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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尤异闻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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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紧紧拥抱摩擦着。

“如果没有这张皮,我们还算是女人吗?为什么男人对女人,永远不如女人对女人那么信任?”娜妮双手绕到丽嘉的后脑,轻轻向两边扯着。

丽嘉的头皮被扯裂,一直延伸到腰部,一个椭圆形的脑袋从人皮中钻出,圆滚滚的身体上面覆盖着层层鳞甲,随着整张人皮完全脱落,一条巨大的蛇半直立地吐着长长的芯子,漠然地看着萨莎。

娜妮吻了吻蛇头,任由蛇芯舔着她娇嫩的脸蛋,双手伸到脑后,把自己的皮也扯了下来……

两条蛇“嘶嘶”地吐着芯子,脖颈缠绕在一起,互相蹭着湿黏的脑袋。

“你们的任务完成了。”照片墙忽然向两边分开,从中走出一个仪态万方、周身透着成熟魅力的女人。两条蛇滑到女人脚下,女人指了指身后黑洞洞的空间,两条蛇点了点头,钻了进去。

“想获得重生吗?”女人向已经吓呆的萨莎伸出手。

萨莎茫然地抬头望着女人,只觉得她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透着让人根本无法抵抗的魅惑。

“昆达利尼的秘密就是……”女人微笑着,抚摸着萨莎的长发,如同哄着未晓世事的孩子,“把身体献给我,把自己变成一条蛇。我会为你制作一张完美的人皮。你的重生,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不过,你每年都要送四个人来这里,不论男女……”

“你愿意吗?”女人如同天籁的嗓音撩拨着萨莎的耳膜。

萨莎点了点头。

十一

《The Hindu》的报社主任最近很烦躁。报社最有名的、最具备新闻洞察力的记者萨莎请了一个月的假,可是已经延期三天,她仍然没有回来销假!手机关机,家里没有人,眼睁睁看着新闻被同行捷足先登,主任自然一肚子怒火,不得已打电话报了警,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只是在杜马斯海滩附近的山脚处发现了萨莎的轿车。

谁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萨莎会把车停在一大片废旧的古建筑前,据说在几千年前这里曾经是小王朝的宫殿,被孔雀王朝消灭后,这里被风沙和岁月冲刷得只剩下残垣断壁,渐渐成了老鼠和蛇的栖息地。

他无暇顾及萨莎的死活,这是警方该负责的事情,更让他惋惜的是,火辣性感的娜妮不告而别!

喝了杯姜茶,辛辣的热气更让他烦躁不安,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他几乎是吼了出来:“请进!”

“您好。”身材高挑、火辣性感的美女怯怯地走进办公室,“我是来应聘的,我叫美杜莎。”

“哦?”主任眼中燃烧着色欲的火焰,“美杜莎,很神秘的名字。”

“我长期修炼一种叫‘昆达利尼’的瑜伽,蟠龙瑜伽,对应的是巨蟒化身,所以我把名字改成了美杜莎。”

“瑜伽?太好了,我也想学学。”主任大有深意地用眼睛上下刷着美杜莎的身体,“考虑过薪水吗?如果有时间,今晚请你吃顿饭,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当然可以。”美杜莎扬了扬头发,柔软的腰肢充满诱惑地扭动着……

十二

月饼讲到这里,点了根烟,活动着脖子,再没说话。

我看着电脑屏幕里的电影明星兰迪,越看越觉她像一条蛇。

“讲完了?”我试探着问道,“后来呢?你把美杜莎……”

月饼摸了摸鼻子:“我什么也没做,听完故事就走了。”

我一时气结,不过想想这倒是月饼一贯的行事风格,也就不再多问。

“最后出现的女人是兰迪?”我突然想到国内外许多号称“逆生长”的女明星,打了个冷战。

“修炼昆达利尼,需要打通人体的七个查克拉,也就是穴道,体内的纯气会顺着七个查克拉升到头顶,开出绚烂的白莲。”月饼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放到武侠小说里就是打通任督二脉吧?”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13世纪道明会神父圣多玛斯?阿奎纳列举了人类各种恶行的表现,分别是傲慢、妒忌、暴怒、懒惰、贪婪、贪食及色欲,又称为‘七宗罪’。也有人认为,这七种恶行分别隐藏在体内的查克拉里面,只有克服了这些邪欲,才能达到瑜伽的最高境界。如果克服不了,会被膨胀的欲望反噬。”月饼慢悠悠地解释,“很多人练习瑜伽,是为了形体。其实瑜伽真正的意义,是修炼心灵。如果没有干净的心灵,最好不要贸然修炼,否则后果很可怕。”

我想起月饼讲述的那几个女人恐怖到极致的失常行为,心里有些发毛:“还好我没准备练那玩意儿。”

“我去了美杜莎所说的修炼瑜伽的地方,经历了更诡异的事情。而且……”月饼直勾勾地看着我,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

“月饼,你丫能不能痛快点?”

“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

第九章 孟买耍蛇人

一位去印度旅游的游客,曾经见到过令他终生难忘的一幕:在树林边缘,一个中年男人盘腿坐在野草中吹着笛子。不多时,草丛里一阵乱响,几条色彩斑斓的毒蛇从草丛中钻出,随着笛声扭动着身体,高高昂起脖颈,吐着芯子,爬上中年男子的膝盖,然后从肩膀爬出,盘上他的脖子,最后侧头听着笛声。

这就是印度有名的耍蛇人。不过,如果在印度有幸见到耍蛇人时,发现他们身边有年轻女性相伴,游客们最好不要搭讪或者接近。因为,据说这是耍蛇人在为女儿挑选丈夫。

蛇在印度教中的崇高地位,使得耍蛇业长盛不衰。但蛇毕竟不是哪儿都有,加上防蛇咬、驯蛇都需要经验,因此久而久之,耍蛇业成为一项子承父业的世袭行当,一代代流传下来。印度“耍蛇人”大都住在蛇类出没的地方,险恶的环境让他们从小就习惯了与毒蛇为友。在他们驯养下,令人毛骨悚然的眼镜蛇、蟒蛇,无不俯首听命。

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一古老技艺逐渐面临着失传的现状,印度街头耍蛇人越来越少。偶尔出现,也只不过是年老艺人在街头吹出诡异的笛声,几条没精打采的毒蛇从筐篓里钻出。如果发现有耍蛇者身边陪同着年轻女性,据说这是耍蛇人在为女儿挑选丈夫。

遇到这种情况,游客们最好不要搭讪或者接近……



印度湿热的空气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即使是绿树成荫的山野,躲藏在树影里的草地也升腾着丝丝热气。

月饼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从背包里摸出瓶矿泉水喝。不远处,是一片荒弃已久、不知道建于什么年代的古建筑群,只能从残破的墙壁依稀体会到往日的荣光。他扬了扬眉毛,仔细观察着地势,眼中讶异的神色越来越浓。

这片古建筑群三面环山,山势左右高中间低,远看像是“凹”字。西边乱石嶙峋,隐隐能看出是条干涸多年的河道。北边杂草丛生的树林,最细的树也要两人合抱,树龄都是千年以上。不知是人为还是天然,整片树林长成了正方形,把建筑群完全遮挡在树荫下。

正当月饼沉思时,树林里传出奇异的笛声。循声而去,在树林边缘,出现一个头缠纱巾、披着白襟的黑瘦中年男人,盘腿坐在野草中吹着笛子。

奇异的笛声缓慢悠扬,似乎有种荡人心神的蛊惑力。不多时,草丛里窸窸窣窣一阵乱响,野草如同潮水般倒向中年男人,几条色彩斑斓的毒蛇从草丛中钻出,随着笛声扭动着身体,高高昂起脖颈,“嘶嘶”吐着芯子,爬上中年男子的膝盖,钻进白襟,从肩膀爬出,盘上他的脖子,蛇芯舔着他的脸庞,侧头听着笛声。

不多时,中年男子被无数条毒蛇盘绕,看上去恐怖异常。忽然,笛声停歇,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旁边造型古朴的瓦罐,叹了口气,嘴唇发出刺耳的“呜呜”声。

群蛇似乎受不了这种怪声,受到惊吓,纷纷从他身上落下,钻入草丛中四处逃窜。

“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遇到印度耍蛇人。”月饼扬了扬眉毛,大感兴趣,“有幸看到传说中已经失传的手艺,真是幸运。”

“这一行太危险,收入又少,全印度已经没有几个人精通这门手艺了。”中年男子把笛子别在腰间,露出雪白的牙齿笑道,“我叫佩森,认识你很高兴。中国人?”

“是的。”月饼双手合十,微微鞠躬还礼,“我听过一些传闻,耍蛇者必须是子承父业,而且刚出生时,父亲会亲手在他身上滴下几滴蛇的毒液,让他熟悉蛇性。不过我觉得这倒像是……”

“诅咒,对吗?其实这并不是诅咒。”耍蛇人拍了拍身上的杂草,拎起瓦罐向树林深处走去,“如果你能够进入那片建筑群,我会在里面等你。”

幽静的树林让人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惧,间或几声鸟叫倒像是印度传说中的“鬼鸟”莫卡招魂的声音,月饼叹了口气:“南瓜,要是你在就好了。这片古建筑群,根本不是什么宫殿,而是按照中国风水布下‘阴尸煞地’的墓群,不知道里面封印着什么样的怨灵。看来我要自己琢磨怎么进去了。”



密林深处的建筑群前,月饼取出口中的槐木片,倒了捧矿泉水洗掉涂在眼皮上的香炉灰,伸出手顺着纹路摸着竖立在墓群深处一面残缺不全的古墙。

古墙由整块山石凿成,纹路缝隙里长满了苔藓。月饼小心地用瑞士军刀抠掉苔藓,一幅幅雕刻古朴的图画清晰地显露出来。月饼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眼前的图画虽然第一次见到,却有种很奇怪的似曾相识感。

“见过?”佩森从石墙后闪出,“没想到你居然能走进来。”

“既然是墓群,把自己装成死人,就可以走进这‘阴尸煞地’。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明白其中的玄妙。”月饼对着佩森呼出一口烟雾,缓缓飘到他的面前,“这些图画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我想不起来了。”

“既然你能走进来,说明‘昆达利尼’接受了你,跟我来吧。”佩森耸了耸肩,脖子上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皮褶。

月饼突然向前一跃,掐住佩森的脖子,把他摁在古墙上。

“你的体温冷得不像正常人。”月饼手指渐渐用力,“再熟悉蛇性的耍蛇人,也不会任由没有驯化的蛇爬到身上,除非他也是一条蛇。刚才我喷了一口烟雾,飘到你面前的时候根本没有改变形状,说明你没有呼吸。”

佩森诧异地笑着,丝毫没有因为喉咙被卡住而呼吸困难,反而扭动着脖子,居然把头转到身后,留给月饼一个包裹着头巾的后脑勺。

佩森的身体跟着反方向转动,因为脖子的扭动,说话的声音像是被掐着脖子的鸭子沙哑的叫声:“小看你了,你猜对了一大半。不过这么做似乎不太友好。”

月饼闻言松开了手,佩森身体已经转了过去,自顾自向前走着:“这就是我们从孔雀王朝开始就承载的命运,我不会伤害你的,跟我来吧。”

月饼迟疑了一下,扬着眉毛笑了笑,跟着佩森绕过古墙。

古墙后是一片在印度很罕见的桃树林,桃木的特有香味浓得如同化不开的蜜,厚厚的树叶踩在脚下,柔软舒适。月饼折了根嫩绿的桃枝,咬在嘴里,始终和佩森保持三米左右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走着。走了不多时,月饼眼前豁然开朗,平整的开阔地对面,是如同刀削斧劈般笔直的山壁。

闪电状的裂缝把山壁分成两半,佩森穿过开阔地,停在缝隙前郑重地说:“你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但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是第一个选择走出这里的人。”

月饼琢磨着这句话的含义,摸了摸鼻子,笑了:“那我就进去做出选择吧。”

“哈哈!”佩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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