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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尤异闻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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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们还有活着的意义么?”

“没有了,”旺度闭上眼睛,“德鲁的鬼魂回来复仇了。所有人都会死。你听,他来了。”

屋外,传来几声凄厉的牛嚎,还有村民们愤怒的咒骂声。



德鲁讲完这个故事,又舔了几口姜茶。考古学家拉玛早已目瞪口呆,眼前这只牛头怪物似乎都不及故事恐怖。德鲁摸着脑袋上的牛角笑了笑:“就在那天晚上,德鲁真的再次出现在村里,抢了一个婴儿。早有戒备的村民追赶他到了旺度家,却发现旺度和莎拉居然也长着牛头。德鲁冲进莎拉的内室掀起床,刨开新掩埋的土,露出了里面的几具零碎骸骨,还有一个牛头骨架。正当村民不知所措的时候,德鲁躺倒在土坑里,瞬间变成了一具骷髅!

“旺度和莎拉因为食人被活活烧死。在火中,旺度大笑着说他迟早会回来复仇的。过了半个多月,村民们发现了一件恐惧的事情。他们三个人的脑袋,慢慢长成了牛头。旺度临死前最后的诅咒真的出现了!村民们挖出莎拉和德鲁的牛头遗骸,按照古法挂在村口的大树上自然风干,使诅咒不沾天地,不殃及他人。可是他们发现,村中每一代都会生出一对龙凤胎兄妹,到了十六岁,也就是当年德鲁和莎拉死时的年龄,就会变成牛头人。于是这对兄妹会继续被烧死,悬挂在村口的大树上……

“所以,你知道我们是谁了么?很不幸,这一代,是我们兄妹,我们每天都被村民监视着。其实就算不监视,遠我们又能去哪里呢?我们出生就注定要被烧死的命运。不过……

“只要找到真正投胎转世的德鲁和莎拉,我们就可以破除诅咒,由他们代替。所以,我把历代的牛头骸骨公布于世,我相信,宿命必然会指引你们回到村庄。因为这里才是你们的故乡。”

“不……不可能……”拉玛牙齿打战,胡乱地挥着手,“我们绝对不会是什么牛头人转世!”

“或许是这样的,可是我们已经等不及了。”韦莎莉从内室走出,搂着德鲁的胳膊,“哥哥,居然真的能摘下,看来破除诅咒的方法是对的。”

“韦莎莉?”拉玛心里一沉。

“我是黛儿,韦莎莉正躺在内室。”黛儿用韦莎莉的脸微笑着。

德鲁双手抓着紧扣在脸上的牛骨,用力扳着:“妹妹,我们就可以像正常人那样生活了。”



电话那头传来沉重的哭泣声,虽然那个叫拉玛的人把这个故事讲得跌宕起伏,听得我浑身发麻,可我还是故意打了个哈欠:“您可以去写小说了。如果您是月饼的朋友,我觉得很无聊,毕竟今天不是愚人节。而且您也应该听出我的声音,我不是月饼,我是他的朋友,南瓜。至于你出于什么目的,我不想了解,但是如果您再开这样的玩笑,我一定弄死你丫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四周一片黑暗,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我……啊……你们别过来!”电话那头传来了剧烈的撞击声,紧接着就是忙音。

我拿着电话,琢磨了半天,试着回拨,才想起根本没有号码。我拿着照片和月饼手机的照片对照着,越想越觉得可怕。

虽然我经历了太多诡异的事情,可是这一次,我宁愿把它当作一个无聊的人打过来的无聊电话。因为如果这件肮脏、丑陋、变态、恐怖的事情是真的,那就完全摧毁了我对人性的了解。

如此过了几天,电话再没响起。我刻意地把这件事情遗忘,只是每夜在梦中,我都重复着被人撕下脸皮、嵌进牛头骨的噩梦,人之所以有烦恼,是因为记性太好。

月饼风尘仆仆地回来时,我指了指放在他床头的那张照片,他拿起一看,“咦”了一声:“这是从报纸上看到比哈尔邦山区发现了人身牛头骸骨的墓群,我很感兴趣,去了之后碰上考古学家夫妻,给他们拍的照片,叫拉玛还是马拉什么的,记不大清了。”

我心里一惊,脸上装作若无其事:“去那里发现什么好玩的没?”

“哪里有什么人身牛头,估计是为了提高旅游收入弄的噱头。”月饼放下背包,把照片翻过来,“‘我们,回来了。’这句话什么意思?他们怎么会有我的地址?”

“我怎么知道。”我全身发冷,为了不让月饼看出来,脸上却嘻嘻哈哈,“你丫别不是发生了点啥事吧?”

“你的脑子怎么长的?”月饼皱着眉头想了想,“南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如果有陌生人让你帮着拍照,一定要看清楚有没有影子。有些不干净的东西会在你拍了照之后把照片寄给你,这样怨气就转到你身上,化掉它们的咒怨。”

“那你要小心了。”我心里明白这次绝不是什么咒怨,至于真正的原因,我不想知道。

月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打定了主意,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和月饼说。按照他的性格,知道了一定会去探个究竟,但后果实在是太可怕了!

正如老人对德鲁说的那句话:“孩子,你选择不了相貌,但是可以选择你的心。”

第七章 排灯节请鬼游戏

印度某所重点大学至今依然秘密地流行着一种可怕的游戏——在印度传统节日排灯节的前三天,五个学生(人数必须是三男两女)单独走到实验室五楼拐角楼梯,以五角星的位置分别坐好,把排灯节用来供奉的白色蜡烛摆成圆圈。等到所有蜡烛燃烧殆尽、糊成一团蜡油的时候,他们再将早就准备好的羊舌头插在蜡油中间,点起一张沾满体液的卫生纸放到蜡油里。等到卫生纸完全燃烧后,每个人默念心中的愿望,可以从融化的蜡油里看到愿望是否可以实现。

据说,在十九年前的排灯节,一个寄宿的男学生离奇地吊死在五楼。从那以后,这个恐怖游戏便像病毒一般流传开来,风靡了整个校园……

在印度的传统新年“排灯节”(又称“屠妖节”)时,印度家家户户都要在门口摆燃两排白色蜡烛,这座城市远远看去就像是摆放着尸体的灵堂。不过这一传统节日吸引了大量的外国游客参观游玩,但是无一例外会得到本地导游的叮嘱:“绝对不可以一男两女走在街道上,情侣绝对不可以手拉着手走路。”

转眼到了愚人节,我对这些洋节从来不感冒,再加上这几天小雨连绵,正是裹着被子睡觉的大好时间,索性关了手机,躺在寝室里天天见周公。

月饼这几天倒是没闲着,天天神神秘秘地早出晚归,也不打伞,全身被雨水浇了个精透。

“月饼,你丫这几天忙活什么呢?”我半躺在床上抱着手提电脑看新闻。

月饼拿毛巾擦了擦头发,换了身干净衣服:“马上清明节了,我转悠了几条小路,看看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做几个局,免得祭祀的人被‘鬼打脚’。”

“清明节又不是按照农历排的,那么紧张做什么。”我有些不以为然。在中国的传统节日中,只有清明节是按照阳历定的日子,其中有什么讲究我不太清楚,但是只有在中元节(鬼节)这种农历里面特别标注的节日,才会有“天地鬼门开,百鬼夜行”的事情出现。

“知道为什么清明节是按照阳历定的日子吗?”月饼点了根烟,“因为真正的农历清明节比鬼节更可怕。鬼节的时候,只有厉鬼在夜间横行。清明节所有的游魂享用祭祀,白天和夜间都会出没,特地定为阳历节日,就是为了避开最凶煞的那一天,免得祭祀的人出事。你想想,清明前后是不是基本都是雨天,不见天日,特别阴冷?”

我琢磨了一下,倒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心里多少有些不太相信。

月饼见我似信非信,满脸对牛弹琴的遗憾:“唐朝杜牧的《清明》还记得不?”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背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杜牧在清明那天遇到的行人到底是人是鬼?雨天怎么会有牧童放牛?扫墓祭祀先祖,杏花村为什么还在卖酒?杏花村到底还有什么别的含义?是不是暗指什么地方?

“这首诗就是我刚才说的‘鬼打脚’,杜牧写得很隐晦而已。”月饼枕着胳膊躺在床上,“印度有个节日叫排灯节,相当于中国人的农历新年。不过,排灯节还有个奇怪的名字——屠妖节。”



“阿达,该起床上学了。”妈妈敲着房门,“马上排灯节了,还这么偷懒,当心得不到神灵的保佑哦。”

阿达从梦中惊醒,赤身裸体地从床上跳下,手忙脚乱地把地上几团卫生纸扔进纸篓,又团了几张废纸盖住,才匆忙穿着衣服应道:“这就起来了。”

妈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阿达还没开门,不耐烦地下了楼:“饭在桌子上自己去吃,我和尼哈太太去买排灯节的蜡烛。”

阿达躲在屋里没有说话,趴在门上听着妈妈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偷偷开了门缝确定妈妈下了楼,才从纸篓里捡出一团卫生纸塞进书包,穿好衣服下楼。

桌上摆着千年不变的咖喱炒饭,阿达皱着眉头站了会儿,端着炒饭倒进马桶里,马桶旋转的水涡里夹着血红的咖喱,“咕咚”吸进下水道,如同怪物一口咽下大坨碎肉。阿达一阵恶心,狠狠吐了口唾沫,黏黏地漂浮在马桶冲净后的水面上。

阿达曾经对妈妈说过再也不吃咖喱,因为咖喱看上去就像是用人血掺杂的肉糊糊。妈妈边看肥皂剧边点头答应,结果每天还是咖喱饭。

阿达受够了妈妈这种无视他的态度,大吵一架。妈妈很不理解地说:“管你吃管你穿,你还要什么?”

“我要的是尊重和理解!”阿达大声吼道。

“难道我不理解不尊重你吗?没有我你能长这么大吗?你知道每年给你交多少学费?给你买衣服要花多少钱?给你……”妈妈始终认为尊重和所花的卢布成正比。

阿达觉得自己要疯了!当海员的爸爸一年回不了几次家,每次回来都是把钱往妈妈手里一塞,然后待几天就走。

往学校走的路上,阿达还在因为咖喱炒饭而一肚子气,愤愤地想:攒一笔钱,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

“丽雅,不是说好了买蜡烛吗?怎么拽着我到运动专卖店了?”尼哈太太有些不满。

“给阿达买双新运动鞋,前两天这孩子看NBA,盯着詹姆斯的耐克鞋广告看了半天。”丽雅歉意地笑了笑。

“有个海员老公真好,不愁钱。唉,还是你当年有眼力,高中毕业就嫁了个海员,那时我还在向往浪漫的爱情。等我明白了爱情不当饭吃的时候也晚了,只好嫁给家里连厕所都没有的人。”尼哈酸酸地嘟囔着。

丽雅笑了笑没有说话,似乎不太想谈这个话题。



整整一上午,老师讲的课程阿达一句没有听进去,偷偷看着前排摩拉的垂肩长发,心怦怦直跳。

这次没人敢小瞧我了吧?隔着书包摸了摸那团卫生纸,阿达有些得意。想到昨天乔加说的那个游戏,他又有些害怕。不过为了引起摩拉的注意,也只好硬着头皮参加。

就这么恍恍惚惚到了学校食堂开饭时间,阿达端着饭菜故意在摩拉桌前来回走了两趟,可是摩拉和罗山有说有笑,根本没有注意到他。阿达有些失落,闷闷不乐地坐在邻桌,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时不时偷偷瞄一眼摩拉。

罗山不知道讲了一件什么事情,摩拉脸红了红,啐了乔加一口,又娇笑着轻轻捶着罗山胳膊。莫名的嫉妒让阿达嘴里发酸,心脏被紧紧攥住似的疼。

“阿达,晚上的游戏敢参加吗?”罗山装作这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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