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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霉侦探贝贝-第47部分

小说: 霉侦探贝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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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了。”

这恐怕是费庆海的一厢情愿吧?

我想起卓安宁地洗手间,干净整洁到让我这个女人都汗颜的地步,恐怕洁癖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

看的出来,费庆海对卓安宁地感情很矛盾,一方面,他很希望有卓安宁这样一个体面英俊的男人做朋友,另一方面,因为学生时代的不愉快,他又对卓安宁敬而远之。

“卓教授在你们学校的人际关系怎么样?”我想了想问。

“上学的时候,还是现在?”他见我迟疑,又说,“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很聪明,有悟性,大学几年一直都是学生会的干部,特别受老师器重,他跟同学的关系也谈不上不好,他不爱说话,也不打篮球,唯一跟音乐无关的爱好是做模型,还有跑步,这都不需要和人打交道……结婚以后,稍微有点变化,不过基本上还是那样,校领导都很喜欢他,开会都带着他,他也不是喜欢巴结人,就是……可能天生有一种气质吸引人吧。”费庆海笑着摸摸自己快要谢顶地脑袋。

“他可真是好学生。”我叹气。

老师们能不喜欢这样的学生吗?聪明能干,有才华,从不惹事,简直就是个三好学生的代表。

“是啊,”费庆海突然叹口气,“虽然我们说不到一块去,可他这个人真没什么缺点……唯一不好的,可能就是运气差了点。”

“开玩笑吧?他这样叫运气差?”我脱口而出…………小报记者的八卦嘴脸一览无遗,好在费庆海并没有注意,他接着说,“他家境不好,七八岁的时候父亲死了,大二那年母亲也死了……他这个人要强,硬是憋着没有告诉任何人,就凭着自己出去打工,楞是把自己供着念完大学……”费庆海摇头,“本来大学毕业他地成绩完全可以保送中央音乐学院,谁知道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名额被别人抢去了……我也是后来听说地,他自费念的中央音乐学院,几次出国留学地名额他都没占上,我听说他后来是作为一个小提琴家的助手,好容易才弄到一个出国的名额……哎……”

我觉得不可思议,“他不是很有才华吗?怎么会……”

费庆海笑的很沧桑,那种看破世情的眼睛在我脸上淡淡一扫,“学音乐的人太多,有才华的也太多,你知道中国有多少音乐学院?可是你认识的音乐家有几个?不见得谁比谁差,也许就是运气少了那么一点点,你注定一辈子籍籍无名。”

甜蜜背后的真相事件17

我没有想过会再见谢文舒。

对他所说的话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事实上,也没什么可怀疑的。也许正因为这样,他撒起谎来才毫无顾忌。

周波波坐在办公室里已经蠢蠢欲动,手捏成拳头,气急败坏的对我说,“他这是妨碍警察办案,我可以抓他!胆子真不小,给假证词!”

我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虽然我也气了个半死,“问清楚再说。”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谢文舒还是那副专业人士的姿态,笑吟吟的走进来,“案子有进展了?”

“有了。”周波波阴森森的说。

“哦?”谢文舒不紧不慢的坐在沙发上,“那你们找我……?”

“我要知道,一月二十号,你跟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周波波开口问道。

“这么久的事,我可不记得了。”谢文舒楞了一下,才回答。

“不会吧?谢医生,据我所知,像你这样的成功人士都有一个记事本……你的秘书刚刚告诉我们,一月二十号那天你下午没上班。”

谢文舒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过了一会才说,“可能我陪我太太出去买东西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你太太去美容院保养,从下午一点到五点,美容院的小姐记得很清楚。”我这句话说的阴森森的。

谢文舒抬眼看看我,摸着下巴想了想,“我真地不记得了。”

“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周波波冷笑。掏出记事本,念道,“十一月三十日,十二月十五日,十二月二十五日。一月六日,一月二十日……谢医生,在这些本来应该上班的日子,你都没来诊所,你给你秘书的理由是陪老婆,可是你老婆她根本不知情!”

谢文舒猛然抬头,失声叫道,“你们找我老婆了?”

有一瞬间。我真想说,找了!你想怎么地?可是忍了忍,决定刚柔相济,不能把他逼死,“还没有。你老婆不知道我们在调查你。不过我们已经有了可靠的证人,证实你跟殷珞的关系,绝没有你说地那么简单。”

谢文舒很明显松了一口气,接着低头,半晌没说话。

那天,在费庆海的办公室。临走之时,他突然很犹豫的开口,“有些话,按道理是不应该说。毕竟人都已经不在了,可是我看你们这样查,想来这案子也没那么简单……”他吞吞吐吐的让我着急,催促了好几遍,他才下定决心告诉我,“我曾经见过殷珞和一个男人,在健身中心的羽毛球馆,手拉手坐在一起。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这消息不说当时,就是现在想起来也是一颗炸弹……殷珞是什么人?老实巴交,不修边幅,标准的家庭主妇!她居然会有外遇?简直不可思议。

费庆海很肯定,“没错,就是她。我不可能认错。虽然她戴着棒球帽。帽檐又刻意压的很低……但是那天羽毛球馆只有几个人,我盯着她看了很久。所以不可能认错了,再说她戴地手表,全市就那么一块,我绝不会认错!”

按照费庆海的意思,殷珞和这个神秘男人,只能是婚外恋的关系,因为,“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拉着她的手,她还靠在那男人怀里,两个人差不多都贴在一起了……”

我相信费庆海不会撒谎,对于为什么他现在才说起这件事,他的解释是,“一开始我以为殷珞是自杀,我甚至怀疑她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卓教授,所以才想不开寻了短见,后来学校里也不让我们再谈论这件事,毕竟对卓教授的影响不好……其实要不是你今天来,我这些话可能一辈子都不说了,为什么呢?因为你来了,证明这案子有疑点,不是自杀那么简单吧?我觉得我有义务配合你们警方……”

这话说的我心情大好,看来还是我运气好,要不然怎么随便一问,就问出个奸夫来了呢?

找这个传说中的奸夫,可真是一点力气都没花…………殷珞最近和什么人打交道最多?答案是谢文舒!周波波趁谢文舒不在,找他秘书聊了几句,所有谜题都解开了,为了保险期间,我把谢文舒的照片给费庆海看了,他肯定就是这个男人,我们也去了谢文舒太太去过的美容院,结果和费庆海说地一样,他记得在体育馆见到殷珞就是一月二十日。

“怎么样?谢医生?又在考虑编什么瞎话骗我们呢吧?”周波波笑的比哭还难看,走过去拍拍谢文舒的肩膀,“你要是不愿意在这说,咱们可以换个地方,去警局。”

我估计周波波说这话,心肯定虚,万一谢文舒真是油盐不进,同意跟他去警局,我看他怎么跟领导交代!这案子早就不让调查了。

好在谢文舒没那么顽固,他想了想说,“没错,你说的那些日子,我是跟殷珞在一起。”

“能解释一下你跟她地关系吗?”

谢文舒没那么不开窍,他说,“我们是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我和周波波对视一眼,恍惚中有当扫黄警察的感觉。

谢文舒的脸色变的很难看,过了很长时间,才吞吞吐吐的说,“我,我……她……就是那种关系。”

我和周波波都傻了,谁也没想到谢文舒这么坦白,当然更没想到的是,他们俩人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了?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怎么开始的?在什么地方?”周波波激动地冲过去,拿起笔眼巴巴的看着谢文舒。

靠,抢我饭碗啊?男人是不是一听到这种事就兴奋呢?

我对天翻个白眼。

谢文舒在周波波的逼视吓,坐在沙发上,脸色微红的往后退…………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气的。

过了很久,才叹口气,“第一次是在十一月中旬地一天,我记不清具体地日子了。地点是中天广场后面的一个小旅馆,那儿没监视器,也没人认得出殷珞……

“你经常和你地病人发生关系吗?”我忍不住问,因为殷珞实在不像个会红杏出墙的女人,虽然这东西看不出来。

谢文舒恶狠狠的瞪我一眼,周波波一拍桌子,颇有威严的喝,“瞪什么瞪?!回答问题!”

哇咔咔!我真喜欢周波波这样子,太有面子了!

“不是。”他垂头丧气的回答,马上又抬起头,“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我和殷珞……我们……我,我是真心喜欢她。”

真心?

我忽然想笑。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到他的真心在哪?

她活着的时候,他和她偷情,她死了以后,他告诉警方她是个神经病……他误导我们,殷珞是因为神经不正常才自杀的;为的也不过是不要把他牵连进来,甚至在他们的关系曝光以后,他首先关心的,依然是他妻子是否知情…………这是我见过最讽刺的“真心”!

甜蜜背后的真相事件18

“男人都是奇怪的生物。”我咬着苹果对周波波说。

“女人比男人更奇怪。”他回答我。

这几天我们俩狼狈为奸,为了搞清楚这件案子,全部请了假,几乎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其中一个人想到问题,另外一个就去帮忙调查,如果大家都没什么主意,就窝在他的狗窝里用他那又旧又破的电脑看电影吃薯片…………嗯,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工作。

“你想啊,”我踹他一脚………这死小孩不洗手不洗苹果,张口就咬。

“什么?”

算了,也懒得听他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的大道理,我接着说,“殷珞遇到的三个男人,第一个喝酒开车,把小命搭上了……虽然邻居都说肖兵和殷珞的感情很好,可是肖兵是司机啊,他不知道喝酒开车很危险吗?殷珞会不知道吗?她们结婚那么多年,他都没有改掉这个坏毛病,可见殷珞对他的影响并没有那么大,也许他爱酒精胜过爱殷珞……”

“谬论!”周波波不客气的讽刺我,“谁没有点爱好?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就应该无条件的接受,而不是妄想改变他。”

“你这才是谬论!”我瞪他一眼,“喝酒也能算爱好?那吸毒算不算?是不是爱一个人就要陪他一起吸毒才叫爱?”

“诶,你别说,”周波波来劲了,“我遇到我这样的,男人没工作。吸毒,赌博,还喜欢出去鬼混,长的也不好看,结果人家老婆。什么都不管不问,辛苦工作,每个月赚地那点钱都给这男人,偶尔还会帮这男人出去买毒品……”

“还有这样的?”我楞了半天,“这女人脑子进水了吧?”

“谁知道。”周波波耸耸肩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男的进戒毒所好几次,每一次那女的都又哭又喊。到处托人想把那男的弄出来。我那时候刚当警察没多久,还挺热心地劝那女的,说戒毒就刚开始难受,以后慢慢就好了,等你男人戒毒了,你们俩的日子不也好过了吗?你知道那女的怎么回我的?”

“怎么回的?”

“人家说,”周波波从床上跳起来,双手叉腰,尖着嗓子,学泼妇状。“呸!你进去试试!那是难受吗?那是要他的命!”

我哈哈大笑,感慨这世界上真是无奇不有。

“所以啊,”周波波语重心长,一脸慈爱的摸摸我地头。“小鬼,你还嫩着呢……”

“呸!”我打掉他的手,“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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