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侦探贝贝-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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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呸!
我恨不得吐他脸上,咬着牙说。“也……许……”
他五官扭曲,半晌才说,“也许我也不同意,想一想我都难过。”
“……那你选一个你喜欢的女人。”我气的眼冒金星………难道我还配不上你了?!
“嗯?”他眼睛看着天花板,一脸甜蜜,“舒淇,饭岛爱,武藤兰……”
靠之!禽兽也!
“ok。ok!”我已经气的不想骂他了,“假设他们中的一个人想杀你……”
他嘴快,打断我的话,“那我就让她们杀!”
喵地,你故意的吧?!
我抄起沙发上的靠垫扔他脸上,他不躲不避。欣然承受。脸上的表情猥琐至极……
“你能严肃点吗?”我有气无力的说。
他很纠结的想了一想,“好吧。如果你想杀我。你是我妻子,我不能报警,因为警方不会相信我说的话…………可是我告诉警方以后你就不能杀我了,因为我死了你就是最大嫌疑人啊!”
“你忘了一点,我精神有问题……杀了你不用承担法律责任。”
“那我就跟你离婚,先离婚,接着搬家,让你找不到我!”
“那你不当警察了?你不管你爸妈了?你能说走就走?”
他沉默了,垂头丧气的想了半天,“难道我就只能等着被你杀?”
我提醒他,“你可以先杀了我。”
他瞪圆了眼珠子,像一头受惊的牛,“你是说……?”
“还有别的解释吗?”我耸耸肩膀,端起碗去厨房,把那一碗糊糊倒进下水道…………我真怀疑这东西,除了周波波,猪都不吃。
“卓安宁用了什么手法啊?!”他冲进厨房,大声嚷嚷。
看他殷殷期待,万般信任地目光,我也不好意思瞒他了,“……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怪叫一声。
“额,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暂时还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问殷琪的那些问题,只是证实卓安宁已经知道殷珞想杀他了…………所以,殷珞在他出差前帮他准备的东西,他全都不用,毛巾,牙膏,包括维生素片。
那些东西里面,很可能添加了剧毒地物品。
但是现在的问题不仅仅是这些,如果他不想用,完全可以到北京以后重新买,为什么要专门请一个关系并不亲密的老同学喝酒喝到凌晨,还让这个同学故意看到自己这些反常的行为?当然,我现在最关心的,不是卓安宁用了什么方法杀死殷珞,而是,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是否还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证明他就是凶手?
这件案子,卓安宁有两个不在场证明。第一个,是他去了北京。这不是刻意安排的,费庆海说提前一个月就定好了日期…………当然,这也给了殷珞充分的准备时间,在知道卓安宁要去北京前,她开始接二连三的为恶作剧似地行为报警自首,让警方认为她精神有问题。她也有时间去购买毒药,很不幸的,她想为自己制造的逃脱之法,都被卓安宁利用了。卓安宁的第二个不在场证明是,他在案发前一天和老同学喝酒到凌晨……严格的说,这不算是不在场证明,因为这个时间,殷珞还活着……对卓安宁这个生活规律有板有眼的人来说,突然改变生活习惯是反常地事,不在场证明太过滴水不漏,也是不可思议地……他想用这个不在场证明,证明什么呢?
甜蜜背后的真相事件24
我和周波波基本已经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
警察局的工作多他一个不多,平时也没见有多受重视,可他这一请假,一天八个电话有人催他上班,也许他自己也明白,所谓上班也就是跟在老警察身后跑腿打杂,案情讨论会自然没有他参加的份,组织抓捕活动也不会带他出去…………他的体积不擅追逐,对付被铐住还垂死挣扎的犯人倒有些用处,可那时候用谁不行?
周波波一心想办大案,眼前正巧出了个大案,而且还是其他人放弃了,我们又百分百肯定这里面有问题的大案,所以一向唯唯诺诺的周波波,第一次义正言辞的…………撒谎了。他把自己说的病入膏肓,不久人世,可怜兮兮,惨绝人寰……说的有点过,警局的领导都想提前给他开办追悼会了。
于是就在忙的焦头烂额的当口,我还要帮周波波弄个假的医生证明,为了防止领导偷袭,他一天24小时盯着经我化妆而焦黄憔悴的脸,走在街上东张西望,溜着路边,生怕遇到警局的同事…………我就纳了闷,到底谁是凶手谁是警察啊?!
相反,我们一直追踪的卓安宁,每天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偶尔去参加学校的活动,表情一如既往冷淡生疏,并不难过,也不心虚,走路昂首挺胸,大步流星。他好像已经从殷珞死亡的事件中恢复,再也不会记起这个人,再也不会伤心…………连假装伤心都不会。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最后我想起我小时候……
我在老师的粉笔盒里放了一只蜈蚣……那时候我对敌经验不够,错误估计了周围形势,盲目的认定目击者都是我地同盟军………当然,事后我才发现,原来这一群都是些看热闹还想当好人的东西!他们静悄悄的。满怀期待的看老师从粉笔盒里抓出蜈蚣,而后尖声大叫,跳脚,冲出教室……其中拍桌子拍的最厉害,笑地最大声的是王毛毛。
那天下午,王毛毛前脚从老师办公室出来,后脚我就被叫了进去…………批评教育请家长那是不用说了,最可气的是。我灰头土脸从办公室出来,居然看到王毛毛和其他小朋友指着我又说又笑,完全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知道是王毛毛干的,他就喜欢打小报告,这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我没证据…………自从王毛毛因为告密被班里的大胖暴打一顿以后,老师们出于保护证人的原则,每次都叫上七八个同学一起进办公室……我不能要求七八岁的小孩有什么立场和信仰,只要王毛毛一开口,其他人一定连声附和以求自保……
这就让我很纠结。第一我不能打王毛毛,因为除了他,其他人也说了,我如果动手地话。势必遭到班级里超过半数的人围攻;第二我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因为如果不是王毛毛,其他人根本不敢告诉老师什么,他们都见识过我的能耐。
这是一种很痛苦的感觉,我知道是你干的,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有耐心对付王毛毛。整整六年,我和他都维持着面和心不合但绝对不翻脸的融洽关系,我觉得我们俩忍的都很辛苦………小学毕业那天。他带着一群人把我堵在学校后门,我死里逃生之后,设计把他骗到旧校舍的男厕所里,关了整整一下午……
这是我惨淡人生中为数不多值得骄傲的事,我知道有耐心的人往往可以笑到最后。
然而,卓安宁没耐心。我讨厌没耐心地人…………他正在办理辞职手续。准备去北京,或者出国……谁知道。这地方没有让他留恋的东西。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法,也不知道他如何泯灭证据,但是我就是知道是他,是他做的,除了他不会有别人…………有时候我想我的坚持是否因为我不愿意相信这世界上存在于美好至此地男人?我不相信完美,也不追求,偶尔犯些小错的人在我眼里是最可爱的。
比如现在的周波波……
他哭丧着脸,挠着头皮,用恨不得把自己掐死的力气捏自己肉呼呼的脸蛋,然后抱着头缩在地上,“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但是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你骂我吧。”
因为他很可爱,他看起来很像没偷到蜂蜜的维尼熊,所以我不想骂他,我笑吟吟地掐着他的脖子,用同样甜蜜的声音说,“……除了吃你还能干点什么?”
他习惯逆来顺受,而且我说的是实话。所以他只好继续可怜兮兮的说,“我,我记得没错啊。”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我微笑道。
他张张嘴,不说话了。
这个计划代号“毒蛇”,按照原定目标,我们在网上贴出了寻找“特殊药物”的公告,两天以后,有人联系到我们,很快谈好价钱,说明了交易时间,地点。
时间没错,我们比预定地早了四五个小时,出于可以理解地原因,卖方要求我们先付款。我和穷的不相上下地周波波好容易凑齐这笔“巨款”,小心翼翼的放在超市储物柜里。
整整从早上等到晚上,连眼睛都没眨过,那个储物柜没被任何人打开过…………到了晚上八点,我着急了,就近找了个网吧,上去找那卖家,看到人家给我的留言:你爽约了,交易终止。
这不是胡扯吗?!我从头到尾也没离开过啊,而且钱不是早放进储物柜了吗?这还能出错?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交易地点是家乐福超市,而不是周波波家楼下那个富乐家超市……
我怀疑这小子刚听到超市名字的时候,还纳闷呢吧?想说人家怎么知道他离这个超市近?
我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周波波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又能怎么样?只好死乞白赖的继续缠着那个卖家…………我也不乐意找他,问题是在网上看起来最活跃的“药贩”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别人根本没搭理过我。
基本上我一直金融危机来着,所以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目前的工作出于东奔西走给人打杂的阶段,忙的没有太固定的自己的时间,所以更新只能不固定时间和频率了,请大家见谅吧!
甜蜜背后的真相事件25
因为周波波的失误,“卖家”把货价提高了两成。
他从同事那儿借了一点,我从老妈那贷了一点,总算凑齐了…………我真搞不懂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个人跟我一样,不到月中就荷包扁扁,囊中羞涩了。
要不是我跟他不相上下,真想骂一句,“瞧你这点出息,一个大男人上街兜里连五十快钱都翻不出来!”
哎!
又是一大早,我起来胡乱洗把脸,收拾好东西就要往周波波家里冲。老妈难得早起,笑意盈盈的坐在餐桌旁,直笑的我鸡皮疙瘩掉了一身。
“打扮这么漂亮,这是去哪?”她的声音里有一种我非常陌生的温柔感觉,而且我实在没办法理解,她是如何把我那不合时宜的帽子外加已经没人带的口罩鉴定为“漂亮”的?
“上班。”我从餐桌上拿了根油条就往外跑。
她追过来,挡住我的路,虎视眈眈蹬着我,“老实交代,你跟周波波在搞什么鬼?”
“没搞什么,哎呀,你别管了,我赶时间,回头跟你说。”
我看看表,都七点半了。
她不依不饶,“你俩是不是谈恋爱呢?”
“是是是是是!”我叠声喊着拉开门冲出去,她追出来,在我身后喊,“那什么时候把他叫来吃顿饭……”
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滚下楼去…………我不知道老妈已经到了不挑不拣,随便一个男人她都愿意见一见的地步。可是话说回来,貌似除了卫天蓝,我也没往家里带过什么人。
嗯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我也该谈恋爱了……
我脑子里浮现出周波波的脸,唰地一下,奇迹般的春天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片冰天雪地。
周波波昨天犯错,今天就来的特别早,连我迟到也不敢多说两句,贼眉鼠眼的拉我在储物柜旁边的死角里蹲着,“我看过了。他还没来。”
我嗯了一声,“钱放进去了?”
“放进去了!”
好吧,那就开始等吧,为了表示我对他极度地不信任,特意补充一句,“今天要是再有问题你就死定了!”
“这时间地点可是你顶的!”他马上把自己撇清。
我想想也是,应该不会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