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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梦里谁知身是客-第22部分

小说: 梦里谁知身是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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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杀了,不也干净吗?”
“不能杀。”
“皇上倒还真信这个啊。”泠湘无力地笑了一下,“她被封为才人,灵验了吗?”
“美人别说,倒还真灵验了。今儿一早,皇后娘娘就醒过来了,也不上吐下泻了,只是身子还需要养两日。南昭容的伤也开始愈合了,人看起来精神也好了。这不,我正念叨着呢,美人就醒了。”
“罢了,她封才人就封吧。她和落鸢要好,怕是也不会对我怎样。”
“话是这样说,可美人还是要防着点儿。”
“我知道的。”
乾阳宫里,霍轩正和霍新下棋。霍新一边盘算着如何开口,一边想着怎么下和棋。
“你这些日子倒是清闲了,什么事情也不做,像是个王爷吗?”霍轩笑骂道。
“天下的事情,都有皇兄呢,臣弟就躲个清闲了。”
“那好了,这下你可躲不了了。”霍轩拍着大腿笑道,“边桦最近同意和谈了,宫里的守卫倒是松懈了不少、孤封你为四门督领,你去给孤督着,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就直接教训他们。”
“这……。”霍新假装犹豫着,“那,臣弟恭敬不如从命了。”
霍新下完了棋,走出乾阳宫,看着天空中的太阳。元寒最近对自己很是客气,按时给自己药,没有要取自己性命的意思。自己娶了慕婧汐,倒也是个大家闺秀,把府里打理的很好,对自己也是温柔体贴。可他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对,少的就是素秋的可爱和顽劣。他每次想到这里,都觉得对不起素秋。他心里自然明白,宫里的守卫为何松懈,都是因为元寒给自己大笔的金银去买通四门的守卫装装样子即可,四门守卫里自然也有他的人。最关键的是自己上任。霍轩对他这个弟弟没有戒心,可太后一定是有的。所以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尽量打消太后对自己的戒心,让元寒可以趁虚而入,完成大计。元寒许诺他,事成之后,会拥他为帝。他并不想做皇帝,他只想留在活下去的私心,和素秋相守到老。
“你的精神倒好得快,这么快就来看我,也不好好歇着。”南溶月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为自己煮茶的泠湘。
“还不是托姐姐的福气才能好的这么快。这不,我赶紧来谢谢姐姐啊。”泠湘笑着把红枣放进烧开的泉水里。
“你这小嘴儿啊,跟抹了蜜一样。唉,我肚子里的孩儿啊,可就靠你了。”南溶月拉着泠湘的手说道。
“姐姐放心,妹妹拼尽一身医术也要让姐姐好好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湘儿啊,你说我是怎么这么相信你的。”南溶月感叹道,“论咱们以前的交情,并不算很深,可我每次看到你都觉得心安,把孩子交付给你,我放心得很。”
“也许是我和姐姐投缘吧。”泠湘自己也笑了。说实话,她真的觉得很溶月很投缘,什么事儿都能说到一起去,比起和落鸢的交情,只是浅了一些而已。但是在这深宫里,谁能放心胆大地相信别人呢。如果这份情谊是真的,她就真心地呵护着吧。
“赏菊大会快到了,妹妹可打听清楚是什么时候了?”
“我倒没留心打听,只是昨儿听素秋说了一句,太后的生辰在九月初五,恐怕就定在那日了。”
“想好怎么打扮了吗?”
“我哪儿有那心思啊。倒时候人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巴不得不去呢。”
“去吧去吧,顺便去会会皇上新封的璃才人,听说现在整天风光的不得了呢。”
“皇上宠爱她吗?”
“还可以,不过比不上你。”
“姐姐说什么呢。”泠湘的耳根子不由得热了起来。心里却想着,两年来,霍轩是否真的对苒宁动摇了。她现在对寻找苒宁毫无头绪,所以她必须仗着霍轩对苒宁的爱来维持自己的地位。
赏菊大会果然是定在太后的生辰那日。今年是太后的五十岁寿辰,宫里上上下下都忙碌着。九月初五那天,泠湘挑了一件水墨绸缎做的衣裙,妆容发髻都没有什么改变,和往日一样淡淡的。寿宴照例是在迎安榭摆开。
泠湘早上起来就开始为溶月做点心,做了枣泥糕和核桃饼,顺路给溶月送去,寒暄几句。泠湘很是羡慕溶月,御医才诊出来她身怀双生子,霍轩喜不自胜,晋溶月为南贵仪,也借着泠湘侍奉已久,并且悉心照顾着溶月的胎的由头,晋泠湘为苒婕妤。
“今年的秋菊开得好啊。”泠湘还未来到迎安榭前,就已看大片的秋菊,开得正好,有黄色、紫色的,竟还有绿色、橘色的。泠湘的眼神一一扫过,正好瞧到了霍清正给姚冰莹斟酒,心里不由得揪着疼了一下。
“参见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祝太后娘娘风体康健,福泽万年。”泠湘跪下拜手,心口不一地说着熟烂于心的贺词。
“是苒婕妤啊,坐吧。”太后的心情似乎不错,没有为难泠湘。堇紫扶着泠湘坐在姚冰芊旁边时,听到泠湘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五弟和王妃还真是情深啊,看五弟多潇洒的人,如今也为五王妃忙前忙后了。”宋雅芙见泠湘来了,故意说道。
“冰莹这两日才打理完府中的事务,臣弟怕她累着,让皇后娘娘见笑了。”霍清也自然地回答着,眼神也装作不经意地看着泠湘。离开泠湘这么久,他对泠湘的思念和爱越发浓烈。可他不确定了,因为泠湘看起来过得很好,偶尔见到他也是平平淡淡。他很想知道,泠湘是否也依然同样爱着他。
“来,人都到齐了,咱们就开始了。”太后举起酒杯,大家也顺势举起各自的酒杯,“今儿个是家宴,大家都别拘着,随意一些。咱们也不讲什么礼数了,喝了这杯酒,就各自乐各自的了。”
“祝太后娘娘福寿绵延,福泽万年。”大家说完,一饮而尽。
歌舞声响起,宴席照常进行着。泠湘吃了两箸笋丝鸭肉,就没有胃口,眼神在霍轩和霍清身上游离着。突然,有宦官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在小福子耳边说了什么,小福子立刻转达给霍轩。泠湘看得出,霍轩的表情渐渐变得僵硬,忽然又镇定自若。泠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心里不安起来。
“母后,边桦国大王子求见,说是要给母后祝寿,此刻已在宫门口了。”
“什么。”太后听到霍轩的话,把手中的酒杯猛地蹲在桌子上,“让他进来,哀家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花样儿给哀家祝寿。”


(二十五)王者交锋
迎安榭里立刻忙活了起来。宫人搬来大帷帐放在太后面前,霍轩则理了理衣襟竭力显出王者风范。皇后、泠湘、姚冰芊、华璃霜都从榭后回了各自宫里。汐瑛台和菱景阁都在后宫的东边,华璃霜和姚冰芊一道走了,只剩下泠湘带着堇紫往西边的茉澜轩回去。回去的路上,来来往往都是宫人,匆匆向泠湘行礼,然后走过。泠湘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感觉特别不安。她也说不上这种不安是从哪里来的。她走到半路,突然改变了主意,往雨萍榭的方向走去。
南溶月正在给未出生的孩儿绣肚兜,谁知道心里烦闷得很,扎在手上好几针。她索性丢了针线,歪在榻上不起来。泠湘步履匆匆地进来,把溶月吓了一跳。
“这会儿你不正应该在迎安榭里吗?怎么来我这儿了。”溶月瞧了瞧窗外的日头,问道。
“边桦国的大皇子来给太后祝寿了,后妃不能见的,所以就回来了。”泠湘拿起溶月绣了一半儿的老虎图样接着绣。
“边桦国?刚刚和大宇和谈的边桦国?”
“嗯,就是。”
“边桦国离京城不算近,若是大皇子出使,皇上的探子必然会探到的啊,可丝毫没听说啊。”
“我也纳闷呢。不过想想也没什么。来访的是大皇子,若是存心不想让皇上知道,那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泠湘琢磨着。
迎安榭里,霍清坐在霍轩旁边,严阵以待着当然差点夺去自己性命的敌人。元寒一身天桦的王子装束,款步走上前,身后跟着神采奕奕的霍新。
“臣天桦国大王子元寒赫吉参见大宇皇帝。”元寒故意不按照大宇的规矩行拜手礼,而是微微俯身,行了个天桦的平礼。
“起来吧。”霍轩自然看出了元寒的桀骜不驯,只不过人家来的由头是祝寿,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臣祝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元寒又冲着帷帐后面行了个礼。
“王子远道而来,哀家怎么也不知道呢。”太后故意言辞委婉,想看看元寒到底耍了什么花样儿。
“臣奉父王之命,特来给太后娘娘贺寿的。臣想着,若是先着人来访,恐怕搅扰了太后娘娘,倒不如今日贸然前来,给太后娘娘一个惊喜。太后娘娘莫怪罪。”元寒说完,对身后的仆从低语,“把给太后娘娘的寿礼拿上来。”
“是。”仆从应声而去,过了一会儿搬来了一个一尺多高的玉佛,玉质翠绿温润,一看便是产自边塞的佳品。
“父王知道太后娘娘潜心礼佛,故让臣送来天桦翠玉雕琢成的一尊玉佛,希望娘娘喜欢。”
“国王费心了,替哀家问候国王。”太后从红纱后看见玉佛,也是为之一振。她自诩见过的好东西不少,可这尊玉佛的价值也实在是难以估测。天桦国王怎肯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死对头呢。
除非,他不过是把东西在自己未来的疆土上送来送去做人情而已。
“大王子这次前来,准备在京城待几日呢?”霍轩开口道。
“臣预备着多待些日子。父王很喜欢京城,常念叨着京城是块风水宝地。臣要多给父王带些京城特色回去,也让天桦的琴师画匠来采采风嘛。”
“那大王子现下住在哪里呢?”
“臣住在京城的客栈里。”
“让大王子住客栈,实在是委屈大王子了。”
“无妨。臣的礼也送到了,那臣就先告退了。”元寒转身要走。
“王子且慢。”霍清一把喝住元寒,“不知王子住的是哪家客栈?本王很有兴趣和王子叙叙旧。”
“哦?臣和王爷从未相识,何来叙旧一说?”元寒故意装着糊涂。
“大王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可王子不记得了,刺本王的飞镖,本王还留着呢。”霍清笑着说道。
“城郊驿安客栈,臣随时恭候王爷。”元寒一抱拳,退出迎安榭。
泠湘和溶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素秋便急匆匆地跑来,说是璃才人去了茉澜轩,正候着呢。泠湘和溶月匆匆道别,回了茉澜轩。
刚进正室,一股刺鼻的香料味道就扑面而来。泠湘从不爱用香料,即使用也是用些味道淡雅的,这么浓而且不让人感到不适的香气,泠湘用鼻子想都知道是谁所有的。
华璃霜穿着一身桃红色的衣裙,紫罗兰色的飘带,浓艳的妆束让泠湘想起了此刻还被幽禁在秀玥宫里的淑妃。
“妹妹怎么有兴致来我这儿了。”泠湘笑着坐到华璃霜旁边。
“妹妹在宫里无聊发慌,想找姐姐来说说话儿。”华璃霜剥着橘子,“姐姐的家乡可在边塞一代?”
泠湘愣了一下,继而回答道:“是,没错儿。”
“姐姐可是出自大家?”
“算是吧。祖上是做药草生意的。”
“姐姐小的时候,可有什么趣事儿吗?”
“趣事儿?”泠湘摸不准华璃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小时候的事情,本宫也记不太清楚了。”
“姐姐家里是做药草生意的,就和边塞五国没有什么联系吗?”
这话戳到了泠湘的痛处。
“没有。本宫家里,从不卖药草给边塞五国的人。”泠湘故作镇定。
“是吗?那可是错失了一大笔生意呢。”华璃霜心里也开始打鼓了。看泠湘的表现,显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莫非是边塞五国和苏家之间有什么联系?那元寒为何没有告诉自己呢?对了,他是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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