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长发及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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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南越王城禁卫军头领宗越将军,上前一步道:“王城一切安然,没有异相。”
没有异相……
韩君夜脸色骤沉,越是平静反倒越感到不安。从眼前看来,一切似乎正按照计划尽在掌握之中,可他总觉得有哪地方不对,到底是哪里呢?
“王上,小念和爷爷还好吗?”站在最后林惊弦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半年没回家看看了,站在家门口却不能进去,心里着实有些焦躁。
“很好。”韩君夜从沉思中回神,“你那边情况如何?等这件事处理完,你就回来和他们好好聚一聚吧!”
林惊弦刚刚雀跃起来的心情顿时垮了,“千琴姐还好,姜阳大哥他……唉……”
说到这个话题,众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毕竟是多年患难与共的兄弟,即使姜阳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却没有谁愿意眼看着威风凛凛的一名猛将,落得如今这等凄凉的境地。即使韩君夜不杀他,以他固执的脾气,不过是多一日少一日的事。
哀,莫大于心死。
不过,有一人想得更深远。
“王上。”胡子轲迟疑了良久,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了,“姜阳之事,那些人可以拿他的家人作威胁,逼他就范。那么下回呢?与其让他再受此等煎熬,不如……不如就遂了他的心意吧!”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并阴谋着!
、第五十四章:一纸情愫
这话说的未免过于绝情,可在这位南越前朝王族的心中,任何事都大不过南越国的安宁。
“牧野,姜阳家人的消息查得怎么样?”
这个道理,韩君夜何尝不懂?不过这些话,胡子轲可以说,他说了,只会寒了跟随了多年的将士的心。
“暂未查到。”牧野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
韩君夜麾下的诸多势力中,神火将军宗越所率的十万火云大军是南越国精锐王牌之师,镇守南疆。虎威将军姜阳是追风骑的大统领,御前护卫。龙飞将军牧野手下有一支罕为人知的幽灵战士,负责暗中行动。
果如所料。
韩君夜平静地挥挥手,南越幽灵战士不过才训练了不到十年,哪里比得上有着数百年根基的轩辕家族的暗卫军团以及庞大得惊人的情报侦察体系?轩辕雪山断然不会再为了一颗弃子,花费气力。所以说,姜阳的家人能找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他有些期待,下一颗被动用的棋子,会是谁呢?
“王上,梨儿她还好吧?”牧野到底不放心那个鲁莽的丫头,雪山的那一夜,应当吓得不轻。
“她,好着呢!”韩君夜唇边浮上一丝笑意。想这到,他的心动了一下,小丫头这时不知在做什么呢?
“对了,狩猎之事,安排得怎么样了?”
诸事安排妥当,韩君夜依着原路折回。
大老远就见小念在门口心神不宁地转悠,见他突然回来了,顿时慌了神,紧张道:“君……君叔叔,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嗯。”韩君夜大步走来,“梨儿呢?”
“梨儿姐姐……”小念急得一头汗,糟糕了,这可怎么办!
韩君夜的脸色陡然一沉,不过当听见厨房里传来的叮叮咚咚的声响后,恍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眉梢一挑,对小念摆手,“天冷,你进屋歇息去吧!”
“君叔叔……”
“没事的,你去吧!”
韩君夜在原地站了片刻,轻轻地走过去抬手推开厨房的门,看到了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幕。
躲在角落里的洛梨儿正抱着一只烧鸡,瞪着双眼惊恐望着他,嘴里塞得太满,沾得一脸油光,肉渣子还正簌簌地往下掉。
僵持了片刻之后,偷吃被逮个正着的某女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才啃了一半的鸡腿,哭丧着脸道:“人家实在太饿了嘛!”
不是去泡澡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怕她再去偷看吗?
韩君夜摇摇头,摸出一片帕子想过去帮她擦擦嘴上的油,可洛梨儿以为他要来抢她的烧鸡,慌忙往后退,一边逃还一边不忘低头狂啃几口,“你别过来啊,别过来啊!不然我可要发飙了!”
吃到嘴里的总不能让她吐出来吧?
越是不让他过来,韩君夜偏偏却玩心大起,一步一步将洛梨儿逼到了墙角。这丫头终于急了,抬手将啃得乱七八糟的烧鸡扔了出去。
然后,世界安静了。
夜幕降临,一室灯光如月。
洛梨儿刚沐浴过,坐在暖塌上擦着湿漉漉的长发,想起刚刚高贵无双的南越王韩君夜殿下玉树临风头顶烧鸡的场景,就笑到肚子疼。唉呦,当时他的那个表情,别提多精彩了!
趴在塌上笑了好一会儿,才算缓过劲来。伸头向外面望望,这么久还没回来,不会要把身上搓掉几层皮吧?
活该,谁让不许她吃肉了!
时辰还早,她没有困意,赤着脚在屋里转了几圈,爬到韩君夜的书案旁,捧起一本书学他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模样看起来,才坐了一会儿脖子就酸了,开始无聊地挨个玩挂成一排的毛笔。
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忙取了些水,研了墨,从书架上扒出一本厚得掉下来就能砸个半身残废的大书,翻到第一页空白处,凝神想了一下,开始挥毫泼墨了!
写得正欢呢,冷不丁觉得头顶上笼上了层阴影,抬头一看……
吓得浑身一哆嗦,手中蘸满墨水的竹制小羊毫轱辘辘滚到了地上,眼见着纯白的羊绒毯子就要遭殃了,笔却凌空被两个修长的指头捏住了。
韩君夜默默地握住笔,清俊白皙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黑,那本价值连城的前朝官印版的《大胤法典》的扉页上赫然写着几个狗爬似的大字。
“韩君夜是——”
后面就是一团乱糟糟,估计是还没有写完。
这下死定了!
洛梨儿如受惊的兔子般蹦了起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溜啊!
韩君夜飞快地抬手一把拽住她的衣领,拎到身前,提着那只精致的羊毫小笔,凑到那满是惊慌的小脸前,似笑非笑道:“是……什么?”
“韩……君夜哥哥,我……”
死老天,不就是咒了你几句吗?不带这么整人的!
“你握笔的姿势不对,我教你重写一遍。”
“啊?”洛梨儿吃惊地抬头瞥了板着脸的男人一眼,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要在她脸上画乌龟吗?
韩君夜拉着洛梨儿坐在书案旁,背若青松,摊开一张宫廷特制信笺,提笔,边挥墨边沉声道:“头正、身直、臂开、足安。”
洛梨儿提心吊胆地坐在一旁,看着柔软的笔峰在光洁的纸上如行云流水般曲折蜿蜒,一行如铁画银钩、力透纸背的字徐徐展现在眼前。
“你也写一遍。”韩君夜表情严肃地将笔递到洛梨儿面前,俨然一副严师的模样。
洛梨儿哆哆嗦嗦地接过笔,不明白身旁这男人到底什么意思,怎么突然要教她写字?不过看他那要吃人的脸色,只得硬着头皮接过笔。看纸上的那行字,再想想自己那蛇走虫爬的字,好泄气。
这种感觉,就是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旁边蹲着一位粗俗的抠脚大汉。当然,她就是那个大汉,绝对得风老头的九成真传。
韩君夜坐到她身旁,握住她的手,在她耳旁轻声道:“不要紧张,放松手腕,跟着我来。”
“韩君夜,洛梨儿,一生一世。”
原本并不相干的三个词,放到了一起,意味就悠长了。
每写一笔,洛梨儿的心就砰地猛跳一下,男子温热的鼻息萦绕在颈间,带来阵阵酥麻感,再迟钝的人此刻也会明白这个男人究竟想表达什么了。
“那个……”
“用心把字写完。”
不知为何,洛梨儿的眼圈忽地红了,身子微微颤动着,强忍着写完最后一笔,猛地转过身扑到韩君夜怀中,哭了。
韩君夜的身子一僵,手中的笔“啪”地落在桌子上,又强作镇定地捡起放好,搂住怀中的肩背,凭她在怀中低低地哭泣。
洛梨儿哭了一会儿之后,噗哧一声又笑了。
她这是怎么了,也太容易被感动了吧?于是故作镇定揉揉眼睛,转身捧起那张信笺,趴在桌子上用嘴吹起来。
房中温暖,他们都只穿了宽松的袍子。
此时两人离得很近,韩君夜身躯高大,洛梨儿翘起的臀恰巧蹭在他的胸口,他刚欲出声,目光却蓦然掠过少女微微敞开的领口,一片白嫩丰盈触手可及。
浑身猛然涌起一阵燥热,感到莫名的兴奋。
他深吸一口气,生硬地偏开头,声音暗哑道:“梨儿,别乱动。”
昨夜两具身体相拥唇齿缠绵的迷乱与沉沦,让身体不知不觉中起了奇妙的变化。
“我想把字快点吹干呢,这可是字据,以后不能耍赖喽!”洛梨儿甜蜜地将信笺小心地折起来,笑眯眯地回头,不料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脸好红啊,哎呀,鼻子流血了!”
“没事。”韩君夜心底的烦躁愈发地强烈了,粗暴地按住鼻息,断然地起身离开。
时机未至,不然的话……
洛梨儿被弄得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翻脸无情了?到底把她当什么了嘛!气愤地一把抓住韩君夜的衣襟,却握住了一根硬硬的东西,很烫手,吓得连忙松开,“这……这是什么?”
一阵血气上涌,韩君夜的双眸笼上了一层赤色,鼻血流得更畅快了,咬着牙挤出一句,“天不早了,快去歇息吧!”
整个人就像一座沉睡许久的火山,一旦点燃,将是惊天动地的毁灭!
这表情分明有些狰狞之意,陌生得令人害怕!洛梨儿怔怔地望着他,眸中涌上泪水,“刚才写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玩的对不对?”
摸出那张信笺,抬手欲撕,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上面。
韩君夜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不是她铁石心肠,狼心狗肺地不懂感恩,不知回报。这男人的心思实在太深沉多变,万一她付出了真心,却落得像娘亲一样的下场,该多可悲?
韩君夜叹了一口气,终是心有不忍,抬手去抚住她的小脸,低低道:“笨女人,不要乱想。”
曾一直以为在见过男欢女爱中最丑陋一面的那一刻,心已死了,不会再动情。直到此刻,他才清醒地意识到,昨夜的那场梦,是他心底欲望最真实的发泄,明明醒着,却自欺欺人地肆意地放纵着。
说到底,他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刚刚,终于用近乎无赖的方式表达了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他爱上这个丫头了。
“是我不好,又吓着你了。”
“你以后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洛梨儿受不了这种忽冷忽热,大悲大喜,很认真地板起了小脸,用袖子去擦韩君夜脸上的残留的血迹,“怎么突然流血了,吓死我了!”
韩君夜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梨花带雨的娇媚的小脸,回想起昨晩交颈缠绵的美妙,情动难耐,低头含住那点朱唇。
作者有话要说:表白了,赞个!
、第五十五章:耳鬓厮磨
“唔……”洛梨儿一声惊呼被强行压下。
唇与唇轻轻的触碰,带来了一阵阵战栗般的快感。
韩君夜的呼吸变得愈发地急促,任凭最原始的冲动肆意地撬开身下人紧闭着的唇,将那寸软软的丁香含入口中细细品尝,不由地闭上双眼,揽在腰间的那只手缓缓地探入怀中人松开的袍子……
掌心粗砺的薄茧覆上了最娇嫩的花蕊,一阵难言的痛楚铺天盖地而来。
“疼……”洛梨儿猛吸一口凉气,将身子蜷缩得更紧了。
那只手停住了,尴尬地想抽出来,却怎么也舍不得离开那团诱柔软的丰盈,轻轻地揉捏了几下,整个人仿佛飘到了高高的云端。
“还疼吗?”
“不疼了,可是好难受……”洛梨儿睁开迷离的眸子,鼻尖上沁出了一层晶莹的细汗,被亲吻得全身酥软,胀胀的,痒痒的,极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本就松松的袍子终于滑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