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天堂-第23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恩,这事就这样决定。田地不足,并不为患。”方信听了,淡淡说了一句:“以后收复的土地多了。就可将百姓迁移过去,现在就姑且如此。”
姜清柏眉字一展,说着:“大人说地是,现有十数万流民,可设100营堡,出兵二万五千人。正好补充各镇各卫,就不知道朝廷,什么时候许了,现在流民无田无地,饥寒交迫,易生仕啊!”
“我想朝廷不会不许,朝廷也知流民十万易生仕,敢不慎重么?”方信一笑说着,他有三镇五卫的编制。足兵八万。现在有四万兵,就算军屯三十万人。也不过正好凑足这八万人,也差不多解决一半粮饷,不至于超过朝廷的底线。
岳名时在马上坐得端端正正,神色不动的听着方信和他的幕僚说话,文官的事情,武将向无插口的余地,等说完了,才说着:“屯兵虽然不如正营兵,不过末将来看,也可解决一些粮草,各镇各卫也可补充兵员,不至于到现在,一半都不足。”
三镇五卫,现在编制都只有一半,岳名时也只补充了七成,并且淘汰了许多老弱,这些将官自然有所不满,听他如此说,方信只是一笑,说着:“兵要精不要滥,不能打仗的兵要它作什么?不如留到后面耕田去。”
岳名时虽然有些不以为然,却也没有多说,只是应着:“是!”
方信主持一年多来,大体上公平,并无违制之处,虽然提拔时,按照亲疏稍有几分差异,但是这本是****地******,不要说在三洞关,就是说到朝廷上,也没有任何问题。
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朝封疆一方吏,这本是常情,只要没有**裸破坏朝廷体制,结党营私,排斥异己,就已经是公忠体国了。
方信见了岳名时那略带桀骜地神色,心中也不以为意,不必心腹,只要他们基本上能听号令就可以了,甚至不听号令地,也要留一个二个典型来——大楚龙气不衰,敢于急进者唯有死路。
这就是为什么地球上,同样山海关,袁崇焕于崇祯元年四月上任,到崇祯二年十二月就被下狱,不过任期一年加八个月。
而崇祯四年八月吴三桂为辽东总兵官,镇守山海关,直到崇祯十七年被封平西伯,前后十四年都镇守边关,并无丝毫问题。
何也,无非就是缓急,像袁崇焕这种一上任就收买军心,使一年内将士听命的人,不死才怪。
本朝虽然没有监军,但是并不是说没有制衡,像镇卫级地将军,就算有罪,都必须上报朝廷才可处置,虽然说尚方天子剑可斩将夺军,但是真的作了这事,也差不多是找死了——朝廷又会怎么样想?
再行了一段时间,三道子县县城,就已经出现在眼前,一行人并没有进这个残破地县城,谁知道里面有什么呢?中了陷阱可不合算,方信只是指着一片黑魅魅的县城说着:“此城的情况如何?”
“大人,曾派探骑查看过,这县城中,现在已经不到二百户人家。”
听了这话,方信点头,又对着岳名时说着:“岳将军,此县城,可容纳贵镇不?”
“巡抚大人,如是原本县城,有百姓在,容不得万人,但是现在,却正是合适,只是必须大人送粮送银来。”岳名时仔细观看,回答的说着。
现在三洞关,他的兵力最充足,要立军屯,自然要立一屏障,这非他莫属。
“这个当然,不但粮衣,而且弓箭弩弓之类,都运三成前来,并且可发动流民以工代酬,来修补城墙,争取在来春前完成。”方信说着:“本抚就上奏朝廷,就说收复了三道子县,不大不小,也算功劳,朝廷会有赏赐——姜清柏,你可为代理县令,也在奏章中一起报上去。”
虽然没有朝廷命令,不宜屯田,但是先作准备是可以的,而抢修城墙,也是可以的,而由于主要军屯在三道子县,这县令也是关键。
方信话说完,二人都心中明白,上次抵御贼兵有功,这次虽然没有战,但是收复一县也算是功劳,当下应声说:“是!”
过了一会,姜清柏见方信没有说话,就说着:“大人,下午了,还是早日回去,入夜了还没有入关,就麻烦了。”
方信听了,深深吁了一口气,说着:“你说的对,回去罢,岳将军,回去就给你将令,你可准备出关,驻扎此县,本官先给你一万石粮,足够了吗?”
“足够了,大人,一月之内,末将就可将县城修好,军营扎好,如大人再送得防城的弩弓弩炮来,蛮人就算出兵三四万,都可抵御上半年!”岳名时大声的说着。
方信看了他一眼,笑了:“好,就全靠岳将军了,不过,军屯未成军前,如是敌军过盛,将军切不可硬战,可回关而守之!”
这将威望过高,大半镇卫以他为首,不得不将他调离,前半年调到后面郡里修养,现在可调到关前县城中驻扎,但是方信却不会故意让他去死,这种事没有半点好处。
如是玩这种计谋,路子只有越走越狭窄。
第一百六十章 成蛟龙(上)
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天人合发,万化定基
夜色苍茫,群星横空,方信夜居于三洞关间山之巅,目视苍穹
对方信来说,现在天地奥妙已经尽在手中。
只见茫茫大地,如是细细而分,就见得无数的光点弥漫,如银河之流,川流不休,这一点光,就是一人之心,一人之气
如是太平盛世,万世如洪流,聚出紫气,依于帝国,如天柱,连接天地,是以驾御万物,这就是所谓的龙气了
龙气者,核心实是人之气
上古诸王,实是神裔,承神力而统治万民,而自祖龙创立龙统,是有龙脉(此龙脉和大地龙脉不同)
所谓的龙脉,实际上就是得了人之气而凝聚出的位格
世人愚昧无知,把性命前途依托于上主,既然依托,在方信眼中,此人之气就被其主所慑,按照得人气的程度,又可简单分成虾米、鱼、蛇、蟒、蛟、蛟龙、真龙之分
当然,这又分为假格和真格
虾米,指百姓者,凡自食其力,不假于人
鱼是指文途。可指那些社会地豪强地主。他们虽然控制着佃户和伙计。却难以得其心。因此也就是此类。也指那些通过仕途获得官位地人
而气象能显蛇者。就是得了一些人真心跟随。如到此位。就很可能按照命格和行动。开始得五德中地一德。虽然极其微弱
蟒者。巨蛇。古代又认为蟒来统帅群蛇。所以。古代蟒袍。是官员地象征。其一品官至七品官。皆有蟒袍。也就是统治万民。但是这些。多是假格——也就是因为官位而统治。而非是万人奉其为主。因此得位有风雨。失位就沉沦
蛟和蟒地区别就在于蛟。具备了龙性。所谓龙性。就是神性。就是获得一大批人真心奉其为主。而得其气。而暗成格局
古称。蛟能发洪水。后世。以蛟为潜伏王者之称。换句话说。能具备影响天下地力量。就为蛟
至于蛟龙和蛟地区别不大。差别是龙性地大小。但是具体判断还是很明确地
蛟只可发洪水,是属于地上,而蛟龙,已经飞上天,行云施雨,几可和真龙相似。唯一的区别就是,真龙不易,而蛟龙可易
换句话说,开国皇帝之后,后世因世袭职位而飞天,行云施雨,大部分是蛟龙,一旦失去了帝位,立刻就会堕落
真龙:能显能隐。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登天,秋分潜渊。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多指拥有亿万众生之气而成龙者
方信眼见而去,见苍茫大地,亿万百姓之气,多已经散失,非是一天柱,心知天下百姓,已经开始离心离德,而离心离德,就使真龙天子气衰退瓦解
再看天上,见星斗密布,光华照耀,万星窥视大地——如是大地龙气稳固,如一屏障,只有顺从其气的星辰,才可降临大地,以辅助龙脉
但是一旦大地龙气崩解,万星下降,各争其命,各辅其主
静心观看帝都方向,片刻之后,果见得那帝都上空龙脉天柱,比起全盛时,已经散失了大半,又突然之间,一道强烈紫气腾升而起,划过天际,直射天空
而这道紫气冲上天空地一瞬间,一颗星辰顿时响应,两气一交,这星辰光辉顿时变成斗大,灼灼而亮,摇曳生姿,大有摇撼乾坤,进而令天地翻覆之势。
天人相感,星辰入命,方信目睹之下,心神一震,却出了一丝微笑:“恭喜高相得真龙之气,又得天人感应了。”
实际上,星辰万古长存,哪有什么陨落之说,只是能望气者,可见其光辉大小,以及入不入世而已,入世承星命者如果死亡,那星辰之气就不能直接连接到大地,在望气者眼中,其光就暗淡了
天人交感,天柱一成,就见帝都,一大一小,两个天柱,各有龙气,而开始相互绞杀起来,方信直向上天,却见满天星斗,似有所感,闪烁生辉,也欲入世。
方信又直向西南,果趁此一景,又见得西南龙气,也成一柱,直冲天地,数颗星辰都已经感应,个个星光灿烂,光华却甚炽烈,直有择人而噬之像。
方信冷笑
西南蛮司,却早早已成天柱,而各星也入命,因此暗成气候,难怪本来按照气运,却大有机会成龙统一天下
突的心中一动,却见一片星斗,数星光华璀璨,但闪烁不定,似有感应之意,方信凝视片刻,却只是一笑,并没有趁势感应天星,片刻之后,星像隐去,方信凝视着帝都
永安十二年二月
一觉醒来,就见得淡淡地阳光在房间中,夏盘起身,就发觉已经是上午辰时了。
他打着哈欠,穿上厚衣出来,他住的这店,却是一家中等旅店,前后有客楼三栋,院落四重,这时,虽然才是二月,但是毕竟是帝都,也住了六成的客人。
“的确是帝京啊!”起床之后,把门一开,没有多少时间,就有伙计送上热水,他就梳洗了。
出了房门,几个军人早已经起床,在院子中锻炼筋骨,见得了夏盘出来,就行礼说着:“夏管事!”
这次前来帝都,是方信向高相奉六十大寿礼,这是私人的事情,因此夏盘以李府管事的身份比较恰当,前几日,就把礼单、名帖递进去——当然,最得意的,还是通过手段,让高相地儿子在古玩中以偶然淘到的名义,买到了这方玉玺,以三千两银子折价
不过,他可没有本事夜观天像,寻思着去见得高相一面。就可知道高相到底得了玉玺没有,但是高相现在权倾朝野。拜访者不计其数,据说,五品以下,连面也见不得,五品以上才排着贴子,等候相爷有空。
虽然方信现在是正三品巡抚,但是由于不是亲来。是管事来,也要排上几天才能拜见一面了,估算一下,也差不多了。
这里市廛栉比,店铺鳞次,夏盘却也没有心思出门,只是等候着,就从店里吃些简单的早餐,话说,本朝也是三餐制。早点还是有的。
用过了早饭,上了朝阳的座位,自然有伙计上了热茶。当下就取了本书,在阳光下一页一页细看,才看了一些,就快是中午,正准备喊着吃食,突地听见下面轰的一声。人声议论鼎沸起来。
夏盘有些皱眉,从窗口向下看去。
却听见下面喊着:“斩大臣了,杀头了。”
夏盘听了,心中一惊,难道是有什么变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