公安局的同志们赶来支援我们了,在一堆警员里我们看见了小马。
三天后我们在何壮的病床前接受了县公安局同志们的资料报告,一个匪夷所思的真相展现在我们面前,而这一切听来简直如天方夜谭一般。
原来青牛不是牛,而是一种叫傲天的远古生物,而巨蟒也是一种远古巨蛇,叫莫云。据传说这是两种镇山神兽,只要山里有这两种生物存在,那么一定是物产丰富,并且水淹不了,火烧不着。不过想得到这两种神兽也是很不容易的,因为它们天生就是对头,不过莫云却必须要靠傲天的奶水饲养,所以饲养距离还不能远,必须就在切近,否则奶水很快就会变质损坏,所以虽然古代很多山里的村落都养过这两种神兽,但是能成功养活的却少之又少,而且因为它们天然的敌对性,互相残杀是必须的,所以导致逐渐地灭绝,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古老的村落里居然成功养成了这两种巨兽。
应该说这也确实是个奇迹,不过这两种巨兽的寿命极长,村子里的人也不知道它们究竟活了多少年,只知道自己祖祖辈辈看护的就是这两种动物,而且到了后来村民又愚昧地演化出:莫云其实是龙,将死者可以骑它进入仙境,所以村子里但有即将垂死者都是直接投到蛇洞里喂蛇,没有一个善终的。
看到这里我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地村落居然没有看见一座土坟的道理,而小马也终于明白了半夜失踪的母亲究竟去到了哪里,所以他当场昏厥过去。
但是这并不能说当地人就是赤裸裸的谋杀,因为他们自己遵循的也就是这个规律,并且每过二十年他们都要用童男女祭一次蛇神,多少年来都是如此,而小琳每天一杯的奶就是为了引起巨蛇注意的香料。
所以我们会在水底看到傲天,是因为产奶期的巨兽,必须要做一次规律性的潜水。据后来动物学家的研究,有可能是为了增大产奶量,动物本身的一种行为。至于河道淤泥上的所谓齿轮印,就是莫云游动时留下的。
至于为什么要让祭祀蛇神的孩子看护傲天,是因为村里人认为蛇神每杀死一个傲天的看护者,对傲天的仇视就会减轻一分,为将来可能会出现的碰面打下良好基础,不过从那天的情况看来一切与他们想的都背道而驰了。
莫云和傲天都是在下午夜间活动的动物,所以这个村子恪守了下午晚间绝不出门的习惯,而那些遇难的科学家显然不知道这些。我们也只是撞了大运,第一没有在那里逗留多长时间,第二没有到处瞎跑,否则只能是一堆排泄物了。
总之这件事情让我彻底明白我们的工作其实就是在玩命,因为有的情况真的不能预防,无法预防,一切只能靠运气来解决。我说这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因为我们下一个即将遭遇的案件就是这样。我们充分想到了一切困难的可能,但是最后才发现事态的发展绝对已经超出了自己思想的极限,但是不管怎么说我发现自己慢慢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